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王大妮和王二妮圍着桌上的布匹一直轉,她們從來沒過這麼好看的布匹,恨不得馬上就做成衣裳,穿在身上。筆硯閣 m.biyange.net
自從謝眠來到王家後,她們不僅有糖果吃,現在還有好看的衣裳穿了,二人就差直接認謝眠當娘了。
周秀摸了摸二人帶回來的布匹,連忙抬眼看向二人,「你們不是正在籌銀子?哪裏有錢買這些東西?」
謝眠和王二喜對周秀笑笑,王二喜掏出了銀子,塞到周秀手裏。
「娘,這是上次您借給我們的銀子,我們還給您了。」
周秀打開一看,三十兩!
「這麼多?我上次也沒給你們這麼多,你們怎麼……」
「娘,這些您都拿着吧!我和眠眠已經掙回了銀子。」
「這麼快?」周秀滿臉震驚看着他們,隨即面上終於露出笑容,「我就知道你們有本事,一定能掙回銀子的,既然你們有錢了,那這個銀子我就收下了。」
「眠眠特意買了這些布,留給你們做新衣裳。」王二喜指了指桌上的布匹。
「你們又給銀子又給東西,讓我怎麼好意思收?」
「當兒子兒媳的給爹娘買東西,有什麼不好意思收的,您就安心收下吧!」
見王二喜這樣說了,周秀便將銀子和布匹都收下了。
把銀子還給周秀和孫燕後,王二喜就帶着謝眠回了家,原本周秀還要留他們在家裏吃飯,但二人想到謝丫丫一個人在家就拒絕了。
接下來的兩天裏,謝眠跟着周秀學習做衣裳。
她不得不感嘆古代勞動人民是真的心靈手巧,在這個沒有縫紉機,衣裳只能靠純手工的年代,女孩子家從小便要學習女紅。
像謝眠這種不會女紅的女子,極為少見。
好在之前的謝眠痴傻,不會女紅倒也說得過去。
周秀的手很巧,也很會教,大半天的功夫,謝眠就掌握了裁剪和縫針。
大概是太想給王二喜和謝丫丫做衣裳,謝眠學得很認真。
在周秀和孫燕的共同幫助下,她在兩天內給王二喜和自己,還有謝丫丫各自做了一身衣裳。
她高興把新衣裳拿給王二喜和謝丫丫。
小孩都愛穿新衣裳,謝丫丫拿到新衣裳高興得又蹦又跳,嘴裏一直念叨着阿娘真好。
穿着新衣裳美滋滋回房睡覺。
王二喜頭一回穿到心愛之人親手做的衣裳,心裏感動得一塌糊塗。
見王二喜緊緊抓着衣裳,也不說話也不笑,謝眠緊張問「相公,你怎麼了?是我做的不好,你不喜歡嗎?」
王二喜抬眼看向她,一把將她摟入懷中。
「謝謝娘子。」
饒是從前他穿的衣裳都是由專門的繡娘趕製,雖說手藝很好,衣裳也很舒適,但和謝眠親手做出來的不同。
這不僅僅是衣裳,這是滿滿的愛意。
謝眠笑笑,「相公快試試吧!」
「好。」
謝眠趕緊給王二喜換上,她給王二喜選的是深藍色的布,做了一身鎮上人都愛穿的長衫,腰上還特意做了一條黑色雲紋的腰帶。
穿上這身衣裳後,他就好像從畫裏走出來的一樣,風度翩翩,貌若潘安。
見她一直盯着自己,王二喜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娘子為何一直看着我?」
「相公真是太好看了,就好像從畫裏走出來的一般。」
「娘子也好看。」
說話的同時,王二喜將謝眠再次扯入懷裏,從身後抱住她,下巴親昵貼在她柔軟的肩上。
「若是有一天娘子發現我並沒有你想像的這麼好,會不會離開我?」
「不會,你長這麼好看,我才不會把你讓給其他人。」
從她第一次見到他,內心就滋生出「這個小哥哥是我的了」的念頭。
她也不求大富大貴,只求能和王二喜,謝丫丫過安穩的小日子。
聽她這樣說,王二喜頓時覺得安心,想了想,他將謝眠的身子轉過來,和謝眠四目相對。
窗外漆黑,屋內只有一盞油燈,借着油燈微弱的光,他們看清彼此的臉。
被他這樣盯着,謝眠面上一紅,以為他是在暗示自己。
畢竟這段時日繁忙,二人已經好久沒親熱了,在他灼熱目光的注視下,謝眠腳下輕飄飄的,羞澀低垂下頭。
「眠眠,我……」
他的話還沒說完,謝眠就伸出一根纖細的手指放在他唇上,阻止了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相公,你先聽我說。」
她的手指輕柔在王二喜的唇上摩挲着,雙眼一直盯着他的唇。
這兩片薄薄的唇瓣,長在他臉上真好看。
湊近王二喜一些,她順勢靠在王二喜結實的胸口,「相公,以後不要再說什麼離開的話,你連我這樣的人都能接受,我為何還要離開你?」
見謝眠如此說自己,王二喜激動張嘴,「眠眠,其實我……」
「我有沒有跟你提起過丫丫的身世?」
謝眠再次打斷了王二喜的話,將王二喜原本要說的話統統壓下去。
王二喜搖頭。
這還是頭一次聽她主動提起謝丫丫的身世。
「我曾經很不習慣有丫丫,但當我看到丫丫如此乖巧懂事,我又很慶幸自己能有這樣一個女兒。」
在現代她孑然一身,來到這裏竟帶着一個孩子,她用了好久才逐漸習慣了謝丫丫的存在。
當從旁人口中得知了謝丫丫的身世後,她很心疼從前的謝眠,更加心疼謝丫丫,決定在這裏帶着謝丫丫好好生活。
但她每次想到當初欺負謝眠的那個男人,她心底還是會浮現一抹怒意。
狗男人欺負完謝眠就跑得無影無蹤,害得謝眠母女倆吃了這麼多苦,要是見到這個狗男人,她一定要好好教訓他。
抬眼看向王二喜,她坦白道「我也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我對那個男人沒印象,但我知道他一定不是好人,我對他只有恨。」
恨!
王二喜醞釀了許多,都已經到嘴邊的話狠狠咽回去。
「你恨他?」
「難道不應該恨他?女子貞潔大於生命,他居然對我做出那樣的事後就跑得無影無蹤,這種男人不應該被唾棄嗎?」
「若是和你想的不一樣,他並沒有負你呢?」
「不可能,我和丫丫在黃山村的牛棚住了四年,也沒見到他的影子,說不定他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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