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上這男人果然老老實實的,連自己解決都沒有,齊悅也是真累了,呼呼的一覺到天明【
豐盛的早飯擺上來,她神清氣爽的一邊吃,一邊聽對面坐着的青着眼圈顯然一夜沒睡好的男人說話
「母親說你累了,就不用這些禮了,那日的事你心裏知道錯了就過去了」常雲成說道
齊悅狐疑的看着他,謝氏會說這話?見鬼了吧
「真的?」她問道
常雲成面不紅耳不熱點頭,別說你了,連自己現在去謝氏都不理
「其實也沒事啦,那天也的確是我,不該睡着,我也不知道怎麼就睡着了」齊悅笑道,「既然是你母親,那我自然應該恭敬一些,你放心,我不跟她一般計較」
常雲成黑了臉,這話怎麼聽着那麼彆扭呢…
不過看來范藝林說的又對了,自己才說謝氏體諒她,這女人就退了一步了…
再三安撫齊悅,常雲成就迫不及待的跑去謝氏哪裏實驗去了
一連跪了三天,謝氏到底是疼兒子,看着常雲成一天到晚動不動就跪在外邊,還是叫起來了
「…我知道母親是心疼我,怕我受委屈,我只想讓母親知道我沒事,知道我沒受委屈,所以才讓月娘做出這些事,讓母親看看,那女人在我跟前不敢胡鬧…」常雲成半跪在謝氏面前說道
這話謝氏聽了心裏舒服了
只要不是為了那女人…
「不過,那女人你打算怎麼辦?」謝氏沉臉問道
「母親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常雲成說道,「母親要是不愛見她,就不用見她了」
謝氏點點頭,但又覺得不太對勁
那豈不是太便宜那女人了?
不過,冷落她,對她來說才是最大的折磨吧,尤其是等有了新兒媳婦,這一對比她在家中就沒好日子過了…
想到這裏謝氏笑了
常雲成舒了口氣,垂在身下的手攥了攥
好了,兩個人不見面,總能是相安無事了吧
「…艾麗莎將手中的衣裳全部拋了出去…馬上十一個美麗的王子就出現了,只可惜最小的一位王子的一隻胳膊還是天鵝的翅膀…」
「我可以講話啦,我是無罪的艾麗莎大聲的說道…」
「木柴上長出了鮮紅的玫瑰,國王走過去摘下這些玫瑰,親手給艾麗莎戴上…」
「好了該睡覺了」齊悅伸手拍了拍燕兒的頭,笑着說道,「故事時間結束了」
燕兒心滿意足的看着齊悅聽話的閉上眼
一旁的常春蘭低頭擦淚
「讓你費心了」她送齊悅出來
「大姐,你又說見外的話了」齊悅笑道,一面又嘆口氣,拉着常春蘭的手,「那天你去母親那裏跪着了?說是因為你才讓我沒能盡媳婦的職責?」
那日燕兒剛做完手術,常春蘭就說回來拿東西,一拿就是半日,回來後腿一瘸一拐的被眼尖的鵲枝看到了,一打聽就打聽出來了原來她是去謝氏院子裏跪了半日
常春蘭低頭擦淚
「本來就是因為我」她哽咽道
「大姐,別傻了,不是因為你」齊悅笑道,拍了拍她的肩頭,「別多想了」
姨娘也這樣說,她也這樣說,常春蘭嘆口氣也只有真正關心自己的人才這樣安慰自己
常雲成從謝氏那裏例行問安陪吃飯回來,先是問了丫頭齊悅吃了什麼吃了多少
「哎呀,你別婆媽了」齊悅在屋子裏聽到了笑道「我又不是自虐狂,哪裏捨得委屈自己」
常雲成訕訕的進來了,看到齊悅坐在炕上擺弄一個奇怪的東西
「這是什麼?」他問道
「風鈴」齊悅說道,一面舉起來,繩子上穿着的小鈴鐺一般的東西,出清脆的響聲
女人就愛這些小玩意…
常雲成立刻開始想,看看在誰家見過類似的,好去要來
「這個用來給燕兒練習說話」齊悅說道,遞給常雲成
常雲成不明所以伸手拿賺齊悅站在一旁,對着風鈴吹氣,風鈴轉動出清脆的響聲
「練習說話?」常雲成不解問道,「對着風鈴說話?那傻不傻翱」
齊悅哈哈笑了
「你才傻呢」她站起來說道,「是對着風鈴吹氣,練習吹氣的」
「吹氣?那樣不是更傻?」常雲成說道,自己也試着吹了下
風鈴轉動叮叮噹噹
他不由笑了,這邊齊悅也吹了下,燭光下女人的嬌艷面容如花
常雲成心跳加,掙扎着轉開視線
「給我」齊悅伸手要
常雲成下意識的就抬手,齊悅伸手落空
「幹嘛?」她笑道,抬手捶他一下,「鬧什麼」
常雲成咽了口口水,將風鈴遞給她
「你再吹下」他說道
齊悅笑着,果然再次抬頭吹去,剛吹了口氣,常雲成就俯身過來,吻住了她的唇
齊悅被這偷襲驚的瞪大眼,
這也不是第一次了,兩人到現在,吻了吻過,摸也摸過了,但這一次的感覺還是跟以前不同
這一次他動作輕緩,經過前幾次的經驗,這男人的技術便無師自通了,舌頭在嘴裏翻卷,允吸,引得齊悅不自覺的出喘息聲
一陣氣喘吁吁,二人暫時鬆開,要不然都要窒息過去了
常雲成紅着眼看着貼在眼前的女人,風鈴還攥在手裏
經過剛才的激吻,女人的臉通紅,眼裏也水汪汪的,紅腫的唇越穊杖恕?
「呸,色狼」齊悅紅着臉說道,抬手推他一下,轉身忙要走開
常雲成放下風鈴,伸手抓住她
「月娘」他啞聲喊道聲音裏帶着炙熱
齊悅只覺得拉住自己的是一個火爐,熱騰騰的烤的人慌
「月娘」常雲成再一次輕聲喊道,將這女人一把拉在身前,再一次低下頭含住
這一次,撬開女人的嘴,裏面的小舌頭主動纏了上來
常雲成渾身巨震,攬着齊悅腰身的雙手就狠狠的用力揉搓起來
齊悅被勒的差點窒息過去,出一聲悶哼就躲開了常雲成的唇
「你輕點…」她喘息說道,話沒說完,就被這狂的男人抱起來直接放倒在一旁的羅漢床上,人也重重的壓上來
「月娘,今晚可以了嗎?」常雲成胳膊支撐身子,顫聲問道
齊悅心跳如同擂鼓
可以了嗎?
這個…這個…
「還沒洗先去洗洗」她一咬牙說道,舉起手想要推他
這一舉手,常雲成已經鑽進衣內的那隻手覺得蓋住的豐盈頓時大了幾分
洗
想起前幾次的被中斷的事,常雲成這次下定了決心,別說洗澡了就是天塌下來,他也不會鬆手了…
再不吃這女人他一定會憋死的
胡亂的將衣裳連解帶撕的扯開,看着燈下跳出的耀眼的白花花,常雲成顧不得去扯下邊的褲子,就坐在這女人身上三下兩下先把自己脫光了
這種事也沒什麼啦男歡女愛嘛人之抽嘛…
大家都是成年人啦…水到渠成就順其自然…
齊悅酡紅着臉看着在自己上邊精光的男人,以前雖然看過,但那屬於非禮勿視,也沒敢看此時此刻,看自己的男人,就不屬於非禮了吧…
自己的男人…
這幾個字划過心頭齊悅的臉更紅了…
真是沒想到,她竟然要跟一個千年前的男人那個…
天呀…這這真是…
有些黑的膚色,鼓漲漲硬邦邦的肌肉,鐵柱似得胳膊忙着解下最後的短褲,健美的腹肌下男人的象徵就猛地跳出來,劍拔弩張顫巍巍的對着自己…
齊悅忍不住驚呼一聲,伸手掩住臉
屋子裏的燈忽的滅了,外邊站着的人嚇了一跳,旋即便聽到女聲壓抑的悶哼
「疼慢點…」
阿如嚇得什麼似的,飛也似的趕着人亂亂的退下了,院子門落鎖,丫頭的屋子裏緊緊關上門窗,但似乎還是有那羞人的聲音鑽進來
「…你輕點…混蛋啊…不要咬…啊…疼…」
齊悅知道第一次很痛,但這也太痛了,這具身子也太緊窄了最關鍵是這男人太急了…
伴着她的低叫,身上的男人的動作更加快,齊悅不由伸手緊緊攥住床褥,免得整個人被盪出去
她無法控制,張口喘息,出一聲聲的呻吟,好緩解那痛中帶麻麻中帶癢的感覺
常雲成覺得自己要瘋了,他也覺得疼,那種憋漲要瘋的疼,身下的女人一聲一聲的叫,只讓他渾身顫抖,該死的,還不夠,還不夠,還要進去…
他繃直了腰背,按住身下不停要脫離的女人,仰着頭咬着牙,狠狠的將自己一次又一次的送進去
天啊…被窄小緊緻溫暖緊緊包裹允吸的感覺…
身下的女人的叫聲越來越大,低下頭,那散開的長鋪在身下,烏黑嫩白形成鮮明的對比,胸前隨着晃動波濤洶湧,腫脹的一點櫻紅鮮艷欲滴
常雲成猛地俯下去,張嘴咬賺出一聲低吼,腰背越的快抽動
這上下的刺激讓齊悅再也沒了理智,她伸手摟住身上男人硬的石頭般的背,一口就咬上去,伴着這一口咬,男人一個猛刺,齊悅鬆了口,仰頭出一聲顫音的叫
「常雲成~」她顫聲喊道,音調拉長,整個人都抖得停不下來
這一聲喊讓常雲成渾身繃緊,再加上被那急抽搐的甬道絞着,層層疊疊炙熱無比,他低吼一聲,俯身堵住女人張開喘息的嘴,快的起落幾下,低吼一聲釋放了,重重的壓在齊悅的身上
「喊什麼喊…不許喊我的名字…」男人帶着氣惱喘息,「我還沒夠呢…」
齊悅整個人都昏昏沉沉不知身在何處了,根本就沒聽到他說什麼,就那樣閉上眼累的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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