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 ) 顧巳心裏一驚,薄總說的是那次的中毒事件嗎?他以為這件事已經了了呢,難道他不在的這段時間還有後續事件?
「薄總,您是說……」
薄雲西點點頭:「今天公司發生了一起意外,你也知道了吧?」
顧巳點點頭:「我聽周嚴說了,不是說是一起意外嗎?難道也是……」
「看症狀很像,你上次說是叫『颶風』嗎?」
「我派人打聽過了,確實是孫有銘公司研發出來的東西,名字就叫『颶風』,是一種無色透明的氣體,人只要聞上一點,立即暈厥,之後就是因器官衰竭導致的死亡。筆硯閣 m.biyange.com一開始,他們公司也是想找到一種廉價的麻醉劑,沒想到過頭了。」
「薄凌志和孫家有什麼聯繫嗎?」
當時,薄凌志潛入薄宅,試圖用這種氣體將薄雲西害死,沒想到陰差陽錯被陸白白救了。
但薄凌志是怎麼搞到這種氣體的呢?當時不是只有孫氏企業有這種東西嗎?
「沒有。我們查了薄凌志所有的行蹤,除了和薄佑熙有一些聯繫外,沒有再接觸別人。不過……」
顧巳沉吟半晌。
「不過什麼?」
「我們查到為薄凌志整容的地方也是陽城的整容中心。」
「和陸湘兒一個地方?」
「是的,確實是一個地方。」
那個整容中心是沙霆皓手下安哲源開辦的,可沙霆皓已經進去了,不可能再背後做這些事情,除非,主使另有其人。
或者是猜到了薄總的心思,顧巳進一步開口說道:「不過我們查到了安哲源的一個秘密賬戶,每月固定有一筆錢打進去。我們追蹤了這個賬戶,發現是沈氏企業的一個子賬戶。」
薄雲西猜到了,原來幕後的主謀竟然是沈之行!可是有一點他不明白,若薄凌志是受沈之行的主使來投毒的,那麼他手裏的颶風氣體是誰給他的?
明明是孫氏企業研究出了颶風,如何到了沈之行的手裏?除非他們早勾結在一起了。
「目前,沈之行和孫家都沒有交集。」
顧巳不愧是顧巳,不等薄雲西問,他就已經猜到了薄雲西的疑問。
薄雲西端起茶喝了一口,發現茶已經涼了,就放回去了。看來謝莉莉的事情可能真的只是一起意外,是他多慮了。
「不過,沈之行那裏也得繼續盯緊,我總覺得他最近太安靜了。」
「我明白。」
顧巳答應一聲,見薄總沒有別的事情就躬身退出去了。
最近孫然的運氣真是夠背的,本來指着薄佑熙提拔她進入薄總辦公室,藉機靠近薄總,沒想到卻被踢到了後勤部。
今天本來都已經下班了,竟然又突然接到電話,說十四樓的廁所堵了。堵了找人通啊,聯繫她幹嘛?
所以一接到電話,孫然的無名火嗖地一下就上來了,對着電話就吼了起來:「你有病了,腦子抽了?堵就堵了吧,你非要去十四樓?十三樓能去不能?」說完,嘭地就掛了電話。
簡直是豈有此理!她可是堂堂孫家大小姐,來這裏受這個罪幹什麼?
氣呼呼地收拾東西,穿上外套,背起包,憤憤然走了。
心情不爽,必須找地方宣洩一下。她想到了佑熙女人圈,聽薄姨說前兩天剛進了夏裝,索性去那裏逛逛,消遣一下。
不過十多分鐘,孫然就下車就直奔二樓的服飾部。因為見她經常和薄經理在一起,又薄姨薄姨的叫,所以服務生見了她都畢恭畢敬的,一口一個孫小姐的叫。
孫然的自尊心在這裏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看來沒事還得來逛街找找當上帝的感覺。
偏就在這個時候,孫然看到了一個似曾相識的身影。高挑的個子,白皙的皮膚,長長的直發披散在身後,從側面到了一雙丹鳳眼。孫然想起來了,這不是之前在懷舊咖啡廳讓自己難堪的那個女人嗎?當時和陸白白在一起的。
她環顧一下四周,並沒有陸白白的身影。孫然嘴角撇了撇,正好,今天也讓她難堪一下才好。
想到這裏,孫然傲嬌地挺起胸脯款款走了過去。一見她進來了,店裏經理早笑臉迎了出來:「孫小姐來了,這邊請。這裏都是我們上的最新款,您看看有沒有您喜歡的款式?」
孫然隨便瞥了一眼,然後大喇喇地從東指到西,從南指到北:「這件,這件,還有這件,這裏的全給我包了。」
雖說見過不少有錢人一買就是幾十套,但像她這樣包了的情況還是第一次。一時,經理有些發懵,似乎腦子還沒轉過來。
「怎麼?你是不想賣給我嗎?」孫然眉梢一挑,下巴揚起看着她問。
經理忙連聲說道:「沒有,沒有,我哪敢啊?」說罷,就朝後邊的接待員使眼色,吩咐她們全部出動,為孫小姐包衣服。
本來席婧吃了晚飯閒着沒事幹,就想來這裏選幾件衣服穿,沒想到還和孫然碰見了。
此時,她手裏正拿着一件米色的裙子,也被人拿走了。
「不好意思,這位客人,您手裏的這件已經有人買了。」
席婧不幹了:「憑什麼?明明是我先來的。」
「是您先來了,可是您並沒有說要買啊。」接待員也彬彬有禮地回絕了她。
席婧轉身狠狠地瞪着孫然。
孫然則挑釁地沖她笑了笑,見接待員已經包好了那件衣服,順手就扔在了角落的垃圾箱上:「這會兒我又不喜歡了,隨便扔給別人算了,就當施捨給乞丐吧?」說着,她還故意瞥了一眼席婧。
席婧恨得牙痒痒的,一跺腳,扭身走了。
孫然看着她離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沙雕!和我斗,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有那個實力沒有?
……
從沈家別墅出來,陸白白開始慢跑。晚風漸涼,卻帶着一種濃濃的花香。馬上春末,正是繁花似錦時,卻也是花期將敗的時候。
跑了大約有兩公里的時候,陸白白已經開始出汗了,此時,她的速度卻漸漸快了起來。
因為離鬧市區有些遠,所以路上並沒有多少行人。這個時候,似乎大家也都回到家了。
眼見就要到殷都商橋,那裏是一片空曠地,下面就是滔滔的長河水。陸白白的步伐更加快了起來,耳邊只能聽見呼呼的風聲。
偏就在這個時候,她聽見了一個雜音:「搶劫了,快來人啊。」
遠遠地,她看見兩個人正廝打在一起。繼而,一個人踹開了另一個人,轉身就跑了。
陸白白飛也似追了上去,看見一個女人坐在地上嚎天嚎地地哭:「天殺的賊,我包里可有三萬塊救命錢啊,你可要了我的命了……」
剩下的話,陸白白也沒聽清,她只追着前面那個男人的身影。
男人穿過大橋,奔入一條偏僻的小巷。陸白白更不放過他,一步步地往前趕。
在陸白白也要鑽入小巷的時候,從旁邊的路上也跑來一個男人,不由分說也追了上去。這時,三個人連成了一道線,每人相隔只有一二百米的樣子。
很快,男人追了上去。賊見逃不走了,轉身從口袋內摸出一把匕首亮了出來。
「識相的趕緊滾!否則爺爺對你不客氣了。」
「我就喜歡對人不客氣。你看你是手多呢還是腳多,我可以免費提供切除手術。」
聽着聲音有些耳熟,但陸白白一時卻想不起來在哪裏聽過。最近吃了沈之行拿來的藥後,頭痛的毛病漸漸少了,但記憶卻不怎麼好了,老是忘事。
好在就這一停頓的功夫,陸白白已經追了上來。
中間那個男人扭頭看向她,笑眯眯地說:「你跑得不慢啊。」
陸白白想起來了,這不是之前闖入沈家的那個人嗎?
「操,我先撂翻你再說。」
不等陸白白回話,賊已經揮起匕首沖了上來。那個人淡然一笑,也不知怎麼一閃,她只覺得眼前人影一晃,那個人已經轉到賊身後,左手就摔了一巴掌。
「嘴巴太臭,幫你漱漱口。」
賊左臉上挨了一巴掌,生疼生疼的。氣急敗壞中,他轉身又朝那個人撲了過來。
那個人繼續閃開右手一揮,又是一巴掌。
「右邊太寂寞,不偏不倚,一邊一個。」
脆生生的響亮,賊的右臉也是一記耳光。
這下,賊的左右臉全腫了。那個人神色從容,姿態瀟灑,一直都是笑嘻嘻的。
賊氣壞了,嘴裏奶奶長奶奶短地罵起來。
「這麼喜歡叫奶奶啊,乾脆給你一個奶奶鍋盔。」
那個人像耍猴一樣照着賊腦袋就是一拳。賊只感覺眼冒金星,噗通一聲就倒在地上吃了個狗啃屎。正好趴在陸白白面前。
那個人更樂了:「得,你還真給奶奶下跪啊。這孫子還挺孝順的。」
雖說陸白白臉上依舊冷冷的,但心裏卻對那個人有些好感,行止簡直太瀟灑了。
「看在孫子這麼孝順的份上,你也賞一腳吧。」
賊剛要舉起匕首的時候,就被陸白白一腳踢開了,隨後從他身上拽下女人的包,扔給後面已經追上來的女人。
眼見這個女生瘦瘦弱弱,長得跟小仙女一般,賊起身準備反撲,鉗制這個女生然後就可以要挾他們了。
沒想到這個女生只抬起一腿用力一踢,賊就轟然趴在地上,腰都快被踢折了。
女人拿起包,數了數裏面的錢,分文不少,感動得無可無不可的,非要拿幾百塊感謝兩人。
「謝謝,太謝謝你們了。我兒子在醫院急等這筆錢做手術呢,要是丟了,我也不活了。」
那個人依舊笑眯眯地說:「一點小事,不用謝,你趕緊拿着錢看病去吧。」
女人又千恩萬謝一番才急急地離開。
那個賊瞅准這個機會,也偷偷地溜走了。
轉眼,這條巷子又恢復了平靜。陸白白見沒什麼事了,轉身也要離開,卻被那個人叫住了:「那個,陸小姐,打得渴了,去前面喝杯茶吧?」
陸白白確實有些渴了,一路跑來,她只覺得嗓子冒煙,也就沒有推辭,算是默認了。
「出了巷子,右拐就有一家茶館。」
陸白白點點頭,沒有說話,自顧自往前走出了巷子。果然,右拐不遠,就有一家名叫鑫藝的茶餐廳。
那人先一步過去拉開了門,請陸白白進去,隨後自己也跟着走了進來。
茶餐廳環境不錯,佈置的也比較溫馨。陸白白找了角落的一個位置坐下,那人也坐在對面。
不一時,服務生上來點單。陸白白要了一杯檸檬茶,那人則要了一杯苦丁。
一個總是面帶笑容的人喝的卻是店裏最苦的茶。
等茶的時候,那人笑着說:「可能你還不知道我叫什麼呢。我就自我介紹一下吧,也不為別的,就為了以後見面方便稱呼。總不能一見我就想那個男人吧。」
陸白白沒有說話,心說他好像是x射線,一眼就能看穿別人的心思。
「我呢,姓顧,單名一個巳,別人都叫我巳爺,但我在陸小姐面前絕對不敢這麼叫,您就直呼我顧巳就好了。」
陸白白微微點頭:「我是陸白白。」
顧巳笑了:「我當然知道您是陸小姐。」
這時,服務生端上來茶水。顧巳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陸白白端起水杯喝了一大口,這才感覺酣暢淋漓了一點。
顧巳看着她:「現在的陸小姐和青兒還真是有點像。」
青兒,那個女生叫青兒嗎?
「你很喜歡她?」陸白白低着頭問了這麼一句。
「是的,從見到她第一眼的時候就喜歡了。」
陸白白沒說話。
「也有一個人很喜歡你,只是你不記得了。」
她當然知道他說的是誰。為什麼所有人都這麼說,但她的記憶里卻一點印象都沒有。
喜歡,到底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你不討厭我吧?」
陸白白微微搖頭。
「為什麼?」
不知道,她為什麼要討厭他?那一次,他冒險救青兒出去。這一次,他又濟人於危難之中,她為什麼要討厭他?
「你是個好人!」
顧巳哈哈大笑,俯身過來,低低地說:「如果我說我是個殺手,殺過很多人,你信嗎?」
陸白白低頭又喝了一杯茶。說真的,她信,可即使如此,她依舊相信他是個好人。
「那薄總呢?」時候到了,他把這個名字亮了出來。
「他不一樣,他是我們沈家的仇敵。」
顧巳理解地點點頭:「我明白。」他從口袋裏掏出一枚硬幣,向上高高拋起,然後抓入手中:「正面還是背面?」
陸白白看得有些暈:「反面。」
顧巳亮開手掌,卻是硬幣的反面。
「一件事情就像是硬幣的正反面,你看到的是反面,對對方看到的可能就是正面。就比如剛才我們揍了那人,那人挨了揍,也或者因此喪命,是一件不好的事情,但相比較他去傷害人,是不是就變成好事了呢?」
陸白白不發一言,大口地喝完了檸檬茶,起身說道:「我有事先走了,謝謝你的茶。」
顧巳並不挽留,凡事點到為止。
「這是我的榮幸。」
陸白白也不多說什麼,自顧自離開了。
……
總部十四樓原本是商業推广部的辦公樓。時間指向八點,辦公室依舊燈火通明,今晚上要連夜趕出一套推廣方案,明天一早就要拿給薄總看。
最近薄總抓業績很緊,再沒有任何氣色,估計明天這個部門就被開掉了。
常媛媛坐在最裏面的辦公桌上,嘟起嘴,對鏡子塗口紅:「真服了,周末還要加班。再說了,不是策劃部剛死了一個人嗎,為什麼還要加班?」
旁邊的一個男前輩笑嘻嘻地看着她說:「不是說是意外嗎?再說了,我們這幾十號人在一起,他還能把我們都殺了?」
常媛媛瞪他:「說什麼胡話呢?要殺也是殺你,我這麼年輕漂亮,兇手才捨不得呢?」
男前輩湊過來,低低地在她耳邊說:「也許是個男鬼哦。看你年輕漂亮,等着要你的命過去嫁給他呢。」
常媛媛啪給了他一巴掌:「你再胡說八道看我不抽你。」
男前輩呵呵笑着:「不說不說了。」
常媛媛站了起來,從他身後擠過去。
「怎麼,你要去見男鬼啊?」
常媛媛在他的腦袋上狠狠拍了一下:「見你一個大頭鬼。上廁所你也管?」
「管不了,不過14樓的廁所壞了,你最好上一層或者下一層。」
常媛媛不滿地嘟囔:「討厭死了,都壞一天了,也沒見人來修。」
出了辦公室,常媛媛上樓梯,準備到十五樓的衛生間上廁所。
十五樓的人都已經下班了,整一層都烏漆嘛黑的。樓道里的燈是聲控的,只有發出動靜才會亮起來。
「嘿!」常媛媛大叫了一聲。
燈亮了,走廊里一個人也沒有。莫名地,常媛媛感覺有些不安,心慌意亂的。她往後看了看,依舊一個鬼影都沒有。
她加快步伐,快速奔向走廊盡頭的衛生間。
進去後,她打開馬桶蓋子,坐在上面長長地喘了一口氣。突然,她似乎看到眼前一個黑影閃過。
「誰?」她警惕地喊了一聲。
「我!」一個陌生的男聲響了起來。測試廣告2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328s 4.086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