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蜜蜜都替那個老闆說話了,我得賣蜜蜜一份面子。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
在掛電話之前,我還問蜜蜜:這事,價錢怎麼樣?
「一百萬!」蜜蜜說。
一百萬啊!
我感覺可以考慮,多賺點錢,我還能換個大點的房子,換個好點的車子,過年,也能跟母親、弟弟,過個人生中最光彩的「年關」。
接着,我又問:那人請過心理醫生沒有?很多心理醫生,是能幫忙矯正你的噩夢的。
我聽陳詞說過——這做噩夢啊,多半是心理毛病,或者是身體毛病,身體毛病呢,很多都是有鼻息肉,導致呼吸不順暢,做的噩夢,需要做手術切割息肉,心理毛病的話,找催眠師就好了。
蜜蜜說那老闆家大業大,肯定找過了,可是沒有用的,不然老早就好了,更不會花一百萬,請我了。
我說成吧——我下午就飛上海,去見見那位老闆。
因為這老闆老是做被人把頭給砍掉的噩夢,所以,我決定,這次除了帶上馮春生之外,我還帶上了陳詞。
陳詞本來下午有客戶的,不過她挺給我面子,推掉了客戶,跟着我去了上海。
下午,我、馮春生和陳詞,上了飛往上海的航班。
飛機上的陳詞,斜靠着身子,翹起二郎腿,拿着報紙的模樣,真的很知性,引得不少回頭率,馮春生戳了戳我的腰,偷偷說道:再不下手,小伙子,你可就注意被人撬走了。
「急什麼,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哼哼,你小子,最多吃點豆腐渣。」馮春生一幅恨鐵不成鋼的模樣說道。
我則偷偷的看着陳詞,一如當年的我,內心多少有點小羞澀,儘管我臉上沒有表現出來。
我這麼大,都沒談過戀愛,感覺一談戀愛,就像是要做一件很正經的事情一樣,心裏放鬆不下來,很緊張。
既然這麼緊張,那就啥都不說了,以免敗壞我在陳詞心目中的形象,雖然我好,真的沒有在她心目中,留下什麼太大的印象。
……
很快,飛機抵達了虹橋國際機場。
下了飛機,我們三個人並排走着,我和馮春生在一起,挺能聊的,但是加入了陳詞,我總感覺有點尷尬。
馮春生偷偷跟我說:你小子這雛鳥模樣,圖樣圖森破,這年頭,追女孩子,得用套路——自古真心無人問,往往套路得人心,知道不?
「不行,得用真心換真情。」
「我說錯了,你小子不是只能吃豆腐渣,你是連臭豆腐都吃不上,氣死老夫了。」
馮春生搖晃了頭,走得停靠前的。
很快,我們幾個人,到了機場外面,蜜蜜開着一輛萬事得,靠在車前,等着我們在。
「水子!春哥,陳詞博士,好久不見。」蜜蜜雙手抱胸,沖我們努努嘴,眼睛裏是風情萬種。
我笑了笑,說是啊,好久不見,上車聊。
我們幾個人,上了車。
我問蜜蜜從哪兒弄了一輛萬事得過來。
蜜蜜說這車是找一個小姐妹借的,這邊的生意,也是小姐妹幫忙介紹的。
她的一個小姐妹,是那教育老闆經常光顧的對象,所以那老闆有事,她小姐妹知道。
馮春生一旁冷哼道:哼!就這還搞教育呢,成天出入風月場所,誤人子弟。
蜜蜜開車明顯頓了頓,她清了清嗓子,說道:沒辦法,社會是個大染缸,當老闆的,幾個不出入風月場所的?談個客戶,客戶想去,你陪不陪?當然陪了,去了,人家客戶左摟右抱的,你是不是心裏也蠢蠢欲動?人的原始欲望挺強的,出入個幾次,也就染上了一個愛出入風月場所的毛病了。
「那也得顧着自己身份唄,怎麼說也是個搞教育的,雖然是個日本留學生培訓,但也不能和日本人的習慣一樣啊。」
「嗨,現在大家都有錢了!別說那大老闆了,那大學生,出去搞大保健的有的是——世道變了,能潔身自好的人,不多了。」蜜蜜開着車說。
我很想說話的,可是,似乎無話可說——本來就是物慾橫流的年代,還能說什麼?唯獨能做的,就是從我們自己做起了,改變世界很難,改變自己也很難,但維持自己不被浮雲遮望眼還是可以的,能保持這個,就不容易了。
一路上,蜜蜜也沒怎麼說話,她跟我說:上海是個名利場,也是個風月場,這邊的姑娘特別正,水子,有興趣了解了解嗎?
「不用了解了,辦完事趕緊走吧。」我笑笑。
我也不是什麼好鳥,以前做紋身的時候,也大保健過,但現在,我幾乎對大保健沒興趣了——因為我的心裏,有了事業,也有了牽掛——紋身店的生意,暫時還沒有走上正軌,張哥和韓老闆的事,還沒有落聽,我要現在還在這邊享樂一陣,我是真的沒心情。
倒是因為這個,陳詞看了我一眼。
我盯着陳詞,說:咋了?
「你倒是個挺可靠的男人。」陳詞說。
我問為啥。
陳詞說:從心理學上分析,人的性,是一種本能,人的野心,是一種欲望,這兩種,都是不太容易壓製得住的,刻意壓制,甚至有點反人類——不過,在這麼多年的進化裏面,出現了兩種人,第一種,本能大過野心,第二種野心大過本能,你是後者——你這樣的男人,在有值得追求的事業的時候,可以用野心壓倒本能,從進化論而言,你的基因屬於進化得比較高級的,很不錯!很可靠,是現在都市女性擇偶的一個好對象。
我差點暈過去了,我忽然覺得,陳詞有點可怕哎,打個比方,如果我真的和陳詞談戀愛了,我想什麼,她不但知道,還能分析,這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不?
心理再無私隱!
馮春生一旁,似乎看出了我的尷尬,哈哈大笑了起來,雖然陳詞和蜜蜜,並不知道馮春生因為什麼而發笑。
……
大概在晚上七點的時候,我們四個人,到了一棟單棟別墅里——在上海這寸土寸金的地方,能買得起別墅的人,只能說是真正的土豪。
我們要見的這個客戶,實在不差錢!
我們四個,穿過了頎長的走廊,面臨了兩次保鏢的安檢,才到了迎客廳里。
這個老闆,挺懂美學的,迎客廳的設置,是仿古式的設計,同時,也遵循了「極簡主義」的原則,所有的門窗,配上了竹簾,裏頭放着四五張圓木的長桌,長桌一米長,四十公分寬,很矮,長桌的旁邊,放着一個個的草編蒲團。
在長桌上,放置着一個茶杯。
那老闆,就坐在那些桌子的中央,他的身邊,有一個煮茶的碳爐子。
我們到了門口,那老闆回頭看了我們一眼,說了一聲——請坐。
其餘人都動了,我卻沒動,我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的通感,來得次數多了起來。
這次,我的通感,再次發動了。
馮春生他們可能沒看清楚,但是我看清楚了——這盤坐在煮茶爐子旁邊的老闆,沒有頭,就是一個身子,楊着手,對我們說,請坐。
我還能清除的看到,這個老闆的脖子上,是一個血口子,還在汩汩的留着血。
不過,通感就是一下子的事情,下一秒,我就看不見那斷頭老闆了,我看到的,就是老闆現在的模樣,他的臉,枯瘦,那皮膚,緊緊的黏在顴骨上,看上去,像是一個厭食症患者,皮膚也皺巴巴的。
「這位高人,請坐。」
我剛才一出神,沒有落座,那老闆又請了我一次。
我這才做到了蒲團上,老闆看了我一眼,我也看了那老闆一眼。
這老闆,穿着一件長袍,房間裏由於開了空調,加上老闆坐在火爐邊上,氣溫挺熱的,他稍稍扯開了一點領口,我卻瞧見,這老闆的身上,有一小片紋身,紋身露出來的那一片,是一個翅膀的尖端,寫了一個小字——「い」。
我看到了這一個小字,立馬站了起來,直接說道:對不起,這位老闆,你的生意,我不接了!
說完,我大步要往外面走。
那老闆一伸手,抓住了我的衣角,問道:聽蜜蜜說,陰陽繡傳人,宅心仁厚,為什麼我這麼一個四十歲卻像六十歲,隨時都會踩入地獄的人,你卻直接拒絕了對我的幫助?我江小司,希望能聽到陰陽繡傳人的理由,如果理由得當,我無話可說。
蜜蜜也不知道我為什麼一下子來脾氣了,連忙走到了我的面前,勸我:哎!你給江總解釋一下,就算走,也得給理由嘛。
我說你江小司不就是想要理由嘛?我給你!
我指着江小司說:你敢不敢扯開你的衣服,把你胸前的紋身,給我們看一看?
「可以!」江小司沉着臉,將衣服猛地扯開。
他的胸口,有一道翅膀紋身,翅膀是老鷹的翅膀,上面,還寫了一排日語:とくべつこうげきたい。
馮春生看了一眼,吃驚道:日本紋身?
我說不僅僅是日本紋身這麼簡單,我在曾經落魄的時候,我也給很多人紋過日本的紋身,有些日本紋身,很巧妙,也積富禪理,是好東西,該紋,但是,江小司身上的這個紋身,曾經有人找我紋,開價一萬我都沒紋!
馮春生連忙問:咋了?你那時候窮得叮噹響——一萬塊,那可不少了。
「是的,就在我母親剛剛患上了尿毒症,急需要錢的時候,我也沒紋!這個刺青不能紋!」我狠狠的說道。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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