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來,幹了這杯。」王營長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正式的調令已經下來了,這傢伙過了正月十五就要到省軍分區報道,擔任一個團長,也不知道這個混蛋算不算越級提拔?看着傢伙紅光滿面的樣子,相信對自己的新職位相當滿意。
「哪裏,」張宗君舉起酒杯,「以後老哥職務越升越高了,兄弟以後還要麻煩你照顧着點啊。」
「這話就不對了,」大概酒喝多了,王營長靠過來,重重的拍了拍張宗君的肩膀,一臉的認真,語氣更是前所未有的正式,「老弟,說實話,老哥我能走到現在這一步,都是你幫的,我自己有什麼本事自己心裏清楚得很,沒有你的支持和幫助,我很清楚基本上也就在這個小破營長上面呆死了。」
「你放心,老哥我不是忘恩負義的人,」王營長拍着自己的胸脯,情緒很激動「沒有你的合作我上哪來給部隊賺這每個月十幾萬的收入?沒有你我那來的這麼向上活動的那個……」說着捻了捻手,做了一個數錢的動作,「沒有這個,我能上來的這麼快?我算是看透了,這年頭,不管你有沒有能力,只要上面沒人罩着你,沒這玩意是堅決不行的。」
「老哥,你喝多了。」張宗君趕緊打斷他,不讓他繼續說下去,再說下去可就是犯忌諱的事了。有些事情,大家都知道,但大家都不能說,你心裏明白就好了,幹嗎說出來?給自己找不自在嘛?
「呵呵,確實喝的有點多了。」王營長尷尬的掩飾到:自己一時激動竟然忘記這茬了,要是有外人在,到時候打個小報告就夠自己喝一壺的,輕則說自己埋怨上級不識人才,重則就可能找個理由拔了自己這身綠皮。
「謝謝老弟」,王營長小聲對張宗君說道,「這次虧你提醒了。」
「在這裏沒什麼事,」張宗君輕聲提醒着,「這裏畢竟是你的地盤,到了軍分區就得注意了,比你大的官到處都是,你說話舉止就要注意了。」
「我曉得,」王營長點點頭,一臉感激,「謝謝兄弟提醒。」說着開始自嘲,「平時我也不是這樣的,今天一時高興,看到你就情不自禁的說出來了,以後一定要注意,要不然說不定事情就壞在這張嘴上。」
「呵呵」張宗君笑了笑,沒說話,只是夾起一口菜塞進嘴裏。
兩個人都默契的沒有繼續剛才這個話題。
張宗君打開自己常用的包,從裏面拿出一個用報紙包的厚厚實實的紙包,放到桌子上,「老哥,估計到了之後你少不了應酬吃飯之類的事情,到時候也不好意思讓新同事們請客,這點小意思,算是你請客用的吧。」
「好。」點點頭,王營長也沒有退讓,直接收下。交往的時間長了,兩個人都相互了解,形成了一陣介於行賄者和受賄者與戰友之間鐵交情之間奇怪的關係,王營長對於張宗君給的錢會毫不猶豫的收下,給張宗君辦事確實不遺餘力;張宗君給錢給的大方,對王營長卻向對自己朋友一般的關心。
兩人酒足飯飽,張宗君酒有點大,去王營長的營房休息,此時,張嵐和小晨曦在靶場卻玩的正歡。
早上的時候張嵐和小晨曦隨着張宗君一起來到軍營,姐弟倆要求去打靶,王營長頗不放心,原本不樂意,小晨曦這丫頭賊精,立馬就說不算槍法,比訓練的話整個營地里所有的人都不是自己的敵手。
自己竟然被一個嬌嬌弱弱的小姑娘給鄙視了?!王營長看着小晨曦那不堪一握的的小蠻腰,很是一陣哭笑不得,順手摞起五塊磚,「咔嚓」一聲乾淨利索的劈斷,指着一地的碎磚頭,睥睨着小晨曦,「丫頭,別說伯伯欺負你,也不用你劈碎五塊磚,只要你能劈碎兩塊,雖然違反規定,今天我也豁上去違反規定讓你們打槍玩去!」
「就這水平?」小晨曦很是不屑的撇了撇嘴角,對王營長的舉動很是不屑一顧,「劈五塊磚都好意思拿出來顯擺?」
明明知道這是小丫頭的激將法,王營長還是上當了,手指都激動地直哆嗦:沒辦法,周圍這麼多的戰士在看熱鬧呢,自己丟不起這個人吶!
「行」,王營長重重的喘了幾口粗氣,平息一下自己激動地情緒,「只要你能比我多劈一塊磚,今天我豁上去了,你想玩到什麼時候就玩到什麼時候。」
張宗君在一邊捂着嘴偷偷的笑:自己的丫頭自己還不清楚?想當初可是自己也被嚇了一大跳呢。
「真的?」忙活了這半天為了什麼?還不就是為了等你這句話麼?小晨曦趕緊順杆爬,「拉鈎,說了不算的是小狗。」說着伸出自己蔥白一般的芊芊玉指。
打量着小丫頭那嫩的掐一把都能出水的手指,王營長很是無語:就這手?還能劈碎六塊轉?丫頭,要強也不是你這樣要的,估計劈下去磚沒事你的手就碎了。
「拉鈎,拉鈎!」外面圍着看熱鬧的戰士們見到有熱鬧好看,唯恐天下不亂,也不知道在那個缺德傢伙的帶領下,開始整齊的起鬨。
「這幫兔崽子,」王營長很鬱悶,指着起鬨的戰士們,「真是三天不打,就他媽的敢上房揭瓦!」
「拉鈎拉鈎……」戰士們沒有屈服於營長的淫威,整齊的喊着——在沒有訓練的時候,這個營長還是很好說話的。
「拉鈎就拉鈎,」終於被激不過,王營長顫顫巍巍的把自己的小指伸出去。
自己是對還是錯了?王營長忽然感覺到一絲不妙,脊背開始發冷。
重重的勾上了王營長的手指,小晨曦得意洋洋的歪着可愛的小腦袋,笑顏如花,「王伯伯,您現在就刻意給我們去準備槍支彈藥了。」
「等你劈開了再說吧!」王營長盯着小晨曦開始摞起的紅磚,腦門冒汗了,不過還是死鴨子嘴硬的回了一句。
隨着一塊塊的紅磚摞上去,王營長和戰士們的聲音越來越小,嘴巴越張越大,慢慢的隨着小晨曦摞到第八塊轉,終於現場一點聲音也沒有。
「她能劈的開嗎?」一個小戰士輕聲問道。
「誰知道呢,看着吧,說出來就不靈了。」旁邊的一個戰士回答。
終於摞好第十塊紅磚,小晨曦滿意的點點頭,十塊賺,挺高的一摞呢。
身子微微下蹲,小晨曦輕輕比劃了一下,點點頭,嬌喝一聲,「開!」伴隨着一聲嬌喝,右手重重的落下,「轟」,一陣轉頭砸地的聲音響起。
「嘩」,周圍的人群沸騰了,戰士們開始議論紛紛。
「看到沒?真的劈開了!」
「真的哎,十塊磚呢,她怎麼批開的?」
「我的個娘哎,太嚇人了!」
「還沒聽說咱們這誰能劈開十塊磚呢?」
「你知道啥,最厲害的就是咱們營長了,他能開六塊。真沒想到啊!」
………
「真劈開了?」王營長瞅着一地的碎磚頭,很是傻眼。
「不好意思啊,好像是真的。」小晨曦聳聳肩,一臉的無辜。不看地上的一片狼藉,真難以想像剛才的事就是這個嬌嬌怯怯的小姑娘做到的。
「你的手沒事吧?」拉回面子就不想了,王營長希望小晨曦哪怕破點皮,讓自己哪怕能稍微挽回一點也是好的。
「不好意思啊,貌似沒事。」小丫頭輕輕拍了拍手上粘到的灰塵,舉起完好無損的右手,果然,不要說破皮,連點青腫都沒有。
「我不活了。」王營長鬱悶到死,自己練了這麼多年還不如個小丫頭?
「老弟,咱們喝酒去!」王營長實在丟不起這個人,拉着漳張宗君要溜。
「王伯伯,不要忘記給我們安排好啊!」小晨曦在後面喊。
前面兩個傢伙跑得更快了!
抱起槍,張嵐很想打兩槍試試,不過上次在武裝部時被彈飛的磚頭好像又砸在了自己的腦門上,時刻提醒着自己。打?還是不打?這是一個問題,張嵐猶豫着,那邊卻……
「啪啪啪……」隨着槍聲的不斷響起,靶場的戰士們傻掉了,「問……問一下」,小戰士一邊手忙腳亂的換靶紙,一邊結結巴巴的問道,「姑娘,你以前玩過槍嗎?打得這麼准?」
「沒有啊,」小晨曦放下一隻56半自動步槍,換上一把54半自動手槍,瞄準前面的靶子,開槍,「這是我第一次打靶呢。」
「第一次打靶就能槍槍十環麼?」小戰士欲哭無淚,「為什麼偶們這些練了好幾年的老油條也打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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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發燒,腦子很迷糊,不知道自己打出來的是什麼玩意兒,一邊流着鼻涕一邊盯着屏幕,無奈腦袋實在不聽話,怎麼也不知道怎樣修改才好,大大們原諒下吧,想打的別打臉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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