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引 卷二修真恩怨第四十四章找上門來

    怒吼聲驀然傳來,卻是那個剛剛鑽進樹叢里想要找個場地試試自己本事,接着便是滿天的刀影飛起中間還夾着劍光,再接着,就是一聲慘叫,那個呂陽倒飛了回來,身前淋漓着血跡,眼看着出氣多入氣少,命不久矣。

    廖靖華雙手一揚,大片的刀影射了出去,漫無目標的向呂陽受到攻擊的方向射去,人也在幾步之間便到了呂陽的身邊,一手將他提了起來使拖了回來,交給手下的一名弟子道,「馬上帶他去治傷,快點,晚了就來不及了。」

    那名弟子拖着呂陽踏着刀影向方巨石飛去,這時那些正在入定中的弟子們也被驚醒來,十分有素的站到了廖靖華的身後,這時,周圍的樹叢中發出噼啪的聲音,大片的樹木枝葉被挑飛,接着,一年青女子當先走了出來,頭上包着青綠頭巾,長長的頭巾一直垂到腳下,隨風不斷的的飄動着,一襲淡綠裙裝像是要融進這綠色當中去,好看的柳眉倒豎着,杏眼圓睜着,噴着有如實質的怒火,像是有天大的仇恨一樣,頎長的手指緊握着一柄三尺長的水綠長劍,由於太過於用力,指節有些發白。

    在那女子的身後,還跟着數十名看起來頗為年青的各色男女,每個人手上都拿着長劍,顏色各不相同,從樣式普通的長劍到各種顏色,甚至散着迷人微光的寶劍都有看着這一柄柄長劍,廖靖華明白過來,敢情是神劍宗的人來尋仇了,廖靖華回頭望了一眼,卻不見海歐,歐子明等人,這裏只有他最大,於是走上兩步。向來者拱了拱手,「在下狂刀門長老廖靖華,不如……噢,這位姑娘,不知如此突襲我狂刀門,傷我弟子所為何來?」廖靖華微帶着些怒氣的問道,他對狂刀門本來就沒有多少感情。只是因為呂陽被傷感一以氣憤,呂陽是自他接手以來,第一個悟道的弟子,也是他變相的弟子,對方聲都不吭一聲就險些將人殺了。這卻讓他如何能不怒。

    「哼,讓海歐那個賤女人出來,竟然敢傷我哥哥。」女子將手上的寶劍一划,哧哧的聲音當中,將地面那厚重的石板劃出深深地印痕來。

    「你哥哥?誰?」廖靖華心有所悟。求證般的問道。

    「哼,明知故問,當然是文雅君。」女子怒聲道。

    廖靖華上下的打量了一下這位女子。雖然眉清目秀,臉上多了些驕縱之氣,可是怎麼也無法與那文雅君聯繫到一起去,長得更與神劍宗的仇掌門沒有一點相信的地方,難道是表親?廖靖華心中暗想着,這時他身後一名見多識廣的弟子挪動了兩步到廖靖華身後悄聲道,「長老,此女子其實是仇嫣如最疼愛的小徒弟。叫艾薇兒,而那文雅君在奪掌門之位後,每個月總是會神秘地消失幾天,長老,你看此女。眉發有些稀,屁股也鬆了。還有,你看她的腿,也微有些分開,已經不是處女了,可能是文雅君在消失的幾天就與她去相會了吧,所以她才會叫哥哥。」看來那名弟子對相女之術也有所涉獵,對於這種修真的博學,廖靖華還真是自愧不如,至少以他讀破萬卷的才華,還認不出這女子是不是處女。

    「艾薇兒姑娘,請你不無理取鬧地好,文雅君身為神劍宗門徒,暗害海歐掌門,圖謀狂刀門,這本就不是一件什麼光彩的事,海歐掌門重回狂刀門,而文雅君……」廖靖華奈心的解釋着,可是艾薇兒好像並不是來扣解釋的。

    「你給我閉嘴,讓海歐出來,今日本姑娘要扒了她的皮,給我哥哥報仇。」艾薇兒一晃手上地對着廖靖華就劈出一劍去,水綠的劍光好像一下子便跨越了幾十丈的距離到了他地跟前,讓廖靖華猛然一愣,竟然還沒有反應過來,這時懷裏的異書像是微微一動,淡紫的光膜一閃既沒,正將那水綠的劍光抵消。

    廖靖華下意識的伸手入懷去摸那本異書,想知道這異出又出了什麼問題,竟然還可以自已產生反應,可是伸手入懷,卻不免又是猛然一愣,懷裏哪裏還有書,嚇的他扒開衣服,卻見那書竟然已經貼到了他的皮膚上,比巴掌略大的異書沒入了皮膚當中,只留着封面還隱隱可見,像是在皮膚上刺了紋身一樣。」說到最後,艾薇兒指着廖靖華大叫了起來。

    艾薇兒那怨毒地神色與語言,不但使得狂刀門的弟子當場變色,連神劍宗那些跟來的年青弟子也不由臉上變了顏色,相互對望一眼,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挺可愛的小師姐竟然這麼狠毒,不由在心中暗自慶幸,幸好從前沒有得罪過她,要不然的話,自己說不定也會變成什麼樣的,想到這裏,他們又聯想起門派中那些神秘消失的幾名前輩弟子,難道他們也是……想到這裏,這些神劍宗弟子身子一抖,原來趾高氣揚的氣勢立刻一下子就都弱了下去,艾薇兒查覺到不對勁兒,回頭狠狠地瞪了他們一眼,嚇得他們連忙再挺起胸膛來,可是卻怎麼也找不到剛剛來時那種士氣。

    「我不是你那位師兄,更不會吃你送的丹藥,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就是,廖某人一個個接着就是。」廖靖華不咸不淡的說道,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氣得艾薇兒直喘粗氣。

    「哼,給我上,把他給我抓回去重責。」艾薇兒怒而揮手,而她自己則是急退幾步,閃到了人群之後,只是手上那把水綠的長劍卻晃動不休,好像做好了隨時準備地意思。

    跟在艾薇兒身後的那幾十名弟子身子一動,狂刀門這些弟子們可不幹了,人家都打到家門口來了,剛剛若不是長老在與他們對話地話,早就舉刀殺過去了,此時哪裏能容得他們在此撒野,當下幾百人怒喝一聲,齊齊的踏進一步,刀氣凜然,一道道虛影刀沖天而起。

    神劍宗那幾十名弟子都是極為優秀的弟子,雖然優秀,可是好虎還架不住群狼,被這幾百人的殺氣一激,嚇得猛然後退數上不,身子搖晃不止,隨時做好的逃走的準備,幾十人被幾百人追殺,說到哪去都不丟人,反而是一種資本。

    「都住手,這是我與文雅君的事,你們不要插手。」廖靖華雙手一舉喝道。廖靖華自認剛剛坐上長老之位,不能因為他給狂刀門帶來麻煩的,這是他最不願見到的事情,從前都只是一兩個為他而死,他不能因為這點事讓整個狂刀門為他而捲入爭鬥當中,兩派開戰,必然死傷慘重。廖靖華於心不忍。

    「長老啊,咱們狂刀門可沒有怕死的。」一名剛剛有所領悟的弟子躍躍欲試地說道,巴不得現在就立刻開打,也好在這些神劍宗的人試試自己新領悟出來的虛影刀決,免得對着大樹巨石。狂劈亂砍的沒有什麼太大感覺。

    「我是本門的長老,你們都要聽我的命令,現在全部都給我後退一百丈。」廖靖華第一次拿出長老的派頭來怒喝道。

    修真者等級森嚴,眾弟子雖然心有不甘,可是卻也不敢公然抗命。只是心不甘情不願地退了下去,只是每個人的身體都崩得緊緊的,真元更是飛速調動。隨時做好了前去救援的準備,必竟廖靖華就算是再厲害,一個人對上神劍宗幾十名優秀弟子也是一件極為危險的事情,若是讓這神劍宗地小輩弟子們在狂刀門將長老擊傷或是幹掉,那狂刀門的臉就算是丟到姥姥家去,別說他們不答應,就算是海歐掌門也會將他們剝皮抽筋的。

    此時,剛剛退出去的歐子明見到這翻事態發展。微微沉吟一翻,非但沒有趕去阻止廖靖華這看似愚蠢的行為,反而立刻調頭向海歐地掌門靜室奔去,站在門外恭敬的說道,「掌門師姐。神劍宗的艾薇兒還帶着其門下數十名弟子現在到本派鬧事兒,此時廖長老意欲以一人之對阻擋對方。還請掌門師姐定奪。」

    「吱鈕--」地一聲輕響,石門輕輕的打開,海歐像是飄一樣的自室內走了出來,眉毛不禁有些微微的皺起,「噢?有這種事兒?」

    「如此大事,子明不敢欺瞞掌門。」歐子明道。

    「走吧,隨我到隱察室去看看吧。」海歐說着足下輕踏在一片隱隱的刀影中飄飛而起,而在她身前不遠處的一處石壁突地裂開,海歐的身子一閃鑽進了那僅可容人的裂縫當中去。


    歐子明心中一喜再一驚,隱察室早就聽說過這個地方了,據說是狂刀門第三代當中一位最傑出地前輩煉製的一樣隱形法寶,長年累月的飄浮在這方巨石之上千丈高空之中,只有手持掌門令牌才可以打開那法寶,並在隱察室中可以查看到狂刀門方圓近千里內一切的細微之處,可謂是真正意義上的千里眼。

    歐子明喜地是自己終於可以得見這尋常弟子,一輩子也未必能見到的狂刀門鎮派之寶了,驚地是,自己現在知道得也太多了些,難免日後會遭到掌門人的猜忌,只是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不得不跟了上去。

    入得那一人之寬的裂縫,竟然是一個巨大的柱形通道,在他們的腳下是一塊看似可以活動的圓台,歐子明正在開口訊問,那石台狠地向上抬起,高高的向上運動起來,托着二人直向方巨石的最頂部送去,歐子明記得,這方巨石的頂部好像什麼都沒有,平平無奇,更像是一個巨大的練功場,只不過平日裏沒有什麼人敢無故上來罷了。

    腳下的石台一停,在他們的面前再度裂開一道石縫,入目的便是一個石室,石室的最中央,一柄巴掌大的透明小刀飄在半空之間,海歐向歐子明點點頭,當先走了出去,歐子四下的觀察着也跟了出來,這石室約有三丈大小,除了那透明的小刀之外,再無其它。

    海歐徑怎的走到了那小刀處,拿出掌門令牌來放在小刀上,嗡的一聲,毫光閃動,掌門令牌飄了起來,直飄到石室最頂端方才停了下來,在令牌與那透明小刀的中間,空氣扭動了起來,接着閃了幾閃,蔥蔥的巨樹影像出現在他們的面前,清晰異常。

    海歐伸出一根如蔥白般雪白的手指,在那影像上劃出一個區域來,歐子明透過那微小的影像可以看得出來,海歐所劃出的正是狂刀門的區域。

    海歐劃出的那塊區域倏地變大清晰了起來,海歐再度劃出一小塊來,再度變大清晰,海歐連劃了三次,終於,廖靖華那修長的身軀還有與他對峙的那些神劍宗弟子清晰可見。歐子明不由倒吸了一口氣冷氣,若是那文雅君有掌門令牌,也能動用這隱察室的話,只怕他們都無所遁形,及早準備之下,只怕他們重奪狂刀門根本就是痴人說夢。

    廖靖華忽有所感,好像有什麼東西在他地頭頂上盯着他一樣。且毫無敵意,完全不像在那巨崖之下黑雕盯着他的感覺,下意識的抬頭細細的望了一眼,天空湛藍,什麼也沒有發現。

    廖靖華望上那一眼。在海歐和歐子明看來,就像是發現了他們的存在一樣,二人同時一驚,身子一動就想要閃開,可是猛然想到。他們此時是在隱察室動用那千里眼法寶在觀察着廖靖華,他哪裏能追到這裏來。

    「哇,好驚人的洞察力。他是第一個發現有人在遠處盯着他的人。」海歐嘆道,就憑着這種洞察力,狂刀,神劍兩派就無人能比。

    「不錯,他確實給了我們太多吃驚地地方。」歐子明也跟着感嘆道。

    廖靖華抬頭望了一眼,什麼也沒有發現,身前那神劍宗弟子又一個個在虎視眈眈,只得暫時放下這毫無敵意的偵察。專心的面對着神劍宗眾人。

    「好,那個姓廖的書生,本姑娘佩服你的勇氣,如果你可以擋得住我們合擊地話,那麼所有的錯我都不再追究了。立刻退回神劍宗,從此不再來找你們狂刀門的麻煩。」艾薇兒的臉上帶着淡笑的說道。

    「那麼如果我輸了呢。」廖靖華想了想點點頭。這個主意不錯,最起碼能給狂刀門省下一個大麻煩,只是廖靖華細心卻不得不使他考慮一下失敗地後果。

    「那很簡單,你如果輸了,又沒有喪命的話,就跟着本姑娘回神劍宗去,從此以後聽從本姑娘的使用。」艾薇兒說着,一雙幾乎是冒着火地眼光在廖靖華的全身上下打量着,好像要透過他的衣服看到最男性化的裸體一樣,那雙桃花眼讓廖靖華小腹一熱,險些失了神智。

    廖靖華深吸了一口氣,微微的咪起眼睛,羽裳那張絕世嬌容再度浮現在他的眼前,那誓言在心中迴響着,當廖靖華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眼中儘是清明。

    「不可能,我還有自己的要事要做,不可以在一個地方停留得太久,如果真如你所說,那麼我寧願現在就死在這裏,也不願失去自由。」廖靖華斬釘截鐵地說道,語中已經帶着死志,書生的倔強可以讓他接受皇權統治者的驅使,可是卻不能接受被一個女人呼來喝去,那樣的日子對於來說來,生不如死。

    「不如這樣好了,只要一年,你只要服從我一年就好。」艾薇兒再狠狠的看了一眼廖靖華那將衣服撐得鼓鼓地身體,再狠盯了一下雙腿之間微微鼓起的一大坨東西,輕柔地說道。

    「好,希望艾姑娘你能記得你的話,來吧。」廖靖華說着伸手就要取出異書來,有了異那第三頁那奇怪的光膜守護,幾乎就可以立於不敗之地,可是手剛剛伸到懷裏不由臉色大變,那異書此時已經像是紋身一樣緊貼在皮膚上,叫他如何能將那異書拿出來。

    眼見廖靖華的手伸進了懷裏,神劍宗打頭的那名弟子大驚,還以為廖靖華要取什麼厲害的攻擊法寶來,嗷的怪叫一聲一揮手上午長劍,一道劍氣向廖靖華撲來,將手上的長劍一拋,手上劍廖一掐,手上那把青幽幽的長劍化做一道幽光向廖靖華激射而來。此時廖靖華也顧不得再查看異書,直接自懷裏那小錦袋裏拿出一塊小金錠來,手上一熱,金錠化做一塊一人大小的大金磚來在身前一橫擋開劍氣,再一掃,叮的一聲,將那射來的長劍掃飛,接着一揚手,那一人大小的金磚飛了出去,直向那名首先攻擊的神劍宗弟子砸去。

    那名弟子眼看着廖靖華手上憑空出現一塊巨大的金磚一下就傻了,不是沒見過錢,神劍宗的寶庫外圍卻堆着不知多少金銀財寶,在他們這個層次上的修真者也還算是人,不可能自己去開礦,那些普通的藥草也不可能動用大批人手去挖,否則的話他們就不用修真了,直接就多成礦工和藥農了,這些普通的東西都是在動用這些金銀到凡間大量購買,所以這些金銀在他們的眼中與凡人所感一樣重要,突地見到這麼大一塊金磚,而且那塊不知有多重的金磚還向自己飛來,那弟子樂壞了,這金磚得有多重?沒有幾萬兩也和數千兩了,發了發了。

    那名神劍宗弟子嘿嘿傻樂着,伸手就去接那金磚,那不是普通的金磚,而是混元金磚,修真法寶,就不是,數千斤重的東西被廖靖華的手勁扔出來,只有傻子才會去接,而這名弟子也確實被金磚迷人的金光能晃傻了,金磚到了跟前,怪叫一聲伸手就抱了上去。

    咯咯聲中,那名神劍宗弟子雙臂寸斷,接着金磚壓了上來,胸骨一下就塌了下去,金磚推着那名弟子又飛出老遠這才落地將那弟子壓在金磚之下。

    「哈哈哈,都是我的,這大金磚是我的了。」那名弟子瘋狂的大笑中,口中不斷的吐出血來,被金磚一砸一壓之下,早已是五臟俱裂,傷勢慘重,可是懷抱着大金磚,那弟子只顧着狂笑,好像那傷都在別人的身上一樣。

    (近幾天和出版鬧的極其不愉快,於是決定暫時不理他們了,要加快更新速度,以後每天都上傳一萬四千字以上,請各位大大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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