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隱分明是早有預謀!」
「敢綁架雛田大小姐,他是死有餘辜!」
「宴會地點距離這裏隔着兩條街,醒酒醒到日足大人家的後院裏面了?」
幾名日向長老也是義憤填膺,紛紛怒道。
雲隱就硬碰瓷。
交出日向一族的族長?
不就是想要日向一族宗家的白眼嗎?
雲隱覬覦白眼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從三代雷影開始就有過類似的行為。
真當日向是泥捏的?
「各位長老不要激動,先聽火影大人怎麼說吧。」
日向日足安撫道。
眾人的目光回到三代火影的身上。
三代火影眉頭緊皺,嘆息一聲:
「這件事情很棘手!不管怎麼說,雲隱的頭目是死在了木葉。
使節團是代表雷影和大名來的。
一旦處理不好,就會掀起雲隱與木葉的戰爭。
甚至爆發新的忍界大戰!
這是所有人都不希望看到的局面!
三戰以來,木葉的損失太大了。
我們無法再承受大戰的損失。
尤其現在水門重傷未愈。
就算萬不得已真的跟雲隱爆發的戰爭,如今也不是最佳的時機。
所以......我希望還是能通過談判來處理這件事情。」
三代的態度讓日向日足心中一嘆,日向的長老們也有些失望。
不過三代說的情況也確實屬實。
四代不在,跟雲隱開戰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畢竟除了四代雷影之外,雲隱還有除了九尾之外的最強尾獸八尾。
而奇拉比又是完美人柱力,能夠發揮的戰力難以想像。
沒有四代,木葉就算能贏,也只是慘勝。
到時候,日向一族擔不起挑起戰爭,導致村子損失慘重的罪責。
道理他們都明白,但實在是太憋屈了!
被人家逼上門了,還要瞻前顧後。
憑什麼?
雲隱憑什麼?
木葉怕損失,雲隱難道就不怕輸嗎?
憑什麼他們就敢這樣用這麼低級的計謀來逼迫日向!逼迫木葉!
比起三代的理性分析,他們心中更希望三代能『衝動』的站出來說一句『交人免談!要打就打!木葉接着!』
而他們做那個理智分析的人,來勸住『衝動』的三代。
日向日足看着再次沉默的眾人,他失望的閉上了眼睛,心中長嘆一聲,做出了決定。
「如果我的死能夠避免雲隱與木葉的戰爭,那就把我交給他們吧!」
日向日足的話,引起了族中長老的激憤。
「不行!」
「老夫一把年紀,把我交給雲隱,就讓我來代替族長去死!」
「我們日向一族絕不能答應如此過分的要求!」
三代左右為難,轉寢小春兩位顧問也不敢輕易下結論,否則就是將日向一族往死里得罪。
團藏站在兩位顧問身後,低頭不語,心中一陣冷笑。
這種時候只要保持沉默即可。
四代重傷,三代優柔寡斷。
打是肯定要打的,但是三代的表現一定會大失人望。
一旦爆發外戰,就是他重新掌權的最好時機。
到時候,只要在爆發戰爭之時,積極在忍界製造混亂,激化岩隱和雲隱的矛盾,就能從敵人後方瓦解雲隱的攻勢。
屆時所有人都會重新認可他『忍界之暗』的能力。
三代失了人心,就無法一直霸佔火影之位。
只要沒了四代,在合適的時候? 再逼三代退位。
以後木葉便將進入他團藏的時代? 稱霸忍界的宏圖即將展開。
團藏心中不禁為四代雷影的效率感到讚嘆。
只是稍微泄露了一點情報,就馬上來了這麼一齣好戲。
然而? 就在團藏展望美好未來之際。
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一名日向長老將日向日足的孿生弟弟日向日差帶了進來。
「族長大人? 就讓我代替你去吧,將我的屍體交給雲隱!」
日向日差走上前來? 來到日向日足的面前,神情懇切的說道:
「這樣既能讓他們失去開戰的藉口? 又讓他們覬覦白眼的計劃落空。」
說着? 日向日差又望向了三代和在場的長老們。
「我和族長大人是孿生兄弟,雲隱的使者們是分辨不出來的!
等到他們將我的屍體運回雲隱,我的白眼早就被『籠中鳥』咒印摧毀了。
除了屍體,他們什麼也得不到!
這麼做? 既阻止了戰爭? 又保全了族長。
一旦開戰,死傷的就是成千上萬的人。
用我一個人的命,來換取和平,難道不值得嗎?」
日向日差慷慨激昂的道,仿佛死亡對他來說算不了什麼。
日向日足聞言? 當場嚴詞拒絕。
「不行!我怎麼能讓你代替我去死呢?!寧次還需要你這個父親!
日差,人是我殺的!就由我來負起這個責任!由我來守護族人!」
聽到日向日差這麼說? 其實之前激憤的長老們心中突然鬆了一口氣。
三代和兩位顧問們開始心生動搖。
只不過日向日足的態度,讓眾人無法立即答應。
奈良鹿久嘴唇輕顫? 欲言又止,不知道說些什麼。
從理性分析? 日向日差的辦法非常好!
似乎找不到比這更好的辦法。
死一人而救了成千上萬的人。
可是很多問題不能只從理性分析。
日差是他的朋友? 是同一個村子的同伴? 是戰場上可以交付後背的戰友。
如果同意他的做法,太讓人心寒了。
顯然,三代和顧問們也想到了這一層,所以都沒有表態。
答應了日差的請求,反而還會得罪日足。
場面再次陷入沉默。
只有團藏心中暗感不妙。
他既不希望不開戰,也不希望戰爭全面爆發。
日向日差的方法可行性非常高。
一旦成功了,那團藏的冒險就達不到目的了。
可是這種時候,他卻不能當出頭鳥。
「其實事情還沒有到這個地步,我相信還有別得方法!
我來出面,跟雲隱的使者們談談。」
三代依舊是一臉的為難。
不過說了等於沒說。
「兄長!」
日向日差望着日向日足,這一次他沒有用族長大人來稱呼。
「我做出這個決定,不只是為了一族,為了木葉。
作為弟弟,我願意為兄長去死!
而且,死亡對我來說也許是一種解脫。
讓我可以逃脫分家人的宿命。
請你成全我!」
日向日差說完,便朝着眾人行了一個大禮。
「日差!」日向日足聞言,眼眶通紅的看着自己的弟弟,「我不能這麼......啊!你干...什麼?」
日向日差突然起身,給了日向日足小腹一掌。
日向日足身體的穴道被點住,渾身一軟。
眾人頓時一驚,沒想到日差做到了這個份上。
日向日差將兄長扶到一旁坐好,對着眾人行禮道:
「日向一族損失的,只是區區一個分家族人而已,不丟人!」
眼見日差一心求死,眾人正欲答應他的請求,門外卻突然傳來兩個聲音。
「丟人!」
「很丟人!」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2s 3.968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