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小弟在驚呼的同時,陳四的臉上也充滿了笑容,男人隱約感覺出了不對勁,最後還是嘆息和王燁說道。
「我向你投降,我告訴你要怎麼去找入口。」
男人的話說出口,王燁點了點頭,很是滿意,此刻,對方也介紹了名字,他叫疾元杖,雖然也是名震一方的人物。
但是在王燁的印象中,卻沒有這個所謂的疾元杖,看着眼前的疾元杖,王燁不忍心去戳破,而是耐心的說道。
「周家和你們有什麼仇」
如果這是深淵大仇的話,那他現在可能遭遇正天麻煩了。
王燁能夠推測出來的是,這傢伙身後肯定是還有其他的人,而這男人恰巧被他揪住,如今。已經天亮,其他的那些人發現他沒回去。
興許也會因為這件事情着急。
別看他好像達成了約定,但實際上他隨時隨地會變卦,想到這件事,王燁的臉色有些詭異。
面前的男人看着王燁,男人的臉色變得有些複雜,隨後開口說道。
「這幾十年來,自從我們這個地方有出口出現,而且不止一次以後,周家那邊經常派人過來。」
派人過來就算了,甚至還去把他們這邊的人抓起來,最為可惡的是要挾他們的至親,讓他們這些人帶路。
這也導致這筆深仇大恨結下。
老金在旁邊聽着,他的臉上多了幾分詭異,望着自己身旁的王燁。
老金思索了一下,乾脆壓低聲音說道。
「我怎麼感覺我們倆像是惹上了一點事兒。」
老金的話在耳邊響起,王燁沒有否認。這情況確實比他們想的要嚴重,但是。
他不知該如何提起。
看見王燁是那個樣子,老金的臉上多了幾分怪異。
其他的人望着眼前的王燁,又看着老金,他們的臉上閃爍着幾分複雜,隨後,和面前的男人解釋,他們過來這裏的真正目的。
他們來這裏並不是周家指使,而是迫於無奈所有的來龍去脈,在交代出來的那一刻。
男人的臉上只有若有所思。
他並不是完全相信,王燁能夠看出他對自己還留有防備,王燁猶豫了一下,果斷的和男人說。
「沒猜錯的話,你後面肯定還有其他的人,不如這樣吧,你讓他們一起出現,我們合力對付周家。」
聽着王燁的話,疾元杖的臉上充滿了複雜,王燁說的這些確實好聽,可是周家那邊的人也有用,這樣的方式。
疾元杖不敢相信,他想了想,直接和王燁挑明主題。
「可是他不是深受中毒嗎你們跟我們聯合起來對付周家,難道不擔心他身上的毒沒人解開」
這才是重中之重。
王燁聽着他的話,再看自己身旁的老金,老金聽着他的話,臉上也多了幾分無奈。
他們兩人在對視的同時,疾元杖忽然冷笑一聲,隨後抬着頭顱,滿臉高傲地說道。
「不要再裝下去了,你們肯定是周家那邊的人,何必在我面前裝蒜呢我早已知道這一切。」
疾元杖一邊說一邊握緊拳頭,哪怕被王燁捆住,但在他的身上,眾人還是看見如破竹一般的傲氣。
那種傲氣是普通人身上沒有的,最起碼疾元杖身上的那一股勁,讓眾人有些崇拜。
可在崇拜的同時,這些小弟也輕輕嘆氣,開口和疾元杖好聲好氣的勸說。
可這些小弟的話說出口,疾元杖卻毫不在意,他看着老金的方向,隨後冷冷一開臉說道。
「是他自己愚蠢,他但凡聰明一點會中毒嗎」
這番話一出。
王燁哈哈笑了起來,他看着面前的疾元杖,在老金恐懼的注目中,王燁滿臉認真地贊同。
「我覺得你說的這番話極其的對。」
王燁的話,讓疾元杖的臉色變得有些詭異。
雖然想不明白王燁和老金之間的聯繫,但疾元杖猶豫了一下,也沒有再過多糾結,只是靜靜地看着身旁的人。
疾元杖的臉上帶着幾分複雜,他身旁的人在和他對視的同時,他們的臉色都有些奇怪,緊接着又壓低聲音和疾元杖說到。
「聽王燁說,你和他打了很久,你身上都會些什麼不如給我們表演一下吧。」
「我們也想學一學你的那身本領。」
這幾個小弟也不像王燁想像中的那樣,不學無術,最起碼在他們感興趣的領域上,他們比誰都要認真。
疾元杖聽着他們的話,卻滿臉不屑的冷笑一聲。
就在眾人以為疾元杖只是不願意教,結果沒想到,疾元杖看着這幾個小弟直接破口大罵。
「就你們這群臭魚爛蝦,也不看看自己的根骨,還有資格來學習我的武功,想得美呢,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他罵人是極其的難聽,眼前這幾個小弟聽見頓時面紅耳赤,以前他們在大街上,被人罵都不見得面色有過變化。
可是現在,男人是直接戳中了他們的痛處,甚至是在他們感興趣的領域上,給他們一個重拳出擊。
以至於這些小弟都難以接受,在惱羞成怒的同時,他們果斷的扭頭離開。
少年心志,但凡是有股傲氣的,都不會選擇和這個傢伙斗下去,甚至是和他理論。
因為這是他們喜愛的領域,可王燁和這些人不一樣,他的思維偏向於,大家無法抓住的領域。
看着面前的疾元杖,王燁拍了拍他的肩膀,壓低聲音說道。
「你說的有道理,他們確實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可偏偏你現在沒法動彈,他們這癩蛤蟆也吃得上,我給你一個選擇。」
王燁又再度拋出了選擇,這一次讓他做抉擇。
倘若疾元杖是個聰明人,那他就知道把自己的武功交給這些人,哪怕只是讓這些人學到基礎的,可他也不至於受到王燁接下來的凌辱。
但如果他不願意去教,那麼王燁就會在這一路上給他不少的凌辱。
這些東西是個聰明人,也知道該如何取捨。
那幾個小弟看着王燁,他們的臉上帶着茫然,還沒反應過來,他怒吼說道。
「別廢話了,我教他們就是了。」
但疾元杖在答應的那一刻,他的眼神落在這些小弟的身上,卻又像是看見什麼骯髒的東西一樣,臉上露出極其厭惡的神情。
這些小弟的臉色變得極其古怪,他們心裏頭有無數的想法在翻滾,但最後都壓了回去。
因為他們總不可能去質問,疾元杖為什麼討厭他們。
眼下能夠做的,也正如王燁所說的那樣,有天鵝肉,即便是癩蛤蟆的身份,但也要吃上一口。
只有這樣才不枉費他們的一腔熱愛。
眾人在心中思索着,而王燁繼續證讓船趕路。
好在這一路上都沒什麼事情發生,大概是王燁和周家那邊的人真的不太一樣,在疾元杖老實本分下來的第三天以後。
王燁果斷的選擇放開了繩子,只拿着一條鐵鏈掛在他的身上。
疾元杖對此雖然不滿,但望着面前的天,隨後指着遠處的方向說道
「看看那個地方像不像是懸崖」
望着前面的那個水面,王燁點了點頭,這四周已經見不到多少的山崖了,他們好像來到了水的中間。
好像再過不久,他們就會沿着這些河流流入大海的領域,可王燁卻滿臉淡然地,看着自己身旁的疾元杖。
「你想表達些什麼」
王燁沒有被他的那番話帶入其中,反而理智的詢問。
疾元杖看見王燁那個樣子,他笑了笑,緊接着指着天空的方向。
「所謂的入口就在這其中,可是你確定要把這群人給帶上嗎你們連氧氣瓶都沒有,我看他們都是一群旱鴨子。」
連最基本的憋氣,可能他們都沒有。
疾元杖在想着的同時,王燁看着面前的天空烏雲,在一點點的聚攏面前的水面,因為四周沒有山,所以看起來像極了,前面就是懸崖。
一眼望過去,好像真的水和天連在了一起。
因為天空也是水色,王燁看着面前的這些小弟,隨後和疾元杖說到。
「多虧你提醒我。」
他呵呵笑了笑,隨後讓船夫靠岸停着船,這些小弟全都上去了。
但他們走上去的同時,也看着老金說道。
「他的肺不太好,不如讓他跟着我們吧!」
以往他們在街頭上,無所事事時。
是老金選擇給他們一個體面的工作,雖然是收保護費,但最起碼也比無所事事要好,乏後他們就跟着老金很久。
對於老金身上的情況,他們也是了解的。
聽着他們的話,王燁看了老金一眼,沒想到這傢伙搖了搖頭,他往自己的嘴裏噴了一口藥,隨後說。
「我可以堅持。」
老金的話說出口,王燁點頭,面前的這些小弟雖然滿臉無奈,但也沒有糾結,而是任由老金過去。
船夫看着面前的這艘船,猶豫了一下,又再度|說道。
「我也不會水,我憋氣的能力不是特別好。」
前面第一句話說出口,他便知道自己說的不應該了,這些人肯定會因為他的逃避行為憤怒,將他強行拽下去。
但王燁只是看了船夫一眼,隨後搖頭和他說道。
「我本來就沒把你放在計劃內,你也跟着他們去吧,這艘船我已經會開了。」
他的話說完,船夫點了點頭,但是那幾個小弟卻為在船夫的身旁,他們趕了三天的水路。
第一天碰到了疾元杖,接下來的三天,這條河裏的暗涌不少,他們在處理的同時,也拖延了不少的功夫。
但是現在船夫走到身旁,他們藉機靠着前幾天學到的武功底子,將船夫碾壓一番。
看着這些人,船夫的心裏很不是滋味。
而王燁只是靜靜的看着他們,他的雙眼中帶着幾分犀利,隨後又開口和自己身旁的疾元杖說到。
「做好準備了,我們要下去了。」
可胖子迷迷糊糊醒來,他做了一個白日夢,夢到自己發了大財,結果沒想到王燁說了這樣的一句話。
他急忙爬起來,看着岸邊離自己越來越遠,忍不住撲通一聲跳下去,同時回頭朝王燁說道。
「我不會憋氣,我得回去。」
他一邊說,一邊往岸邊的方向游泳,王燁看了他一眼,想了想,沒有勉強,而是開着船往前面的遠處接近。
所謂水天相連的地方,就是他們那個墓室的打開地點,可是。
現在的時機還沒到,王燁在這裏漂泊了一會兒,張起靈看着面前清澈的河水,雖然這底下有暗涌在夾雜着。
但張起靈還是忍不住伸手探下去,張起靈好像是在玩
可疾元杖站在旁邊,他的臉色並不好看。
面前的烏雲在一點點的聚攏,正午一點點的降臨,烏雲也壓隨着他們的腦袋。
而王燁看着自己身旁的疾元杖,他知道這傢伙會配合自己的,他既答應了教那幾個小弟武術,又答應了幫他找到入口。
相信他也是覺得自己被周家的人制裁,可能大家是天涯淪落人,所以疾元杖選擇出手。
王燁在想的同時,沒想到疾元杖和他說道。
「你別以為我這一回是同情你才幫你,只是因為我有一個同伴也進去了,我一直想辦法去找他,可是你們這些人層出不窮。」
他沒辦法,只能把這些刺頭給解決,結果沒想到,還沒解決這幾個人。
他自己就先被王燁抓起來,這一點說起來也是丟人的,但他卻不表現出來,反而滿臉傲慢的說道。
「這裏有一個藏着的漩渦,但是在那個漩渦出現的時候,也會有其他的漩渦,你們要躲開小的,我們要直奔那個最大的。」
他的話說出口,王燁點了點頭,但張起靈的手在暗涌中翻來,滾去時,卻又抓住了一個東西,他把那一塊布拿了起來。
望着面前的王燁。
張起靈的手就算是掛着一塊濕淋淋的布,可上面的花紋還是吸引了疾元杖的注意。
疾元杖快步衝過來,將他手裏的那一塊東西奪過,看着這上面的花紋,疾元杖的雙眼中只有急切。
王燁隱約感覺出了一些不對。
因為這上面的花紋和他在羊皮卷上看到的有些相似,異曲同工之妙,但是又不是一模一樣的。
王燁在疑惑的同時,疾元杖抬頭看着王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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