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只要確定了陰行的守密人是苗升,那事情就好辦了。筆言閣 m.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唐多寶說道:今天不用出手嗎?我兄弟們已經安排好了,要出手,立馬就能搞定他。
我說先不着急!
主要是苗升有點深不可測,白佛也不是善類,唐多寶五個能不能拿下白佛和苗升還是兩說呢。
不說血戰一定不贏,至少有損失。
我是開刺青店的,我是個商人,商人就得衡量利弊!用最小的損失,來搞定這兩個人。
「那你打算?」
「分而擊之。」我說道。
確定了苗升是守密人,就先辦他!辦了他,白佛還遠嗎?
智取!不硬來。
唐多寶說道:反正按你自己的來辦,你搞定了白佛,拿到了蛇頭棍,就跟着我們五兄弟走就行了。
「可以!」
我如此說道。
「那成,撤吧。」說完,唐多寶鑽到了龍二腰間的飛熊鈕里。
周不義也抱拳,說道:既然商量好了,那你們先撤,這兒的帳,我來買單。
「好!」
我帶着馮春生、龍二,撤出了茶樓。
在回家的路上,馮春生搖着頭,說道:真沒想到——這個苗升,看上去高深莫測的樣子,其實是陰行的叛徒!
「嘿!明天找他算賬。」我說。
馮春生說道:必須找這個苗升算賬。
我們幾個先各自回家了。
到了家裏,我把外套脫了,躺在床上,開始琢磨那匿名短訊到底是誰發的。
誰在暗中幫助我。
我把那短訊的陌生電話,發給了市公安局的李建國主任,讓他幫我查一查,查一查這個電話,到底是誰打過來的。
李建國說沒問題。
匿名電話的事,我交給李建國幫忙辦去了。
我則去洗澡了。
我洗完一個熱水澡,渾身通暢,穿好換洗的衣服後,準備去睡覺。
就在我出浴室門的一刻,我浴室里的盥洗鏡子裏,忽然傳出了一陣「笑聲」。
一陣陰森的笑。
我猛地回過頭,瞧見那鏡子裏,是一個背對着我的白衣人——白衣獠!
白衣獠再次出現,他冷笑連連,說道:可笑,可笑,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
我盯着鏡子,說道:白衣獠,你又出現了!
「哼哼。」白衣獠說道:一個小小的陰陽刺青師,也想着去阻擋閩南陰行的詛咒?可笑,可笑!
我說道:有什麼可笑的——曾經也是上古巫族和陰人的大戰,不也是當時的陰陽刺青師,一手平定的?
白衣獠再次譏諷似的笑了起來,他說道:曾經是曾經,曾經的陰陽刺青師,有整個閩南陰行的支持,你有什麼?你有幾個還不錯的兄弟,然後呢?
「我是現在閩南陰行的大哥!」
「大哥?」白衣獠冷冷的說道:你這大哥,就是一個笑話!閩南陰行,一盤散沙,現在誰聽你的?我實話告訴你!陰行詛咒,一定會打開的,諸方勢力都等着這次陰行詛咒打開,從裏面撈好處呢!你要阻止閩南陰行的詛咒,那和你作對的人,可多了呢!
「你放心!我一定不是最開始就和你作對的人,我要看着你,看着你的笑話!哈哈哈哈!」白衣獠在大笑中,影子逐漸模糊了起來!
白衣獠說道:我還要讓你師父,看着你這個笑話,我就讓他知道,他當年的想法,到底有多麼可笑!
「我師父在哪兒?」
「不要着急!用不了多久,你師父就會出現的。」白衣獠說道:他會替你收屍!替你這個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的傢伙,收屍的!
說完。
白衣獠就再也不見。
「等着吧,到時候到底是誰看誰的笑話,還不一定呢。」我的心裏,騰起了一股勁。
這股勁,也支撐着我,曾經渡過那麼艱難的歲月。
我關了浴室的門,進了臥室。
剛到臥室,李建國的電話來了。
他跟我說:這個電話……我查不過了,是一個「死戶」。
「什麼叫死戶?」
「就是這個號碼的機主,早就死了!三四年前就死了,號碼本來應該註銷了的,可是,怎麼會發出短訊去呢?」李建國說。
我說我知道了。
這個「匿名短訊」的發送者,其實是用「死戶」來遮掩他的身份。
管他的呢,只要知道這個人對我不壞就可以了。
這晚,我做了一個夢。
夢裏,我沒有阻擋住陰行的詛咒。
整個閩南大地上,到處都是鮮血,課堂里,老師忽然變了性子,從一個有「師道」的儒雅男人,變成了一個殺人狂,一個個的宰殺了那些尖叫着、哭泣着的學生。
醫院裏的醫生,忽然變了性子,掄起了大錘子,狠狠的砸在了病人的頭顱上。
到處都是殺戮!
一個原本溫文爾雅的城市,變成了「殺戮都市」。
我猛的從這個夢裏面驚醒,坐了起來,已經是天亮了。
我倒了一杯水,走到了陽台上,望着天空。
天上,那黑色的「棺材雲」,依然壓在了閩南城的上空。
我想——我一定要阻擋陰行詛咒。
不是我多麼高尚,而是一個當英雄的機會,出現在我的面前,我不想拒絕!
……
我出去吃了一頓早點之後,喊上了馮春生和龍二,去了監獄。
事先,我通知了韓莉,我說我要見一見苗升。
韓莉問我為什麼又要見苗升。
我說第二個巫出現了,我想尋求他的意見。
「是嗎?」韓莉問我:這麼快?
「對!就是這麼快。」我說道。
韓莉讓我們過去,她安排我們和苗升見面。
等我們到了監獄,我們沒有着急進去。
馮春生在監獄外面,下了一個風水陣。
這個陣,叫「庚金大陣」,馮春生說:按照昨天苗升的解釋,這巫的力量,其實還是來源於自然。
我說那苗升不是說巫的力量,來自本身的靈魂麼?
「人的靈魂哪有那麼強大的力量?」馮春生說:只是苗升不願意承認罷了——巫的力量,就是來源於自然,我現在用庚金大陣,封鎖這周圍的風水,這苗升沒辦法借力了!自然就囂張不起來。
「希望管用。」我說。
馮春生說一定管用。
其實管用不管用的,也無所謂,我這兒還有第二招後手呢!
很快,我們幾個人,一起進了監獄裏面,在韓莉的安排下,見到了苗升。
此時,苗升還坐在墊子上冥想。
「苗先生,於水他們又來了。」
「該來!」苗升說道:最近事情不太平,多來和我交流,總是沒錯的。
韓莉打開了門,讓我們三個進去。
我們幾個,都坐在了苗升的身邊。
我詢問苗升,說道:第二個巫,出現了。
「沒有。」苗升說道:第二個巫沒出現,不然我不可能感應不到的。
我說真的出現了,我還和他打過了照面。
「哦?」苗升說道:莫不是一些宵小冒充吧?
我笑着對苗升說:這個巫,排場很大,出門的時候,都要呼喚幾隻狐仙,抬着轎子,把他抬到那個地方去。
苗升猛地抬頭,聲音也陰沉了很多,他說道:這不是巫,這是半巫半陰人,於水兄弟,你也別話裏帶刺了——你說的,不就是我苗升嗎?
「對!我說的就是你苗升。」
我指着苗升說道:昨天晚上,你從這監獄裏出去過!
「不會吧?」韓莉問我。
我對韓莉說:我第一次來這監獄的時候,你就說了,說這監獄關得住犯人,卻關不住苗升。
韓莉望着苗升,問道:苗先生,可有此事?
「有!」苗升說道:想不到啊——你們還是把我給盯上了。
「當然盯上了。」我說道:你昨天晚上,去見了白佛!你……就是陰行六百六十年前流傳下來的守密人。
苗升把拳頭捏得啪啪響。
接着,苗升又把拳頭給鬆開了,他說道:我今天早上心神不寧,還以為我是哪個感覺除了問題呢,強行在冥想!我感覺到有人似乎在監獄裏作怪,但是卻察覺不到是誰在作怪,搞了半天,作怪的人,原來是你於水!
「是我。」我說道:苗升……你背叛了陰行。
「我是巫族後裔,身體留着上古巫族的血脈,何談背叛?」苗升盯着我說。
我說:你是巫?
「不是!」
「那你是守密人?」
「我也不是。」苗升雙手放在膝蓋上,依然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樣,他說道:昨天我說過,說你和六百六十年前的陰陽刺青師,長得一模一樣。
「對!」我說道。
苗升又說道:那你又知道?我為何能觸摸六百六十年前陰陽刺青師的臉呢?
「不明白。」我說。
苗升冷笑連連,他說道:那是因為……我是陰陽刺青師阻擋「陰行詛咒」的第二套計劃!
「第二套計劃?」
「對!」
苗升說他正是半陰人半巫,血脈十分奇特,所以曾經的陰陽刺青師,也讓他沉睡過去,在六百六十年後甦醒。
甦醒了的苗升,他的任務,就是通過自己血脈的關係,用人情,來化解巫族的仇恨。
「那你為什麼不做?反而要和白佛合作?」我問苗升。
苗升說道:因為我想通了!我為何要幫助陰人?我為什麼要化解這段仇恨?我應該幫助我們巫族,建立真正屬於巫族的文化!建立真正屬於巫族的領地,這才是我血脈的宿命。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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