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沒有任何愛,被肆意玩弄、折磨,一心等待那個已然陌路的姐姐來拯救的自己。
「不相信任何人……」沒有人值得相信,沒有人能相信,沒有人會真的愛自己,沒有人……
「五年前……」五年前有一個男孩,正大光明地在全校面前說愛我。不歡喜,卻覺得害怕。愛我?愛我什麼?不過是一個內向,不喜歡說話的女孩,也不是那麼漂亮……愛我什麼呢?
「我害怕被愛。卻怎麼也忘不了那麼認真的眼神,真的愛我嗎,從那個時候,學長?」那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少爺,不是怎麼長來學校,然而每次考試,檢測都是滿分。體育也是全能的存在。優秀的無與倫比。
那是一個不喜歡穿制服的傢伙,看起來卻酷酷的,每次來學校都會收到一大落情書,總有女孩向他表白……就連我的班上都有很多,也最喜歡談論他。但是他從來都只會禮貌的拒絕,用一種特溫柔的話語,竟讓被拒絕的人都不會感到不開心。那樣的人,會上愛我?
第一次,我被班上的同學莫名的討厭了……本來就不指望誰會喜歡我,但是她們討厭我的原因卻是,那個學長的眼中,只有我一個人。
無論是在那裏,她們說只要我存在。學長的眼中就容不下她們了。那感覺特讓人討厭。所以,她們討厭我?這不很奇怪嗎,和我又沒有什麼關係。
但是從那以後,我開始試着不在逃避。不避開學長。額,就是說不會看見學長以後特意地去繞道走。雖然這麼決定了,不過因為學長很長時間才來學院一次。也沒有什麼意義。
三年前,班上的女生和別的班上的女生發生衝突。然後不知道做了什麼決定,班上的女生叫我找學長,並想辦法約他出去……第一次被20多個人堵在樓梯間,好害怕,只得答應了……不,這是藉口吧?其實自己也很早就想做了,卻一直害怕,害怕被拒絕。
畢竟學長從來都沒有答應過任何一個女生。不過,這次我是被逼的,試試,被拒絕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吧。
讓人驚訝的是,才剛剛說出口這個自認為不可能的要求,學長就像一個小孩一般歡喜的答應了……從沒有見過那樣的學長,學長從來都只是用保有距離感的微笑來拒絕別人。為什麼會突然的開心成這樣?
第一次開始喜歡陽光,清晨,總覺得像傻子般的我和他用一般烏龜也難得有的速度在街道上走着。然後,學長忽然轉過身來,用一種特堅定的眼神望着我,然後朝我走來。
被嚇了一跳,學長想做什麼?後來想想,總覺得好笑——溫馨。
學長用一種即將被行刑一般的神態握住了我的手,告訴我說,絕對不想放開。
……
我哭了。
學長不知所措的安慰着我,笨蛋似的上跳下跳,嘴裏面說着不知所謂的話。然後我明白了,這個世界有一個人在愛着我。
那個時候,那個手的溫度,一直到現在都無法忘記,一直殘留到現在。
回家以後,那時的自己像發瘋一般,對哥哥動手了,對本來認為擁有絕對權力的爺爺說出了拒絕的話語。
就算死,也不想回到之前的生活了。我如此想着。
讓人驚訝的是,爺爺竟然很高興,還對哥哥下了禁制,讓他不能再騷擾自己。
不敢相信,本以為不知道會被怎麼折磨,結局卻不是我所想像的。
學長說,人都有yu望。做着可以滿足自己的yu望的事情。只要知道掌權者的yu望,了解他願意為此付出的代價,那麼也就知道自己可以得到多少利益。
那麼,學長的yu望又是什麼呢?「你的一切……」那時的學長如此對我說着。
班上的女生也開始喜歡我了,喜歡圍在我的身邊聊天。仔細聽聽,她們竟然用我做賭注,贏了別人班的女生一周的伙食費。
很過分,不過,這也沒有什麼不好的,不是嗎?學長聽後笑笑,支付了兩個班一個月的伙食費,並認真的感謝了她們。他說,對比起這些,可以換來我一天的陪伴,那已經是無法用金錢來衡量的……那時,我忽然明白了自己應該做的。
以幫爺爺監視衛宮作為條件,我得到了可以進入學長家的資格。
或許是學長先說過了的吧,衛宮學長非常歡迎我,並教我做料理。一邊教,一邊說着學長的嘴如何的刁。說的我害怕極了。
第一次做的料理是飯糰,我做好後,衛宮學長開心的想端出去讓學長嘗嘗。他說,這樣的話就可以表現出自己做的料理是多麼的好了。
恨死他了,將自己的成功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會被學長討厭的,我堅決不讓他端出去,想毀掉自己做的料理。這時,學長闖了進來。
一切都完了,自己如此想着。捏的硬硬的飯糰被學長丟進了嘴裏,然後學長用一種異常滿足的神情說,好吃。
「?」
衛宮學長一愣,然後開心地將自己做的端給學長。真討厭,但不得不承認,衛宮學長做的要比我強上數十倍。雖然是用同樣的材料,但是試過的自己明白,那是現在的我怎麼也達到不了的程度。
不好吃。在衛宮學長沮喪的神色中,學長皺着眉頭如此說了,然後挑出了一大堆毛病。真的沒有騙我呢,學長的嘴異常的刁。
但是,學長喜歡吃我做的料理。當然,自己也明白,不是自己做的比衛宮學長做的強。而是、僅僅是因為做的人是自己。
學長其實也會做料理,做的超好。學長只做給我吃……我更喜歡自己做給學長吃。
學長,什麼都會,都能做好。似乎在學長心中,從來沒有難題。每次回來,學長都會教自己很多東西……就像是、
絕境中,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不是他,而是自己——
櫻已然睡去,依偎在徐淵的懷中。嫵媚、清醇,那樣子既是天使又是惡魔一般。
靠牆坐着,望着窗外銀色的月光,又看看懷中的女孩。徐淵輕聲嘆息着,難以入眠。
而別棟中,睡的迷迷糊糊的遠坂小聲念着。「徐淵、你這個大壞蛋。如果你不要櫻,那就別想碰我。」
;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1.1844s 4.101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