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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治病啦
北崗在廚房裏吃着他香烹烹的土豆片, 蘇向晚還在忙着給李承澤和南溪幾個做飯吃。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宋青山和李承澤倆經過深思熟慮,打算再給伊藤掛個電話。
當然, 這個電話得由宋青山來打。
「青山先生, 你好你好。」電話一撥出去,接電話的人就是伊藤,說話還是那麼的春風和沐。
當然, 談起李承法的病來, 伊藤也顯得特別的在行:「青山先生有所不知,在下這些年, 專門研究的, 就是像承澤這樣的心理病症, 要在下來說, 像他這種情況, 最好來趟北京, 由在下來為他催眠,然後做最終的治療。」
「那現在呢,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暫時延緩他這種症狀?」宋青山說。
伊藤略想了片刻, 還真的給宋青山開了兩種藥, 而且都是常見藥, 半片安乃近, 一片維生素b1, 然後,還建議他多服用西紅柿, 香蕉和燕麥, 玉米等食物, 用他的話說,忌酒, 忌煙,只要每天服用維生素b1和半片安乃靜,三天之內,李承澤的睡眠應該就會有很大的改善。
當然,這種方法治標不治本,只能讓他能睡着,真正心理上的疾病,還得到北京,由他催眠之後,才能去除。
不就是玉米、香蕉和西紅柿,還有燕麥嗎,這些東西可是很容易找到的啊。
宋青山才一說,蘇向晚發動着幾個小的,就開始替李承澤找食物了。
谷東在商店裏找了半掛子香蕉,邊往家跑邊剝皮,剝開之後忍不住自己吃了一個,再跑兩步再吃一個,等跑到家的時候,半掛子香蕉就剩一個了。
「一斤香蕉三塊五,韓谷東,你能不能少吃幾根?」南溪忍不住要抱怨:「把香蕉給承澤留着,你到門口摘蘋果吃去。」
「我就試一試味兒。」
「試剩一根?你幹嘛不把那一根也給吃了去?」南溪覺得可笑,分明就是他自己愛吃。
「這東西是個意思,他嘗個意思就行了,我說的沒錯吧媽媽。」谷東也有自己的理:「最重要的還是藥,我說的沒錯吧媽媽?」
「很對!」蘇向晚說着,又給了谷東五塊錢,讓他再買點回來。
玉米當然有大把,但是蘇向晚怕老玉米的味道不夠好,專門讓宋南溪到阿媽媽開的飯館兒旁邊,去找阿媽媽自己種的。
阿媽媽的玉米地還鋪着地膜了,一株株玉米又肥又大,聽說宋南溪來掰玉米,阿媽媽直接給了她一筐子的玉米。
飯館就在鋼廠隔壁,宋南溪背着玉米從飯館出來,正好就碰上鋼廠冶金車間的沈星火,這傢伙其實早就談上對象了,但是畢竟宋南溪在他心目中與別個不同。
所以,他分明正在跟對象倆人吃飯,把對象一扔就跑出來了。
「怎麼回事啊南溪,聽說承澤回來了,咋閉門不出,也不肯見我,我聽說他要參加閱兵,相互交流下啊。」沈星火說。
說起閱兵,宋南溪當然高興,因為李承澤原來曾經答應過她,要真的自己能參加閱兵,到時候要在電視上讓她看到自己呢。
但是,現在李承澤能不能參加閱兵還是一說,所以宋南溪的臉上,那是一臉的不高興。
「你怕不知道吧,咱們鋼廠也要參加,我們會在秦州代表團的方陣中,明天我就要上北京啦,你回去轉告承澤一聲,讓他在北京等着我呀。」沈星火說。
宋南溪背着一筐子的苞谷,還沒說話呢,沈星火的女朋友出來了。
宋南溪在秦州算得上小有名氣,而沈星火的女朋友呢,又在鋼廠上班,當然認識領導家的姑娘,不過小姑娘嘛,年青氣盛,而且誰都知道沈星火喜歡宋南溪的事情,所以這小姑娘上下打量了南溪一眼,等南溪一轉身,趁着她還沒走遠,故意就聲音比較大的說:「咱們總參謀家的姑娘力氣可真是夠大的,那麼一筐玉米,虧她能背得起來。聽說這姑娘跳舞跳的好,咱秦州軍區一枝花,沈星火,怎麼這麼土氣?」
要平常,誰敢說宋南溪一句,宋南溪能回她十句八句。
但是昨天夜裏南溪就沒睡好,辮子都沒梳,頭髮毛糟糟的像個雞窩似的,還背着一大筐的苞谷,可沒時間跟個吃她醋的小姑娘鬥嘴。
回到家,把苞穀皮一剝,蜂窩煤爐子咕嘟嘟的就把玉米給煮上了。
至於西紅柿,這個好辦,因為北崗愛吃,蘇向晚做了十幾罐子的西紅柿醬,炒蛋、拌麵,炒茄子,再加上炒土豆,等到了晚上,一桌子西紅柿宴,照着李承澤綠油油的面龐,香的小北崗和谷東倆差點沒把舌頭給吞掉去。
只有燕麥不太好找,蘇向晚還是千打聽萬打聽,才從現在秦州最大的百貨商店,人民商場裏買來的,好傢夥,一罐子燕麥片要二十塊錢。
當然,在將來,上輩子蘇向晚的那個年代,一罐燕麥片也就二十塊錢。
但這玩藝兒咱們國家不產,只能依賴於進口,所以它的價格才那麼高。
睡前,蘇向晚特地用牛奶沖了一碗麥片,親自端進臥室給李承澤喝。
不說這是過大年,跟唱大戲也差不多了。
畢竟麥片貴啊,管它是個啥味道,在北崗和谷東的眼裏,不選對的,只選貴的,只要貴的東西,那肯定就是好吃的東西,所以倆人還是饞巴巴的呢 。
在幾個孩子的注目下,李承澤倒是很乖巧,一碗燕麥片吃掉,刷了牙洗了澡,乖的跟個小寶寶似的就上床了。
等他上了床,谷東和北崗倆還非得坐在被子上給他唱個搖籃曲不可。
李承澤並不是沒有判斷能力的人,當然,要不是因為一直在做噩夢,要不是真正閱兵帶給所有人的,都是空前的考驗,他也不會成今天這個樣子。
閉上眼睛,李承澤對於伊藤半信半疑,對於金石當然也是半信半疑。
他一直在懷疑外公的死因,更可恨的是,那是眾罪,他就算心裏難過,也不知道這份眾罪,該由誰來負責。
如今總算找到個金石,那份眾罪可以找到一個元兇,讓他發泄,這才是他正真失控的原因。
冷靜下來想一想,李承澤覺得自己做錯了,拍自己一巴掌,還真是慶幸回了家,也慶幸蘇向晚在,不然,估計他還會錯的更厲害。
人這一生是夠難的,稍有不慎就會犯錯誤,李承澤是真的慶幸,他一個衝動,沒把自己給搭進去。
他原來是個入睡很容易的人,這段時間一直在高強度的訓練,但是入睡一直非常困難,經常睜着眼睛到凌晨三四點才能睡着,一個噩夢被驚醒,就得熬到天亮。
這不,他剛剛睡着,怎麼就覺得好像有隻毛毛蟲趴在自己的面龐上,正在爬來爬去。但是不對,這不是毛毛蟲,而是人的呼吸,他的枕邊應該有人。
意識到危險,並且反應迅速,這是一個戰士的必備素養。
所以李承澤一把拍過去,直接就把對方的臉給壓在床上了。緊接着一條腿纏過去,對方不論想幹什麼,轉眼之間,已經叫他給壓的死死的了
「哎喲!疼死啦疼死啦。」這一聲,帶着嬌氣,還帶着點兒賭氣,怕不是李承澤最熟悉的聲音?
「你怎麼進來的?」李承澤還鬆手,軟軟的宋南溪,就還叫他給壓着呢。
掙了兩掙沒掙開,南溪氣鼓鼓的,但又抑制不住笑的說:「你的房間又沒上鎖,我咋就不能進來啦?」再掙了兩掙,踢開李承澤的腿,她又說:「這個現在是咱家的客房,誰都能住,又不只屬於你?」
「可今天晚上它屬於我,人權你懂不懂,這是我的臥室,進門前你得敲門。」李承澤故意要犟一句。
宋南溪也分毫不讓:「你不是我哥嗎,當初打我的時候,從床上一次次把我拖下床壓着我的腦袋讓我讀書的時候,你怎麼就不講人權呢?」
想當初,他是法西斯專政,是魔鬼,是希特拉呢。
「宋南溪你十八了,不是八歲,你要八歲,我的臥室你隨便進,但現在不行,趕緊給我出去。」李承澤說。
南溪趁着李承澤一鬆手,啪啦一個轉身就仰躺着了,伸開雙臂,她說:「我是你妹,八歲跟十八能有啥差別,難道說我長到十八歲就不是你妹啦?」
「李承澤,承澤哥哥……」見他不應,南溪還在執著的叫着呢。
畢竟南溪是個大姑娘,李承澤也是個大小伙子,而且鄧主任還特地叮囑過,說很可能結了婚,他這種心理病就會不治而愈。
所以,雖然說這個妹妹跟李承澤朝夕相處了那麼久,但這還是頭一回,他壓着她,居然犯了一個是人都不能容忍的錯誤,他居然對着自己的妹妹起反應了。
那怕李承澤從很小的時候,就沒想過讓宋南溪嫁給別人,但畢竟他們是一起長大的孩子,據說一起長大的孩子之間是很難產生性衝動的。
李承澤原來是真沒衝動過,也不知道怎麼的,今天晚上,黑更半夜,正是他該醞釀着好好睡一覺的時候,居然突如其來的就衝動了。
當然,立刻,李承澤一個翻身,就滾到床的另一側去了。
「怎麼,我就想問你,在你看來我是八歲,還是十八歲?」南溪才不管李承澤心裏在想啥,湊了過來,執著的追問。
這姑娘的牙膏跟別人的不一樣,別人都是薄荷味兒的,沖鼻子,唯有她的是桔子味兒,聞着就叫人想親一口,更何況白天李承澤才嘗過她唇的味道,甜甜的,吻起來特別舒服。
「我啥都沒想,你趕緊去睡覺。」李承澤沒好氣的說。
結果話才出口,宋南溪一巴掌已經拍過來了:「果然是個臭流氓,我還以為你是喜歡我才親我的呢,啊呸!」
她從床上爬起來,猶不解氣,拍了李承澤兩把,這才氣鼓鼓的走了。
李承澤一看表,夜裏三點鐘。
好吧,他以為自己今天晚上就算不失眠,肯定也得做個噩夢的,但事實上,只等宋南溪出了門,他閉上眼睛再是一覺,等醒來的時候,窗外嘰嘰喳喳的麻雀叫聲,太陽都升到半空了。
一看表,早晨九點整。
「昨天晚上睡着了沒?」谷東第一個進來,兩眼的關懷,當然還有掩不住的好奇,在李承澤的面前繞自己的作業本呢:「有沒有想把它撕了的衝動?」
廚房裏一陣撲鼻的清油香氣,應該是蘇向晚在做飯。
李承澤在床邊坐了片刻的功夫,正準備找自己的拖鞋呢,從床底下鑽出個小傢伙來,掰着他的腳,正在賣力的往他腳上套拖鞋。
這是李承澤的家,一群奇奇怪怪的孩子,不論哪一個,都叫李承澤想起來,就要翹起嘴角。
尤其是才兩歲的小北崗,李承澤原來是真沒把他當回事兒過,這會兒給抱起來,仔細看這傢伙,是有他的帥氣,也有宋東海的結實,還有宋西嶺那聰明勁兒,總之,他就跟宋青山想像中的樣子一模一樣。
抱着這小傢伙出了臥室,把頭往廚房裏一伸,李承澤問:「蘇阿姨,我大舅呢,去上班了嗎?」
「大周末的,上什麼班。」蘇向晚說:「要不是在打籃球,就是在晨跑,你到籃球場看看去。」
李承澤從受訓閱兵開始,到昨天,總算睡了一個好覺。
把小北崗往脖子上一架,他出了門,先到籃球場找了一圈,並沒有找到宋青山。
宋青山愛打籃球,尤其幾個孩子打了之後,喜歡陪他們打。
但今天他不在籃球場,轉了一圈跑到網球場,李承澤還沒找着宋青山呢,小北崗已經揮舞着自己的小手了:「瞧見沒,那個是我爸。」
李承澤放眼一看,還真的,宋青山在網球場的最遠處那一端,豎着球拍,正在跟金石倆聊着什麼呢。
遠遠見李承澤來,宋青山揚起網球拍揮了揮,那意思是讓他不要過去。
宋青山其人,是的四平八穩的人,但同時,是個很善於聊天的人。
他好像從來沒有衝動過,但他就算不衝動,也能解決所有孩子們哪怕衝動也解決不了的問題。
李承澤估計,他今天是想問問金石,當初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爸爸一定有辦法,這話一直是谷東念叨的。
原來的李承澤自詡有點小聰明,沒有相信過,但今天,他有點相信了。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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