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平頭哥估計心裏不爽,直接撂挑子走人了。筆神閣 bishenge.com
虞美人有些尷尬,努力的用那皮包骨的臉,憋出了一個笑容來,說:平頭哥其實是一個挺好的人,就是脾氣有些怪哈。
我說小事。
接着虞美人又說:那你們可以開始幫我了嗎?
我說當然行。
我直接跟虞美人說:你家裏有攝像頭吧?
「有!」虞美人說。
其實我只是想問問虞美人家裏的電腦有沒有配攝像頭,沒成想,虞美人說她家裏每個地方都有攝像頭,是那種真正的攝像頭,只有變態才會裝在房間裏面用來偷窺用的攝像頭。
我問虞美人:你家裏那麼多攝像頭,是為了拍什麼?
「哦!」虞美人說:我老公是幹什麼你們也知道,撈偏門的,賺的錢也不正當,經常也容易和人結仇,他怕有仇家來我家裏暗算我,所以才到處都裝滿了攝像頭。
我說原來是這樣。
既然曾經有攝像頭,那就好辦了,我跟虞美人說:能不能把你家裏最近的錄像,給我拷貝一份?
「這個?」虞美人說:可以……我回了家發給你!
我說我得觀察觀察,明天上午,我再找你。
「可以。」
虞美人說完,起身走了,她的位置那兒,又是堆成了山的魚骨頭。
我和馮春生,也開車,打道回府。
路上,馮春生跟我說:我瞄着了那平頭哥了,估計這傢伙……即使咱們真的幫了虞美人,他未必會真像現在似的,言出必踐的退出爭奪閩南陰行老大。
我打了個響指,說道:放心……我不用他真的退出,只要找到一個跟他開火的藉口就好了!
如果沒有開火的理由,我就不好辦事,不好對付平頭哥,畢竟我們無冤無仇!
這次,如果我真的幫了平頭哥,平頭哥不兌現承諾,那就對不住了——咱們對你開火,你躲都躲不掉。
我這也算「先禮後兵」了。
馮春生也覺得這樣合適,他開車先把我送回了家,然後他自己回去了。
我回了家裏,拿出了一罐啤酒和半隻昨天晚上買的烤鴨,一邊看電影一邊吃了起來。
我烤鴨吃完,電影看完,那虞美人把她的錄像發給了我。
一共是三天的,每天都是一個單獨的文件。
我先打開了昨天晚上的文件。
我慢慢看,慢慢看,也沒發現虞美人有什麼不一樣的。
我一直快進着錄像,重要,在我把錄像,快進到了昨天晚上凌晨一點的時候,我發現了問題。
在這個時間段,那虞美人直接從床上走了下來,然後直接走到了廚房。
在她的廚房裏面,有一隻活雞,我估計是虞美人身子弱,買回來補身體的呢。
結果虞美人直接拿起了菜刀,對着那活雞,狠狠的劈砍了下去。
噗!
這一刀下去,那活雞,直接成了斷頭鬼。
那虞美人,直接抓住了活雞的斷脖頸,然後瘋狂的吸食着汩汩往外冒的血液!
她在吸血。
很快,她把那活雞的血給吸了個精光,然後抓過了雞頭,瘋狂的送到了嘴裏撕咬。
那個攝像頭的機位,估計很高,但是依然清晰的聽到了「乒乒乓乓」的骨頭碎裂的聲音。
那虞美人活活的吃掉了一個雞頭。
當然,她也不僅僅只是吃了一個雞頭,她接着又用牙齒,把那雞肉、雞毛、雞內臟,都胡吃海塞到了肚子裏面。
這時候,我聽到了錄像里,傳出了一陣十分怪的聲音,滋滋滋的聲音,不知道是什麼動靜。
這稀奇古怪的聲音響了四五秒鐘後,那虞美人直接站起身。
這時候的虞美人,身體不再是皮包骨了,而是豐盈的體態,和正常的女人一模一樣。
她也走到了水池子的邊上,忽然「嘔」的一聲,吐出了一大灘綠色的膿液。
也是因為這個,她的身體,又再次縮成了皮包骨的模樣,又回到了房間去睡覺。
這個錄像,古怪的地方,到此結束。
我直接關了視頻,心裏冒着惡寒,才吃的烤鴨差點吐出來了。
剛才虞美人吃雞的時候,我腦子裏面,莫名出現了一句話——生食其肉,生喝其血。
很多人在詛咒自己的仇人時候,都說:我和他的仇深着呢,我恨不得生食其肉,生喝其血。
這虞美人生吞活剝了那隻雞的時候,忽然讓我感覺她和那雞,有「殺父之仇」似的!
從她的動作,和齜牙的兇狠模樣,還有那迸射出了仇恨的眼神!我毫不懷疑——這雞,肯定是虞美人的仇人變的,不然,怎麼能夠下這麼狠的手呢!
當然,我也知道——這虞美人的仇人,絕對不會變成雞的。
我先關了手機,睡覺,大半夜的,我就不發這個視頻給馮春生了……免得他晚上嚇唬得睡不着。
第二天一大早,我把截下來的視頻,發給了馮春生,讓馮春生看一遍。
過了十分鐘,馮春生說來我家裏找我!
我說行。
我刷牙、洗漱,等着馮春生。
馮春生一進來,就跟我說:太特麼的兇殘了,吃雞怎麼還吃出了「苦大仇深、嫉惡如仇」的感覺了。
我點了根煙,問馮春生:春哥!這個不是狐仙鬧的。
「是不像。」馮春生說道:但到底是中了什麼邪呢?
我說還得問一問……會不會她的陰邪,真的和雞有關?
馮春生搖頭,接着他又一激靈,說道:對了,對了……水子,你看視頻的時候,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我聽到「聲音」兩個字,立馬想起來了——的確是聽到了奇怪的聲音。
昨天,在那虞美人吃雞吃得精光的時候,那錄像里,傳出了一陣「滋滋滋」的聲音。
這聲音,很像是有人磨刀。
馮春生說:你把那錄像,放慢五倍,再仔細聽聽看。
「好。」我打開了視頻,真的慢放了五倍,畫面幾乎是一幀幀的走的。
這慢放了之後,奇怪的事情出現了——那滋滋滋的聲音,竟然變成了兩句「唱詞」。
「景神香灑人間,又道是偌大個世界再起三分春。」
這兩句唱詞,十分優雅,悠揚。
我問馮春生:這兩句唱詞,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嗎?
馮春生卻說道:不,不……沒有什麼特別的意義——這兩句詞就是古時候戲曲《福祿壽》的開場小調。
我說這個錄像裏面的怪聲,竟然是放快了五倍的「戲曲」?
「你可知道,這戲曲是什麼戲曲嗎?」馮春生問我。
我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
「哼哼,宮廷調子。」馮春生說:這兩句唱腔,都是很特別的崑腔,尾音悠揚婉轉,是為了皇家「講究細緻」而改過的唱腔——這個虞美人身上的陰祟,估計來自宮廷!
宮廷里出來的小鬼?
可現在哪兒還有宮廷?
「現在沒了皇上,但宮廷還挺多的吧?」馮春生說。
我一下子想起來了——名勝古蹟!
也許,虞美人就是在游名勝古蹟的時候,沾惹的陰祟?
馮春生說沒有十成的把握,但應該就是這方面的事了。
我點點頭,直接給虞美人打電話,讓她去我的紋身店,也許她的事,我們找出了一些玄機了。
虞美人在電話里挺興奮的,說很快就到。
我和馮春生,也去了紋身店裏,等着虞美人。
很快,虞美人過來了。
我劈頭蓋臉的問了她一句:你在身體出現古怪的時候,去過什麼名勝古蹟沒有?
虞美人想了想,說:沒有!
我問虞美人:你仔細想想,宮廷大院、城牆門樓,都算啊!
虞美人想了很久,才說:我去過五台山、靈隱寺、相國寺、白馬寺等等,這些算名勝古蹟嗎?我這幾年懷不上小孩,就老是去這些寺廟,燒香求子。
我扭過頭,問馮春生:春哥,這算……還是不算啊?
馮春生說:不算!佛門聖地,宵小怎能放肆?虞美人身上的陰祟,可不是那時候感染上的。
虞美人就問我們:幹嘛問我這些事啊?
我想了想,對虞美人說:其實……這樣,我把錄像給你看一遍。
說完,我把視頻傳給了虞美人。
虞美人在看到自己撕碎了那隻活雞的時候,整個人捂住了嘴巴……她可能想不到,自己竟然做過這樣噁心的事情。
她還沒看到那「宮廷調子」的地方,忽然撐不住了,張開嘴,哇的一聲,吐出了一大堆綠色的膿液。
要說在那視頻里,我也見過虞美人吐綠色的濃水,可那畢竟是錄像,看不太清楚,她這一吐,我算看清楚了——好傢夥——她的這攤濃水裏面,竟然扭動着一根人的手指。
那手指,在地上,活蹦亂跳的。
啪嗒嗒,啪嗒嗒。
手指帶着粘液,像是一條魚一樣的活動着。
我正準備伸手去摸,馮春生喊住了我——丫特麼不想活了?住手!
他一喊,我立馬停了手,結果,那截手指,竟然直接蹦躂到了虞美人的手腕處,直接一個猛子,扎進了虞美人的皮膚,然後在她的身上遊了起來,只要是這根手指游過的地方,都會在虞美人的身上,浮現一個包。
我伸手去按住那手指,但那手指已經不見了,似乎是藏到了虞美人的胸腔或者腹腔內去了。
我和馮春生猛地打了一個照面,我們的嘴都張得大大的。
生撕活雞、宮廷調子,再加上一截活泛的人的斷指!虞美人身上的事,實在是詭異到沒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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