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我問陳詞,那艾文華的腦子,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為什麼一個錚錚鐵骨的硬漢老兵,最後成了那麼一個慫蛋?
陳詞說其實這件事情很奇怪的,所以,她昨天專門查了一個文獻資料。美國小說網 https://m.gogogous.com/
還真查到了,文獻上,講的是一個曾經的俄羅斯工人,那個工人,特別有素質,也很熱心,是一個深受工友熱愛的人。
他對人彬彬有禮,善待每一個人,在工友的擁護下,成為了那個小鎮上的工會第一人。
不過,這個工人,遭到了一次車禍,車禍的主要受害人不是他,但是,他也在現場,被一輛撞碎了的摩托車零件,鏟開了大腦前額,削掉了一塊骨頭和一塊大腦皮層。
天可憐見,工人很奇蹟的活了下來,身體康復得很快。
但從此以後,工人的脾氣變了,他不再對人很溫和了,他對人破口大罵,狠狠的咒罵着周圍的所有人。
只要有人稍稍侵犯他的利益,他就要和人大打出手。
這位工人,從曾經深受工友愛戴的工會第一人,漸漸的變成了一個孤獨的人——沒有人再願意和他做朋友,他的妻子和兒子,也不願意和他交流,因為他的脾氣,實在太暴躁了,動不動砸東西打人。
我聽了這事,就問陳詞:這俄羅斯工人和艾文華一樣,都是徹底變了一個人。
「其實兩人的毛病很類似。」陳詞說:知道那個俄羅斯工人嗎?他從一個極其有禮貌、有素質的人,為什麼變成了一個情緒那麼不受控制的人?原因就在他的外傷上。
陳詞指着大腦的前額,說道:這個地方!也就是人的額頭下,有一塊非常重要的大腦皮層,這一塊皮層的功能,就是在調控我們的情緒,很多不怎麼和人紅臉的,不是他們沒有強烈的情緒,而是他們的前額頭皮層太過於發達,能夠自如的控制自己的情緒。
「那個俄羅斯工人在車禍里,前額皮層被摩托車零件給打飛了——他喪失了控制情緒的能力,這和他本人的心理狀態無關,這是一次來源於上帝殘忍的剝奪,他是徹底失去了控制情緒的功能,就好像人沒了兩套腿再也不會走路一樣。」陳詞又說:艾文華在當兵的時候,有一次戰鬥,被流彈的彈片,打進了腦子裏面,攪碎了他腦子裏的一個功能區——叫g功能區。
我說g功能區又是啥?
陳詞說那片區域,是用來調控人的恐懼情緒的——人在恐懼的時候,是通過這塊功能區,讓整個人,依然保持一定的理性思維,不會因為驚恐而只能選擇原始的本能「逃避和躲藏」。
「艾文華的這個功能區被彈片損毀了,他沒辦法再壓制住恐懼的情緒。」陳詞說:你還記你跟我說過的話嗎?勇士和懦夫上了戰場,都有恐懼,只是勇士能夠控制住恐懼!艾文華控制不了,他相當於是一個殘疾人了,連小孩控制恐懼的情緒都比他要更強。
我一下子算是理解了——艾文華在當兵戰鬥的時候,因為被流彈擊中,損失了控制恐懼的能力——然後就有了那次四名隊友被恐怖分子給……,他也只敢藏在樹林裏面,抱着槍偷偷的哭。
馮春生說:都這樣了……還上什麼戰場?
「因為艾文華並不知道他喪失了控制恐懼情緒的能力。」陳詞又說:再說一個最簡單的——人的大腦有一個自我保護系統,只要遇見特別特別難過的事情,就會自動選擇遺忘——你們一定無法在平常的生活中,忽然蹦出你曾今做過最羞愧事情的畫面——這都是大腦的自我保護。
「艾文華作為一個曾經那麼強悍的老兵,是不能接受自己懦弱的,他的自我保護更加強烈,不是短暫的遺忘,是直接從記憶裏面徹底屏蔽,封存在內心裏,只靠他自己來回憶,是回憶不到的。」陳詞說:所以,艾文華很多的事情記不得了,他記不清楚自己的戰友是怎麼死的,他記不起那些自己因為恐懼而導致羞愧的事情。
陳詞還說:艾文華在戰友死亡後,因為過度悲傷,退伍了,被分配到了當地的電力局——那時候的電力局,有一個潛規則,收取一些偏遠地區用戶的「保護費」,你得給我一筆額外的錢,我才給你架設電箱……一筆「保護費」在那時候是二十塊錢!
「艾文華看不下去這種情況,但是他不敢找上級舉報。」陳詞說:如果是以前的艾文華,那他肯定舉報了,可是他不是了,他是一個失去了控制恐懼情緒功能區的腦部殘疾者——他選擇了辭掉工作,安心到了陵墓公園來當一個守墓人。
她還說:後來他兒子混出來了,接他去香港享受生活……艾文華又瞧見了艾聰的黑幕——艾聰是做什麼的?保健品!
她跟我們解釋保健品:保健品是什麼?就是打着能夠讓你身體更強壯的旗號,長得像藥水、藥片,但是吃了並沒有什麼用的玩意兒!
比如說腦x金,xx搭檔——等等,這些保健品,早就有新聞披露了,成本幾毛錢,但是一盒上百甚至幾百塊,幾乎沒有任何「保健」作用。
艾聰做保健品,艾文華看在眼裏,他覺得兒子做的和騙人的勾當一模一樣,他要讓兒子不要再幹這事了——可是到頭,他有些恐懼,沒說出口,只能又一個人,回到了陵墓公園守夜。
在幾天前,艾文華又瞧見了那個「夜郎中」吃人,依然很害怕,甚至開始做噩夢。
陳詞說:艾文華是一個挺可憐的人,沒有了控制恐懼情緒的能力,這個人活得很受折磨的,還好,他因為有大腦「遺忘」的保護機制,他還活得下去。
「但是現在!我不敢喊醒艾文華。」陳詞說。
我說為啥。
陳詞說艾文華因為催眠,所有的事情都想起來了,如果我們把他給喊醒——他會怎麼樣?他會不會無比的痛恨自己,會不會立刻選擇輕生?
她問出了這句話後,自問自答:一定會,因為無法控制恐懼的人,嚮往死亡——死是最容易的事,活下去是最難的事,他會怕到去尋死。
我捏着拳頭,唏噓不已——原來艾文華也不是真的慫,他的慫,是一種殘疾,是大腦被流彈打傷之後的後遺症?
這下子可難了。
我們為了找尋「四個義鬼」的怪事,給艾文華已經催眠了……現在,他得到了所有的記憶,內心無比痛苦,這下怎麼辦?
我問陳詞,能不能從心理學上,找個辦法?
陳詞說不可能的,大腦的功能性損傷,現在還沒有一個醫生能做恢復……誰都沒招。
沒招?那總不能等着艾文華醒過來了,然後尋死自盡嗎?
馮春生說:怪不得艾文華的身上有義鬼啊?那四個義鬼,是艾文華戰友的怨氣形成的,但是,他們理解艾文華,知道艾文華的慫不是真正慫,實在是腦子壞掉了,艾文華也可憐,得想個招啊。
我拍了拍腦袋,說我得想想——我記得倒是有一幅陰陽繡,是關於這方面的。
但那副陰陽繡,是我覺得最沒用的陰陽繡,我有點記不太清楚了——還真是應了那句話——在你需要的時候,一張衛生紙都是十分管用的。
我蒙着頭,仔細的回憶着那副陰陽繡——我只要想得起那個陰陽繡的名字,我就能夠徹底回憶起那副陰陽繡的做法。
「那叫什麼來着——三什麼膽來着?」我努力從我的記憶裏面,搜索着這個名字。
倒是一旁的馮春生,跟踩了蛇似的,一驚一乍的,努力的說:我也知道……三什麼膽,三……三……對了,這說的是姜維。」
這下子,我被馮春生一提醒,一拍大腿,說道:對了!姜維,三才英膽!
「這個陰繡的名字,就叫三才英膽!」我徹底回憶起來了。
陳詞說我這記性,學藝學到骨子裏的東西——怎麼一時半會還想不起來。
我說詞詞,不是啊……實在是這個陰陽繡,真的沒什麼用。
三才英膽,是一個陰繡,陰繡都是有副作用的——需要的材料很特殊,是用死人的膽汁來紋的,所以紋出來的圖案啊,是一幅綠色的紋身。
這個「三才英膽」,我師父告訴我,需要血氣方剛的人才能紋,不然無法抱負這麼凶的紋身。
紋在背上的紋身,需要扛。
紋在胸腹上的紋身,需要抱——抱負抱不抱得住——影響到這個陰繡會不會報復紋身者。
這麼苛刻的紋身條件,獲得的加持能力,卻不是很大——他不會給你帶來財運,也不會加強你的氣運,也不會增加你的桃花運,只是增加你的膽色而已。
這個就很尷尬了,我一直都覺得——血氣方剛的人,能是膽小鬼嗎?需要靠這個紋身來增加膽色嗎?雖然獲得的膽色加成,會非常大。
馮春生聽了,問我:艾文華現在算是血氣方剛不?
「那不是廢話,好歹是上過戰場,殺過人的老兵,他要不是血氣裏帶着方剛,還有誰的血氣方剛。」我說:不能因為他腦部的殘疾……忽略他曾經的勇氣啊!
就好像博爾特是世界級百米飛人,萬一因為一次意外,損失了兩條腿,只能靠爬行來跑一百米,輸給了一個小孩子,你博爾特在身體素質,不是頂級身體素質?
當時艾文華的慫,是因為他缺失了某個身體零件。
我說:這個紋身——完全可以做——三才英膽,我這輩子都沒打算做的紋身——這次可以做出來了。
p..s:第一更到了哈,第二更可能要很晚啦,要到一點半去了,麼麼噠。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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