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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大寶再繼續抱怨什麼,女服務員便已經退出了房間。
「媽的,你給我回來,一個臭服務員居然敢..」
大寶冒火的咒罵一句,就要攆出去問個明白。
「省省吧,要是嗓門大就能號令天下,那地球應該以驢唯尊。」
坐在椅子上的羅天輕飄飄的擺手打斷:「連一個服務員都敢如此蔑視充卡百萬以上的貴賓,要麼是她習以為常,要麼就是店大欺客,我剛才在金太陽里轉悠了幾圈,發現她家確實有欺客的資本。」
羅天將高腳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手指身後擺架上的裝飾花瓶介紹:「明代的真品德化瓷,一擺就是一排,說明什麼?」
「啊?」
大寶滿臉懵逼的晃了晃腦袋。
「說明金太陽真不差錢,而我們充值的百萬現金也就是個入場券,或者說是酒店客房時候的押金,我們猜不到金太陽幕後老闆的詳細情況,可他們卻知道我們的來意和身份,已經不是棋差一招的事嘍,抓緊時間吃吧,吃飽喝足,陪我下樓泡泡澡去。」
羅天又自顧自的續上半杯紅酒。
「天哥,那咱們就這麼算了?也太給他們臉了吧?」
大寶餘氣未消的嘟囔。
「不算怎麼着,找人把這地方夷為平地還是一把火點了?我來之前特意查過這條街的歷史,改成民心路只不過是十多年前的事兒,之前這地方叫不夜城,接連好幾任崇市城主都想過拆遷不夜城,有想改建的,有想擴路的,還有打算開發房地產的,結果每個都是文件剛起草出來沒幾天就被調走了,你猜猜為啥?」
羅天拖着下巴頦反問。
「這逼地方背景那麼硬?」
大寶頓時愕然的瞪大眼睛。
「其中有兩次調令甚至跟我們羅家有關,但我仍舊沒查到任何有用的信息,這說明要麼操作的那人是我爸,要麼就是我爸下過這方面的死令,絕對不許外傳的死命令。」
羅天輕輕搖晃幾個酒杯出聲。
「金太陽是咱羅家的..」
「想多了,我爸操辦的可能性有很多,比如幫助王者商會,比如拉扶他的門生,比如..算了,跟你解釋太多你也聽不懂,但這麼多可能中唯獨沒可能就是你想的那樣,金太陽絕對不是羅家的產業,這裏沒有羅家的丁點味道,我說的味道你不懂。」
羅天再次晃晃腦袋:「總之一句話,即便沒辦法交好金太陽,但也絕對不能交惡,不然我們在崇市將寸步難行。」
...
同一時間,與金太陽會所一街之隔的康達路。
李記牛雜館裏,伍北愜意的翹着二郎腿,一邊吸溜飯館免費提供的廉價茶水,一邊掐着半根煙掃量牆面上滿是油漬的菜單,當看到最貴的一道菜也就三十來塊錢時候,他仿佛很滿意的吧唧兩下嘴巴念叨:「不錯不錯..」
「劃拉!」
就在這時,飯館的棉布門帘被人掀起,緊跟着走進來個梳着油頭,方臉闊鼻的年輕小伙。
小伙上身穿件質地考究的黑色夾克衫,下身一條寬鬆的牛仔褲,一塵不染純白色的板鞋非常搶眼。
「伍先生是麼?我是..」
環視一圈房內,小伙有些不適應的皺了皺眉頭,很快將目光鎖定唯一的客人伍北,強擠出一抹笑容走上前打招呼。
「冠軍是吧,我從亮子那兒看過你照片,本人更帥氣哈,都是哥們,千萬別拘着,想吃什麼隨便點,今天我請客。」
伍北大大咧咧的直接起身勾住對方的肩膀頭。
「不..」
青年本能聳肩想要甩開伍北,不想卻沒有任何作用,對方的手掌就好像黏在他身上一般的紋絲不動。
「不吃辣還是不要香菜?跟我客氣個卵,我這人沒有任何忌口的。」
伍北樂呵呵的打斷。
「伍先生,我沒有吃晚飯的習慣,而且等下我還有別的安排,有什麼需要幫助的事情您儘管開口,我和亮哥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完全不需要這樣的。」
面對伍北的「熱情似火」,被喚作「冠軍」的青年有些無奈的苦笑。
「這說的叫啥話,求人幫忙哪能連飯都不吃一口呢,你跟亮子是朋友,我跟他也是哥們,那咱不是一家人嘛,一家人坐下來吃頓飯不犯毛病吧?你要是不點菜,那我可急眼了昂。」
伍北佯裝生氣的橫眉數落:「吃頓嘰霸飯而已,不是非要我把亮子再喊過來兄弟才肯賞光吧?」
「那..行吧,隨便幫我要份蔬菜就可以。」
瞅着眼前這個言語粗鄙,但卻格外熱忱的傢伙,冠軍只能硬着頭皮應允。
「那不純扯犢子嘛,你又不是喜羊羊吃什麼素的,必須得是大魚大肉,不然整的好像我招待不周似得,回頭亮子不得熊我啊,老闆,先把牆上十塊錢以下的菜全給我上一遍,不差錢昂,整好點!」
伍北貌似很大氣的扯脖吆喝。
「別別別,大哥啊,您有什麼事情直接說,能幫忙我肯定幫。」
青年瞬間哭笑不得,雙手合十的作揖懇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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