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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位於城陽區的豆家祠堂。墨子閣 m.mozige.com
靈幡矗立,花圈無數。
悠揚的嗩吶聲和悲戚的二胡樂連成一片,讓人聽着心裏絞痛。
寬闊的靈堂上,隨處可見的白色麻布紮成的假花,映襯出一片肅穆的氛圍。
不少豆家子弟簇擁在一起,低聲交談,臉上皆掛滿沉重的哀傷。
靈堂正中央擺放一口雕花的楠木棺材,上面供奉着南川的黑白遺照和鮮花,燭台上的蠟燭閃爍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為逝者照亮前行的路。
豆龍龍匍匐在地,目光機械的朝銅盆中撒着紙錢、元寶,唯恐火焰會熄滅一般。
經過姜一銘的不懈努力,南川的屍體只是例行公事的被檢查一番就連夜送回了豆家。
「豆子,郭哥來了。」
看了眼哀傷無比的豆龍龍,伍北走上前輕聲說道。
豆龍龍作勢想要起身,一隻厚重的手掌直接按住他的肩頭,郭鵬程輕嘆一口氣道:「節哀順變。」
「謝謝。」
豆龍龍蠕動乾裂的嘴皮,發出沙啞的回應。
從南川屍身送回來後,他就不眠不休的一直呆在這裏,只為對陪這個亦長輩亦袍澤的親人一些時間。
「安慰的話我就不多說了,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隨時隨刻都可以聯繫我。」
給南川鞠了幾躬後,郭鵬程蹲到豆龍龍旁邊開口。
「嗯..」
豆龍龍遲疑一下,接着沉聲道:「郭哥,你能想辦法替我施加壓力,讓巡捕儘快抓到段龍那個狗雜碎嗎?如果可以的話,我願意替他給你磕頭..」
說着話,豆龍龍便調轉身子,朝郭鵬程猛磕響頭。
「別這樣豆子..」
「有啥話咱們好好說。」
伍北見狀,連忙跟郭鵬程一塊拉拽豆龍龍。
哀大莫過於心死,而真正的痛苦卻是用任何言語都難以表白出來的,就好比此時的豆龍龍已經哭到無淚可流,他那雙通紅的眼球竭力鼓足,讓人瞅着就心疼到不行。
「我已經在想辦法了,不過前提是你得先照顧好自己,咱就算是報仇,也得有力氣才行,不是嗎?聽句勸,待會你先睡一覺,我打聽過你們這邊的習俗,離下葬還有兩三天呢,熬倒下自己到時候誰來當家,誰來安排南川身後事。」
郭鵬程抱住豆龍龍,輕輕拍打肩膀頭安撫。
「不整死段龍,我根本沒辦法合上眼,只要一靜下來,南川就好像在我面前晃,如果當時我..我..不讓南川替我回去拿文件,也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如果我早早就答應南川想出門旅遊一圈的懇求,現在也不會這麼遺憾,我疼啊!真疼!」
說着話,豆龍龍再次控制不住的哽咽。
命運變幻無常,每一分鐘都可能是另外一場結局。
這個世界什麼都有賣,唯獨後悔藥無跡可尋。
...
另外一邊,青市警局。
「大寶,替我給警局贊助幾車大米白面,再搞幾頭豬改善一下同志們的伙食,人民衛士簡直太辛苦了,為了守護咱們這些良好市民的安全,簡直可以說是廢寢忘食吶。」
站在大門口,羅天表情張狂的沖前來接他的大寶擺手張羅。
「好意心領了,但麻煩以後不要再影響我們的正常工作。」
負責他案子的巡捕面色不善的擺手制止。
「怎麼能叫我影響您的正常工作呢?我當時可是破壞了咱們單位的巡邏車,你們抓我無可厚非,我臨時又想不起來家庭住址和親朋好友的電話,您和其他同志也沒有為難我任何,我是真打心眼裏感激不盡啊,那啥..既然不需要我捐糧食捐菜,我就捐幾台巡邏車吧,我看您院子裏停的不少老普桑都快趕上我歲數大了,這種破玩意兒着實影響出警的效率。」
羅天一邊接過一個馬仔遞過來的嶄新西裝,一邊斜眼瞟了眼對方輕哼:「讓我站着換褲子換鞋啊?」
「對不起天哥。」
馬仔立馬半蹲下身子,拍了拍自己腦袋道:「條件有限,您坐我腦袋上換。」
「懂事兒昂,咱剛才說到哪了牛隊?」
羅天也沒客氣,一屁股崴坐下去,大搖大擺的脫下舊西褲,怎麼看怎麼像是在炫耀。
「沒什麼,既然你已經接受了治安處罰,那咱們就此別過吧,衷心希望你以後不要作奸犯科,不然的話..」
巡捕表情厭惡的揮手驅趕。
「不然你會怎麼樣啊?」
羅天無賴似的昂起腦袋。
「嗶嗶嗶!」
話音未落,一陣汽笛聲由遠及近,緊跟着就看到台車身掛滿泥漿子的「路虎」橫中直撞的沖了過來。
「哎喲臥槽!」
眼見車頭即將撞向自己,羅天嚇得連褲子都來不及提好一激靈蹦起來,結果動作太猛烈,又被還耷拉在地上褲腿給絆了一跤,結結實實摔了記狗吃屎。
「牛隊,這是有人蓄意殺人,您管不..」
驚慌失措的羅天齜牙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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