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我睜開了地眼,瞧一瞧普耳住的地方,在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筆神閣 bishenge.com
我眉間的第三眼打開,房間裏的景象,都回到了昨天夜裏。
昨天夜裏八點多的時候,普耳還在桌子上用心的刻着章子。
這修家譜啊,經常會遇到許多的生僻字——因為涉及到很多先祖的名字——古代的人,老喜歡用一些奇奇怪怪的字來當名字。
這些生僻字不常用,普耳的「活字印刷版」裏頭,沒有這個字,怎麼辦?修家譜的時候雕刻「活字體」。
聽說雕刻「活字」,那都是修譜匠的基本功,雕的還是「反文」。
普耳在枱燈之下,用木刻刀雕着字。
在八點半的時候,忽然普耳的睡意來了,他連着打了幾個哈欠,伸直了懶腰,他估計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麼今天晚上,他的睡意來得這麼早。
睡意來了就去睡覺唄。
普耳是個講究人,哪怕睡意很濃烈了,但依然還是把雕刻好的字,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抽屜里,才躺在了床上,小心翼翼的蓋好了被子。
很快,普耳就睡着了。
普耳睡着了之後,中途坐起來了好幾次,他喊道:巫風清正!
喊完了普耳就接着睡。
就這樣周而復始。
一直到凌晨三點鐘的時候,普耳這次坐了起來,脫掉了身上的衣服,赤條條的站在了床邊,喊道:巫風清正。
這會兒,普耳的目光,變得迷離了起來,像是攪渾了的泥水一樣,污濁不堪。
「巫風清正,巫風清正」
他一邊喊着,皮膚也越發的龜裂了開來,佈滿了蛛絲網一樣的紋路。
他的身體,也劇烈的臃腫,從一個瘦條條的人,變成了一個大胖子。
這時候,他猛的喊了一句:耳聰、目明!
叫喊過後,普耳的身體,直接爆開了。
一陣血霧綻放。
等血霧平靜下來,原來站着普耳的地方,站着兩個怪人。
一個怪人,長了一身紅皮膚,穿着十分古樸的袍子,手是紅的,脖子是紅的,臉皮是紅的,甚至連頭髮都是紅色的。
這紅皮人,長了一雙牛眼睛,比普通人的眼睛,要大三四倍。
他望着普耳身體炸開後的殘血,那些殘血竟然自己流動,然後緩緩升騰,全部灌入到了那紅皮人的眼睛裏面。
紅皮人享受着「鮮血灌眼」的感覺,等那些殘血灌溉完了,紅皮人才發出了一聲嘆息:舒服!目明!
另外一個怪人呢,渾身發青,身材高大魁梧,穿着一身獸皮衣服。
他天生沒有耳朵,兩個本來應該長耳朵的地方,只有兩個耳眼,不過,他從普耳身體鑽出來之後,對着兩隻耳朵,不停的拍打着。
啪啪啪!
幾聲拍打下去後,那地上普耳的碎皮,也像殘血似的,飛向了青皮人的耳眼處,成了青皮人的耳廓。
那麼多的碎皮,積累了下來後,青皮人耷拉着兩個巨大的耳朵。
他也一聲嘆息:舒服!耳聰!
這紅皮人和青皮人合在了一起,還真是「耳聰目明」。
我也不知道這兩個人的名字叫什麼,就給他們分別去了一個名字,紅皮人叫眼巫。
青皮人叫「耳巫」。
我看到這的時候,心裏也吃驚——搞了半天,第二巫竟然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
這兩個巫,又是如何,害得整個黑水呂家出現了大面積的惡性鬥毆事件呢?
我繼續看着。
耳巫和眼巫兩個人在房間裏說起了話。
耳巫說:哥哥,咱們找了六百六十年,終於找到了回家的路,咱們得干點事啊!
「得干點事,得讓這閩南的陰人,知道知道咱們兩兄弟的手段。」
「不等其他的兄弟姐妹復活嗎?」耳巫問。
眼巫說道:怕什麼!巫人從不懼怕死亡——先做他兩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全聽哥哥吩咐。」耳巫說道。
這兩人說完了,便出了這祠堂。
我這時候,也站起身,跟呂德旺、鬼爺說道:跟我走!
呂德旺問:怎麼……這兒呆一會兒就走?你倒是看出什麼來了沒?
我笑笑。
鬼爺則跟呂德旺說道:呂爺!別說了……跟着水爺走就行了,水爺是個高人!
「行吧!」呂德旺這才不情不願的跟着我走着。
我一直在用地眼,觀察着地眼裏,耳巫和眼巫的行走路線。
他們出了祠堂之後,就開始左拐,一直往一條小路走,走了七八分鐘後,到達了村口的一座碉樓。
這碉樓特別高,二三十米的樣子。
我問呂德旺,為什麼黑水呂家的村子邊上,會修這麼高的一個碉樓。
呂德旺說道:哦,這碉樓,就是解放前土匪多,用來瞭望土匪的!望到了,就放煙,村民們看到了煙,就知道土匪來了,立馬帶着人,帶着土槍,去村口埋伏土匪。
「以前多少土匪,沒倒在正規軍手裏,倒在了我們家族手上!」呂德旺拍着碉樓的牆皮,滿是自豪的說着這句話。
我走進碉樓裏面,望了望,發現這個地方,就是一個直上直下的鐵梯子,我看呂德旺年紀大了,就讓鬼爺陪着呂德旺,我一個人上去。
鬼爺說沒問題。
我就一個人上去了,一直上到了碉樓的最頂端,那風很大,我感覺如果我不扶着把手,人都得被吹下去。
這時候,我繼續留神,用地眼看着周圍。
我瞧見,那耳巫和眼巫,到了這樓頂之後,一個人的耳朵直接立了起來,一個人的眼睛裏,紅光閃閃。
接着,眼巫和耳巫一陣交頭接耳。
我聽了之後,完全被唬住了,這兩人到底在幹什麼?
他們在窺伺整個村子裏的秘密!
這人嘛,總是會藏着秘密,有些秘密,見不得人的,但是,這個耳巫和眼巫,把村民的秘密盡收在了他們自己的心裏。
他們看了一陣,聽了一陣後,將這些秘密,全部記載了心裏,然後張開了嘴巴,咿咿呀呀的說着什麼……這些聲音,我聽不見,他們似乎直接用他們的方式,把這些聲音,送到了村民的心裏。
事情到這兒,算是水落石出了。
這個村子裏,為什麼忽然起了這麼大的惡性鬥毆時間,我算差不多明白了。
我閉了「地眼」,下了樓梯,找到了呂德旺,說道:呂爺,把你們村子裏的傷亡名單給我一份,我幫着你,一家一家的查。
「好!」呂德旺說沒問題。
很快,我們在呂族長的幫助下,拿到了傷亡名單,我選了第一家,一個叫「呂正」的家裏。
他砍死了村裏的一個寡婦,還有寡婦的小叔
我在呂正的家裏,用地眼望了一圈,我瞧見呂正在昨天晚上,那耳巫和眼巫站在碉樓上絮絮叨叨的時候,呂正嘴裏說着話。
呂正說的話,是耳巫和眼巫通過「隔空傳音」告訴他的。
我聽了呂正的話,就明白呂正為什麼要砍死李寡婦和李寡婦的小叔了。
原來,那呂正啊,是村裏的一個光棍,工作還不錯,在縣裏的電力局上班——不過呂正這個人,天生木訥,不怎麼會和女人溝通,所以一直也娶不上媳婦,外加他的腿腳,有點殘疾,更是沒人看得上了。
呂正相親好多次,也沒成。
前段時間,媒人撮合呂正和村裏的李寡婦,呂正和李寡婦談得不錯,處得還可以,都打定了主意要結合在一起,好好過日子呢。
這事本來算是一件好事——一個老光棍取了一個寡婦,結合成家庭。
不過……昨天耳巫和眼巫,讓呂正知道了一個關於李寡婦的秘密。
原來……李寡婦雖然是寡婦,但是她和她死去老公的弟弟,兩個人其實有染,算是「偷情」的關係。
光是這事還算了,重要的是,李寡婦和他「小叔」上床的時候,還說了最近要和呂正結婚的事。
小叔說:那以後你結婚了……咱們之間就不能偷情了。
李寡婦戳了戳小叔的腦袋,笑着說:你傻啊?我為什麼找呂正結婚?不就看中那個人傻乎乎的!給我分擔一下家庭的重擔子,以後菜米油鹽之類的事,都交給他了,然後我使喚他,找個藉口把他支開,咱們還不是繼續逍遙!
「是,是!」
「那個瘸子特麼傻,真以為哪個女人看得上她!」李寡婦和小叔「淫」笑了起來。
這些畫面,都落在了呂正的腦子裏面。
呂正只是一個瘸子,是一個老實人,但這泥人還有三分脾氣呢——他原本以為自己期待來了真正的愛情,卻沒想到,不過是被人當槍使喚!而且人家婆娘還在考慮結婚了之後,給他帶綠帽子!
是可忍孰不可忍!
呂正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抄起了柴房裏的斧子,沖向了李寡婦的家裏,剛好把正在偷情的李寡婦和她小叔抓了一個正着。
他二話不說,拿起了斧子,狠狠的劈向了這兩個人!
呂正就這麼,劈死了李寡婦和呂正。
這三個人的惡性鬥毆事件,其實就是黑水呂家惡性鬥毆事件的一個縮影。
耳巫和眼巫,通過村民心中藏着的秘密!撩撥起了村民心中的怒意!
我把「呂正、李寡婦、李寡婦小叔」三人惡性鬥毆的原委,說給了呂德旺聽。
呂德旺聽了,完全不敢相信,他問我是不是在編故事騙他!
他說我就是不想把普耳交出來,就是護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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