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學生會這邊的氛圍也很和諧。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如果——
沒有某個意外的話,大概會很和諧。
「啪!」
虞姝的面前忽然出現一隻指關節分明的手,好巧不巧,就拍在她的眼前的桌上。空曠的室內還殘存着桌子被拍後的沉悶聲響,仿佛被人按下暫停鍵。
而學生會這邊。
原本融洽的氣氛忽然像是停滯了一樣,所有人的笑容都凝固在臉上。
紀檢隊那邊的人愣住了。
有人目瞪口呆,拿在手裏的筷子甚至都掉到了地上。
學生會這邊的人也愣住了。
尤其是紀年安的神色尤為難看。
順着這隻手往上看去,眾人機械地抬起頭,看見的卻是臉色陰沉的——校紀檢副隊,江詞。
「跟我過來。」
虞姝剛吃完早餐,反應不及之下被他握住手腕,踉踉蹌蹌的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帶走。
「你——」
虞姝試圖掙脫出來,誰知她的動作反倒讓江詞眉頭蹙緊,手上的力道加重一分,江詞竟然直接把她拽到身邊來輕而易舉的就打橫抱走。
身體一下懸空。
也讓虞姝嚇到本能的去摟住江詞的脖頸。
在看到後面一群人已經全部愣住的時候,她只想趕緊把自己藏起來,最好能鑽進地縫裏,再也不要出來了。
「你瘋了?」
虞姝縮在江詞的懷裏咬牙切齒地低罵一聲。
而江詞冷笑一聲。
放在她腰間的手,也像是懲罰般,趁她不備時輕掐了一把虞姝腰上的軟肉。
「誰瘋了?」
炙熱的掌心是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的溫度,嚇得虞姝一激靈趕緊繃直身體不敢再亂說。
「是我。」
小姑娘縮在他懷裏沒敢亂動,縈繞在江詞心頭的盛怒也消減不少。
他抱着她徑直回到房間。
下一刻則是江詞毫不留情地把她丟到床上,虞姝剛一被扔下來還覺得頭腦有些發蒙。
等她看見江詞開始扯衣領的時候。
忽然如臨大敵,瞬間就警惕起來。
「你吃醋你也不能亂來,你現在身體還吃不消!」
虞姝趕緊扯過被子又把自己給裹嚴實了,她的視線還是止不住的往江詞身上瞄。
誰知江詞聽到她這話。
不但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手上解開紐扣的動作反而還更利索了。
他怒極反笑,「誰說我吃醋了?」
故意跟紀年安在那邊聊天,吃個早餐耳邊全是她和紀年安說話的聲音,他還寧可自己聾了聽不見。
吃頓早餐心煩意亂。
偏偏她還一刻也不消停,就跟故意要氣他似的,紀年安問什麼就回答什麼,乖順的像只純良無害的小白兔。
在他這裏呢?
就是只張牙舞爪的野貓,沒事總喜歡來撩撥他。
等他真的要動真格了。
她自己又馬上開溜,次次都是撩了不負責,把他自己丟到一邊去慢慢熄火。
昨晚虞姝是睡得舒坦了。
霸佔他的床不說,還要霸佔他的人,哪怕是睡覺了也不安分。
大半夜的。
江詞好不容易把睡熟還要扒拉着他的人推開,去浴室洗了個澡,動靜也儘量小聲不影響她。
結果回來睡覺沒一會。
熟睡的虞姝又在朦朧中把他當抱枕了,抱着也就算了,還要把腿搭他身上。
得,澡白洗。
江詞:……
還能說什麼?她是睡得舒坦了,江詞倒是飽受煎熬,好不容易睡過去了,沒多久又要醒。
結果大早上的吃個早餐。
江詞的視線和注意力全程都在她身上,結果她倒好,見到他身邊來了個女生,二話不說就轉頭去跟紀年安聊天。
他都要氣笑了。
這頓早餐吃得渾身都不舒服。
虞姝小心翼翼地觀察着江詞的神色,還是小聲嘀咕起來,「你看你這不就是吃醋了。」
那邊脫完襯衫的江詞聽到她這話回過神。
隨手把襯衫往旁邊一扔。
眼眸半眯,威脅道:「不是你故意氣我?」
「那不也是你先氣的我,那女生離你那麼近,是個人都看得出來對你有意思,你還任由她跟着你。」
非要算起賬來。
虞姝也不甘心地嘟囔起來。
江詞本來都可以直接避開的,非要由着那個女生靠近,還聽她嗶嗶叭叭的說一堆話。都這樣了,那她能不生氣嗎?
別說什麼沒理對方也沒聊天。
可那女生明擺着就是對江詞有意思,就該明確拒絕了,如果只是普通的其他女生正常交流,虞姝倒還能勉強忍忍。
但是這種目的明晃晃的。
根本就不能忍!
更何況江詞還當不認識她一樣,故意把她給忽略了,虞姝也不是坐以待斃的類型。
正好。
紀年安也在這,那她也只是正常的跟紀年安聊聊天,也沒聊什麼曖昧話題,也不拉小手膩膩歪歪的。
啊?生氣了?
哦,原來你也知道生氣吃醋。
江詞被她這番話給說的啞口無言,他也有些不自然地扭頭偏開視線,尷尬輕咳一聲解釋幾句。
說起來。
也不是他要這樣刻意躲着她。
實在是昨晚哪怕是睡着了她還是不安分,給他留下來的刺激太大了,這一時半會還沒緩過來後勁。
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
尤其是虞姝睡熟了,根本就不知道江詞晚上還起來去洗澡的事。
實在是有點……難以開口。
「我要是故意不理你,還會把你抱回來?」
思來想去,江詞只能這樣說道。
而在說這話時,他耳根微燙,卻也在極力掩飾着讓自己表現得平靜一些。
都抱回來了。
所有人都知道他們關係不尋常了,這麼宣誓主權了她還想怎麼鬧?
雖說是一時衝動。
但是江詞也不後悔。
「好像有道理……」
虞姝一愣,也確實是這樣。
然而還沒等她想要繼續說什麼。
很快,她就發現江詞那纏在手臂上的繃帶緩緩滲出些深色的痕跡,更像是傷口撕裂了。
「你的手!」
虞姝趕緊拉過江詞受傷的手臂,小心翼翼地查看起來。
江詞也沒攔着。
他瞥了一眼,甚至還有些無所謂地擺了擺手。
「沒多大事。」
江詞受傷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只是這個嚴重點的新傷沒有好,剛才抱她回來的時候是撕裂了,所以才有了回房間的時候他自己脫掉襯衫,打算給自己上個藥。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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