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我也是醉了,我這是幫穆池呢,結果被穆池以為我要佔她便宜?
這不是搞笑嗎?
我搖了搖頭,跟穆池說:你願意來就來,不願意來就不來唄!我不強求。筆神閣 bishenge.com
說完,我開始收拾脫下來的外套,準備往家裏走。
那穆池跟了上來,跟我說道:別走,別走!我跟你去!
「那就快點走。」
我把衣服背在了背上。
很快,我們兩個人,直接到了我的家裏面。
我指着床,對穆池說:你在裏間把衣服脫了,然後用被單,把你私密部位給遮住,只露出背部就好了。
說完了,我接着就要出門。
穆池問我:你真的對我沒意思啊?你和瀟灑哥不一樣。
「哼哼。」我說道:不是每個人都和瀟灑哥一樣!我如果這點定力都沒有,那我也當不成陰陽刺青師。
陰陽刺青師的底線,就是不能和客戶發生關係。
很多美女客戶的紋身位置比較私密的時候,我們也照樣會產生生理反應,但我的底線就是將生理反應克制住,永遠不要再往下突破底線。
我說:你按我說的做吧!搞定了,喊我,我就在門外。
穆池點點頭。
接着,我退出了門外,大概在十五分鐘之後,穆池喊我。
我推開門進去,卻發現穆池根本沒有用被單遮住身體的私隱部位。
我直接反鎖住了門,走到了穆池的身邊。
穆池像是八爪魚一樣的纏了上來,不過我可不吃她這一套,我直接反剪了她的雙手,用被單把她給裹了起來,只露出了背後的紋身。
「你是不是男人啊?我都是送上門的肉了,你還不吃?」
「哼哼。」我冷笑道:男人並不都是只靠下半身思考人生的動物。
我望着穆池背後的紋身,這紋身,不看不知道,一看,實在是嚇了我一大跳啊。
我看到了一幅什麼樣的刺青?
準確的來說,穆池背後的紋身,其實是兩幅紋身。
第一幅紋身,自然是「黑毛棺槨」。
那黑毛棺槨的下方,用細線,吊着一個血淋淋的人頭。
我下意識的想起了我曾經在涓水河邊,見到的黑毛棺槨的「幻象」,那黑毛棺槨,立在了河面上,然後棺材發散出了幾百根頎長的頭髮絲,牽扯住了一個個的人頭!
除去了這幅紋身,在穆池的腰間,還有一幅紋身。
這幅紋身,是一個犯人,脖子上插着一根「木標」,身後站着一個劊子手。
劊子手的手上,捏着一柄鬼頭刀!
這犯人的木標上,寫着一排字——被斬者,于家堡穆池!
這犯人的臉,也和穆池完全一模一樣。
我看着,呆住了。
穆池看我呆住了,以為我是被她的身體給吸引住了,開始得意的笑了起來,說道:哼,我就知道,這天下啊,沒有不吃腥的貓!
如果換了平常,我一定會因為穆池給自己加的戲,會心一笑。
但是現在,我可沒有笑的想法,我直接拿出了手機,拍下了穆池後背的紋身,遞給穆池看:你自己瞧一瞧吧!
穆池接過了手機,看了一眼,立馬把手機給扔了出去。
我去!
這可是我的手機啊。
我麻溜的去把手機給撿了起來,呵斥着穆池:你瘋了?這是你手機嗎?你就瞎丟?還好我這是個國產手機,耐摔!
穆池的瞳孔,放大到了極致,詢問我:剛才那紋身,代表什麼?
「代表什麼你心裏沒數嗎?」我說道:劊子手、砍頭!黑毛棺槨,血淋淋的人頭!這一切都說明,今天,那黑毛棺槨裏面的東西,要來找你的麻煩了!
「你是說,我會死?」穆池問我。
我說很有可能。
「哈哈哈!不可能。」穆池一幅完全不信任我的模樣,說道:我才不信……你是騙我的,我沒事的。
我讓穆池冷靜一下,現在吼也沒用,得平心靜氣的想辦法。
「想什麼辦法?」穆池抓住了被單,歇斯底里的對我吼了起來:你不要嚇我!我知道是怎麼回事——我背後的紋身,是你搞的鬼!你想要利用這個紋身,來控制我!
「控制你?」我盯着穆池,這妹子也太能給自己加戲了吧?
穆池說道:我看破了你的詭計了!不要裝了,裝神弄鬼!我怎麼可能會死……於水,你說瀟灑哥是騙子,我看你才是最大的騙子。
我攤開了雙手,說道:假的被認為是真的,真的也被人說成假的,世道很奇怪嘛!如果你覺得我騙你,你直接走好了,死了別怨我!
「你才會死呢。」說完,穆池開始背對着我,開始穿衣服。
不過,在她扣文胸的時候,我發現她背後的紋身,有變化了。
她背後的紋身里,不是有她成為了犯人,跪下被劊子手行刑的刺青嗎?
那副刺青里,劊子手的刀,只是高高的舉了起來,但是沒有砍下去。
現在看……這刺青有了變化,那劊子手的刀,已經砍下去了,那穆池的人頭,骨碌碌的滾在了她的腳下,臉上綻放着詭異的笑容。
這紋身有鬼。
我連忙去喊住穆池,讓她不要繼續穿衣服,我要仔細看一看這個刺青。
穆池再次誤會,以為我又對她想入非非了。
她反過手,直接在我的臉上抓了一把,同時惡狠狠的吼道:再動我,我特麼就嚷嚷,說你強.殲我——你個變態!
我雙手放開了穆池,沒有說話!
穆池瞪了我一眼之後,迅速把衣服穿好,出了門。
穆池出門的時候,剛好和馮春生、陳詞撞了一個滿懷。
接着,我也出去了。
陳詞瞧着我的大花臉,說道:水子老闆,你這有違作風啊……竟然試圖強.暴老同學?還有良心嗎?
馮春生也在揶揄我,說:那個穆池,昨天才被瀟灑哥騙了美色,今天你又用暴力,要強行佔有她的美色……哎,你們這些人真的有人性?
我真鬱悶得差點跳樓了,這真是黃泥巴掉在褲襠裏面,不是屎也是屎了?
我說道:我於水是那樣的人嗎?
「是。」陳詞說道。
」我……」我感覺無話可說,有點生無可戀的感覺。
陳詞噗嗤笑出聲來,說道:相信你啦!
「哎喲,謝謝,謝謝,理解萬歲。」我說道:對了,那個黑毛棺槨裏面的「毛頭神」,要出手了!
「出什麼手?」馮春生問我。
我們摔爛了黑毛棺槨,棺槨里供養的毛頭神,要出來作亂了。
我說我在穆池的背後,看到了一幅紋身。
接着,我把穆池背後的紋身,說給了馮春生聽。
馮春生聽完了,說道:那紋身,還會自己砍頭?
在我們的理解里,這紋身紋在身上,就是一個死物了,這紋身怎麼還能動呢?
我對馮春生說:你別說,曾經我師父給我講過一件關於鬼紋身的事,就是「紋身變卦,惡鬼殺人」。
馮春生讓我講講這是怎麼一件事。
我說是這樣的……以前,有個陰陽刺青師,雲遊到了陝北一帶,遇到了一個當地的惡霸,那惡霸平常魚肉鄉里,欺男霸女。
那刺青師就要除了這個惡霸。
不過,這惡霸,不但身邊豢養了許多打手,他本身也是一個拳師,拳腳功夫,在陝北地區,罕逢敵手。
刺青師直接在夜裏,於惡霸的門口,貼了一張告示。
告示上寫着:如果惡霸繼續為非作歹,那他要斬了惡霸!
惡霸當時不但不在意,甚至還在那告示上,灑了一泡尿!這泡尿徹底侮辱了刺青師。
刺青師動用陰陽繡里的「鬼紋身」,直接利用小鬼刺青——在惡霸的背後,刺了一幅劊子手行刑的紋身。
這紋身刺了之後,惡霸全天光着身子,得了癔症一樣,滿屋子亂跑。
三天之後,那紋身忽然「變卦」,劊子手一刀砍下了人頭,那惡霸也一命嗚呼。
於是,陝北一代,甚至還有「信天游」在唱着一首歌:惡霸染了刺青的病,紋身變卦帶着惡鬼來,一刀砍了惡霸的頭,鄉親父老笑得開懷!
馮春生一聽,問我:那你意思是……這黑毛棺槨里出來的毛頭神,會陰陽繡?
我說他肯定不會,但是黑毛棺槨是誰請過來的——苗疆殘巫啊。
苗疆殘巫已經被證實了,他是會陰陽繡的。
說到底,這個苗疆殘巫,到底是何方人士!
白衣獠,又是何方人士?
馮春生想了想,說道:先不說別的……按照那「毛頭神」借啞巴的嘴說的話——一天殺一個,殺到年門結束——等於毛頭神在這七天內,一共會出七手!現在,穆池的紋身,是毛頭神出的第一手,這一手,完全是對咱們的挑釁啊!
「用陰陽繡的法子,挑戰陰陽繡傳人。」馮春生說道:咱們幾個,就是這毛頭神的墊腳石!他要通過編排我們,來征服整個土樓的人,讓土樓的人,為他提供祭品?
我嘆了口氣,說誰知道呢!
我們這一天,都在討論穆池背後的紋身,一直討論到了晚上八點半的時候。
忽然,我們聽到了土樓外面,傳來一陣洪亮的聲音:初一!年頭初始,諸位,今天晚上,請你們看一場大戲!
我正琢磨呢,說土樓裏頭,從來也不曾在初一演過大戲啊,演戲的日子,那都是初三!
就在我一肚子疑問呢,忽然,門口有人嚷嚷了起來:哎!那啞巴又魔怔了!竟然會開口說話啦!
啞巴開口說話?那麼剛才喊我們土樓的人出去看大戲的人,就是啞巴?昨天晚上啞巴開口的那個啞巴?測試廣告2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2s 3.958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