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沒有?」冷鋒一指比較不太遠的地方,那裏突兀出一座壯美的山峰。
「這是什麼山呀?該不會是?太白山吧。」白時也指着山峰對白凌說道。
白凌沒吱聲,走到冷無涯身邊說道:「無涯呀,我認為按行走時間和路程計算,應該是太白山了,你覺得呢?」
「嗯」冷無涯微微點頭,隨即從兜里拿出地圖,看了看遠處的山,又抬頭瞧了瞧太陽,比對好方向後,再對着地圖猛瞅,最後得出結論道:「這絕對就是太白山了,我們。。。」
心裏難受的不行,本來來到這裏千辛萬苦就是為了給小羽找老山參的,可現在太白山找到了,但小羽卻不知去向。要是小羽現在在這裏多好。那麼漂亮一孩子,怎麼命運那麼曲折呢。上輩子處處小心,怕被人發現了美貌,這輩子自己以為可以護他一生。
沒想到他們在一起快樂的時光,竟然是在收集物資時,本來還想帶小羽全世界好好的玩玩,到處看看,可沒想到今生末世竟然提前了。這把他們的計劃全部都打亂了,根本沒有機會帶小羽玩一玩。
然後就躲到了基地,在那方寸之地里生活。後來為了歷練,也為了可以把喪屍殺掉,以後能向如同末世前一樣正常地生活,他帶小羽走出了基地,本來以為他的異能,再加上小羽本身的能力。
可以在末世通往直前,不會有任何的危險。可沒想到小羽還是中了招,中了喪屍的病毒。真怕小羽屍化啊,聽說老山參可以解小羽身上的毒。自己和哥哥們一行來找太白山上的老山參。沒想到才走了一半的路。小羽就被喪屍給捉走了。
白凌看出冷無崖心情不好,知道他是想起了小羽,他也是一樣。但此時他知道冷無崖是最難受的一個,上前一步安慰:「小崖,你想開些,雖然還沒看到小羽,但我們總算是知道了小羽的下落。而且還知道創見現在還活着。」
白時也過來勸:「小崖,小羽被捉走,我們心裏也都難受。但你想開些,什麼事都是有命的。你看現在我們不是找到太白山了嗎?」
冷無涯聽後有些哽咽:「千辛萬苦的,我們來到太白山了,老山參就在面前,可我的小羽,唉。」
冷無涯頓足捶胸的。心裏像進了調料鋪,五味俱全。白凌瞪了白時一眼:「我剛把人給勸得差不多了,你這一句話,把小崖的心思又給勾出來了。」
白時一臉的為難:「我也沒想到啊,我也是想安慰他的。」
「我的兩個哥哥呦」冷鋒也是感慨萬分的神情。他現在也是鬧心的不行,兩個哥哥都不見了,而現在大家正在找小羽的路上,他不能提出要找哥哥,也不能提出分開找。他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要是分開找的話,他們就處於危險之中了。現在兩個哥哥不在身邊,小羽和秦壽也不在,他們的隊伍的力量就降了不少,要是在分兩部分的話,那普通的喪屍群,他們對付起來都有難度了。
而他不知道小羽什麼時候可以找到,只能是等找到小羽後,才能在找哥哥們了,冷鋒天天急得不行。但好在現在小羽有了下落,就快找到小羽了。冷鋒恨不得馬上就把小羽給解救出來。大家好能有精力找哥哥。
真是的,挺好的一支隊伍,終於到達目的地了,可憑空少了四個人。冷仲冷超,白羽和後來結識的秦壽,怎麼的看來這支隊伍都有些悲壯的情緒。真是有,不算小獸的話,他們是少了一半的人。
「就是太白山了汪汪,熬出頭啦汪汪。」冷獒墨也表現出興奮痛快的表情。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這隻狗子確實也有些累了,真的想歇息了。這些天的急行軍。小黑有些受不了,他的能力比不上冷無崖他們。
「什麼你就熬出頭啦?悶。。。。」黃牛冷璜不失時機的教訓冷獒墨:「這小羽,超哥,阿仲,還有好朋友秦壽,這四人還不知道在哪呢悶,你就熬出頭了?悶,你高興的太早了吧,悶,告訴你悶,怎麼這只是剛剛開始,離熬出頭還遠着呢啊,悶悶。」
作為一頭牛和一條狗,雖說是都已經修煉成人了,但同樣在人堆里混,這牛牛總是覺得他比那狗狗高級些,誰讓他牛比狗大了,大的就應該讓着點小的,哦不,大的就應該教訓一下小的。
而且。在他累的時候小璜非常意氣,讓他坐到他的背上,在空間裏時,也處處的讓着他們。老牛的本性就是這樣,沒什麼脾氣。處處老好人。對誰都特別好。小黑就不行了,有句話叫狗脾氣,就是說他呢!
但他小璜還是能說得了他,小璜說話,他給面子也會聽。
「好好的好啊」喪屍尊鹽也似寬了口氣說道:「終於的,我把你們送到目的地啦啦,這下我也可以解脫了,咱們這就把行李分分散了吧,你們繼續做你們的,人,而我,作為一個標準化極高的老喪屍,還回我的喪屍冢里算了,從今以後,你們走你們的行人路,我過我的奈何橋。」
喪屍尊鹽說罷就要走。
「站住,你不許走。」黑狗冷獒墨反應最快,加上剛才和冷璜生了點氣,心裏覺得窩囊,竟一下子把喪屍尊鹽的腦袋給揪下來了。這下子小黑有些驚到了,不知所措地站在那裏,自己沒想殺他的啊,可這腦袋都掉了怎麼辦?
「幹什麼干?」喪屍尊鹽的腦袋在冷獒墨的手上發話了:「怎麼這麼樣的粗魯呢?屍家說什麼了就把腦袋給揪下來了,成什麼樣子呢呢?快,快給屍家按回去。」小黑一看,一顆心才放下,好在他沒死,要不自己可真會過意不去了。
「哈哈哈~~~」冷獒墨的這一舉動引發了眾小將的開懷大笑。。。。。。。。這都多久,沒他沒這麼笑過了,剛才他們的一舉一動,真是太過好笑了。
冷鋒指着冷獒墨的手上的喪屍尊鹽的腦袋笑着說道:「尊鹽你太沒出息,人都說腦袋掉了碗大的疤,再過二十年還這麼大歲數,瞧瞧你,大呼小叫的,真沒出息。」
白時也忍不住說道:「尊嚴,不知道你還有這個能力,腦袋和身體分開,還可以接上,你這處是特意功能嗎?」
白凌也好奇:「尊嚴,是不是你身體的各個部位分開,都可以接回去,這是什麼能力,你是不是就不會死了?」
冷無崖搖頭:「要是把腦袋打碎的話,可能他就不會活了。也不會什麼碗大的疤了。「
「靠」尊鹽腦袋發話了:「你可真是站着說話不嫌腰疼,坐着說話還,不嫌屁股疼,有能耐讓他把你的腦袋也揪下來,再看看你的碗大疤,過了二十年再瞧瞧你的歲數,然後再判斷一下你的出息值,你認為是小於零呢,還是,小於零小於零。」
「靠」冷鋒急了,本來他就是想借着這個有趣的事情開開玩笑,沒想到,喪屍尊鹽這個老滑頭嘴上一點也不讓人,真真的把練雷系異能脾氣暴躁的冷鋒給氣着了。
「好好,你他嗎的跟我倆嘴硬。」冷鋒氣哼哼的對冷獒墨說道:「阿墨,把這狗腦袋,啊,啊不,它這不是狗腦袋,你的才是狗腦袋。」話一出口。冷鋒也覺得自己是得罪人了,馬上開口挽回。
「你什麼意思呀你?汪汪。」冷獒墨心裏老大一不樂意,心道:本狗狗已經成人有日了,這幫小人類怎麼老忘不了本狗狗的出身呢呢?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冷鋒臊紅了臉,真誠的覺得他的言語確實有些冒犯,畢竟冷獒墨是自己的兄弟不是,而且還是白凌的愛寵,白凌愛他,愛得跟那什麼似的,更可怕的是,白凌還就在身邊,此時的白凌正用那種說不清楚的眼神看着他呢啊,冷鋒心裏沒底,這白凌是怎麼想的?萬一他要是小心眼子,以後處處跟自己作對,那可不是什麼好事,會嚴重的影響自己的生活節奏的,這可?唉,冷鋒覺得還得順那麼一下白凌最好,畢竟白凌是冷獒墨的小主子。
「凌哥」冷鋒皮笑肉不笑的拉住白凌的手臂說道:「我對獒墨沒有任何成見,獒墨有點誤會我了,唉,其實也不怨他,都是這狗喪屍氣的我。。。。。。。」
話說到這兒,冷鋒一激靈,眼睛隨即也大睜起來:「嗨,我怎麼?唉,我沒別的意思啊,凌哥我是最敬重你的,還有獒墨,我認為獒墨是我們整個團隊最純粹的人,最講究的人,最任意的人,最像人的人,是人,是人,是人人人。」
「呵呵~~」白凌笑了起來,看樣子並沒往心裏去。他知道冷鋒是無心的,但他這麼說話,得給他一些臉子,要不小黑心裏不高興了怎麼辦,而且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老是沒記性,現在剛給他沉下臉,他就知道來道謙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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