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林驚一直沒放下對陽哥他們應有的戒備,所以生出疑惑,隱隱感覺必須自己去酒吧看一看。筆下樂 www.bixiale.com
如果按陽哥他們的說法和計劃,他這一趟的確是在浪費時間,但他最後還是決定要去。因為他需要知道酒吧里的是誰,有機會的話希望能跟他說說話,這能幫助他更清晰目前的局勢。假如可以,他還想試一試,能不能把人先救出來,所以他出去時帶走了老李頭的背包。
而且他對陽哥給出的計劃不太認同,他想試試自己的想法可不可行,也需要這次來驗證些猜測。
所以他甩開了其他人,獨自走上了這裏的街道。
附近應該是所謂遊俠的聚居地,往來的人群里經常能見到帶着武器的人物,他們通常把武器和證明身份的木牌掛在最顯眼的地方,來威懾周圍的「奴隸」。
聽陽哥說,幫他弄成了遊俠的身份,或許他也應該有塊木牌,但林驚不準備要。
木牌上都刻着小字,都是遊俠自己的名字,林驚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他準備「拿」一塊新的木牌。
這是次嘗試,林驚要試試不用陽哥所說的辦法,行不行得通。也許陽哥的計劃是最保險的做法,一切都按着這裏的規矩來,但對於林驚來說還是太花費時間,他等不了這麼長的時間。
他在街道人群里走得很慢,用帽兜遮住了自己的臉,觀察着人群里走過的「遊俠」們,很快尋找到一個下手的目標。
那是個喝得半醉的「遊俠」,醉醺醺走得搖晃,有朋友皺眉扶着他朝前走。林驚不動聲色湊過去,抓住這位「遊俠」扶牆要吐的機會,快速隱蔽的伸手。
他動作很快,但沒想到快得手的瞬間,「遊俠」突然直起身打了個噴嚏。
一個意外!
林驚立刻縮回手,要是再慢一點,他的小動作絕對會被「遊俠」那個朋友看見。就算他縮手得很快,「遊俠」朋友還是警惕看了他一眼,也許是因為他湊得太近了。
失敗了?
但林驚不甘心,因為目前這條街上,只有這個「遊俠」才是最好的下手對象。可惜「遊俠」朋友是清醒的,並且警覺性很高,他很難找到第二次機會。
只是在「遊俠」朋友審視的目光盯視下,林驚只能故作平靜的離開。但他走得很慢,因為前面傳來了吵鬧。
在街道不遠的地方,有「奴隸」不知怎麼得罪了一位「遊俠」,「遊俠」一面謾罵着一面動了手。前面很快騷動起來,有人興奮地想去湊熱鬧,有人畏懼着想要遠離,所以騷動很快蔓延到了這邊。
林驚一臉慌亂,看見騷亂拼命朝後躲,好像沒注意身後一個強壯的奴隸正衝過來,所以被狠狠撞到了,險些被推倒在地。
「幹什麼?」
羞怒地大喝了一聲,林驚瞪視着衝撞者的背影,卻被這奴隸回頭怒瞪了一眼,囁嚅着像是畏懼了。
直到奴隸嗤笑着沒再理他,林驚才敢憤恨地低聲罵了兩句,在奴隸背後拿出長槍示威性的比劃兩下,尋找點自我安慰。
「遊俠」和他朋友看到了這一幕,肆意地哈哈大笑,像在看小丑。甚至在林驚拿起長槍比劃時,有兩次都差點劃到他們,他們都只是隨意避開捂住肚子更加笑得開懷,直到「遊俠」笑得臉一變俯身大吐,這場笑鬧才算終結。
林驚瞪了他們一眼,看清他們「遊俠」身份,又畏懼得抓緊自己粗製濫造的長槍,忿忿地走遠了。
「到手!」
這是很小的棕色木牌,兩根手指大,林驚舞槍的動作又花俏又快,而且他足夠準確,所以第二次就用槍尖勾斷了掛木牌的細線。
一扯一帶,配上林驚不少假動作的偽裝,悄悄抓住了半空中拋飛的木牌,終於輕易到手。
當然林驚也沒走出太遠,在剛才那奴隸身後停住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哪個兔崽子?」
奴隸猛地回過頭,惡狠狠瞪向林驚,等看清是他,頓時把拳頭捏得喀崩脆響,「喲呵,這是皮癢了?非想松松骨?」
林驚平靜笑了,把剛到手的木牌遞到他眼前,讓他看個清楚,「請問……酒吧怎麼走?」
奴隸看清木牌一愣,態度立馬變了,討好笑着趕緊給林驚指路。直到林驚說了謝謝走遠,他看着林驚背影鬆了口氣,突然又覺得疑惑。
「這都當『遊俠』了,咋還這麼低調?是真問路,不是來教訓我的?他是『遊俠』,怎麼可能不知道酒吧在哪?」
無數難解的謎題湧上心頭,他更覺得一頭霧水,苦思不解,只能撓撓頭當做一次古怪的遭遇,很快就忘得一乾二淨了。
「拿」到木牌,知道了酒吧位置,林驚接下來走得很快。
一面走,他一面用細線穿好這木牌,掛在顯眼的地方,然後把剛才藏在衣服里的獵槍也拿了出來。他這打扮,和獨行的「遊俠」很像,雖然看上去有些面生,但遇到的奴隸還是會畏懼讓路。
很快,林驚就見到了酒吧。
酒吧也是個破敗的地方,但緊閉的門卻很新,應該是重新換上去的。進出的人不算多,卻都是有身份的「遊俠」,剛巧見到有奴隸想趁機混進去,被門口兩個壯漢攔住盤查,接着一巴掌扇腫了臉,掉了兩顆血牙。
接下來一鋼管,這奴隸慘叫着栽倒,腿骨被打斷,白森森的骨片從斷口插了出來,傷勢十分恐怖。
「趕緊滾,別找不自在!我只打斷你一條腿,回去問問,你前輩們哪個不是被打斷了兩條?今天算是你命好,滾滾滾!」
奴隸的慘叫,只換來惡狠狠的回應,進出的遊俠們見到這一幕,也只是笑笑或是嗤笑,沒人憐憫他。
林驚也沒管閒事,平靜走到了酒吧大門,推門就要進去。
「站着!」
左邊那大漢突然一伸手,皺眉打量着林驚,「怎麼看着你眼生?還沒來過酒吧?你得登記一下名字。」
林驚拿出木牌,飛快比劃了一下就又收好了,不耐煩道:「我叫張柱,我表哥叫張春輝,他剛剛才來過,說是叫我再來帶瓶酒回去繼續喝。」
「張春輝?」
大漢表情鬆了些,從西服里拿出小本子認真一找,又在最後寫下張柱的名字,合上本子推開了門,朝林驚嗤笑道:「你那表哥可真慫,兩瓶啤酒能喝醉到那地步,這還敢繼續喝?回頭給他說一聲,小心喝啤酒喝死了!」
林驚撇撇嘴,像是掩飾尷尬,旁邊那大漢和後面遊俠都鬨笑起來,一點沒給林驚表哥面子的意思。
也許有人眼尖,哪怕林驚那木牌只是一晃,也被看見了木牌上「張春輝」的小字。
但林驚這藉口找得好,因為誰也不知道張春輝究竟有沒有個叫張柱的表弟,而且誰都會有需要照顧的親屬「奴隸」,有時候也會把自己木牌交給他們,讓他們幫自己跑跑腿。
遇到這種事情,大家通常都會像這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混過了。
規矩是死的,人卻是活的,在按規矩辦事裏,總免不了人情和活用規矩的事情。真正在乎規矩的,把規矩當做不可逾越的死規的人,也許只會是那些制定規矩的人,或者是少部分死腦筋。
林驚也是這麼認為的,他現在就在試着挑戰規矩,而且到目前為止來看,他的確是成功了。
既然成為「遊俠」不難,接下去再成為「城守」,應該也會很容易。
酒吧裏面很熱鬧,但光線實在不好,因為沒有電也就沒有燈。狹隘的房間裏擠滿了桌椅和人,只有每個桌子上才會有一根蠟燭或是煤油燈,氣氛倒是像和平年代那樣吵鬧、喧囂、嘈雜。
音樂是用錄音機接到音響上放出來的,吧枱圍的人最多,爭奪着要酒。
林驚在人群里聽了一會兒,大概知道了這裏用來交易的規矩,只有用吃的才能換酒,連水都不能用。熟肉應該是最低的交換品,1公斤左右能換到一瓶啤酒,方便麵、零食也能換,三袋能換一瓶啤酒。
最珍貴的應該是糧食或者面,1兩能換2瓶啤酒,或者1瓶劣質白酒或紅酒。
糧食和面,基本上目前不會有產出,熟肉也得用命去換,所以陽哥說的很有道理。他們沒有糧食或面,只能用肉來競價,這需要的數量的確會很大。
酒吧最裏面也圍着不少人,吵鬧得更厲害,而且那個設置成舞台的周圍,奢侈地點了一圈蠟燭。
舞台上有打扮很妖嬈的女人,正在賣力扭動着身體,不時做出令人血脈賁張或是惹人聯想的誘惑動作,就會惹來下面如潮的歡呼和口哨。
林驚靜靜站在人群里,聽着前面人的叫嚷,才明白這就是陽哥所說的競價。台下男人們拼命叫高着籌碼,現在台上女人的價碼,已經被吵到了10公斤生肉。
但女人最終選擇了另一個男人,也許是因為他開出了1公斤米的價碼,所以女人等了一段時間,最後媚笑着跳進人群,投入了這個男人的懷抱。
在一片噓聲和漫罵里,第二個女人上場了。
又是新一輪喧囂,很快再次結束,接着是第三個女人。
當看清女人的臉時,林驚瞪大眼睛,只覺得格外難以置信,最後卻皺緊了眉頭。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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