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 ) 男人笑得更得意了:「你不賣也行,贈品可以吧?買一送一,一個晚上也可以吧?」
「買一贈一不是不行,就怕你吃不消。599小說網 www.xs599.com」一直保持着微笑的沈之琳語氣有些硬了。
男人還不識趣,繼續嬉笑着說:「我身體好着呢,什麼樣的都吃得消。」
底下一些好事的男人偷笑起來。
這時,沈之琳款款走下來,裙邊在地上長長地拖着,仿若一條遊動的蛇。
走到男人面前,一雙美目定定地看着他,聲音軟軟的:「您真的這麼認為嗎?」
這話說的男人的眼神有些迷亂,堅定道:「什麼樣的我都能吃得消……」
不等他話說完,沈之琳徑直提起置放在冰桶里的香檳拿了出來,放在桌上,雙手抱起冰桶,從頭頂澆下。
「這樣呢?」沈之琳臉上依舊帶着人畜無害的微笑。
一桶冰塊倒在男人身上,男人渾身打了一個激靈,凍得牙齒都打起顫來。
沈之琳放下冰桶,婉婉地轉身,重新回到台上,笑着說:「對不起,耽誤大家時間了,我們開始第二件拍品。」
司儀小姐又端着一個盤子上來,盤子上依舊是一塊紅布,看着大小比之前的稍大一些,不過是長條狀的。
「看這樣子,應該是幅古畫。」有人低聲說道。
沈之琳掀開紅布,果然是一卷畫軸。沈之琳解開畫軸上的絲帶,緩緩地打開,原來是一張肖像畫。
一眼看到這張肖像畫的時候,薄雲西的眼睛都瞪圓了。
劍眉,大眼,鼻樑上架着一副金絲邊眼鏡。
他不是別人,正是薄錦盛,薄雲西的父親。
下面有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交頭接耳不停。
「這是薄家去世的老爺子吧?」
「應該就是。」
「奇怪,薄老爺子的畫像怎麼到了沈家?」
也有人扭頭悄悄看薄雲西。薄雲西臉沉的壓成了一道黑線。
「這幅畫像呢也有一番淵源,不過我想大家也不太想聽它的故事,我只能說這副畫像出自一位民間高手,採用了獨家勾勒手法畫成,這種手法現今已經失傳了。」
「我們也不懂什麼手法不手法的,不過一個大老爺們拿回家也沒什麼意思,要是個大美女還差不多。」
沈之琳也不理會,繼續說道:「起拍價也是一萬,每次不少於一千。」
好一會,下面沒人起拍。
薄佑熙有些看不下去,無論如何,畫像上的男人是她的哥哥。
「一萬五。」她喊了一個數字。
沒人跟拍。
尷尬的冷場。
沈之琳臉上淡淡的,笑說:「看來這第二件拍品不怎麼討喜啊。一萬五一次,一萬五兩次……」
沈之琳的臉上閃過一絲不屑,原來一張畫也就值一萬五罷了。
這絲不屑絲毫沒躲過薄雲西的眼睛。他一眨不眨地盯着沈之琳,連睫毛眨了幾下他都數的清楚,何況這絲不屑?
「一千萬!」
這個數字喊出去的時候,在場所有的人都驚呆了。一千萬買幅現代畫,這人腦子是秀逗了吧?
等再看過去的時候,人們似乎又都明白了。
叫價的人是薄雲西。
一千萬,對於別人是天價了些,但對於薄家,實在算不了什麼。
沈之琳對着薄雲西笑了笑。這一笑恍若隔世,卻冷冽刺骨。
薄雲西明白,這一笑沒有任何意義,不過是職業性的表示罷了。
司儀小姐笑盈盈地把畫軸拿了過來,交到薄雲西手上。
「先生,這幅畫歸您了。」
薄雲西打開細細地看,他出生名門,自小耳濡目染,也見識過不少名畫,雖不太懂技巧那些東西,但粗略一看,也算小有氣候。
畫軸中的父親冷峻威嚴,像極了他記憶中的樣子,但也只是如此,這應該是那個女人的手筆。
薄雲西看了一眼台上的沈之琳,又看了一眼下面的沈之行。沈之行的臉上掛着一種戲謔而挑釁的笑。
薄雲西自然明白那意味着什麼。
噁心,今天的拍賣會就是為了噁心死薄家。
薄雲西舉起畫軸,從中間撕開。先是撕成兩半,接着是一條條的,拋灑在地上。
畫軸中不是他的父親,而是那個女人一生的夢。
所有人再次瞠目結舌!一千萬隻是為了撕碎它!
薄家,夠狠!
此時,拍賣會進行到最後一件拍品。
沈之琳揭開最後一塊紅布,下面赫然是一縷青絲。
青絲,不就是頭髮,能有多金貴?今天這個沈家的拍賣會簡直一個比一個奇葩。
沈之琳深情開口道:「這件東西原不值什麼?每人身上都有,但對於某些人來說,卻是至高無上的寶貝。這最後一件拍品是我母親的生前髮絲,由我們沈家買了,值價兩千萬。」
兩千萬!一縷死人的頭髮?這個沈家玩的噱頭挺大啊。
沈之琳莊重地把那縷頭髮親自交到沈之行手上,由沈之行放進自己貼身的襯衫口袋。
薄雲西一千萬買了薄家父親的畫軸,而沈之行兩千萬買了母親的一縷髮絲,他是故意要標高沈家比薄家身份高嗎?
至此,薄雲西終於明白了,這次拍賣會就是個坑。沈之行挖好了坑,安排了沈之琳還有這些拍賣品,只是為了羞辱他薄家。
「走!」薄雲西咬着牙對後面的顧巳說了這麼一句。
再待下去已經毫無意義!
薄凌志愜意地躺在大理石浴缸里,嘴裏還叼着一根雪茄。好久都沒這麼享受過了。
美美地泡了個澡後,薄凌志才裹了一件浴袍出來。
大床上躺着一個妖艷的女人,黑眼圈,猩紅的嘴唇,幾乎認不出原來的模樣。
「萬先生,洗得還舒服嗎?」女人妖嬈地問。
此時的薄凌志已經改名叫萬巴山,相貌也整過了,儼然就是一副公子哥兒的樣子。
「湊合吧,有酒嗎,我們喝一杯。」
女人從床上爬起來,只穿了一件薄紗的襯衣。
女人走到餐桌旁,倒了兩杯酒又扭了回來,遞給萬巴山一杯酒。
他接過酒杯,從女人的右臂間繞過:「好久不喝了,先喝個交杯酒。」
女人也不忸怩,大大方方地和他幹了一杯。
又喝了兩三杯後,微醺。
萬巴山興致上來,對着女人親了一口。
女人雙頰緋紅,嗲嗲地推了他一下:「你壞死了!」
這個半推半就的樣子立即讓他受不住,他一把想抱起女人,不想女人有些重,他的身體太虛,一下子,兩人都摔倒在地上。
「討厭死了!」女人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萬巴山則就勢抱住她:「聽話。」
……
拍賣會結束的時候,沈之行和沈之琳一起坐車回到別墅。為了在雲城發展,沈之行特意在雲城買了一套很大的別墅,裝修完全仿造西式建築,極盡奢華。
回到別墅,沈之琳去樓上沖了澡,換了一套衣服下來。
一襲黑色吊帶睡裙,高挽了一個丸子頭,清秀的面容如出水芙蓉一般。
當她款款走下樓梯的時候,一時,沈之行竟難得看得有些呆了。不得不說,她真的是個美人坯子。
「哥。」她低低地叫了一聲。
沈之行雙腿疊放在一起,一隻手端着一隻高腳杯,高腳杯中是半杯紅如櫻桃的酒。
細細看他的話,他和薄雲西竟有些相似,或者是眉梢上揚時的一點冷峻。
「之琳,過來坐這兒。」沈之行拍了拍他旁邊空着的位置。
沈之琳垂首聽話地過去挨着他坐下。
沈之行端起桌上的酒瓶也給她倒了一杯:「喝嗎?」
沈之琳搖了搖頭。她現在有一肚子的問題要問。
「哥,你和那個叫薄雲西的男人什麼關係?為什麼要整他?」
無疑,拍賣會上所有的一切都是按照沈之行的劇本演的,但為什麼要這麼做,沈之琳卻並不明白。
沈之行的臉色沉了下來,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沈之琳就那麼靜靜地看着他,她在等他的答案。
即使很尷尬,她都要搞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愛則愛了,恨就恨了,絕不會拖泥帶水。
「他是我的哥哥。」沈之行面色不覺陰沉下來,難得咬牙切齒道。
「你的哥哥?」沈之琳有些懵逼,他為什麼要用他的,而不是他們的哥哥?
「之琳,你的父親是沈軒,我的母親是沈靜茹,我隨母性。」
沈之琳睜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神色迷茫,她現在越聽越糊塗了。
「你的父親是我的舅舅,我的母親是你的姑姑,我們是姑表兄妹。」
這下,沈之琳有些明白了。她和沈之行並不是親兄妹,而是姑表親。
「薄雲西的父親薄錦盛才是我的父親,我本該姓薄。可因為我是私生子,所以並不能進薄家的門,母親又沒有結婚,所以生下我後就以沈家的名義養了起來。」
雖然沈之行說得輕描淡寫,但沈之琳冰雪聰明,一點就透,自然明白了這其中的原委。
哥哥受了這麼多年的委屈,所以現在才要想盡辦法羞辱薄雲西。
「哥哥,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得到你該得到的。」
她的眼睛如一潭深水清澈見底,紅嘟嘟的嘴唇像一顆熟透的櫻桃。
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沈之行竟有一種抑制不住的衝動,他想緊緊地抱住她,在她的唇上蓋個章。
她若不是薄雲西的女人該多好!
「謝謝你,之琳。」
如果有一天,她知道這一切都是一場騙局,不知她還會這麼對他說嗎?
而另一邊,從拍賣會上回來,青兒把這個消息立即告訴了林佳佳他們幾個。林佳佳知道陸白白還活着簡直快飛上天了。
白白竟然還活着!她以為這一輩子都再也見不到那個叫陸白白的女生。
「青兒姐,你說真的嗎?真的是白白嗎?不會是長得像吧?」高興到極致反倒對這一切極度懷疑了,生怕這都是一場夢,一不小心睜開眼就沒了。
「等會,我把照片發給你們自己看。」青兒說了這麼一句,然後把拍賣會上拍的照片發了過去。
照片上的沈之琳雖然造型氣質和白白不太一樣,但那神色還有舉手投足間的模樣完全就是白白。
若說不是她,林佳佳寧肯把自己的眼睛剜了。
「我靠!真的是陸白白!我還為她哭了好長時間,幸虧她還活着。」林佳佳笑着,笑着就哭了。
沒有白白的那些日子,林佳佳都不知道自己怎麼過來的。整整一個多月,她瘦了有七八斤的樣子。
有時候,晚上做夢也會夢見她。她在夢裏罵林佳佳欺負她,她一輩子都不會原諒林佳佳。她罵着罵着就走了,林佳佳想要追上去的時候,她就消失了。
上課的時候,看見她空空的課桌也會想起她。學校里沒有了陸白白,似乎有些更寂寞了。
那個曾經穿着白裙長得姣好的白白去哪兒了?
這段時間,她突然感覺人生啊,真的好沒有意思。以為可以天長地久的人,走着走着就散了。
不過都是一場風花雪月的夢!
可是,白白竟然還活着!
無論如何,這都是上天對她的眷顧,讓她和白白還可以重新開始。
想到這裏,她立即找人調查了沈家的住址,然後風馳電掣地騎着機車向沈家駛去。
機車還是白白送她的。那天雖然賭氣摔了出去,但還好沒有什麼大問題,之後修了修依舊像新的一般。
這是白白送給她的,她無論如何都得好好留着。
到了沈家的時候,已經是玩上十點左右了。往樓上看了看,燈還亮着,應該還沒有睡。
此時林佳佳什麼也不管了,三下五下就爬上了牆,跳入院中。又
沿着外牆向二樓爬去。
這些本領還都是小時候去果園偷蘋果練出來的,後來上了學,逃學出不去的時候也經常翻牆頭,現在倒派上用場了。
好在二樓的窗戶沒有鎖,林佳佳暗自鬆了一口氣,風吹動了窗簾,像有人在舞蹈一般。
林佳佳猛地跳了進去,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你是誰?」此時的沈之琳剛脫了衣服爬上床,看着從窗口跳進來的林佳佳瞠目結舌。
眼前這個女生一頭短髮,英姿颯爽。
床上的她那模樣,那微微蹙起的眉峰,不是陸白白是誰?
靠,她真不認識自己了?
「白白,你不認識我了,我是林佳佳!」
「我不是什麼白白,也不認識林佳佳。」她看起來冷若冰霜。
相貌絕對是白白,但語氣卻像是另外一個陌生人。
「是不是沈之行對你做了什麼,所以你才失憶了。白白,我可以幫你的,劉教授可以聯繫腦科專家,一定可以查出問題的。」
沈之琳氣糊塗了,莫名其妙,今天他們都是中邪了麼?一個勁地喊自己什麼白白,還黑黑呢。
她下了床,一身黑裙,神態冷傲。
「我再說一遍,我不是什麼白白,我是沈之琳。你們搞錯了,請你們以後不要再騷擾我和我的家人。第一次我可以原諒,第二次的話我可就不客氣了。」
林佳佳怔住了。她怎麼也不相信明明是白白怎麼就不認識她了?
林佳佳上前,一把抓住陸白白的胳膊:「你再看看我,你一定記得的,對吧?」
哪知道沈之琳卻輕鬆甩開了她的撕扯,跳了開去:「放開!」
林佳佳也憋了一肚子火,索性甩開性子,上前又要抓她。
見她撲自己而來,沈之琳從容地擺開架勢,穩穩地站好。等林佳佳撲到自己眼前的時候,她抓過林佳佳,一個過肩摔就摔到地上。
林佳佳摔了個四仰八叉,骨子裏的那股狠勁卻被激發了出來。她從地上爬起來,再次撲向沈之琳。
沈之琳冷冷一笑,閃電般轉到林佳佳身後。等她轉身的時候,一個橫劈腿,再次將她摔倒在地。
這一下,林佳佳摔得不輕,躺在地上好一會兒沒起來。
「你可以離開了!」沈之琳站在那兒,冷冷地說。
「我偏不走!」
林佳佳不服氣地從地上爬起來,似乎還要再來一次。
「你不是我的對手!」沈之琳冷然說道。
對這種不自量力的人,簡直不可理喻。
林佳佳抽了抽鼻子,一股咸腥流入嘴角。她拿手擦了一下,流鼻血了。
沈之琳也不理會,冷然地走過去拉開房門。
那意思很明顯,她可以滾了。
林佳佳忍了忍,再待下去也不會有結果。她再也不是以前的白白了。
林佳佳邁開腿,最後看了一眼冷峻如冰的沈之琳,悻悻地走了。
乘興而來,敗興而歸!林佳佳多少有些悻悻然,難道她只是借了陸白白的軀體,靈魂卻是另一個人。
小時候她聽外婆講過借屍還魂的故事。說的就是一個年輕女子在新婚之夜突然去世了,夫家哭得死去活來的,可也沒有辦法,只好停放三天,準備下葬。
可是到了第三天的時候,新娘子卻突然醒過來了。大家驚喜的時候,卻發現新娘子對他們一無所知,她說自己的身世儼然就是另外一個人。
夫家感覺詫異,就派人去她說的地方打聽,得到的消息是這個女子確實是他家的女兒,不過二十年前已經去世了。
難道現在的沈之琳也是這樣的情形嗎?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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