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日落宗地處南疆,是個五花八門的宗門。詞字閣 www.cizige.com
為何這麼說?
日落宗不像其他三大門派,由掌門和幾位長老,以及一些實力強大,輩分崇高的前輩,共同管理宗門事務。
門內弟子也有規有矩,有一套發展數千年的挑選和培養的方法。雖然會有一些小摩擦,但絕對擔得上「名門正派」四個大字。
但是日落宗不一樣。
他們沒有所謂的掌門,宗主之下還有各大小派系,領頭人直接稱為門主。日落宗有十二位門主代表着不同的派系。
比如擅毒的羅一門,擅蠱的婆羅門,愛馴養妖獸的朱生門……
這些人心狠手辣的程度遠非那些修真家族和別的宗門可比,歪門邪道數不勝數,動起手來也毫無下限。
因此夫依他們對待這樣的對手下手也是如秋風掃落葉一般,毫不留情。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日落宗十二位門主的得意門生們,非死即殘。
而這邊夫家的人,也是代價慘重。
夫蔓、夫翹和夫鳴三個是法修,靈氣不繼的時候對他們來說往往很難應敵。
對方抓住這個披露,三人分別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不輕的傷,其他幾個族人也有的身中劇毒。
也有一個族人,下台後就永遠的閉上了眼睛。
而對於天衍宗,即使經歷過前面八大家族和兩大宗門的教訓,他們還是絲毫不知道服軟,一門心思想要從他們中找出什麼破綻。
尤其是看到夫鳴他們身受重傷後,剩下的人實力比不上他們,竟然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
夫依幾個:你是在無視我們嗎?
雖然已經很疲憊,靈力也消耗量不少,但是夫依他們還是想要儘快結束和天衍宗的戰鬥,因為拖得越久對他們越不利。
天衍宗的無恥,他們早有耳聞。
連無極宗掌門都派姜岐過來傳話,讓他們一鼓作氣。
天衍宗的人見識到了夫家對戰萬劍宗的時候使用的陣法的威力,於是也採用了這樣的方法對他們。
而且還是十分惡毒的羅剎魂殺陣。
顧名思義,這是一個大兇殺陣。身攜特殊符咒的「羅剎子」,按照魂殺陣的陣法排列,進入此陣的人,會受到魂力牽引,極易導致修士心智不穩,神魂恍惚,難以發揮出真正的實力。
而天衍宗的人,就會趁此機會收割人頭。
可他們遇到的,是傳自上古時期的陣法老祖宗——夫家。
以及從小就將夫家上萬種大大小小的傳承陣法背得滾瓜爛熟的夫依。
更不必說,天衍宗現在很多的東西,都是從夫家「偷」來的。
在對方的陣法還未成型,夫依冷笑一聲,直接提劍就插入了對方的陣眼。
我看你們還如何成陣?
天衍宗的弟子慌了,台上的掌門他們也慌了。
她怎麼可能一眼就識破羅剎魂殺陣?
那個縮在角落裏打盹的長老看了難以置信地掌門一眼,暗自嗤笑:
「怕不是忘了,誰才是陣法的祖宗。」
……
武學交流大會為期三十天,除了前十天外後面幾乎是夫家的主場。
茉藍界所有的修士和修真家族們,共同見證了這個家族從第一輪的挑戰賽開始,不被所有人看好,直到第一場比賽就拿下了八大家族之一的溫家。
隨後更是強勢出擊,直接將八大門派挑了個遍,雖然有時候傷亡慘重,但是從無敗績連四大宗門裏有三大宗門都敗在了他們手下。
至於你說還有一大宗門?
那不能啊。
夫家自己好些弟子本身就是無極宗的弟子,二者不說同氣連枝,也不能刀兵相見。
而且那些人還是無極宗的核心弟子,那夫依更是前途無量。
至此,夫家在茉藍界,以一場絕對強勢的進攻姿態,正式宣告了他們的回歸。
族長夫余,在交流會結束的時候一改往日溫和的做派,對着在場所有人嚴肅道:「有漫天神佛和諸位道友見證,倉銘山夫家,從今日起,正式回歸茉藍界。」
有修士納罕道:「怎麼是倉銘山夫家了,不是落日森林夫家嗎?」
正好藉此機會,夫余對着眾人道:
「倉銘山夫家,在茉藍界有萬千年歷史,數千年前忝列八大家族之一,一直睦鄰友好,友悌同門,恪守道義,對其他道友也從不藏私……
奈何七百年前,夫家旦夕之間飛來橫禍,只能舉族往下界避難。
正所謂故土難離,七百年後,我族中後輩繁盛,下界資源不足,未免委屈其資質,只能回到故土,為我族人謀一條出路。」
眾人暗道,那確是挺繁盛的後輩。一百多號子人,個個都堪比他們族中最精英的那部分子弟。
若是按照他們十個人里出這麼一兩個,那夫家得有近千人吧?
呵呵,夫家子弟的報廢率還真沒那麼高。
只要不出意外,三百人的天賦測試中,沒有靈根的人寥寥無幾,五靈根的人也不多,剩下的三靈根四靈根,和單系靈根和雙靈根,則是三七開。
單系靈根和雙系靈根之中,又要六四開。
所以同輩之中,夫家的單系靈根子弟能夠佔到半數以上。
「此外,老夫還要代表我夫家,請倉銘山溫家,以及祁家,儘快搬出倉銘山。」夫余族長不疾不徐地對着兩個家族所在的方向道。
「什麼?讓我們搬出倉銘山?」
「簡直荒唐,這怎麼可能!」
「夫家未免太過分了,竟然讓我們離開自己祖祖輩輩生活的地方!」
「不就是贏了一場,我們再跟他們打!」
「對,再打!」
……
夫余他們沒理下面那些蹦躂得歡快的溫祁兩家的人,而是直接詢問兩位族長:「溫族長,祁族長,你們以為如何?」
溫家和祁家兩位族長能怎麼以為,他們氣!!
輸了挑戰賽,八大家族全軍覆沒,狼狽不堪。
現在他們連自家的地盤都保不住了,更丟人!
「這……夫族長,我們世代居住在倉銘山,您這是不是有些強人所難了……」祁家族長開口道。
他自認為祁家和夫家還是有幾分情誼,從上兩代族長的交代就能體現出來,夫家幾年前也有一個人來過他們祁家。
只是那時間他們不以為然,覺得夫家不過是個被八大家族聯手打壓,只能遁走下界的破落家族罷了,於是只派了個族老接待。
若是早知道夫家如此……
夫余笑了,和他這幾天展示在眾人面前的人畜無害的溫和笑容完全不一樣。
那是一種不屑,藐視的笑容。
這位祁家族長可真是妙人,和夫家的挑戰賽才剛剛結束,他就好像已經把雙方的生死血肉摩擦忘得一乾二淨了。
「祁家莫不是忘了,當初自己為何會在倉銘山東麓開府,若是不知道,還請祁族長回去翻翻族志為好!至於世代在倉銘山生活?
恐怕還沒有人有我夫家在倉銘山世世代代得多!」
這話,很不給面子了。
祁家族長面色漲紅,又羞又氣。
最後只能一甩袖子,怒道:「總之,祁家絕不會離開倉銘山。」
夫余沒理他的狠話,一個被夫家接濟的破落戶,好心給他一塊地盤安了家,還真當自己是倉銘山的主人了。
既然自己不走,他們自然也有辦法幫他們走。
於是他看向溫家族長。
溫家的族長可沒有祁家那麼硬氣。
他們本身就是替補上來的八大家族,實力比之其他家族稍遜,夫家擺明了完全不把八大家族放在眼裏。
更何況他們現在占的地盤,本就是人家的……
就是,太不甘心了。
但他最終還是在族人一臉不認同甚至有些責怪的目光中,點了點頭。
他有一種預感,如果自己不答應,等待自己的,可能就跟祁家在競技台上的人一個下場。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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