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子在這裏興奮的不得了,世界上在看到這個消息們紛紛猜測着中國的這位「東方拿破崙」忽然高調的出現究竟代表着什麼意思的時候,於此同時,遠在萬里之遙的莫斯科,葉利欽政府的核心人物們正在進行着一次緊密會議,會議的核心問題不是別的,就是遠東太平洋艦隊忽然之間玩的這一手,到底是什麼意思?
好吧,他們遠東太平洋艦隊演習就演習吧,反正裝備的維修經費也是他們自己搞到的,搞一搞演習鍛煉一下軍隊也不是什麼壞事,可這幫傢伙忽然之間在沒有得到國家授權之前就跑到中國去訪問是什麼意思?誰給他們的權利?幾個平日裏整日裏受氣的傢伙已經開始趁着這個機會破口大罵起來——雖然這次的演習也受他們待見,在此之前還琢磨着等到演習結束之後怎麼收拾西羅諾夫和費多羅夫兩個傢伙,可現在出的這事兒,卻是讓這幫官老爺們覺得自己顏面大失:這世界上,總是有那麼一些人,想要儘可能的多佔點便宜。
「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葉利欽幾乎是咆哮着質問自己眼前的國防部長謝爾蓋耶夫。
出了這樣的事情,身為國防部長的謝爾蓋耶夫確實是很有必要給總統先生一個合理的理由和解釋: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我怎麼知道是怎麼回事?你是整個國家的最高首腦,這樣的事情你還來問我?可憐的國防部長謝爾蓋耶夫先生也鬱悶,心中一陣無奈的苦笑:現在的俄羅斯,誰不知道以你葉利欽為首的中央政府,除了對有限的幾個軍區還有着影響力之外,對整個西伯利亞和遠東地區的各個軍區的首腦們基本上沒有什麼掌控能力?他們手中有兵工廠怕是財政不撥給他們軍費,也能夠活下去,當個山大王總比聽人管要好得多。
只是這話,大家道可以就像是那個被猴子給敲的滿頭包的釋迦摩尼曰過的一樣:說不得,說不得。
葉利欽以及他背後的主們開始漸漸的不得勢,處於這個階層,謝爾蓋耶夫總會多多少少的知道一些,很明白葉利欽也不過就是再這麼折騰一陣子而已。這麼想着,謝爾蓋耶夫也稍稍的強硬了起來,儘管看上去還是一如既往的那麼恭敬,反問到,「總統先生樣的事情,按照正常的程序來說,不是應該您先知道的嗎?」
我知道個!葉利欽心中忿忿的想到。很想一道加急命令讓西羅諾夫和費多羅夫兩人趕緊回來,然後自己直接將他們一腳踹給俄羅斯聯邦安全局,讓裏面的那些前克格勃成員好好的修理他們一番才算是解氣,只是葉利欽心中也明白自己的話,恐怕沒有幾個人肯聽,尤其是西羅諾夫和費多羅夫這次做出了這麼大的事,如果說着其中沒有什麼貓膩,這兩個傢伙早就想好了什麼退路,連鬼都不信!
儘管很想狠狠的教訓一爾蓋耶夫葉利欽也知道現在不是時候,皺着眉頭想了想,轉過頭想問自己的主力兼總統辦公廳主任,「尤馬舍夫,這件事你怎麼看?」
「我覺得這件事絕對不簡單!」尤馬舍一臉肯定、言之鑿鑿的說道。
真是實話可媽地也真是大廢話!辦公室里地幾個人心中頓時一陣怒罵。對這個說地完全都是廢話地傢伙怒目而視:我們他媽地當然知道這件事兒不簡單果簡單地話。我們能急匆匆地跑到這裏來開會嗎?
尤馬舍夫倒是沒怎麼受影着自己地話侃侃而談。「既然現在事情已經到了這個程度經很壞了。那我們不妨往最壞處想。」
最壞處?什麼才算是最壞?一個將領未經中央政府同意就私自帶着武器裝備「訪問」其他國家。難道現在這件事還不夠壞嗎?眾人一陣茫然。不好意思。他們還真想不到這事兒地最壞地結果是什麼。就是知道。這件事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最壞地結果。」尤馬舍夫環顧了一下四周。很是享受了一番這眾人矚目地感覺之後。才說道。「那就是西羅諾夫和費多羅夫兩個人。帶着這些武器和裝備投靠了中國!」
滿屋皆驚!滿屋皆靜!所有地人都屏住了呼吸。偌大地會議室里安靜地甚至連一根針掉落在地毯上地聲音都能夠聽得到!
在場地人。無一不是俄羅斯政壇在政治、經濟、軍事方面地頂尖人物。但這個假設。之前還真地沒有人敢想。現在被尤馬舍夫這麼一提出來。所有地人都愣住了:有這個可能嗎?西羅諾夫和費多羅
個人,真的有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背叛國家?呃,兒是真的話,就是不知道中國人給了這兩個傢伙什麼好處,如果中國給自己足夠的好處的話,自己絕對,呃,大概、也許、可能不會這麼做吧?
「我們可以想一下,我們打算對西羅諾夫和費多羅夫兩位將軍的工作職位進行調整的事情,相信還是會有一些風聲漏出去的,而且因為這些年一些大家都知道的原因,國內的一些軍隊有時候可能會因為一些問題做出一些小決定,打打自己的小算盤,」這倒是在給葉利欽的臉上塗粉了,這些傢伙豈止是打自己的小算盤,直接就是不拿葉利欽當一回事!這些事情,心中想得,可以與別人說得,但這時候可說不得,「一些謠言總是會以訛傳訛的,在這個以訛傳訛的過程當中,可能我們好意體恤兩位老將軍年紀已大的舉動,就不知道被傳成了什麼樣子。或許我們只是對兩位將軍的工作進行相應調整的如果,就被傳的與我們原本的要求差的十萬八千里遠。」
「在這樣的情況下,或許兩位老將軍採取一些過於激烈的措施也並不是不可能的,」說到這裏,尤馬舍夫微微一笑,「當然,這只是我個人的猜測而已,到底是不是這樣,在沒有真憑實據之前,什麼都不能算。」
狗屁的相應調整,狗屁的考慮到那兩個傢伙年紀大了,誰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在場的眾人一邊將尤馬舍夫狠狠的在心中鄙視了一頓,一邊在那裏似乎若有所思的樣子,仿佛是在那裏考慮着這種可能的真實性。
但如果細細考慮一番的話,卻不得不承認,這種可能性相當的大,畢竟葉利欽這老傢伙想要對西羅諾夫和費多羅夫這兩個不聽話的傢伙下手已經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如果這兩個傢伙覺得不妙,帶着自己的武器裝備投靠了中國,那也不是不可能。
「這麼說的話,那次的演習,」忽然有一人驚呼起來,「也有可能是中國與西羅諾夫和費多羅夫兩人早就商量好的?借演習的機會消除我們的戒備心理,然後接着演習的機會帶着軍艦投靠中國?別忘了,中國可是在他們遠東太平洋艦隊那裏派了很多人前去受訓的!現在這些中國人呢?」
對呀,現在那些在遠東太洋艦隊受訓的中**人呢?眾人齊齊的一愣,現在那些中國人還在符拉迪沃斯托克基地里嗎?
真是說曹曹操就到,就在眾人還在為這件事頭疼不已的時候,一份文件送到了葉利欽的手上。葉利欽只是看了一眼,那張大紅臉就變成了白色,那份文件也隨之滑落在桌上,坐在葉利欽旁邊的一個傢伙眼尖,一眼就看到了文件上的內容:中國在符拉迪沃斯托克受訓的官兵,全部借這次演習的機會,乘軍艦和軍機返回國內。
難道說,這件事情,這種最可能的事情,竟然被尤馬舍夫給言中了不成?葉利欽旁邊的那人的臉色也頓時一片煞白。
看着兩人臉色的變化,眾人哪裏還捺的住自己的好奇心?在得到了葉利欽的允許之後,將那份文件輪番傳閱了一遍。
再次滿屋皆!誰都沒有想到,這最不可能的一種可能,竟然成了最大的一種可能:如果不是這種可能的話,這些正在進行訓練的中**人為什麼一聲不吭的全部走掉了?現在細想起來,顯然中國人和西羅諾夫、費多羅夫他們已經將這件事計劃了好久,大概中國在派那些軍人前開受訓的時候,就已經是為了將來能夠使用那些武器裝備在考慮了。
「我建議總統應該立刻將這消息向全世界公佈,」俄羅斯國防部長、當了一輩子兵、即使是現在仍然脾氣火爆的謝爾蓋耶夫憤憤的說到,軍隊裏除了「俄奸」,而且「俄奸」居然還將俄羅斯遠東太平洋艦隊最有利的水面作戰艦艇帶走了大多數,飛機也帶走了幾十架,如果追究起這件事的責任來,他這個國防部長是絕對的難辭其咎。
「不好不好,這件事絕對不能夠這樣處理,」葉利欽的得力助手,同時也是俄羅斯政府總理的謝爾蓋基里延科皺着眉頭,連連的擺手,「如果事情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就麻煩了。如果這麼大的一個醜聞傳出去,世界上的其他國家會怎麼看我們?國民會怎麼看我們?軍方的其他將領今後又會怎麼做?就算是最壞的打算,這件事也需要從長計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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