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燈光,男男女女在舞池裏蹦來蹦去,迪斯科,這就是所謂的迪斯科。
其實這舞蹈就是秀芝口中的光屁股舞,在牧場那個小地方,或者說是在種花家大多數的地方,對於大美麗或者是歐洲那面的認識也是很有多偏差的,就跟對方宣傳種花是野蠻之地一樣。
「我喜歡的舞蹈啊!可能現在這裏不讓跳了。」許靈均想了想說道。
「不讓跳了,跳舞可是個人自由,怎麼還不讓跳了?」宋焦英疑惑的問道,對於許靈均這種說法,她這個大美麗的二代華僑當然理解不了了。
「呵呵,這種事說不清,就像這迪斯科,前些年這裏也是不能跳的。」許靈均看了看舞池中蹦跳的眾人無奈的說道。沒辦法誰讓毛熊和兔子最近有些不對付,要不兔子咋和鷹醬聯繫上了。
「許先生你就別逗我了,你還是先說說到底是什麼舞吧,我實在是有些好奇。」宋焦英話語中不由得帶了一絲撒嬌的意思。
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她本身就是一種很好的武器,宋焦英很會利用這一點,這種小小的撒嬌是可以激起男人的保護欲的,很多時候都能起到很大的作用。
「呵呵,我喜歡的舞蹈叫士兵之舞,不知道宋女士聽說過沒有。」撒嬌女人最好命嘛!許靈均作為一個男人,面對這樣的小撒嬌當然不會拒絕回答對方的問題了。
當然那也得看人,漂亮女人撒嬌是事半功倍,那樣是長的不咋樣的話,可能所謂的撒嬌就變成「殺人」了,沒辦法男女都是外貌協會的。
「士兵之舞?」宋焦英還真沒聽說過什麼士兵之舞,她想了半天世界上著名的舞蹈也沒有這個。
許景由倒是聽說過一些,現在鷹醬和毛熊正在競爭,馬列的書籍他也是能看到的,或者說他們都在研究這些,所謂的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就是這個意思。
「miss宋,怎麼沒去跳舞,我可以要請您跳舞嗎?」這時酒店的汪經理過來了,這位可是個油子,能說一口流利的英語,日語也很不錯,雖然水平不如英文,但日常的對話是沒問題的。
許靈均看到這位的第一眼就對他不太感冒,油頭粉面的,這要是放到過去估計就是個那啥,絕對有狗腿子的潛力。
孟光勤和許靈均是一個感覺,要不是需要這樣的人,他早就讓這貨滾遠了,他可知道這傢伙不是什麼好鳥,仗着會跳舞,會說點外國話沒少忽悠外國女人。
不過這傢伙還算是識相,也就忽悠忽悠外國的不沾因果的,那些人開放,又是個人私隱,算是你情我願的,只要不霍霍種花家的也就算了。
其實這汪經理也有自己的想法,他自認為是有身份的時尚達人,思想多少有些西化,就好外國這一口,別的還不好呢!
「跳舞就算了,汪經理,我想請教你一個問題,你知道士兵之舞嘛!」宋焦英對這個油頭粉面也不敢興趣,只是因為個人素養問題不和他見識罷了。
「士兵之舞!您怎麼說起這個了,這可是毛熊那邊的舞蹈,有段時間舞廳沒人跳了,再說那舞蹈又蹦又跳的一點也不優雅,哪有交際舞好。」汪經理放低聲音說道。
「哦?那汪經理可以放一支這樣的曲子嗎,我兒子許靈均說他喜歡這個舞蹈。」許景由笑着說道,他雖然聽說過這個舞,但也沒見過,畢竟他在的大美麗很特殊,和毛熊一直都不對付。
「這個啊!許先生,請稍等一下,我去問問看可不可以放。」汪經理想了想也沒直接拒絕,他得請示一下,畢竟他這酒店可是服務外賓用的,人家提出要求他們都會儘量的滿足。
說實話兔子真是缺小錢錢缺怕了啊,也真是因為這樣,今後很長一段時間,歪果仁才會被慣壞了,甚至很多出國留學回來的都覺得高人一等。
「士兵之舞,呵呵,這許兄弟還真能折騰,你來迪斯科,我來士兵之舞,哈哈,這是要唱對台戲啊!行,看來是有熱鬧瞧了,說起來這士兵之舞可不好跳啊!」孟光勤一聽這舞蹈就知道許靈均忍不了他那個大企業家的父親了,這明顯是在反擊。
至於跳這個舞蹈,其實也沒啥,兔子和毛熊的關係有些特殊,矛盾的話說不上吧,最多就是哥倆鬧了點意見,這不那邊的書啥的該學還學着呢嘛!
這和那幾年不讓跳交際舞啥的性子不一樣,就這樣吧,實在是不知道該咋解釋,解釋的多了可能就那啥了。
「許先生,我幫您申請了,下一曲便是士兵之舞。」汪經理有些討好的說道。這位許景由先生可是大企業家,上億資產啊,上面有要求儘量滿足人家的需求。
「好,很好。靈均,你既然不喜歡其他的舞蹈,那就讓我們欣賞一下你的士兵之舞吧!」許景由笑着說道。
他很喜歡這種掌控一切的感覺,同時也想着讓自己的兒子學着享受這一切。
啪啪~一曲終了,舞廳的燈光亮起,剛才還沉浸在昏暗燈光的人們多少有些不適應,許靈均並沒有膽怯,而是大大方方的走到了舞台中央,這時一段點燃整個時代的舞曲響了起來。
大廳里那些來湊熱鬧的大院子女一下歡呼起來,甚至很多人都跟着哼唱了起來。
「正當梨花開遍了天涯,河上飄着柔漫的輕紗!~」
隨着音樂的響起,許靈均隨着音樂開始了舞蹈,不得不說大長腿就是有優勢,許靈均跳的比奔騰年代裏的馮仕高跳的好多了,尤其是許靈均蹲下大長腿一跳一跳的,還有那流暢的大迴環,空中劈叉等一系列的動作,把在場的眾人看的一愣一愣的。
說起這舞蹈還是許靈均穿越後學的呢,當時這舞可是流行的很,記着李大鵬那小子和隊上的一些年輕人沒少跳。
許靈均出於好奇也跳了跳,這不跳不知道一跳嚇一跳,因為他身體健碩,腿又長,加上有一定的天賦,也算是一跳成名,從學生直接變成了老師,不少年輕人都請教他來着。
「我靠,這哥們兒誰啊,跳的也太好了,這動作都能跳出來。」幾個大院子弟都驚呆了,他們可沒少受到毛熊那邊的影響。
平日裏是喜歡和女孩摟摟抱抱的交際舞,可更崇拜的是士兵之舞,這可是信仰。
「哥,許叔,那是許叔。」這時許靈均來了一個大迴環,小石頭終於看清是誰了,抓着他哥哥的衣服指着許靈均激動的說道。
「啊?還真是許叔啊!」李衛華驚訝的說道。
你沒看錯,他們正是李牛的兩個孩子,李衛華和李衛茂,就是大石頭和小石頭。
「啥?衛華你認識他啊!一會兒快給哥幾個介紹一下,我們也跟他學學。」其他幾個一聽李衛華認識對方趕忙說道。
「你們知道個錘子,許叔跟我爹可是哥們,以前常和王老一起喝酒,讓他教咱們跳舞,你不是找錘呢嘛!」李衛華沒好氣的說道。
說起來他可沒自己的弟弟受待見,以前自己的弟弟可經常到王老那混吃食,所以他一直叫王老,而他弟弟卻是叫爺爺。
沒辦法,他小時候又不知道王老的身份,那時候苦見父親給王老拿好吃的還挺有意見,他弟弟那會王老那邊的條件好了很多,小石頭天天跟着父親去王老那混,關係當然親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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