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
毒萬里灰溜溜的走了,剛到燕城,準備施展毒功進行清掃,卻沒想到遇到劍魔,還被劍魔給勸走。
雖說有點莫名其妙,可是劍魔前輩說的那些話,真的將他給嚇住了。
「現在的年輕人,都如此霸道嘛?」
毒萬里想不通,如今劍魔前輩不在面前,他自然是感覺劍魔前輩管的有點多,可是沒辦法,這面子不能不給。
哎!
只能先回總壇,將燕城的情況告知眾人,不是我毒萬里辦事不利,而是劍魔前輩當面,我不能不給面子。
……
颯颯。
屋內。
楊昆,周成等巡察使們都在忙碌着,雖說燕城現在很安全,秩序已經得到穩定,但是巡察院的事情比較多,尤其是林凡想要好好整頓江湖,事情自然也就更多了。
林凡的桌前擺放着地圖,紙筆寫寫畫畫,神態認真,仿佛是在搞一件大事。
「林凡,做什麼呢?」
楊昆走來,站在林凡身邊,低頭看着林凡在紙上記錄的東西。
快刀門,收服。
存在感:半顆星。
金鏢門,收服。
存在感:半顆星。
神拳門,收服。
存在感:二星半。
林凡停下手裏動作,笑着道:「沒什麼,前段時間說過的,要整頓燕城周圍的門派,如果不是聖教的事情,怕是已經整頓好幾個了,現在看看還有哪些門派需要整頓,做個記錄,省的忘記。」
盤子開的有點大,籌碼較多,有的橫跨區域太廣了,不是他林凡不想一步一個腳印,而是有的時候事情來的就是突然。
想反應都反應不過來。
楊昆朝着林凡豎起大拇指,只想說……牛逼。
「咦,好霸道的勢力,林大人你看看這個。」一位年輕的巡察使起身,來到林凡身邊,將手裏天機閣的冊子擺放在他面前,指着上面的內容道:「你看這件事情,濱元城一家青樓被當地的巡察院封掉了,原來這裏青樓女子全部精通采陽補陰的功法。」
「事情還是有個十四歲的少年被人拉到青樓,裏面這些姑娘得知他是童男,竟然被五位女子採集一夜,最後慘死,事發被當地巡察院查封,發生一場大戰,巡察院折損數人,而這些女子卻是逃離了。」
聽到這花邊新聞。
本是忙碌的現場,陡然安靜下來。
緊接着。
驚呼聲不斷。
「啊……好可怕的女人們。」
「是啊,這小少年竟然是被採集而死,這死的很痛苦的。」
眾人八卦之火熊熊燃燒。
議論紛紛。
同時對這種行為很是憤怒,采陽補陰就給人家留一條性命,何必將人家采成人干。
林凡皺眉,翻閱着冊子,仔仔細細的看着記錄的內容。
許久後。
放下手裏的冊子。
「玄女宗,沒想到看起來很正道的宗門名字,竟然是一群采陽補陰的邪女聚集地,需要狠狠的批判才行。」
林凡說着,準備去玄女宗走一遭,看看那邊的情況。
男兒本色,可是就因為稍微小色一下,就能將性命給色沒了,的確有點霸道了。
話音剛落。
眾人齊刷刷的看向林凡。
一個個表現的雀雀欲試,仿佛都想跟林凡去執行這次的批判任務似的。
林凡起身道:「此事還是需要我一個人前去,玄女宗必然是龍潭虎穴,危險至極,天機閣推測玄女宗後面有人,怕是很危險,各位好好的待在燕城,不用隨我去冒險。」
他說的這些都是實話。
又不是他真的想獨享……呸,是獨自去批判她們,真的是害怕遇到危險而已,絕對沒有別的意思。
惋惜,嘆息,遺憾。
眾人對此表示深深的無奈,本想着跟隨林大人長長見識,好好批判這群不勞所獲的女子,沒想到大人想要單獨前去,真的很可惜。
楊昆擔憂道:「玄女宗距離此地有點遠,而且這背後牽扯到的人有點多啊。」
他說的不是沒有道理,玄女宗都是女子,勾搭男子的手段絕非一般,哪怕有些人就算知道玄女宗的情況,同樣心甘情願的拜在對方裙下,為對方做着任何事情。
想到林凡去玄女宗,那手段那行事的風格,能是那般簡單的嘛,肯定要掀的天翻地覆,得罪無數人。
「楊哥,那我更要去,咱們巡察院的職責就是拯救更多的人。」林凡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在眾人眼裏,他的身上好像綻放着耀眼的光芒。
呀……好耀眼。
沒有看錯,更不是幻想,這些耀眼的光芒是真實存在的。
我林凡開啟了神光特性。
楊昆跟周成揉着眼睛,感覺是自己看花眼。
果然,真的是看花眼。
哪裏有光。
至於林凡說的拯救更多的人。
嗯,姑且是值得信任的。
隨着劍魔前輩加入。
林凡也就能放開手腳大幹一場,劍魔是巔峰高手,只要有他在燕城,必然不會有事,雖說他跟劍魔相識的時間很短。
但劍魔值得信任。
老江湖前輩往往都是願賭服輸,一言九鼎,既然答應的事情,就不會有任何改變。
此時,楊昆琢磨着。
林凡對玄女宗動手,這裏面絕對不單單是濱元城少年的被玩死的事情,在他看來,更多的是玄女宗跟很多江湖門派的關係有這很深的聯繫。
夜晚。
「大哥,我聽說你要出去傳播正道,我最近修煉有點進展,你看我跟你出去怎麼樣?」
趙多多早就打探清楚情況了。
玄女宗哎。
那可是玄女宗。
聽說這宗門全是女性,每一個都貌美如花,就跟從畫裏面走出來似的,雖說這些都是傳言未必可信,但是多多感覺自己見識太少,想在外面見見大世面,增長點個人的見識。
林凡看着趙多多,被大哥的眼神凝視着,多多有點緊張,總認為大哥的眼神里透露着一絲他有些道不明的詢問。
「你……想女人?」
林凡瞧着多多期待的眼神,越發的感覺的確是這樣,否則就很難解釋多多為何如此期待的玄女宗。
「大哥,你不能誣陷我。」趙多多驚呼着,急忙搖頭擺手,肯定不能承認擁有這種想法,雖說真實的想法就是這樣,但他感覺的出來,真要是承認,絕對會讓大哥感覺他的思想有點不好。
為了杜絕這種可能性,就算死都不能承認的。
「別激動,隨口說說而已,對你我還是比較信任的。」看着多多那想要隱藏真實想法的神情,沒有揭穿,拍着他的肩膀,便是信任。
多多是多好的青年。
想女人怎麼了,那是很正常的事情,不想女人才是真的有毛病呢。
趙多多拍着胸口,重重的鬆了口氣,就怕大哥對他抱有懷疑,畢竟他趙多多可是最擁護大哥的人,豈能讓大哥懷疑他。
「大哥,你嚇我了。」
林凡道:「好了,你就老老實實的待在燕城,這件事情很危險,雖然你現在已經修煉天亟手,修為方面的確不錯,但是距離能夠為我解決事情的地步,還很遙遠,需要繼續努力才是。」
「好吧。」
趙多多神情失落,略顯遺憾,緊握着拳頭,暗暗發誓,一定要努力修煉,讓大哥對他刮目相看。
清晨!
巡察院門口,一匹經過精心挑選能夠日行千里的良駒甩動着馬尾,靜靜的等待着。
「這裏的安危就交給劍魔前輩了。」
林凡對着劍魔抱拳道。
他要出趟遠門,來回需要一段時間,待在燕城很難管到外面的情況,但現在有劍魔坐鎮,他也能安心了。
劍魔人老成精,當時鬥劍輸掉,需要他坐鎮燕城巡察院一年,他還疑惑,以林凡的實力,江湖雖大,但能夠讓他感覺不好對付的,應該沒幾個人,為何非要他坐鎮?
現在看來,這是想弄個免費實力高強的看門人啊。
看穿,真的已經被他看穿了。
算了。
想他劍魔從不多管江湖中的事情,如果是三四十年前,他或許會幹預江湖中的事情,畢竟他也是那時代的高山。
而現在……時代已經變了,已經不是他的時代。
對江湖來說。
十年,二十年便是一個時代。
這是基本的江湖輪迴。
像他們這種走上巔峰的存在,只需要靜靜的看着江湖的動盪變化,看着後起之秀便可。
「楊哥,周哥,地牢的那兩位多多看看,別讓陌生人進入,棍魔跟鷹爪王已經被封穴,只要沒人故意替他們解穴,絕對動不了的,遇到任何問題,就找劍魔。」林凡提醒道。
楊昆道:「放心,我們知道。」
「嗯,不用白不用嘛。」林凡笑着。
噓!
楊昆示意林凡小點聲,人家劍魔前輩還在這呢,這樣的高手,耳朵都靈敏的很,哪能聽不到,瞧人家劍魔的神情,嘴角明明動了一下。
站在一旁的劍魔瞧着林凡看了一眼。
好小子。
現在的江湖年輕人,竟然將尊老愛幼這種傳統美德給丟棄了。
「各位,就先走了,數日後,我會趕回來的。」
林凡上馬,朝着他們揮揮手,歡快的離去,明白的人知道他是去玄女宗匡扶正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要去做什麼快樂的事情呢。
「真羨慕我大哥。」趙多多望着林凡離去的背影,羨慕的很,眼神中浮現嚮往的神色。
「呵呵。」段柔冷笑着,「林大人修為驚人,除魔衛道,而你怕是會被吸成人干。」
趙多多剛想反駁,一看是段柔這手段殘忍的女人,立馬閉嘴,不想理睬,保持着人間清醒。
姜候眯着眼,看看段柔,又看看趙多多。
捏着下巴沉思着。
仿佛恍然大悟,又仿佛很是不解。
……
天庭,一處神秘的地方。
「如何?」
空曠的大殿裏,很是奢華,還有白雲漂浮着,仿佛真的將神話中的天庭勾勒出來似的,倒也有幾分那種意思。
「天帝,他毀掉了我的傀儡身。」
「哦……你的傀儡乃是用難得一遇的奇鐵鍛造而成,竟然會被破壞,看來他的修為比本帝知道的要厲害啊。」
「是的,此人透露着種種古怪,屬下暫時琢磨不透。」
「哈哈哈……有意思,實在是有意思,這樣的江湖才有意思,不過本帝最近又找到了一位高手,你帶他去天閣挑選一門適合的他的絕學。」
「誰啊?」
「笑霸天,出來吧。」
很快,一道身影緩緩出現,赫然就是被仇九重擊敗的笑霸天,此時的他對這裏充滿難以想像的好奇心。
那天他被擊敗,逃離天山,誰能想到,竟然遇到一位神秘人,哪怕他是大宗師修為,都看不清對方的容貌,對方的容貌就好像被一團迷霧籠罩着似的。
很詭異,很神奇。
遇到這種怪異的人,他第一時間想的就是逃跑。
只是不管如何逃,都難以逃出對方的掌心,最終他被對方降服,那種霸道的手段,讓他驚嘆,絕非是常人能夠做到的。
他沒有逃走,徹底拜服,很想知道對方是誰,當得知對方是天庭天帝的時候,他徹底震驚,曾經他還沒有離開中原的時候,就已經聽說過天庭的存在。
只是一直以來,都未曾有過交集。
此時。
「笑霸天,被仇九重擊敗的大宗師,不過你這大宗師修為可沒修煉到家啊。」男子笑着說道。
笑霸天怒視對方,他不敢跟天帝抗衡,也不敢反抗天帝,但眼前這傢伙如此譏諷他,他豈能容忍。
男子注意到笑霸天的神情。
嘴角露出笑意。
「別給自己找麻煩,否則會很痛的。」
「你……」
笑霸天緊握着拳頭,還是沒發作出來,低着頭,氣得他咬牙,來到陌生的地方,人生地不熟,以天帝的情況,怕是會交給這傢伙帶領,還是忍一口好了。
離開宮殿。
男子背負雙手,走在前面,自言自語道:「天閣里有着很多你難以想像的絕世武學,你所修煉的絕學看似不錯,實則跟那裏面的就學相比,還相差甚遠,天庭從不養廢物,天帝的意思很明確,給你一年時間修煉,一年後如果你還不是仇九重的對手,就沒必要活着了。」
笑霸天驚悚的看着對方,眼珠瞪的賊大,仿佛見鬼似的。
一年?
自從被仇九重重創後,他就深刻的明白雙方的差距有多大,不是他誇讚對方,而是事實就是如此,給他一年時間,他都沒把握說能夠跟仇九重抗衡。
尼瑪。
笑霸天被對方這番話說的膽顫心驚,心裏拔涼。
男子見笑霸天緊張的神色,笑了笑,「一年不是沒有不可能,天庭的東西是你難以想像的,靈丹妙藥,稀世奇物數不勝數,在這些奇物的相助下,連這都做不到,你說你該不該死?」
笑霸天驚駭。
靈丹妙藥?
稀世奇物?
這些到底都是什麼?
陡然間,他想到了在東瀛時期的情況,他早就聽聞那裏有頭奇獸,八頭巨蟒其血液擁有着驚世駭俗的療效。
最終他帶領一群東瀛武者,討伐奇獸,在折損數百位高手的情況下,將巨蟒斬殺,喝掉了奇獸的血液。
果然,就真的跟傳聞一樣,血液真的有奇效,助他修煉到大宗師境。
現在聽到天庭也有,心裏活絡起來,真要是這樣,倒也不是不行啊。
只是……
「天庭到底求的是什麼?」笑霸天早早就已經知道天庭,可是在他的認知中,天庭很神秘,哪怕是自知所有的天機閣也不知道。
有這樣的實力,早就稱霸江湖,怎麼會搞的如此低調。
男子微笑道:「你猜……」
笑霸天:……
猜尼瑪!
……
「嗚嗚嗚……」
騎着馬兒的林凡,陡然聽到有哭啼聲,如果是以往,在野外遇到這種聲音,絕壁沒有什麼好事,肯定是陷阱。
但現在是男人的聲音,這讓林凡很詫異。
見鬼。
大白天的,哪來男人的聲音在哭哭啼啼。
突然,他臉色一沉,誰說女人在外要學會保護自己,往往很多男人在外更注意學會保護自己,畢竟男人吃虧,往往都是哭訴無門,就算報官,官家也不會相信,甚至放在心上,畢竟你個大男人的被人家給玩弄了,你就偷着樂,還感覺吃虧不成?
但如果侵犯他的是為三百斤,滿臉橫肉,口氣極重的醜陋老女人,這誰能吃得消,怕是恨不得剁掉這玩意,以表清白。
尋着聲音,朝着前方趕去。
很快,他就看到一位男子,站在樹下,樹枝掛着繩索,哭哭啼啼的要將腦袋套進繩索里自殺,還沒等林凡開口,就見男子一躍而起,精準無誤的將腦袋套進去了。
可惜……
啪嗒!
繩索斷裂。
男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呆愣數秒,隨後仰天長哭。
「嗚嗚……我的珍兒啊,你離我遠去,現在我自殺都不給,賊老天,你特娘的為啥要如此欺負我。」
噗嗤!
林凡忍不住的笑出聲。
男子聽到笑聲,撇頭看向這邊,「這位兄弟,我自殺你都笑,能不能有點同情心,江湖路遠,講的是人情世故,不是取笑別人為樂啊。」
「不好意思,一般我是不笑的,除非忍不住。」林凡憋着笑意,真的很難憋笑,第一次看到有人自殺,竟然搞得如此有喜感,這樣的天賦不去當演員真的可惜了。
隨後。
他努力的將想笑的想法打消,從馬上上下,抱拳道:「不知兄台遇到何事,竟然如此傷心欲絕,不妨說出來,也許心情會好點。」
男子嘆息道:「有什麼好說的,終究是要死的人,世間不值得留念。」
林凡瞧着對方,發現對方很憔悴,眼眶凹陷,皮膚蒼白,這讓他想到,此地距離玄女宗並不遙遠,莫非他是受害者不成?
還沒有得到準確的答案,暫時低調。
「大男人要死要活的,你在這裏上吊,我看倒是便宜了這裏的野獸,不需要付出努力,就能白白的飽餐一頓,然後找個地方睡覺,將你消化,最終排泄出來,屍骨無存。」林凡說道。
男子聽後,臉色有了變化,畢竟林凡說的下場,仔細想想,好像真的很悽慘。
「哎。」
男子癱坐在地,低着頭,神情很失落,情緒不高,好不容易做好赴死的準備,沒想到……
真的是錯過第一次的勇氣,後面就沒有了。
林凡走來,坐在對方身邊,輕聲道:「為情所困?」
男子驚愣,眼睛中透露着種種詫異之色,仿佛是沒想明白,對方是怎麼知道的。
「看來就是為情所困,不如跟我說說,也許我能給你一點好的建議。」此時的林凡,化身為心理諮詢師,為的就是疏通一下對方的心裏情感。
「你……」男子疑惑。
林凡跟他對視着,凝重道:「你可以無條件的選擇相信我。」
男子又低着頭,「我叫張牛牛,來自陽關城,從小學武,幸得名師真傳,在江湖中小有名氣,我跟我的珍兒是在青樓認識的,當時我第一次去青樓,我是拒絕的,我認為這個地方污穢不堪,有損我的形象,可是在我見到珍兒的那一刻,我……」
說到這裏。
張牛牛抬頭看着天,想要憋着眼淚,可是眼淚終究還是順着臉頰緩緩的流淌着,冰涼的淚水,就跟他的內心一樣,始終是冰涼的。
林凡接着他的話道:「你沉迷了,你發現了新世界,你感覺青樓這種地方,怎麼會有這樣的女子,你沉迷的不可自拔,對不對?」
「對,沒有錯,珍兒是我見過最為獨特的女子,我被她吸引,我從來沒有想過,我竟然會對一個青樓女子動情,她很溫柔,很善解人意。」張牛牛回味在曾經的過往。
聽到這裏的林凡,瞬間明白,這為兄弟怕是陷入了玄女宗的套路中。
「牛牛兄,我看你臉色,不像是自然的虛弱,你是被他吸了功力吧?」林凡詢問着,他感覺事情奇怪的很,尋常人得知對方采陽補陰,絕對會勃然大怒,甭管是多麼深愛的女子,都得亂刀砍死。
可是這張牛牛有點神奇了。
陽關城距離此地,有點距離的,他既然追到這裏,就說明已經知道對方是玄女宗弟子,可就算如此,還被對方吸引的不要不要的,甚至都想着尋死。
這發展真的有些超乎常人的意料了。
張牛牛道:「是的,我是心甘情願的,我得知他是玄女宗弟子,吸收我的功力後,我並不怪她,我愛她,我願意為她付出一切,我去找她,可是她卻不再理睬我,認為我沒有任何用處……」
「所以,你就自殺?」林凡目瞪口呆的看着。
好傢夥,真的是好傢夥。
他從來沒想到,竟然有人會是這種情況。
媽呀。
這得什麼樣的魅力,才能讓一個人心甘情願的做到這種地步。
「嗯……」張牛牛委屈的低着頭,眼淚就巴拉巴拉的流淌下來了。
林凡起身,拍着他的肩膀,「你繼續哭吧。」
「額……」
張牛牛詫異的看着林凡,滿腦子的疑惑,他不是來安慰自己的嘛,為什麼突然間,就要離開呢?
在這種難過的時候。
他還是希望,能夠有人安撫着他難受的心。
起身後的林凡,更加確定整頓玄女宗的決心,瞧瞧這位叫張牛牛的少俠,年紀輕輕就要尋死尋活的,浪費青春,浪費生命,多麼的可惜。
林凡上馬,瞧着對方的模樣,嘆口氣,有點同情,有點無奈,玩都玩了,身體也被人給吸乾了,差不多就得了。
何必苦苦想着。
那位叫珍兒的女魔頭,倒也算是有點良心,沒有將你徹底吸乾,可能是沒想到竟然會在江湖中遇到如此蠢笨,痴情的男子吧。
見林凡要走。
張牛牛急忙起身道:「請問,你是?」
林凡拎了拎衣領,道:「巡國使,林凡。」
話音剛落。
張牛牛震驚的張着嘴,仿佛是沒想到,剛剛跟他聊天的人,竟然是巡國使林凡,如今江湖赫赫有名的存在。
很多江湖同胞都畏懼的絕世強者。
他仿佛是想到什麼似的。
「您是要去玄女宗?」
稱呼已經悄然的發生改變。
「沒錯,玄女宗在濱元城犯了命案,行為極其惡劣,必須好好整頓。」林凡說道。
張牛牛道:「那……能不能帶我去?」
林凡看着對方,沉思片刻道:「我勸你最好別去,也許你會看到你不願看到的一幕。」
張牛牛道:「我不怕,我能接受珍兒任何過錯,我……」
話還沒說完。
就被林凡打斷。
他疑惑的看着林凡,不知道是林大人為何要打斷他,其實他有很多話想說的,比如告訴林大人,我知道珍兒不止我一個男人。
但就算如此,又能如何。
我能接受。
就是想將他的愛傳遞給林大人,讓林大人也感受到他的那顆充滿愛的心靈。
「你過來。」
林凡朝着他招招手。
張牛牛急忙起身,以為是林大人要帶着他去玄女宗,誰知道,他剛靠近林凡,就瞬間失去了意識。
他將張牛牛扔到樹上,以防真被野獸給吞了。
跟你說的『不願意看到的一幕』和你想的可不一樣。
他沒有在此地久留。
直接朝着玄女宗趕去,經過這些事情來看,他認為很有必要剷除玄女宗這種禍害宗門,畢竟古代嘛,有的東西他不好保護的,多人嘗試,很容易出現某些致命性的問題。
比如……
不好說,說出來不太好。
玄女宗。
一處溫泉中,數位靚麗的身影享受着水流包裹着身體的溫暖感。
同時也嘰嘰喳喳的相互探討着各自的身體。
好大?
好軟?
好挺?
都是些容易讓人想入非非的話題。
別看這群女子模樣年輕,就小看了對方,實則一個個都有着不俗的修為。
「珍珍,那叫張牛牛的對你好痴情,明知咱們是玄女宗的,還對你戀戀不忘,竟然追到了這裏,太有手段了吧。」一位嘴角帶着痣的女子笑着說道。
「哼,蠢貨而已,還不是看他修為不錯,真脈巔峰,差點就能步入先天,可惜,他被我採集後,這輩子都別想踏入先天了。」
「好絕情哦。」
「如果絕情,他現在就已經是一具乾屍了。」
「倒也是,還是我們珍珍善良,聽說濱元城那裏的姐妹們,竟然采死了一個少年,少年有點身份,引來巡察院的追殺,真是不小心。」
說到這件事情,周圍別的姐妹們都遊了過來。
「聽說燕城那位林巡國使嫉惡如仇,會不會對我們玄女宗動手?」
「別擔心,死了幾個人而已,哪裏會被注意到,況且,咱們玄女宗可不是吃素的,他又是個男人,說不定心裏還在想着我們呢……」
就在這群江湖采陽大盜閒聊的時候。
玄女宗山門口,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終於到了。」
林凡看着路口的石碑,石碑上的三個字,是某位強者以指力寫上去的,倒是有點韻味,他下馬,然後將馬繩捆在石碑上。
拍拍了衣服,不是他身上有髒東西,而是習慣性的拍一拍,代表着即將干一場大事。
順着台階朝着上面走去。
這裏的風景倒是不錯,也許真的是女子宗門,仔細聞一聞,都能聞到空氣中瀰漫着女人的香味。
如果有某位男子從天而降的落在這宗門裏。
結果怕是會很悽慘。
這『吉爾』未必能承受得住。
宗門口。
兩位相貌不錯的女弟子看守着。
她們也想過着像別的師姐們悠哉的生活,比如泡泡宗門的溫泉等等,可惜,她們的容貌在宗門中算不上什麼。
沒法跟別的師姐相比。
那些師姐在外都不知道多麼受人歡迎,無數男人迷戀她們,有的時候想想真的好羨慕。
突然。
一陣風吹來。
有點冷。
驚的她們渾身一顫。
隨後就看到有道身影慢慢出現,首先是腦袋,然後是上半身……
她們驚愣。
有人來了,可是她們不知道到底是誰。
她們也想跟別的師姐那樣,發揮自身的魅力,讓這位男子拜在她們石榴裙下,可是……看到對方的容貌,那冷峻的神情,竟然讓她們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緊接着。
她們看到了對方的穿着。
那是一件黑色繡着金邊的服裝。
瞬間。
她們反應過來。
那是巡察院的服裝,來人是巡察使,想到最近宗門發生的事情,驚的她們膽顫心驚,花容失色。
「快,通報,巡察院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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