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半文盲,伍北不太能理解,二陽口中「初見乍歡,久處亦怦然」究竟是什麼意境,但他能感覺出這犢子現在是在刻意的朝自己考慮,並且還在不住的出謀劃策,至於真實原因他暫時不得而知,但絕對不會相信是什麼狗屁的人格魅力。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離開「二看」之前,伍北特意給他存了點「飯票」,保證他最近一段時間的生活穩定。
「耽誤之急是得抓緊時間找到沈默,哦不對,應該是去羅天被綁的酒店溜達一圈。」
鑽進車內,伍北自言自語的嘀咕起來。
「哥,咱接下來上哪去啊?」
負責開車的許子太小聲發問。
這段時間公司的變故比較多,再加上這小子足夠機靈,伍北也放棄了先讓他到別的部門歷練的想法,直接調到自己跟前當司機。
「盛華酒店對吧?那地方我熟,老早以前我擱那兒當過領班。」
許子太立即打火起步,樂呵呵的開口。
「是嗎?」
伍北瞬間一喜,沒想到狗日的「經驗」竟如此豐富。
「不過我們那批老人不一定都還在,你想打聽啥告訴我,我試試看。」
許子太煞有其事的應聲。
「待會過去以後,我就不上樓了,你這樣..」
伍北思索幾秒後,壓低聲音交代。
半小時後,羅天失蹤前入住的「盛華酒店」大廳里,伍北沒事人一般坐在等待區的沙發上擺弄手機,而特意換上一身筆挺西裝的許子太則鼻孔朝天的踏進電梯,打算找「前同事」敘敘舊。
「劉哥,剛剛那個說話昂着腦袋的傢伙誰呀?感覺挺牛的,戴的墨鏡都是奧克利的,我從網上看好幾千呢。」
「你說許子太啊?傻屌一個,過去擱咱這兒干保潔的,後來撿了客人一隻手錶給私吞了,當場被開除,狗屁的奧克利,百分之百是高仿貨..」
兩個拖地搞衛生的服務生小聲嘀咕。
聽到這話,伍北立時間有點哭笑不得,甚至開始後悔讓許子太出面辦事兒貌似有些不靠譜。
「誒你聽說沒?今天下午,咱們這兒的一個vip客戶被綁架了,就連常年不露面的老闆都急急忙忙趕了回來。」
「你來得早,根本不清楚內部,那哪是什麼vip客戶,那是咱最大的股東,上京頂尖的公子哥,沒看剛剛開走那幾台白底紅標牌照的大越野麼,還有那幾個走道好像都同步的高個壯漢,百分之百是找他的,這事兒小不了,說不定過兩天能上新聞。」
緊跟着服務生的交流再次引起伍北的注意,他立馬豎直耳朵偷聽。
「我去,營地出來的?」
一個明顯年輕一點的服務生驚詫的張大嘴巴。
「噓,小點聲,剛剛開會時候,沒聽經理說不許外傳麼?我跟你說,其實羅總被綁那會兒,我其實就在那層的消防通道里偷偷抽煙,期間曾見過兩個捂的特別嚴實的男人,他們當時好像還說必須綁走什麼的,當時我怕被客人看到,所以急忙往樓上跑,後來細想想,估計那倆人就是綁匪。」
另外一個臉型微胖,長得白白淨淨的小伙掐着嗓子說道。
「日,那你剛才咋不告訴經理呢?萬一是什麼重大線索,往後你還不得原地起飛啊?」
同伴好奇的發問。
「傻呀你,我既沒親眼看到什麼,也不在現場,胡亂說的話,惹出來麻煩誰給咱處理?指望經理還是領班,況且你自己動腦子想想,敢綁架羅總那樣的狠人,弄死我還不是跟燉個小雞仔一樣,萬一被他們知道是我亂說咋辦?」
年長一些的服務生撇撇嘴,左右看了看後神秘兮兮的呢喃:「況且咱們酒店裏有內鬼,羅總住哪個房間根本不固定,基本上每天都會換,除非他自己告訴別人,否則外面人完全不可能找到,前台登記信息就沒他名字,綁匪是怎麼找到他的,肯定是酒店內部有人通風報信,不閒聊了,趕緊幹活吧,現在經理、領班氣都不順,讓他們發現咱偷懶,肯定又得扣工資..」
說話的功夫,兩個服務生收拾好拖把、水桶,晃晃悠悠朝不遠處走去。
伍北暗暗記下剛剛那個貌似了解不少「內幕」服務生的模樣,摸了摸鼻尖後,撥通了老鄭的號碼:「姐妹,有件事情拜託你,借你的人幫我挖出來沈默,不需要你們動手,到時候我親自來。」
「薔薇找到了沒?昨天白家鎮的事兒鬧得特轟動,最牛逼的是你內個好哥們許諾,新聞發佈會直接炮轟他頂頭上司和何彪,太霸氣了,我都差點要愛上他。」
沒等伍北把話說完,老鄭的嘴巴就跟開了掛似的八卦起來。
「姐妹兒,我剛才說的話,你到底聽着沒?」
伍北頓時無語,強撐耐心聽對方絮叨完後,小心翼翼的發問。
「知道了知道了,你啥時候把許諾約出來唄,我家黑子老崇拜他了,哭着喊着要找他要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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