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在我們閩南陰行里,有陰三爺的一顆暗子,明暗結合,這是要當着閩南陰行所有人的面,取我的命!
那鄭義石聽了我的話,立馬欣喜的離開了,說道:一個小時之後見。讀書都 www.dushudu.com
我點了點頭。
等鄭義石走了,馮春生才湊到了我的耳邊,說道:畜神說得還真沒錯啊——馬躍澶溪!
這要爭老大,就是特麼一個死局,必死之局。
我笑着對馮春生說:先別管那麼多……只是,這個鄭義石,從哪兒弄來的這個消息呢?
「哦!那你就不知道了吧——這個鄭義石,是開茶館的。」馮春生說:茶館嘛,三道九流的聚會,什麼人沒有,他聽到了什麼風聲,還真有可能。
幸好有這個鄭義石啊!不然我還蒙在鼓裏面呢。
這閩南陰行有人物要弄死我——我還一點消息沒聽到呢。
我問馮春生:你說這個閩南陰行里要弄死我的人,到底是誰?
「誰知道!」馮春生說道:這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
「別等我把他找出來!找出來,有他好看的。」我自認八面玲瓏,從來不得罪人,但這陰行的人也狠,出手就要至我於死地!
馮春生說道:別說了,先把鄭義石的活給幹完,幹完了,咱們就知道誰才是陰三爺下在陰行里的一顆暗子吧!
我也點了點頭。
接着,馮春生又問我:對了……畜神給你的心海,你融到了那「無字天書」裏面沒有?
我說沒呢。
我從口袋裏,摸出了一個小小的竹筒,竹筒裏頭,就裝着畜神的心海。
「為啥不融啊?」馮春生問我。
我說我感覺壓力很大。
「啥壓力?」馮春生問我。
我說道:現在出現的心鬼裏頭,鼠道人、妖狐無言和畜神,都是主動給了我這顆心海的——沒了心海,他們活不過百年!我把心海融到了無字天書裏面去,如果我掌控不了無字天書!那這些心海,我都沒辦法還給他們了!他們百年之後就要消亡,我會內疚一輩子的。
「這個也是。」馮春生說道:這無字天書,也不知道是什麼精怪呢!後面的事,確實不好說!但是……這事還是得下手啊——咱們回不去了——你捨不得畜神的心海,那鼠道人和無言的心海呢?你還能從無字天書里把他們的心海給摳出來還給他們?
「哎!」我說道:先去幫鄭義石辦陰事吧——辦完了,我再溶了那心海。
「行。」馮春生如此說道。
……
一個小時之後,那鄭義石真的來了,提着一個行李箱,他跟我們說:三張機票都辦好了,去機場就行,兩個小時以後的飛機。
「成!走。」我跟鄭義石說。
我們三個,坐車去了機場。
因為不是「熱門」的點,機場的人不多,時間也夠,我和馮春生坐在候機室里,開始了解鄭義石的「陰事」。
了解之前,我還問了鄭義石:如果我幫你辦了事,你不拿出錄音怎麼辦?
「鐵定拿。」鄭義石說道:我這人品……
他想了想,可能覺得自己人品沒什麼值得稱道的,又說:得了,咱承認吧——咱就是一個趨炎附勢的小人,陰三爺那邊,我肯定靠不上!他也瞧不起我這麼一個蝦兵蟹將,但是你們我能靠得上啊,我也巴不得你當陰行老大,這樣,我也能分一點點剩飯,過個不錯的晚年。
這話說得我信,我開始詢問鄭義石:先說說你女兒的事吧。
鄭義石直接從口袋裏摸出了手機,遞給了我,說道:您先看看這個……
我接過了手機,手機上顯示着一張照片。
照片的內容,是一塊青花瓷碎片,碎片大概巴掌大,上面有一幅圖案——兩隻耳朵。
我看了這碎片,問鄭義石:這是……
「這是一幅紋身。」
我聽了鄭義石的話,差點不敢相信我的耳朵,我聲音提高了八度,問:你剛才說什麼?
「這是一幅紋身。」
我說:你確定沒說錯?
在我質疑的時候,馮春生直接把手機搶了過去,他看了一眼,頓時哈哈大笑,說道:哈哈哈!哈哈哈!老鄭啊老鄭……你耳朵被劉老六給搞聾了,眼睛也被搞瞎了嗎——這是紋身嗎?這是青花瓷的圖案,用行話說——這叫描畫,是青花瓷還在胚胎的時候,由畫師描上去的。
「這個真的是紋身。」鄭義石有些着急了,他直接說道:我直說了吧——我姑娘死之前,化作了一尊青花瓷……成了個瓷人,這青花瓷的圖案,就是我姑娘背後的紋身。
「啥,啥,啥?」馮春生豎起了耳朵,說:你姑娘變成了一個瓷器?還是一尊青花瓷?
鄭義石這才說道:是的。
他給我講述了他最後和他姑娘見面的場景。
大概是一個多星期前,鄭義石晚上和姑娘視頻,他老伴前幾年走了……他姑娘也挺孝順,為了寬解他的寂寞,哪怕她工作很忙,也每個星期抽個時間,和鄭義石視頻聊天,聊聊家常。
那天,鄭義石和他姑娘視頻的時候,他姑娘,忽然不動了,整個人一句話都沒說,皮膚也變得煞白——就楞在那兒了。
他問了他姑娘好幾遍:你愣着幹嘛?
他姑娘也沒回話。
鄭義石就發現不對勁,直接定了機票,去了廣州,他有姑娘家的鑰匙,他到了姑娘家的門口,打開了房門,然後衝到了姑娘的臥室,發現姑娘還坐在筆記本電腦的面前。
他走過去,輕輕的拍着姑娘的肩膀:小花,小花?你咋了?
他這輕輕的一拍,接着,姑娘身體上傳出了啪嗒啪嗒的聲音。
他發現自己姑娘露着的皮膚上,竟然出現了一條條的蛛絲裂紋。
接着,又是乒乓一響!
他的姑娘,身體徹底碎了,一個昨天還好生生的人,直接變成了一堆「碎瓷片」。
這麼驚悚的場景,讓鄭義石想哭又哭不出來,最後只化作了一聲長嘆。
長嘆過後,就是無盡的哀嚎。
鄭義石說到了這兒,神情很是激動,說道:我女兒肯定是被人下了陰了,不然怎麼會變成了一堆碎瓷片?一個好好的活人啊,變成了一堆青花瓷的碎瓷片。
我連忙安慰鄭義石,說道:別激動!別激動……這事,還得慢慢琢磨!
我問馮春生:春哥……你可見過——這類的事情發生?
「聞所未聞。」馮春生說道:活人變成一堆碎瓷片?我聽都沒聽過這類的事。
我接着,讓鄭義石把手機遞給我,再翻到那塊有「紋身」的碎瓷片上。
我指着那碎瓷片上的「耳朵紋身」,詢問鄭義石:你見過這個紋身嗎?
「見過!見過!」
鄭義石說道:這我太熟了,這紋身,就是我被切掉的鬼耳。
他指了指自己那光禿禿的耳蝸。
接着,鄭義石還把上衣解開,在這挺寒冷的天,露出了後背上的紋身:我背後也有一個一模一樣的紋身。
我瞧了瞧那鄭義石背後的紋身,也是一對頎長的耳朵,和碎瓷片的耳朵紋身,一模一樣。
鄭義石說道:我吧,年輕時候有點狂,我那時候靠兩隻鬼耳,縱橫陰行,我就尋思着,我得有個圖騰,就專門找了閩南的一個刺青師,把這「鬼耳」,刺在我的背上。
我點點頭,說道:這是個「情債紋身」啊。
我一邊說,還一邊伸手去摸鄭義石後背上的「鬼耳」紋身,輕輕的撫摸着紋身的紋路,想感受一下這個紋身,有什麼異常的沒有。
就這時候,一個機場的巡警走到了我們跟前,咳嗽了一聲,用不大的音調,說道:注意點……這是機場,不是你們家——實在忍不住,去廁所!
哎喲!
這巡警是誤會我和鄭義石亂搞「基情」啊,我還想辯駁兩句,但一看這情景,的確不太合適……機場候機室呢,鄭義石脫了上衣,我摸他後背……這確實有點……
要說馮春生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他竟然一旁,猛地說了一句:警察同志,你是得管管這風氣了——我坐這兒,都被他們給噁心大半天了,就等着您來伸張正義呢!兩個大男人,摸來摸去的,不像話!
「同志,你也別激動……這事啊,理解為主,包容為主,男.男,也是有真愛的。」巡警安慰着馮春生,然後盯着鄭義石穿好了衣服,才離開了。
馮春生哈哈大笑。
我瞪了他一眼:你特麼要是回了抗日時期,你就是那大漢奸、帶路黨,你就是那蒲志高!
馮春生有閒心逗悶子,那鄭義石可沒有,他被這插曲干擾了一下後,只是乾笑一聲緩解尷尬,他繼續問我:於水兄弟啊,你剛才是不是說了「情債紋身」啊?
我說是的——你姑娘這種紋身,很可能就是情債紋身。
「於水兄弟能不能說得直白一些。」鄭義石問我。
我說道:這紋身,是人的一個印記,在某個情況下,這個印記會隨着血脈傳承下來……繼承一部分的因果!一家人在前一世,都是有情債的,不有句老話麼?說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小情人!這句話說得過於籠統,但上輩子,父女肯定是相熟相知的兩個人,要麼有情,要麼有債,情債化因緣,成就今生!
「我再說直白一點吧,老鄭,你姑娘的詭異死亡,和你肯定是有關係的!兩個紋身,顯示出了「因果緣分」。」我對鄭義石說道。
鄭義石睜大了眼睛,聲音也提高了八度,說道:啥!你說是我殺了我的閨女?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我愛我姑娘還來不及呢,我怎麼會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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