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王天海站得筆直,鼻孔朝天,雲歸暖來的時候都沒正眼瞧她。讀書都 www.dushudu.com
雲歸暖見到高歡,按規矩行了禮。
高歡坐在上首,探身朝兩人各看了一眼,今日他突擊審案,總不會再有神仙來攪局吧。
「案子拖過中秋,差不多該了結了。」高歡清了清嗓子,「經由上次審案,王五少爺衝撞雲小姐是事實,確實該罰,但王五少爺已坐監八日,受到了應有的懲罰,本案也該到此為止。」
高歡問王天海,「王五少爺,本官這樣判,你有意見嗎?」
「沒有。」王天海肯定沒有意見。
送他出監牢,他怎會有意見。
高歡看向雲歸暖,眉心跳了一下,還是流程性地問道,「雲小姐有意見嗎?」
雲歸暖冷聲道,「我有沒有意見,重要嗎?」
果然蕭齊鈞只能一時鎮住王天海和高歡,有高歡在,他就會一直護着王天海。
雲歸暖看向王天海,對方下巴高高抬起。
讓王天海在監牢裏過中秋,定然令他終身難忘,但這遠遠不夠。
高歡頷首,「嗯,看來雲小姐是沒有意見了,那麼本官宣判……」
高歡舉起驚堂木的手定住了,他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看着來人。
「高大人真勤勉,又審案子吶。」蕭齊鈞皮笑肉不笑大步走來,「哎喲,這麼巧,又是雲小姐和王天海的案子吶。」
高歡扔了驚堂木走下來,「下官給三殿下請安,給晉陽郡主請安。」
看清楚蕭齊鈞身邊的女子後,高歡行禮的身子抖了抖。
以後再審雲歸暖的案子得看黃曆。
蕭齊鈞和蕭元媛一左一右坐下。
高歡冷汗滴下來,兩尊大佛夾着他,壓力好大。
蕭齊鈞一臉看熱鬧的表情,「方才本殿下聽見高大人已經在宣判了,繼續啊,正好本殿下知道這個案子,聽聽高大人怎麼判,本殿下好學習學習。」
高歡苦笑,「三殿下折煞下官了,下官還在審,沒判,沒判,三殿下覺得這案子該怎麼判呢?」
蕭齊鈞今天沒跟高歡客氣,「衝撞侯府大門是重罪,杖責八十,罰銀萬兩,給雲小姐賠禮道歉,然後在監牢裏關一個月。」
王天海一下子腿軟。
「什麼案子判得這麼重?」蕭元媛饒有興致,「本郡主也要學習學習,以後審犯用得着。」
蕭齊鈞將案子說給蕭元媛聽,兩人你一言我一嘴,在堂上聊了起來。
高歡頭皮發麻眼前發黑,又不敢打斷兩位,硬着頭皮聽下去。
「本郡主覺得,三哥判得有些重了。」蕭元媛說道,「姓王的已經被關進監牢,再關再罰就不合適了。」
高歡像抓住救命稻草,趕緊順着蕭元媛的話說下去,「下官贊同郡主的觀點。」
他突然察覺一束凌厲的目光,又硬着頭皮改口,「三殿下說的也有道理。」
雲歸暖立在原地,始終一言不發,默默看着兄妹倆唱戲。
皇族人說話,她摻和不了。
蕭齊鈞突然鬆口,「晉陽覺得懲罰重,那你覺得該怎麼判?」
蕭元媛笑着看向高歡,「坐牢嘛,已經坐了,肉體上的懲罰就免了。」
王天海瘋狂點頭。
「但是總得有個表示。」蕭元媛說得很慢,「王天海罰十萬兩銀子給雲小姐賠禮道歉。」
王天海點頭如搗蒜,「可以可以,沒問題,我現在就可以讓人送來。」
王家最不缺的就是錢,十萬兩能讓他免受懲罰,這算不了什麼。
蕭元媛嘴角勾起,「本郡主還沒說完,你衝撞侯府大門,若懲罰不到位,以後若有人效仿,丟的是我東陵的臉面,帶着上次一起鬧事的家丁,去給榮安侯府大門上漆,清洗磚瓦立柱,灑掃門庭。」
王天海傻眼,讓他給雲歸暖掃大門?
他不敢!
蕭元媛冷笑,「不干?那就按照三殿下的說法,杖責、罰款、坐牢!」
王天海後退兩步,身後都是汗,腦袋嗡嗡的他看向高歡,又扭頭盯着淡然的雲歸暖,咬牙答應,「可、以。」
「結案吧。」蕭元媛站起身,「正好本郡主有事找雲小姐,王天海,一起去榮安侯府吧。」
王天海「嘶嘶」吸着氣,「是。」
蕭元媛派一隊人馬快速送王天海去榮安侯府,同時派人給王府送信,讓王府送錢送人過來。
雲歸暖上了蕭元媛的馬車。
「多謝晉陽郡主和三殿下解圍。」一直沉默的雲歸暖說道。
蕭元媛偏了偏腦袋,「為何向我們道謝?」
雲歸暖一直看着蕭元媛的眸子,「王天海做錯事,勢必要被罰,但若罰得重,王家日後定會記恨我,若罰得輕,起不到警示的作用,他日後說不定還會找我麻煩。」
蕭元媛嘴角悄悄勾起,耐心聽雲歸暖說下去。
「郡主和三殿下今日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就是為了讓王天海不得不接受這個懲罰。」雲歸暖說道,「免了他身體上的懲罰轉而讓他灑掃榮安侯府門庭,就是為了讓所有人都看見,不論誰犯錯,不論他家中勢力多大,犯錯都會被罰,沒有包庇。」
同時也警告王家人,有人給她撐腰。
蕭元媛眸中透着盈盈笑意,她認認真真看着面前的雲歸暖,「雲小姐很聰明。」
不愧是皇叔看上的人。
雲歸暖彎了彎唇角,「我斗膽再猜猜郡主的來意,是為了幻影組織的事?」
蕭齊鈞提過一嘴,西府那邊已開始調查這事。
蕭元媛是西府的人。
昨日工頭說有貴人進京,指的就是晉陽郡主吧。
蕭元媛頷首,「有一些細節想向雲小姐求證。」
馬車停在榮安侯府的時候,大門前圍了一圈看熱鬧的人,王府的人還沒到,王天海兩根手指拎着抹布發呆。
「王五少爺可不能偷懶,先把瓦片擦洗乾淨吧。」蕭元媛視線一晃而過,「得一塵不染,東陽留下來監工。」
東陽是蕭元媛的侍衛。
雲歸暖直接忽視王天海。
府中沒看見三郎,雲歸暖猜他躲了起來。
兩人在正廳落座,關了門,屋裏只有她們兩人。
蕭元媛取出小本子和一支筆,「這裏只有我們兩人,我就開門見山了,那天晚上雲小姐和燕逸之是如何從山崖上逃到河灘的?」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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