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什麼是里花緞?我問柷小玲。讀爸爸 www.dubaba.cc
柷小玲告訴我,說這死人不是穿壽衣嗎?要穿花花綠綠的衣服,大紅大紫,上面還有「壽印」,這叫「花緞」。
現在這老頭穿的衣服,叫「里花緞」。
他的衣服有兩層,外面是正常的衣服,裏面縫了一層花緞,為的就是「活死不分」。
為的就是蒙蔽厲鬼。
讓鬼魂分不清楚這是活人,還是死人。
算是道家的一種「欺騙」鬼的法子。
柷小玲還說:當然,兩層衣服,死人衣服活人衣服縫在一起,還做不到這麼玄妙,多半,那老頭的衣服裏頭,有個夾層。
夾層裏面,還塞進去了不少的死人毛髮和死人的皮屑之類的,總之,十分陰——能夠讓鬼魂分不清楚。
「這老頭的背後,有高人。」
柷小玲說完,又說:這個病房,五個人死了四個,剩下這個老頭沒死——和他背後有高人有關係。
我點點頭,對我媽說:媽,這幾天,我陪着你,做完了換腎手術,我們立馬就走!
我母親說當然可以了。
就這樣,我和柷小玲,乾脆哪兒都不去,就待在病房裏面,守着我媽。
同時,我也注意着那個老頭。
這個老頭,實在是鬼祟。
他大白天的,一個人趴在床上,不再和我們說話了,但他一個人,就不停的流眼淚,同時還老是說着:老子悔不當初啊,悔不當初啊,我後悔!太后悔了。
我也不知道這老頭,到底後悔個什麼在。
有時候,那老頭又會一個人哈哈大笑,他笑起來的時候,整個人陰森森的,露出了一口牙齒。
我感覺這老頭的牙齒,不像正常人的牙齒,尖銳得不行,人的牙齒,沒有這麼尖的。
我還問柷小玲,讓她看看那老頭的牙齒。
柷小玲看了一眼,說這牙齒確實很尖銳,但是……不是他自己的牙?
啥意思啊?
我問柷小玲。
柷小玲偷偷的說,這老頭——都多大年紀了?怎麼着也得七八十歲了吧,一口牙齒早就應該掉一半了?哪有這麼多牙齒?
「後裝上去的。」
柷小玲說:這牙齒,好像叫「鼠牙」。
「鼠牙能有這麼大?」我問。
柷小玲說有,不是普通的老鼠,是山裏的竹鼠,那竹鼠,個頭都大得很,牙齒和人的牙齒,差不多大小,但是非常尖銳。
那些竹鼠,啃噬竹子的,所以牙齒會非常鋒利。
「哎。」
說到這兒了,柷小玲突然嘆了一口氣。
我問柷小玲怎麼了?
柷小玲說道:這老頭子裝了這口牙,就註定是個死人,活不了一兩個星期吧。
「為啥?」我問柷小玲。
柷小玲趴在我耳邊說:老鼠牙是一直會長的,這人裝了老鼠牙齒,牙齒也會一直長,你知道老鼠為什麼喜歡咬東西嗎?就是為了磨牙,一旦不磨牙,最後牙齒太長,就會把口腔給抵住,無法進食了,可人沒磨牙的習慣啊,等過一兩個星期,這個老頭的牙齒,塞滿了口腔,必死無疑!
我吸了一口涼氣,這老頭,到底是幹啥的?
「誰知道?總之離他遠一點好。」柷小玲說。
我點點頭。
在快到傍晚的時候,馮春生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朋友我給你聯繫上了,你母親換腎手術這事,他能幫忙託管。
我問他什麼朋友?能量這麼大?
馮春生笑道:我就問問你,風影牛逼不?
我說牛逼啊,北京城,八門居中的葉赫那拉.蘇和夏,夏爺,都得讓幾分面子給風影,能不牛逼嗎?
接着馮春生又問我:東北狐王家族牛逼嗎?
我說當然牛逼了。
東北狐王家族的具體實力我不太清楚,但他們一個小小的外門弟子,能在咱們市當公安局的副局長,這就可以見得,他們確實牛逼了。
接着,馮春生又問:那我在問你,趙長風牛嗎?
趙長風是誰?趙長風就是陰山道士夫妻——鄭會東和程俊蘭的師父,當然牛叉。
我問馮春生:你到底想說什麼?
馮春生說:我托的這個人,是趙長風、風影的大哥!東北狐王在他面前,就是一碎催!
「真的假的?這麼牛?」我說這馮春生,還是認識幾個人的啊!
馮春生說:東北招陰人——李善水,東北十萬陰人,皆聽他號令,你說牛不牛?
「那能管我母親換腎的事?」
「放心!這在他這兒,都是小事。」馮春生說:我現在,正在跟他喝酒呢,明兒個一早,這事就能搞定,晚上我回來,先給吐露點內幕。
我說成。
我感覺,明兒個,咱能開眼了。
掛了電話,我肚子有點不舒服,想去蹲大號,就站起了身,準備去病房裏的廁所。
不過廁所裏面,似乎有人,門關着在。
柷小玲告訴我,那個「鼠牙」老頭,就在裏面上廁所。
得!
我讓柷小玲看着我媽,我到了外面走廊,準備去外面上廁所,結果,我才出來,就感覺陰風陣陣的。
走廊裏面,一個人都沒有。
在我到了廁所的時候,我都感覺這種陰風,吹得我骨子裏面發冷。
我一瞬間,想起了那些閒人說的話,說401病房,是一個鬼病房。
不會,我上個廁所,就發生什麼不測吧?
我走進了廁所,感覺到背後有一陣「跺,跺,跺」的腳步聲。
我連忙回頭,發現我後面,站着一個陰笑的老頭。
那老頭不是別人,正是我們病房的那個「鼠牙」老頭。
「你幹什麼?」我心裏有點怒,盯着老頭,問了一聲。
老頭咧着嘴笑,露出了一副尖銳的鼠牙,說:我上廁所。
上廁所?你特麼不是在病房裏面上嗎?怎麼又出來了?
我心裏念叨了一陣,進了廁所的隔間裏面,蹲着大號。
心裏卻撲通撲通的。
我剛才被那鬼鬼祟祟的老頭,嚇得冷汗直冒呢!
就在我掏出手機,準備安安靜靜的蹲個廁所的時候,忽然,我看到廁所的地板上,出現了一個人頭。
那人頭的臉,皺巴巴的,也是咧着嘴笑着,露出了一排森然的尖牙。
「哎喲我去!」
我立馬彈了起來,嚇了好大一跳。
等我看仔細了,我才發現,原來是那個鼠牙老頭,躺在外面的地板上,然後把他的頭,從隔間門下的大縫隙裏面,伸了進來。
「你好——買衣服嗎?」
「買你妹啊!走,快點給我走。」我按住了老頭的腦袋,把他給摁了出去。
好傢夥,幸虧我還沒開始蹲大號呢,不然還不嚇了一褲襠的屎?
這老頭,太鬼祟,太奇怪了,他到底想幹啥?
我把這老頭給推了出去之後,十分惱火,繼續蹲大號。
十分鐘的大號,我蹲得真是如芒在背——我生怕那老頭不知道什麼時候,再次把腦袋伸進來,然後再對我說一聲——你好,要不要買衣服?
這老頭太怪了,他到底是要幹什麼?
買衣服?
我買你什麼衣服?
好容易,我蹲完了大號,就回了病房,一肚子的火氣。
我剛剛進病房,發現老頭的床上沒人,我就問柷小玲:那老頭你看見了嗎?
「看見了——剛才出去了一會兒,回來拿了個膠袋子,又去病房的衛生間裏面蹲着,鬼知道他在幹啥!」柷小玲說。
幹啥?
我還管他幹啥,我剛才被他嚇了一跳,我必須跟他說道說道。
我走到了衛生間門口,狠狠的拍着門,嚷嚷道:給我出來,我找你有事。
裏面沒人答應,但是,我聽到了一陣,刺啦刺啦的聲音。
我感覺這老頭,實在有鬼,我一腳蹬在了門上。
哐當一聲。
門被我蹬開了。
那老頭,正坐在病房衛生間的洗漱池旁邊,抬頭看着我。
我和這老頭,大眼瞪小眼。
「這?」
我感覺心砰砰砰跳——這老頭,剛才到底在幹啥?
我猛地吼了一聲:你……剛才幹什麼在?
我看的頭皮發麻,讓柷小玲用鞭子,捆住這老頭,接着,我去了門外,喊護士過來。
立馬,來了三四個護士。
我指着老頭說道:這都是他吃過的,快點報警。
其中一位護士見怪不怪,然後給了那老頭一個大大的爆栗,罵道:你又去太平間?
「去太平間?」我問護士。
護士不好意思的跟我笑笑,說嚇着我了,接着她說:這老頭的神經不太正常。
那老頭在我和護士說話的時候,光明正大的指着我,咧着一嘴鼠牙,說道:你好吃,嘻嘻嘻嘻嘻!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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