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女子抱着一段枯木渡海,上了閩海靈山。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她到了封禪台上,尋找到了靈山十巫化作的封禪台。
那些封禪台,都是靈山十巫的屍骨所化,屍骨之上,存在許許多多的巫族銘文,女子靠着這些銘文,領悟出了巫族的巫法,改名叫巫袁。
我問食為天,這個巫袁,可是巫族的巫母?
「對!」食為天說道:她就是巫族的巫母。
巫袁在閩海靈山之中,悟出了巫族之法後,整個人獲得了神通,並且肚子成了一個地獄。
這個地獄,掌管閩南巫族的生死輪迴。
這個地獄,也就是我們說的巫族的墳冢。
巫袁獲得了靈山十巫的傳承之後,開始在閩南傳法,很快,就發展出了一個龐大的巫族部落,巫袁自然而然的,就成了巫族的巫母了。
巫母在兩百年之後,坐化,成了虛幻,只能生活在鏡中世界,她的肚子,也真的成了巫族的墳冢。
巫族的人死了,就會化作魂靈,入巫母的墳冢之內,然後等待合適的時間,尋找到合適的皿,就能再次重獲。
所以,巫族又有一個別稱,叫不死族。
但不死族不是真正的不死,比如說我的穆王刀,就能讓巫族真正的死去。
喬拉雖然能夠打爆巫幻的魂靈,但卻沒辦法讓巫幻的魂靈徹底死去,巫幻的魂靈依然被巫母吸走了。
我聽了這段往事,基本上已經確定了,閩南沿海,的確有封禪台。
封禪台一共十座,分別是靈山十巫的屍骨所化,不過,這封禪台,依附於海中靈山,要找封禪台,首先需要找到這個海中靈山,這還真是不太好找。
而且,我想起了火雲先生測過的那個字——靈山有十巫,墓碑海中藏。
他測的字,說明了巫族下一步的行動。
我再聯繫食為天說的「十巫東遷」的事,我忽然明白了,我跟馮春生說道:春哥,出大事了,這巫族,只怕有一個瘋狂的計劃。
「什麼計劃?」馮春生問我。
我盯着馮春生說道:也許,巫族正在復活靈山十巫。
「啊?」馮春生下巴都快驚掉了,說道:不至於吧?復活十大巫組?這巫母膽子也太大了吧?
食為天也不太相信,說道:不至於不至於,巫母不會做這麼費力不討好的事的。
他說哪怕巫母和閩南巫族,都是嗜殺成性的人,都是被欲望遮蔽了雙眼的人,但巫祖不是。
靈山十巫曾經治理巴國井井有條,東遷閩南之後,也是願意把自己的巫族傳承留下的人,絕對不是嗜殺之人,就算巫母把靈山十巫復活了,靈山十巫也斷然不可能幫助巫母殺人的。
我對食為天說:也許,巫母並不是打算把巫祖真正的復活,她只是想要借用巫祖的屍骨,獲得巫祖的力量,來對抗天下高手。
食為天睜大了眼睛,說道:這種事情,可能發生嗎?
有什麼不可能發生的,我在過年的時候,就遇到了這類事情。
于家堡內,出了一個逍遙王。
逍遙王生前,也不是弒殺之輩,但是他被心鬼控制了屍體,在于家堡,做了許多殺孽。
我想,巫母可能會像心鬼控制逍遙王一樣,而去控制靈山十巫的屍骨。
食為天說道:真要這樣,那就遭了!這是直接動搖了巫族的根基和傳承,做下了這事,巫母會背上一世罵名。
「他還怕背上罵名?」我對食為天說:她現在就是一個賭徒,她把全身的家當,都押在了這次巫族復甦的身上。
一個賭徒,還有什麼事情,是不敢做的呢?
食為天說道:如果他真的這麼做,那我願意與她為敵。
恩!
我站起身,說道:明天我先去海邊,尋找閩海靈山。
「我跟你們一起去。」食為天說。
我讓食為天明天來我的紋身店找我。
……
這天晚上,我和馮春生,各回各家了。
第二天早上,我、馮春生、龍二三個人,一起到了紋身店。
要找閩海靈山,瞎找是不可能的,得找馮春生和龍二這樣專業的人物,來尋龍點穴。
大概八點多的時候,食為天也到了。
我們四個人,出發了,開車去了海邊。
到了海邊,大海真是一望無際。
這時候,馮春生跟我們說了今天的計劃,他說:閩海靈山,曾經出現在海上——現在,地殼變動之後,有兩個可能性。
他說第一個可能性,就是這閩海靈山已經徹底潛入了海底。
第二個可能性,就是這閩海靈山,沒有徹底潛入海底,還留了一小部分在海上,屬於「小荷才露尖尖角」。
我問馮春生:這兩種可能性有什麼區別嗎?不都是去找閩海靈山。
馮春生說:區別大着呢,如果是後面那種可能性,那閩海靈山屬於「定海神針」,定住了,就跑不了,尋龍點穴,難度不大,但如果是第一種可能性,徹底埋在了海底,那叫「水龍」,水龍最難定,因為時刻都在遊動。
「如果閩海靈山真的被徹底埋在了海里,我的尋龍點穴,只怕不好尋。」馮春生如此說道。
「找不着也得找。」龍二說道:既然是靈山,那就靈氣逼人,總和一般的山不太一樣,出發吧。
出發。
和龍二說的一樣,找不到也得找。
我們四個人,去找漁民租了一條漁船,我來開船,我們四個人,開始出海。
馮春生掏出了羅盤,開始尋龍點穴。
他掏出了羅盤,左轉右轉,在海面上到處尋找,有時候,還得往一些礁石的邊上靠。
我小心翼翼的控制船——雖說我小時候,和我父親一起打過漁,這種小船還是會開的,但這會開和精通,是兩個概念,我在馮春生的指揮下,好幾次差點撞上礁石了。
這麼來回幾次,我有點惱火了,我詢問馮春生:春哥!你能不能有點譜啊!這礁石,可能是閩海靈山嗎?
你們家的閩海靈山是個侏儒?長這麼矮。
馮春生說:嘿!你小子啊,不要不懂裝懂,這地殼變遷,說不好的——上千米高的大山,可能因為下沉,到現在,唯獨露那麼一個小小的山頂在海面上也說不好,你別小看這些礁石,沒準有一個礁石,幾十萬、幾百萬年前,還是一巍峨的雪山呢。
我說行,行,你春哥說話有道理,那你接着找,我配合你……反正船被干翻了,我們游着上岸。
馮春生聽了,繼續打着羅盤,開始尋找閩海靈山,我們的船,也離海邊越來越遠了,別說找到靈山了,連個長得像靈山的小島都沒瞧見。
我們這一找,就找到了中午,大家都找得飢腸轆轆,好在這兒是大海,海貨多,我停了船,撒了一網下去,等了半個小時,收網,網裏頭有了一點點海貨——不夠賣,但是夠我們幾個人吃了。
我們找了個鍋,生了把火把這些海鮮給燉了,大家圍在一塊吃,吃得倒是開心——新鮮的海貨,就是鮮嫩。
我正剝一隻海蟹呢,忽然,我聽到了一陣奇怪的聲音。
「呼呼,嗚嗚」,這聲音,像是從海裏面傳上來的。
我猛地趴在了船舷上,仔細的聽着聲音。
那聲音,越來越清晰了。
馮春生問我:你怎麼了?聽到什麼聲了?
我點點頭,說道:像是人聲,但又很像魚叫喚的聲音。
馮春生也學着我的樣子,趴在了船舷上,仔細的聽着下頭叫喚的聲音。
他這一聽,也聽出來了,說道:是的,類似人聲,有點像……有點像……
「有點像白澤的聲音,對不對?」我問馮春生。
馮春生連忙點頭,說道:對!就像是白澤的聲音。
柯白澤的背後,有白澤的裂紋,他曾經,就讓我們紋身店的兄弟,聽到了真正白澤的聲音。
現在聽,我確實聽到了白澤的聲音。
我跺了跺腳,說道:水下有神獸——應該快到閩海靈山了。
馮春生喜出望外,說道: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下海嗎?
我讓馮春生他們先把東西吃完,接着,我一個人去開船。
我一會兒去聽船舷傳來的白澤叫聲,一會兒又調整航向。
很快,我聽那船舷里傳出的白澤叫聲尤其清晰,我停了船,走到了甲板上,跟馮春生他們說道:地方到了!我一個人下水。
「你一個人下去?」馮春生問。
我點點頭,說這兒我的水性最好,我下水瞧瞧。
我讓他們都在船上等着,接着,在船上找了一陣——這是一艘漁船,自然沒有潛深水的裝備,有的就是一個氧氣面罩和一對蹼。
我帶上了面罩,穿上了蹼,跳下了水。
這面罩里的一點氧氣,能潛一會兒時間。
我下水之後,才下潛不到五六米的樣子,忽然——我瞧見,我這周圍,有嬰兒的屍體。
不是一具嬰兒的屍體,而是成千上百具的屍體。
這些嬰兒,或坐或臥的在水裏,姿勢各不一樣。
所有嬰兒的肚子上,都有巫族的符文。
這兒到底是一個什麼地方?
如果這兒是閩海靈山,為何會出現這麼多奇奇怪怪的、打上了巫族符文的嬰兒屍體。
如果這兒不是閩海靈山,哪又能是哪兒?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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