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燁預料中的一樣,他果然沒有拿自己的生命做賭,但是他在撲過來的那一瞬間,他也露出了原本的樣子。
果然是一隻狐狸,但他手中的長刀卻變成鋒利的爪子,王燁在閃躲的同時,依舊記得哪裏有破洞。
他躲開了那些,但是狐狸依舊將他視為眼中釘,而且他只是落在了帘子上,並沒有落在人皮上。
他是聰明的,看起來也像是經過特地培養的,不然怎麼會有這樣的智商,更何況他落地的那一刻。
王燁也看出他的問題所在,他望着面前的狐狸,隨後拿着手中的匕首,他沒有繼續握在手中,而是扔了出去。
狐狸閃躲不及這匕首,剛好中了他的後腿。
但和他預期中想要的還是差太遠了,王燁搖了搖頭,臉上帶着幾分疲憊。
狐狸看見王燁那個樣子,頓時發出悽厲的慘叫,但還是撲面而來,看起來是要跟他同歸於盡,而且。
這一次,狐狸直接鋪着王燁的門面而來,爪子在空中撓的同時,鋒利的程度,早已能讓人想到,這爪子要是真的落在身上。
只怕這皮肯定得掉。
王燁在心中思索的同時,狐狸看着面前的王燁,因為王燁又躲開了,面前的狐狸巴落在了人皮上。
但他卻不甘心,反而蓄勢待發,準備第二次攻擊,除此以外,王燁還看見他的爪子在人皮上滑動。
他果然是聰明的,和自己猜的一樣,但這一次的博弈是時候該結束了。
再拖延下去,不僅對他沒有好處,反而還會讓他落入新一輪的困境中。
和他預料中的一樣,狐狸在衝過來的那一刻,他的爪子勾起了一片的人皮,而王燁面前的窟窿也變大。
此刻,王燁往後閃躲,但是他卻沒有接近邊緣處的地方,反而是往狐狸的方向跳了過去,他奮力一跳。
他還記得中心點的位置,所以在他跳過去的那一刻,他整個人都飛了起來,他看見
了這四周的佈局,也看見了腳下的玲瓏台。
狐狸顯然是震驚的,但卻無法飛起來,而且他被自己佈下的局害了,他掉進那些機關里,最後變成血沫。
但是除了狐狸以外,王燁也在那些窟窿裏面,看見了其他人的屍體,或多或少都已經變成了肉泥,但是。
還有一些露出白骨和鮮活的肉。
但也幸虧他在空中的平衡力比較好,他直接在空中翻了個圈,最後雙手拉着帘子,落在了地面上。
這一切完美至極,沒有任何問題,但他回頭看着身後的靈籠台,卻總覺得哪裏奇怪。
那個傢伙為什麼要在這裏,大費周章的佈置這一切,他的目的在哪裏。
種種疑惑在心頭徘徊的同時,王燁還沒想明白,只見玲瓏台忽然散架。
這也正常,因為剛才的打鬥,包括他落下來的時候,也一直拉着帘子,雖然在預料之內,但王燁還是跑了過去。
看着自己的同伴,王燁急忙地把他們給拉了起來。
他們身上的繩子,包括蒙在他們眼睛上的布。
可惜這一切做完他們都沒有醒來,等胖子睜開眼睛時,其他的那些人已經在收拾這裏的殘局,雖然他們中毒。
但這些是慢性毒,所以問題不算嚴重。
陳四看着這四周,他忽然和王燁說。
「還有一個劫難沒有度過,這一次關乎大家的生死。除了你可以應付以外,其他的人解決不了。」
陳四的臉上帶着幾分凝重,他是認真的,但王燁聽着陳四的話,王燁卻搖頭神情淡淡的說道。
「我解決不了,得找其他的幫手,張起靈肯定不行但是,胖子能派得上用場。」
張起靈在剛才就已經受傷,魏悅如那邊的人過來這個地方,發現這裏的靈籠台以後,即便他們被蠱惑了心,可是。
他們還是一如既往的自私。
他們竟然在這附近,佈置了一些地籠。
那種東西放在這樣的環境底下,大多數的人在被迷惑以後。
只要是被這地龍咬住了,接下來那腿都得廢,當時張起靈雖然有痛苦哀嚎,可是王燁要處理的事情太多。
他只是潦草的解決了一下,張起靈腳上的地籠,之後的事情,王燁雖然沒有再理會,但是張起靈的傷勢也解決了,只是現在看來。
張起靈暫時不能走路,他站在眾人身旁。
他的臉上帶着幾分疲憊,那隻腳一瘸一瘸,而且血肉模糊一片,哪怕包紮好了。
其他的人在旁邊看着,臉上帶着幾分擔憂,吳天真忽然苦笑一聲,隨後說道。
「過了這一關,大家都算得上是,真真正正走過鬼門關的人。」
還會有誰比他們更加悽慘。
吳天真在心中想着,陳四聽着他的話,忽然老氣橫秋的嘆了口氣,隨後和他說道。
「這也不算呢,之後還有更加悽慘的事情……」
陳四是認真的告誡,吳天真聽着他的話。
但是他還沒來得及沮喪,只見王燁快步走上前去,他把那些地籠全都給收拾了起來。
在他們這些人中,只有胖子一個人是完好無損的,誰讓他這個傢伙,只知道在地上打滾。
就算是被迷惑了心,可是胖子能夠做的,無非就是慢悠悠的爬過去。
看見胖子這次沒醒過來,王燁又走過去,他滿臉不滿的推着胖子的肩膀,很快這個傢伙醒來了,但是。
胖子的臉上帶着幾分幽怨,他抬頭看着面前的王燁,直接開口嘲諷。
「把我叫醒有什麼好處」
胖子一邊說一邊翻白眼,他對王燁的這番行為不滿,卻不想王燁聽着他的話,王燁望着這四周環境,他直言說。
「你要是不跟我一起去處理,接下來的麻煩。估計我們大家都得在這躺着,再過三個小時,這裏的慢性毒會要我們的命。」
他們要是不尋找其他的出路,那他們真的就完蛋了,王燁把危機放在面前,胖子聽着他的話,過了好一會,終於清醒。
但是胖子卻搖了搖頭,苦笑一聲說道。
「那你跟我說這些有什麼用呢我只是一個好吃懶做的傢伙而已,我有多麼廢物,你難道不知道嗎」
胖子一邊說,一邊看着王燁微笑,他挑眉的那副姿態是自以為是的瀟灑,但王燁卻給了他腦袋一巴掌。
「除了你沒受傷以外,其他的人都傷了,那不只能找你嗎」
雖然沒有罵人,但是這話里的傷害程度極高。
胖子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但他卻沒跟王燁一般計較,只是望着其他的人,隨後開口說道。
「你怎麼也受傷了」
胖子有些意外,可他的問題在耳邊響起。
張起靈看了他一眼,隨後指着旁邊的那一堆廢銅爛鐵開口說道。
「還不是魏悅如,那些人幹的好事,要是讓我抓住他們了,我一定要把他們的皮給扒了。」
張起靈的臉上充滿不耐煩,胖子聽着他的話,頓時愣了一下,隨後和王燁說道。
「那群人不是都死了嗎他們不是都變成粉末了嗎怎麼還提起這件事情」
胖子想不明白,王燁聽着胖子的話,他的臉上本來還有幾分笑,但是那笑容完全消失了。
他想不明白,胖子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
他看着眼前的胖子,隨後詢問一句。
「你怎麼知道他們變成粉末了」
說到這時,胖子長嘆一口氣,他的臉上帶着幾分得意和興奮。
望着眼前的王燁,胖子拍着自己的胸口,很是激勵的回答。
「我在夢境中看見他們都被挫骨揚灰了,將他們挫骨揚灰的人是你,你也太狠了,我沒想過你會做出這種事情。」
胖子喋喋不休的說着,王燁聽着他的那些話,雖然鬆了口氣,但還是覺得不對勁,他走到胖子的面前。
他的眼神裏帶着幾分好奇,胖子還沒反應過來,王燁伸手摁着他的腦袋,緊接着把他的眼睛翻了起來。
王燁的臉上帶着幾分好奇和納悶。
站在旁邊的陳四,非但沒有制止,還一本正經的和網友提醒。
「他的鼻子那裏也要看一看,還有耳朵最為常見的地方,可能是他的眼珠子。」
陳四的話說出口,王燁點頭,可是胖子卻滿臉惶恐,他往旁邊躲閃了一下,他望着王燁,滿臉不解的說道。
「這是在搞些什麼對我進行研究嗎還是說我的那個夢境給你們帶來威脅了,不如你們耐心的等一等。」
胖子可能是從小到大就擁有着,那一種莫名其妙的幽默體質,他看着王燁,他直接挑眉調侃。
「讓我做個夢,看一看未來會發生什麼事情,這樣一來,天家就能夠躲開。」
他的話在耳邊響起,王燁瞥了他一眼,他滿臉不滿的說。
「你之所以能夠看見未來,無非就是因為這四周發生的動靜,給你的神經帶來了一定的影響,我想和魏悅如那邊的人有關係。」
王燁把他的眼睛和耳朵檢查了一遍,最後,雖然鬆開了手,但是眼神里卻帶着幾分疲憊和無奈。
胖子看見他那個樣子,胖子的臉上帶着幾分惆悵,隨後哀嚎一聲,開口說道。
「我明明是個良民,為什麼要用這樣的方式對待我魏悅如他們的過錯,還需要我來承受嗎」
胖子開始自怨自哀,他覺得其他的人將憤怒放在他的身上,但是並沒有人懷疑他,王燁看見胖子是這副態度。
王燁忽然搖了搖頭,隨後和他解釋一句。
「我沒有責怪你,我只是希望你可以順從我的命令,現在跟着我去前面那個地方。」
王燁一邊說一邊拽着胖子的手臂,張起靈站在旁邊輕輕嘆氣,他低頭看着自己受傷的腳,他滿臉無奈的和胖子說道。
「實在是抱歉,如果不是因為腳受傷了,我覺得這這種事情也既還到你。」
張起靈無端端抱歉,無非就是在挑釁胖子。
胖子看見他那個樣子,更是恨得咬牙切齒。
胖子心裏頭難受,但卻無法言喻出來,而王燁看着面前的胖子,又望着自己身旁的眾人,他開口說道。
「你們先在那個地方等着吧。」
王燁的話才剛說完,卻沒想到胖子忽然停下腳步,他並沒有改變主意,他只是看着身後的陳四。
陳四站在那個地方,什麼話都不說,就像透明人一樣,但胖子還是目光犀利的,注意到了他。
「反正都已經花了12年了,不如再花一天的時間,算一算,接下來會遇到些什麼吧,大概率的你跟我說一下。」
胖子滿臉無所謂的說出這番話,王燁聽着,隨後開口詢問。
「什麼12年」
他想不明白,胖子搖了搖頭,沒有跟他解釋,陳四看見胖子那個樣子,陳四忽然嘆氣,隨後開回說道。
「真這麼做的話,會把你折磨死的,你還是別……」
陳四的話在耳邊響起,胖子看了他一眼,卻沒有搭理他,王燁看着眼前的一幕。
胖子固執的樣子,讓陳四無法拒絕,無奈之下,陳四隻能動手,但是等他把烏龜殼裏的東西拿出來以後。
陳四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望着眼前的胖子,陳四忽然說道。
「我這一次也算不到是什麼看到的是一片濃霧,反正你小心一點就是了,做事情還是得多留意一下身邊的人。」
最後一句話是玄機,他不可說破,只能靠胖子一個人去頓悟,聽着他的話,胖子點了點頭。
胖子看着面前的王燁,他居然原封不動的把陳四的話說給王燁。
他好像是在告訴王燁,這件事情得他自己一個人去,胖子是不會跟隨而來的。
「你這是什麼態度」
王燁一邊說,一邊盯着胖子挑眉,他對胖子的這番行為不滿,對方聽着王燁的話,頓時尷尬地笑了笑,他滿臉惆悵的嘆氣。
「他都說了,要注意的是,身邊的人,我要是真的跟着你過去了,一個不小心害了你,怎麼辦」
說到這時,胖子的臉上充滿興奮,但又急忙地掩飾,他雖然不想過去冒險,也不想得罪王燁。
他拍着王燁的肩膀,滿臉鄭重的告誡。
「所以這件事情還是自己一個人去做比較穩妥,這樣一來就不會有人害你。」
王燁卻搖頭,神情複雜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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