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啦!我看到了什麼?
這是黃色面孔的超人,正在與我們山姆大叔家作戰嗎?請告訴我,為什麼連20毫米口徑的機炮擊中他們,都無法阻止他們的腳步?」
在賈斯丁中尉,也就是那一個野馬戰鬥機的飛行員嘴裏。
因為強烈的難以置信,所以嘀咕出了這樣一句。
主要是到了現在,他已經是在架勢着戰鬥機爬升的過程中,抽空扭頭向着地面看了一眼,然後剛好就看到了刀客被打爆。
黑中醫也被打翻在地,卻是轉眼間就從地面爬起來,繼續向前衝鋒的場面。
頓時這樣一個不科學的昌珉,讓它覺得自己將近三十年時間才養成的三觀,在這一刻那叫碎了一個一地。
(第一代超人的漫畫在38年,就在山姆大叔家已經誕生,並且還相當的有名氣,所以以上的說法不是bug)
一時間,賈斯丁中尉想起了最近幾天自己的遭遇後,心思都狠有一些恍惚了起來。
主要是從數天之前開始,在他們飛行員與地面聯絡的頻道中,幾乎一直不斷有着地面部隊在瘋狂呼叫着他們,需要他們提供着對地的攻擊支援。
又或者換上一個說法,在當前聯合郭軍、都在一個瘋狂潰逃的大環境下。
他們這些空中部隊的飛行員,似乎是最辛苦的一批人員了。
因為他們需要不斷的起飛、降落,將大量的航彈、凝固汽油彈,以及掃射的子彈和機炮,為地面部隊提供火力支援和掩護。
只是就算這樣,在數量驚人的彈藥消耗之下,那些志*願軍戰士們依然在戰鬥。
以至於很多參與了二戰,與德棍和鬼子戰鬥過的空軍飛行員們,其實一直都在心中詫異着一點:
這些志*願軍們,他們難道不是血肉之軀,又是什麼特殊材料做成的?
因為在他們看來,往往在他們的狂轟濫炸之下,陣地已經無法讓正常的人類,可以在這樣的環境下生存下來了。
但是每一次的轟炸之後,總會有人在殘破的陣地上繼續開火,將那些可憐的地面部隊給繼續堵住。
若是根據他們曾經的戰鬥經驗,以這樣的一個空襲力度。
不管是小鬍子手下,那些號稱無所畏懼的黨*衛軍;還是那些在武士道洗腦之下,動不動就切肚子的鬼子們。
以上這些強悍的第然,早就是舉手投降,又或者是全軍覆滅了。
但是遇上了這些志*願軍戰士後,往往一次對的支援才結束,很快他們又會接到地面部隊的報告。
說着什麼陣地上的敵軍又出現了,需要他們再次進攻火力覆蓋。
而現在的這樣一幕,不過是讓賈斯丁猛然間想起了超人,這一個對這些東方男人,更加形象的形容詞。
只是這些大兵的飛行員們,心中所不知道的地方是,這個世界上哪有什麼超人。
僅僅是一些普通人,為了老婆孩子熱炕頭簡單生活,為了就可以安心和有尊嚴的種地,這樣一些他們無法想像的小願望。
願意豁出了一切、承受着一切,作出了超人一般的事情來。
賈斯丁的嘴裏的驚嘆聲,通過了內部頻道清晰地傳遞到了松骨峰上空,一眾其他飛行員的耳朵里。
許是那些人,在這些天之中看過太多類似畫面,以至於心思震撼下,紛紛沉默了起來。
讓原本各種開車的聲音,不斷狂飆之中的頻道,也開始安靜下來。
那是面對着這樣的對手,這些山姆大叔家的空中驕子們,一時間都感到了自己,還有自己駕駛的先進飛機是那麼的無力。
或許他們已經隱隱地認識到了,他們將永遠地無法戰勝這樣的對手。
哪怕他們擁有着,幾乎比起了對手先進了半個世紀的武器裝備;工業化程度上,更是超過了對手不知道多少年。
他們甚至在短時間裏,都失去了繼續戰鬥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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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飛機停火了,對於胡彪等人來說自然是最好的一個消息;可惜的是轉眼之後,這樣的一個平靜被打破了。
一個陰惻惻的聲音,帶着由於來自地獄一般的兇狠,在飛行員頻道之中響起:
「我不知道他們是不是超人,但是我知道我最敬重的中隊長,還有我最好的兄弟,都是死在他們的手裏。
所以說,他們就算是超人,也要一定被送進地獄中去。」
聽到了這樣的一個聲音後,眾人才是反應過來,這應該是那一架a-1天襲者的飛行員,第127空中大隊的約翰少尉。
而在嘴裏說出這些內容的時候,約翰已經駕駛着他有着『ah236』塗裝的飛機,對着地面那一個踉蹌的人影俯衝了上去。
到了差不多的位置上後,他扔下了左邊機翼上,掛着的一枚凝固汽油燃燒彈。
到了這樣一個時候,胡彪等人腦殼裏的倒計時,已經是被系統用着冰冷的機械音,數到了『44秒』這麼一個一點都不吉利的數字。
黑中醫離着張全勝所在的位置,還有着大概二十二三米的位置。
這也是中洲戰隊的眾人之中,最為靠近着張全勝最近的一個距離。
並非是胡彪他們等人站在原地不動,任由重傷之中、腳步踉蹌的黑中醫獨自一人,向着張全勝沖了過去。
因為在胡彪他們,在攻擊着那一架f9f黑豹艦載機的時候,已經有着其他的飛機俯衝下來,對於他們進行了強力的掃射和壓制。
讓他們在狼狽躲閃的同時,一時間根本就無法繼續前進。
甚至在這一刻,也只能看到一枚凝固汽油燃燒彈落地之後,當即就是發生的一個巨大火焰,直接將黑中醫跌跌撞撞的身影,徹底地包裹起來。
最終,讓黑中醫的身影,消失在了火焰之中。
似乎戰歌和黑中醫兩人的一番嘗試,最終只能這樣無比遺憾地告終了。
中洲戰隊第三階段的任務,其中的一項也即將失敗,馬上將迎來隨機抹殺十人,並且無法復活的嚴重懲罰
「白象、老黑,你們特麼的在生娃娃了?老子的防空火力了,你們特麼的倒是開火啊。」
在聲嘶力竭中,胡彪的嘴裏罵出了這麼一句。
他其實也知道,在這麼短短的一點時間裏,想要將一輛m19自走炮完好地搶到手,並且是開到山頂佈置好、鎖定目標開火。
其中需要花費相當的時間,遠遠不是說起來那麼簡單。
但是,胡彪知道歸知道、理解歸理解,他現在罵一句怎麼了。
身為戰隊指揮官,他絕對不能看到手下的十個人,就此的被永遠抹殺。
不管是生死與共了多日的老鳥,還是本次才加入的菜鳥,被就此永遠被抹殺的後果,他都不能接受。
真要這樣的話,他寧可自己去死。
帶着這樣的一個想法,胡彪準備拼命了。
準備冒着眼前不斷被掃射下來的密集子彈,還有着那一道因為凝固汽油燃燒彈被投下,正熊熊燃起的火龍。
不顧一切地衝進去,衝到了張全勝的面前。
哪怕他其實並不知道,憑藉着自己被臨時培訓過幾次,只會的一些簡單戰場急救手段,能不能救下張全勝。
但不管怎麼說,也比他現在什麼都不做,就躲在這裏看着隊員被抹殺得強。
再說了!張全勝在他眼裏,還是一個孩子啊。
然而,就在他起身的那一刻,身邊的at那是在眼疾手快之中,一把死死的拉住了胡彪的身體。
就在胡彪以為着at,嘴裏會嚷嚷出一句『你是指揮官、我來』的時候,小白領的嘴裏卻是說出了另一個說法:
「先別衝動,黑中醫還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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