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際上,在此之前,警方就已經盯了葉蘇一個月了。」兇巴巴獄警道:「他有可能就是屯門一家七口慘案的滅門屠夫!」
&門滅門慘案?!」女獄警猛然一驚,小臉上浮現出驚恐的神情,口中不由道:「sir你不會說的是那個一家七口,包括一個五歲小孩與一個嬰兒都沒有放過的慘案吧。」
兇巴巴的獄警鄭重的點了點頭,嘆了口氣道:「張福全一家,包括他妻子,老父親、老母親、大哥、大嫂、大哥大嫂的十七歲兒子,張福全五歲女兒,剛生下來不滿一歲的兒子,在一年前的夜晚全部被殺害。」
&時這個案子就是我處理的,根據現場法醫和法證檢測結果,犯罪嫌疑人具有極高的反偵察能力,並且手段極其殘忍,」
提起這件事,女獄警就想起了在新聞報道上看到的幾張圖片,一家七口慘死的樣子,有張照片是一歲的小孩,不僅殺了,並且還是分屍,將小孩的雙腿與雙腳彎着,做成個框的樣子,把腦袋框住。
還有張照片張福全五歲的女兒,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無論是手還有雙腿,都擺放得很自然,好像是睡着了那樣,但詭異的是頭不見了。
現場極其血腥殘酷,當時女獄警看到圖片也不禁罵了一聲惡魔,即使是現在回想起來,對於那血腥恐怖的畫面也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女獄警不知道要怎麼樣的滅絕人性才能幹出這樣的事情,但又回想起葉蘇對於獄友一個個的真心勸告。還有宛如春風的笑容,這樣的人,怎麼能夠是屯門滅門慘案的的兇手。
&會不會弄錯。你們的懷疑有什麼證據嗎?」女獄警遲疑的道:「我記得當時這個案件,不是說最終沒什麼證據結案了嗎?阿sir你們是用什麼證據,鎖定葉蘇的?」
&場其實有很多情況並沒有報道出來。」兇巴巴的獄警道:「當時罪犯在現場還留下了一首奇怪的詩。」
&女獄警愣住了,還有殺人犯留下這東西?還真是夠奇怪的。
&叫《什麼也沒有》後來我們查了查,沒有查到,這首詩就是殺人犯自己寫的」兇巴巴的獄警打開手機。調出了一張圖片,是用紅色鋼筆寫在紙上,墨水猩紅得有些刺眼。
女獄警張了張口話還未問出口。兇巴巴的獄警就肯定的點了點頭:「紙上並不是紅墨水,而是張福全一家七口的血,罪犯似乎是故意的,故意的將一家七口的鮮血。一人抽一點裝進墨水瓶。」
看着照片上的詩句——
&深後\我在我的樓\一個人\寫着恐怖的開頭\我剛喝完雞血、吃完貓肉\身後有聲音\我轉過頭\什麼也沒有\身後又有聲音\我又轉過頭\什麼也沒有\我左看\什麼也沒有\我右看\什麼也沒有]
殷紅的鮮血字跡。再加上內容,格外的詭異,罪犯字跡還挺好的,但落到女獄警的眼中卻一場詭異。
繼續看:
&上看\什麼也沒有\我下看\看見一個\望着我的頭\這個頭\好眼熟\我冥思苦想\我急得撓頭\抓住一把空氣\我的項上\什麼也沒有]
最後一個沒有的『有』筆力很輕,好像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看完後的女獄警想到,五歲的小女孩無頭躺在床上,然後小孩腦袋擱在地上。想到着,覺得有股冷風襲身。
&讓人不舒服的詩。」女獄警道。
&門滅門案一點非常多。比如小女孩的頭,還有一歲嬰孩的身體到什麼地方去,為什麼搜遍了現場都沒有找到。」兇巴巴的獄警道:「我本來已經放棄了這個案件,但又一次在街上巡邏,和葉蘇擦肩而過之時,剛好聽到了,葉蘇口中喃喃着這首《什麼也沒有》,然後我馬上回去調查,一年前,葉蘇與室友住一起,屯門兇殺案的那天晚上,我們得到了肯定的消息,當天晚上葉蘇並不在,所以從這兩個角度來說,他有很大的嫌疑。」
女獄警張了張嘴,想要問覺得有嫌疑為什麼不抓起來,但話還未問出口,自己就想明白了,無論是《什麼也沒有》還是當天晚上也不在,葉蘇都有太多太多的理由辯解,比如說詩是在菜市場買菜的時候聽來的,具體是誰忘記了等等,這兩個證據,即使到了法庭,也判不了他的罪,並且還會打草驚蛇。
兇巴巴的獄警接下來的話,也證實了女獄警的想法:「所以我們警方才會在暗處監視他,即使他因為錯失殺人關進監獄了,我也主動申請調過來。」
……
出獄後,蘇葉在測試中演繹的葉蘇,往母親的家中走,走在路上,忽然感覺雙腿的位置被撞了下,低頭一看,原來是兩個小孩在追逐打鬧,然後跑在前面的一個,沒看路撞到了他。
蘇葉沒有發火,蹲下取出包中剛才買的紙巾,給小朋友把額頭上的細汗擦了擦,並且道:「玩鬧的時候小心點,走路要看路哦。」
坐上巴士,由於是始發站,所以很輕鬆的就坐到了位置,坐到半途,有一位老人上車了,葉蘇第一時間起身讓座。
&大爺,這裏來坐。」
這趟巴士的終點站,就是蘇葉母親住的地方,不久後下了巴士,來到一棟廉住房。
望着這一棟房屋,蘇葉臉上露出了一道暖暖的微笑,上樓,他絲毫沒有注意到,後面有跟着警察。
&砰!」
蘇葉扣門,一位滿頭銀髮的老大娘打開小門,先望望是誰。
&我回來了。」蘇葉喊道。
蘇母手一抖,連忙將掛在胸前的老花鏡拿起來戴上,然後瞧清楚來人,真是自己坐牢的兒子,臉上立即如鮮花盛開,眼淚也跟着嘩嘩流下來了,連忙開門,抱住了蘇葉。
口中喃喃:「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不哭了,你看我回來這麼高興的事情,我們應該笑,我們應該多笑笑。」蘇葉將蘇母臉上的眼淚擦乾淨。
或許是被蘇葉的笑容感染,也或許是覺得有道理,蘇母自己抹乾淨眼淚,道:「阿蘇快坐,好久沒有吃到家裏的湯了吧,我去熬一鍋。」
&你坐,不要急,讓我好好看看你。」蘇葉拉住了蘇母,讓她坐在了凳子上,盯着看了許久,才繼續道:「媽你看你,頭髮這麼亂,是誰說的女人的頭髮絕對不能亂。」
&個人在家沒顧得上洗,沒顧得上洗。」蘇母傻樂,起身準備洗頭
&給你洗,我給你洗。」蘇葉端來一盆熱水,蘇母仰着頭,享受着自己兒子洗頭。
蘇葉的動作很溫柔,很細心,仿佛將一頭銀髮當做絕世寶貝在對待。
客廳中的人們迷糊了,你說蘇葉演繹的葉蘇,到底是不是屯門慘案的兇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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