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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林羨多想,認識蘇萊以來,除了前兩次林羨主動約見,之後蘇萊的每一次出現,幾乎都是在她和傅盛鬧矛盾之後,而且每次都會幫着傅盛講好話。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比如前不久林羨婚後意外發現安興假扮傅盛和蘇薇歌約會,誤以為傅盛出軌時,蘇萊就及時出現各種暗示她,有時親眼看到的也未必是真的,要給予傅盛多一些信任和包容。
蘇萊卻是笑了「阿羨,你腦洞真大,我和傅先生怎麼可能會是同一個人呢,你忘了嗎,我們同時出現過的,當時厲北岑也在。」
「你和我家阿盛的確同時出現過,可我每一次見你,你臉上都戴着面具,我怎知面具底下是不是由不同的人扮演的蘇萊?」
「啊哈哈……」蘇萊放聲大笑道,「阿羨你真逗,我和傅先生相交又不深,怎會放任他來扮演我,其實要分辨我和他是不是同一個人很簡單。」
下一瞬,蘇萊便掛斷了電話,緊接着又給她彈了一個微信視頻過來。
林羨毫不猶豫的點下接受鍵。
只見視頻那端,蘇萊身處古色生香的房間裏,無論是家具擺設,還是身上穿着的睡衣,都是和傅盛迥然不同的風格。
傅盛走的是時尚現代風,蘇萊顯然更青睞低調的奢華,不管是衣着打扮,還是家居裝潢,走的都是復古風的路線。
「欸,你怎麼在自己家也要戴面具呢?」林羨此時的內心是崩潰的,本還以為這次可以一睹蘇萊真容。
蘇萊笑道「因為我毀容了,我不喜歡以醜陋的面貌示人,對了,你別和我講話了,快去找你老公,如果他此時在家,就說明我和他不是同一個人。」
「明白了。」
林羨乖巧的掛了電話,接着便鬼使神差的來到了書房門口。
目光定定的盯着房門,心情有點小複雜。
誰能想到她至今都還在懷疑傅盛和蘇萊是同一個人,如果讓傅盛知道,肯定會罵她神經病。
一時間,她竟然膽怯的有些不太敢敲門。
房間裏的傅盛宛如和她有心靈感應似的,忽然,嘎吱一聲把門拉了開。
「阿羨?你怎麼來了?」
傅盛很驚訝,沒想到林羨會深夜出現在書房門外。
林羨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他。
白皙的皮膚,線條流暢的腹肌,筆直到逆天的大長腿,視覺衝擊強的讓林羨瞬間面紅耳赤。
「你一個人在書房裏幹嘛呢,為什麼不穿衣服?」
好幾天沒同房了,是自己想的那樣嗎,林羨的心臟噗通噗通的狂跳着。
她有點害羞。
說話間,下意識的偏頭避開了傅盛的雙目。
傅盛唇角升騰起一抹笑弧,被誤會後也不生氣,反而抬手輕彈了一下她的腦門。
「想什麼呢,我脫成這樣是因為我身上有傷,必須脫成這樣才能上藥,可不是為了幹壞事。」
「……」
妥妥的大型社死現場,林羨尷尬極了。
「哪受傷了?」
「腰背上。」傅盛貼心的轉身。
林羨看了他的後背一眼「你這擦傷挺嚴重的,怎麼從未聽你說過?」
傅盛說「你這些天都在為雨桐難過,我就沒告訴你,反正就是點皮肉傷而已。」
「哦。」
林羨以示了解的哦了一聲就沒了下文,她和傅盛又陷入了無話可說的窘境。
下一瞬,
「你找我有事嗎?」
「需要我幫你上藥嗎?」
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出聲,說完後面色一怔,接着又同時開口。
「其實也沒有什麼要緊事……」
「你別走。」傅盛一把抓住林羨的手,把她拉進書房裏說,「我需要你的幫助,畢竟我的手和眼睛,沒有長在後面。」
林羨承認雨桐的死讓她埋怨傅盛,可這並不影響她看到傅盛身上的傷時會心疼。
她就是一個矛盾的糾結體,帶着又愛又恨的情緒,跟着傅盛的腳步來到了沙發處。
茶几上擺着清洗傷口用的酒精,還有一些消炎止痛會讓傷口快速癒合的藥膏。
「我本來是要下樓去找棉花棒的,但是你來了,就不用了。」傅盛說。
「那我用什麼上藥?」
「這個。」傅盛把林羨的手高舉了起來。
林羨的臉色倏然一變,不是她怕藥膏弄髒了手,而是每次她用手觸碰傅盛的身體,他都會變得很可怕。
「哼,傅先生是故意的吧。」
「我承認,我這會兒有點故意,門打開的時候,我沒想到你會在,既然你來到了我身邊,我就不會再放任你離開。」
傅盛一路說着拉着林羨的手,讓她坐在沙發上,用另一隻手去擺弄消毒用的酒精。
和好才是他的終極目標。
被傅盛緊緊拉着手的林羨緊張又尷尬的掌心裏全是汗,她戳了戳傅盛的手臂。
「你還是先放開我吧,你一直拉着我,我也沒法給你上藥。」
這時,傅盛就開始得寸進尺的提條件了。
「要我放開也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我們可以冷戰,你也可以生我的氣,不讓我回房睡,但是,今生今世,絕對不可以離婚。」
「好。」
簡短的一個字,林羨答應的很快。
她原本就沒打算要和傅盛離婚,就算不為了自己,為了湯圓和家族的利益,她也不會和傅盛離婚。
傅盛這才鬆開了她,然後趴下去背對着他「來吧,我準備好了。」
什麼玩意?
林羨一臉懵逼,不就上個藥嗎?需要準備什麼?
「阿羨,你到底行不行啊,我都躺好了。」
林羨坐着半天沒動,傅盛有些等不及的催促她,語氣像極了鴨哥問富婆能不能行,霎時間,林羨的臉又紅了個底朝天。
「別急,馬上就來。」
林羨倒出一些酒精給手消毒後,然後才往傅盛的擦傷區域倒酒精,酒精冰冰涼涼的,一遇上傅盛有溫度的皮膚,就發生了奇妙的化學反應。
「喔~!」
傅盛又疼又爽的低叫了一聲。
「怎麼,弄疼你了?」林羨出聲問道。
手掌攤開,按在擦傷的區域,將那些酒精一點一點的抹勻。
「嘶!」
這酸爽,疼的傅盛皺眉,「阿羨,你手法不對。」
「哪裏不對了,只是擦個酒精而已,又不是那什麼,需要什麼手法?」
林羨本能的懟,懟完後又驚覺不對,那擦酒精的手瞬間就停了下來。
「對不起,我好像不擅長擦藥這件事。」林羨的第一反應就是逃避,「我還是下樓去給你叫個擅長上藥的阿姨來吧。」
她的手從傅盛的腰窩處移開,想溜,門都沒有,傅盛迅速一把拉住她猛地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啊——」
林羨被他一氣呵成的動作嚇到了。
她氣喘吁吁的仰望着傅盛,男人看她的眼神灼的似要吃了她。
「你要做什麼?」
林羨雙手環胸,脖子後仰着拼了命的和傅盛保持距離。
可林羨越是這樣,傅盛就越是想對她做點什麼。
「不做什麼,你的手法不對,我想教教你。」
傅盛低沉的嗓音很容易讓人着迷,有種蠱惑人心的魔力,他把林羨的手往下拉。
「你要先這樣,然後再這樣,我就不會喊疼了。」
林羨被他欺負的渾身發顫,她紅着臉沒好氣的把他推開「瘋了吧你,我們還在冷戰你就想睡我!」
推開後,她從沙發上爬起來起身就跑。
傅盛也沒追她,只目不轉睛的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慢悠悠的點評「口是心非的女人,明明都有反應了,還嘴硬。」
林羨上氣不接下氣的跑回臥室,砰一聲將房門關上,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臉「瘋了嗎我,冷戰期間居然也有反應。」
丟死人了。
林羨悔不當初的蹬掉拖鞋爬上床,捧着臉說「我今晚就不該去書房,都是蘇萊的錯,如果不是他給我來電話,我就不會懷疑他和傅盛是同一個人,跑去書房求證。」
而蘇萊此時又給她來了一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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