「吱~你好~吱~這裏是天城市軍分區,我是錢上尉,請問~吱吱~你是,倖存者嗎?」在接通了天城市軍方的通訊之後,聽到的便是一名男性的問話。
劉東強拿着多麗絲的無線電,聽着無線電中傳來的聲音,很想問一句『難道你們沒有記錄下這份無線電的專屬頻率麼。』
「並不是,我只是想問一下你們軍方到底什麼時候來救援在足球館裏面的我們,雖然帳篷沒有塌陷,可是為什麼軍方還沒有對我們施加援助之手。」劉東強自然不會和對面bb,既然對面接通了,而且語氣還,怎麼說呢,就是沒有那種禽魔襲擊他們的感覺,間接就說明軍方現在還好好着,至少禽魔沒有入侵他們所佔據的建築內部。
通話陷入的短暫的沉默,無線電裏面就像是突然啞火了一眼,只剩下信號有些不穩定的電音聲。
「抱歉,因為一些特殊原因,所以未能及時展開救援,現在軍方正在緊急調集部隊,很快就會發起對喪屍的進攻,請相信軍方會很快對足球館內部展開救援,軍方會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拯救每一個平民。」無線電裏面繼續傳出那名錢上尉的帶着堅定語氣的回答,「抱歉,所以現在只能希望你們能多堅持一陣。」
隨即通訊便被單方面的掐斷了。
「幻突然間覺得,即使是等一天也沒有關係了呢,已經到了一個上尉指揮的程度了麼,到底發什麼了什麼大事呢。」默默聽完軍方的所有回覆然後在被掐斷通訊後,雖然猜測過軍方或許真的發生了一些小意外,但是卻沒有想到竟然還真有可能發生了什麼大事,因為炎幻月敏銳利的耳朵可是聽到了背音中短暫的一段聲音。
『報告,九個團已經全部到達指定地點。』
然後就是這個自稱錢上尉的男性快速的結束了通訊。
怎麼猜都能猜出來現在部隊暫時由着錢上尉指揮。
「但是這個叫做寒若冰的也不可能睡到軍方救援來呀,也許過一陣就會睡醒了也有可能。」蹭了蹭軟軟的背墊寒若冰,炎幻月自言自語道,因為炎幻月很理解為什麼寒若冰能一來到這個地方後,明明上一刻還在毒舌自己,轉眼就趴在帳篷裏面睡着的原因。
初次見面的時候寒若冰便是在哪個有着魔物互相殘殺的夜晚睡得甜甜的,那並不代表寒若冰很能睡覺,炎幻月按照記憶中殘破的記錄也知道這是神經高度緊繃的後遺症,寒若冰可以說是一個在在那個倉庫裏面生活的一個月,雖然可以知道魔物並沒有攻擊那個地方,但是在一個地方長時間的呆了一個月,孤身一人。
特別是劉東強也說了當時是從一堆空的方便麵箱子裏面找到寒若冰的,所以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自然也會放鬆之前高度緊繃的神經,恢復的最好方法便是睡覺了。
「其實我們可以將拉鏈拉開一個小小的口子看一看。」劉東強之前對鐵皮的改造就是讓鐵皮位於帳篷拉鏈處的位置形成一個活動門的結構,不過這個活動門的活動軸是在帳篷的上面,依靠重力便可以自動關上,裏面的的人也可以推開,但是外面的東西想要推開除非帳篷的拉鏈是出於開啟階段。
所以拉開一個小縫隙實際上也是完全沒有一點問題的,禽魔也不可能通過一個小縫隙就撞進來。
「拉個小口子看看外面也不錯吧,反正也很無聊的說,也不知道外面還剩下多少禽魔。」炎幻月自然同意了,待在這裏面的炎幻月其實更加想到外面湊熱鬧,或許以前可以還可以在外面到處亂晃,現在蠻,可以躲在這裏面暗中觀察也是不錯的選擇。
劉東強緩慢的向着一邊緩慢的挪動,因為劉東強的背後就是拉鏈,想要讓炎幻月看外面自然需要挪動位置。
隨着拉鏈的緩慢拉動,一個小口子便慢慢的出現,只不過很遺憾即使拉鏈拉開了一個小口子,也依舊看不到外面,因為鐵皮恰好就是擋在了正中央,炎幻月當然不是傻瓜,從腰部將匕首抽出,然後對着鐵皮畫了一個小小的圓圈。
炎幻月第一眼便是鋪天蓋地的禽魔,數量極其的龐大,密密麻麻甚至都無法看清楚對面的佈局了,如果全部壓下來的話即使這個帳篷是鐵皮的也得塌陷。
不過這些禽魔顯然不會放棄它們可以飛行的這個優勢,除非有食物不然的話它們基本上就是在天上飛來飛去,它們的存在便是獵殺與同化,以及如同蝗蟲過境一般洗劫。
天生的洗劫者,墮落紀人類的噩夢。
不過按照這個程度來說,禽魔基本上不會讓自己過多的靠近地面,食物的話當它們進食完畢,還需要內部進行同化的時候,它們就會從食物上撤離,然後飛向天空等待它們的同伴,最後進行下一個地區的洗劫。
「這些禽魔還真是尷尬呢。」以跪姿看着外面禽魔們的飛行,炎幻月吐槽道。
「禽魔難道還會發生什麼尷尬的事情麼?」聽到炎幻月的話,劉東強有些不解的問道,禽魔在外面飛來飛去,殺戮,有什麼好尷尬的?
「蠻,劉東強,因為外面的禽魔現在真的處於一種尷尬的處境,一部分進食完成的禽魔想要向上飛離開這裏,但是上面數量更多的禽魔擋住了這部分禽魔,不讓其飛出去,雖然他們在空中飛行不會撞在一起,但是下面的絕大部分基本上就是上不去,上面的一個勁的想要着陸進食卻因為下面的干擾而無法完成,所以就有很多禽魔直接撞在了帳篷上。」
「雖然這個使得禽魔尷尬的處境讓人類死亡數量大大增加了許多,哎,這也是沒辦法呢。」帳篷沒倒塌的時候禽魔也是到處亂飛,不免會有些因為同伴的原因而撞在了帳篷上,然後因為帳篷裏面倖存者自身的原因而導致一群禽魔撞擊最後使其精神崩潰。
而血腥也極大的刺激了禽魔,如同滾雪球一樣的效應直接使得炎幻月所觀察道德範圍內基本上豎立起來的帳篷就只剩下寥寥幾十蓬了,原本這裏面可是有着數百蓬帳篷。
但是就在炎幻月繼續向着外面觀摩的時候,一雙手攀上了炎幻月的側臉,隨後便是在右耳響起的清脆少女音:
「難道,炎幻月你不害怕外面的場景麼,而且就看着自己的同胞被殺死。」也不知道是在炎幻月自言自語何時甦醒的寒若冰,此時將臉靠在炎幻月的臉旁,透過小孔看着外面的世界,一場紅色的血色,剛剛從這幼女的口中卻顯得那樣平淡無奇。
「害怕,幻怎麼可能會害怕外面那些會飛的禽魔,只是會飛而已。」炎幻月用手將抓住自己側臉的爪子挪開,緊接着開口「還有同胞,幻可是從來沒有把那些人當做同胞呢。」
「你還真是一個琢磨不透的幼女,雖然與阿姨相比,你就是弱不禁風的小草,而阿姨是一座宏偉的大山。」
「那...能跟幻說說寒若冰大姐姐你阿姨的事情麼。」
「阿姨她呀,是一名穿梭在墨西哥緝毒戰場上的一名先鋒。」
「.....這笑話真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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