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水葉子在廖靖華將一塊粘乎乎的樹苔貼到她身上的時候不由驚叫了起來,「這些髒東西,怎麼往我身上弄呀。」
「閉嘴,你要想要活命就聽我擺弄,要不然被那個流花抓住,我可救不了你,也沒力氣救人了。」廖靖華輕喝道,將一塊塊的青苔草泥等物向身上貼着,廖靖華雖失血過多,全身也有些沒力氣,可是這種幾乎已經成了本能的偽裝本事卻是一點也沒有拉下,速度奇快,只是片刻的功夫,二人都已經變成了會活動的爛樹根。
「這樣能行嗎?」水葉子的眼睛看不到,嗅覺只能聞到一股股爛草的味道。
「放心吧,就憑着這一手,我躲過了多少次的追殺,有修真者的,有野獸的,還有那些異族的。」廖靖華喘了口氣說道。
「這地方已經被我們破壞了,不能在這藏着,快點跟我走。」廖靖華說着將一截樹枝塞到了她的手裏,「跟上了。」說罷,廖靖華拖着水葉子便走,可是走上幾步,水葉子笨笨的,怎麼也無法跟上廖靖華的腳步,確實,在這種地方的修真者,對這裏的野獸都極為了解,也自有一手閃避野物的本事,都是御空而行的,哪裏有像廖靖華這樣鑽山溝的。
「水姑娘,得罪了。」廖靖華說着丟開手上的樹枝,一把將水葉子扛了起來,水葉子只是驚呼了一聲便沒了動靜。
廖靖華在叢林裏十分輕柔的跳躍半飄着行走着,小心的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一口氣奔出十幾里去,這才在一棵樹下尋到了一個小小的凹坑,二人趴進去,剛剛好將凹坑增滿,看起來就像是兩個樹根一樣,完美之極。就算是站到跟前也未必能分得清楚。
「我們就趴在這裏不動嗎?」水葉子探着腦袋小聲的問道。
「還有,不要說話,就算是那個流花站到了你的腦袋前也不要動不要出聲,如果出了什麼事,我會先動手,明白了嗎?如果你做不到這一點的話,會把我們都害死地。」廖靖華悄悄的說道。
「明白了。」水葉子說着點了點頭。抖下一些泥土來。
「好了,閉嘴,他快來了。」廖靖華輕喝着,半埋着頭,咪起了眼睛。轉動着眼珠觀察着四周。
吱,空中掠過一抹精光,是流花自他們的頭頂掠過,沒有發現他們,廖靖華微微的長出一口氣。看來成功了,至少可以證明,那個流花的身上並沒有什麼可以讓他無所遁形的變態法寶存在。
吱。怪嘯聲中,流花又掠了回來,在這片區域盤旋不去,廖靖華不敢直視着流花,只用餘光不時的瞥上一眼,像流花這種變態人物,感知都極為敏銳,若是自己直視他哪壁報只有一眼都會被他發現。
「書生。跟那個小丫頭出來吧,我看到你們了,老實地給我站出來,否則的話可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流花叫道,聲音仍然是如春風撫面。只不過一次的春風裏,卻夾着嚴冬殘餘下來的冰碴子。
水葉子一動。卻被廖靖華一巴掌又拍了回去,水葉子想叫卻又不敢叫,一臉都是烏七抹黑的樣子扭曲着,很是好笑。
「他在唬我們,他不可能發現我們地,要不然早就打下來了,老實的呆在這裏不要動,就算是踩到了你的手也不要去。」廖靖華用極低的聲音說道,水葉子哼哼一聲說道。
「哼,書生,我告訴你,我已經發現你們了,如果你們自己走出來我還留你們個全屍,要是等我動手的時候,可就沒這麼簡單了。」流花還在不死心地喝道,廖靖華理都懶得理他,將腦袋頂地上,恢復着破損得嚴重的身體。
「真的不會發現我們?」水葉子不放心地動了下身子說道。
「只要你不動,別說話,他就發現不了,如果你再動再說話,他把你揪出去的時候都不會發現我。電 腦小說站w w w . 16k.cn」廖靖華悶聲道,水葉子雖然還是不放心這所謂的偽裝之術,可是卻不得老實的趴在這裏,現在就算是想跑也來不及了,流花就在頭頂上等着呢。
流花飄在半空中不死心的喊着話,可是卻沒人走出來,他明明能感覺得到要找的人就在附近,可是卻怎麼也找不到,流花覺得自己這麼飄在空中大叫,像個傻子。
「既然你不出來,那就不要怪我手下無情了。」流花叫道。
「本來你他娘的也沒留過情,下手狠着呢。」廖靖華腹誹着,仍是一動也不動。
流花雙手顫動,一個個的手決掐了出來,他地雙手在這一刻,像是變成了正在綻放的菊花一樣,炫美異常,隨着他手決的掐動,在他的身邊,靈氣涌動,片刻功夫,數十個足有磨盤般大小的透明球體出現在身邊,透過那扭動地氣球看着變了形的物體,可以感覺得到那氣球中地蘊含的恐怖力量。
「嘿,你在念叨什麼呢?」水葉子用極低的聲音問道,雖然她的耳朵很好使,可是廖靖華喃喃的低語聲連成了一片,不知念着些什麼。
「我在念打不着我,一定打不着我,流花弄出來的那些東西就打不到我,記着,一會不管發生了什麼事,都不要出聲不要動。」廖靖華說道。
水葉子能感覺得到危險的降臨,可是卻又不敢動,緊緊的將臉埋在泥土裏,這種等死一般的感覺讓水葉子的身體也不由微微的顫了起來,她不怕死,只是不想在沉默中被弄死,弄死的時候還在沉默着,確切的說,是不想這麼傻乎乎一樣的等死,如果不是廖靖華的鎮定,她早就衝出去了,就算是打不過流花,嚇也要嚇他一跳,這才夠本。生活這裏的修真者,骨子裏都有一種飆悍的氣勢。
流花等了片刻,可是還是沒有動靜,不由冷哼一聲,手一揮,身邊那聚了上百個的靈氣球激射而下,砸在地面或是碰到樹梢劇烈的爆開。一時之間,狂暴地靈氣四射,原本那可供修真者吸取的柔和靈氣,現在好像變成了一把把的刀子一樣,啪啪的聲音當中。捲起了一陣陣的泥土,放翻了一棵棵的大樹,揚起的泥土將廖靖華與水葉子深深地埋在了那個坑中,廖靖華與水葉子同時輕輕的悶哼了一聲。
廖靖華不知道水葉子怎麼樣,可是他知道。一截手臂般粗的尖銳樹枝刺破了他的衣服,將他的大腿扎穿了,死死地將他釘在地上。好在有泥土將他們蓋住,倒也免得血腥之氣外泄引起流花的注意。
廖靖華不敢動,任由那樹枝插在大腿里,水葉子也沒有動,廖靖華的手動了一動,碰在水葉子的指尖上,水葉子的手指頭也動了下,廖靖華長出一口氣。還好,沒死就行。廖靖華與水葉子都是有修為地人,埋在土下就算是幾天幾夜也悶不死,二人都靜靜的承受着壓在身上千多斤重的泥土,緩緩地呼吸着泥土縫隙中不多的空氣。一股股泥土的清香讓廖靖華變得更加的精神。
流花飄落了下來,他知道。廖靖華與水葉子二人就在這附近,可是卻怎麼也找不到,這種看在眼中卻吃不到嘴的感覺讓流花幾乎要發瘋了,挖地三尺?說得輕巧,除非是上界的仙人下來才有可能將方圓百里都挖地三尺。
「哼。」轉了足足兩三個時辰的流花停止了無謂的摸索,冷哼一聲一甩手,精光閃動,長劍將地面擊出一個三丈深地大坑來,巧的是,此時流花離廖靖華他們的埋身之所也不過才丈許遠,這一個大坑擊出來,廖靖華前面的泥土籟籟而落,透進幾絲光線來,甚至一抬眼睛就能看到流花的雙腳,還有他腳上那雙鵰花地漂亮靴子。
「老子就不信你們就能憋在這裏不出來。」流花悶聲怒吼着,嗖的一聲又竄到了高空上,就在空中盤膝那麼坐了下來,眼睛如鷹般地在地面上搜索着,打定主意與廖靖華耗上了。
「書生,怎麼辦?我們就一直在這下面埋着?」水葉子見流花飄上了空中,動了動手指頭彈了廖靖華的手幾下悄聲說道,被埋在地下,使得聲音顯得有些沉悶。
「你還有更好的辦法嗎?」廖靖華悄聲道。
「沒有,可是我們總是在地下這麼呆着也不是回事呀,上面還被這些土壓着,雖然我還能撐住,可是難受死了。」水葉子嘀咕着,聲音雖然不大,可是廖靖華卻聽得清楚,廖靖華不由頭疼起來,那流花好像跟他們耗上了一樣,就飄在他們的頭頂上,不時的掃視着下面的一切,雖然做好了偽裝,可是剛剛那一場靈氣風暴肯定有些破損,現在冒出去,肯定是給流花的飛劍當靶子用。
「你別動,我想想辦法,再撐一天。」廖靖華悄聲說着,接着悄悄的行動了起來,行動,也只是蠕動而已,先是強忍着痛將釘在腿上的那根尖木刺拔了下來,時間有些長了,廖靖華的癒合能力又極佳,那木刺幾乎已經與肉長到了一起去,拔動木刺的時候,廖靖華的牙咬得咯咯響,木刺被拔出來的時候發出噗哧的聲音,幾兩肉絲也被帶了出來,隨之而出的還有飆射的血液,幸好有泥土壓着,將血水融在泥土裏。
廖靖華拖着傷腿將身下壓出一片空檔來,在上面的泥土還沒有沉下來之前便取出了一塊金磚頂住,接着又下壓去,每壓出一片空檔來便取出一塊金磚來擋住,廖靖華足足的用了一天半夜的時候才算是用金磚在地下搭出一個小小的金房子來,倒也算得上是奢華,不過相比之下,廖靖華還是更喜歡有陽光的世界,至於金磚,看得多了,也就不當一回事了,此時在廖靖華的眼中,金磚還沒饅頭來得可愛。
掏通了水葉子的方向,將水葉子拉了進來,在下蓋這麼一座金屋子,而且還黑乎乎的,肯定不能太大,金磚夠厚,只是空間也只有丈許大小。廖靖華在這天柱峰上練得體形有些壯碩,水葉子雖然嬌小,可是兩人塞進來已經是滿滿的,只能有個轉身的地方,二人並肩坐在一起,狹小的空間裏滿是二人身上那些樹苔爛泥的味道,偶爾還會聞到水葉子身上淡淡的青草香氣。
「哇。你可真是厲害,怎麼在下蓋出個房子來?雖然小了點,可是也是房子呀。」水葉子低聲地驚呼着,聽着她驚呼的聲音,廖靖華幾乎可以想像得出來她那張帶着驚訝的可愛俏臉。廖靖華不由笑了,笑得很暖,沒有什麼比和一個可愛的小姑娘呆在一起更讓人覺得舒服了,這種感覺像是讓他又回到了雪原上,被雪兒拉着在雪原上奔跑着咯咯的笑着的樣子。
「用金磚搭出來的。幾十塊吧,每塊都有丈許大小。」廖靖華笑着說道。
聽到了水葉子猛然吸氣地聲音,廖靖華暗道一聲壞了。胡亂的將髒手捂到了水葉子的小嘴上,果然,一聲沉悶的驚呼聲給堵了回去。
「小丫頭,你想把咱們兩個都害死是不是?」廖靖華低吼着。
「金磚?你哪來的這些金子,天吶,這些金子若是搬到擎天城去,肯定是個大富翁。」水葉子強壓下激動地聲音說道。
「友人所送的一樣法寶,這金磚砸在人身上可不好受。靠着它我度過了很多的難關。」廖靖華說着不由想起了在沙漠上,這些金磚將那些沙人和巨蠍砸得不敢靠前的樣子。
「你的朋友可真是大方,這種寶貝都捨得給你。」水葉子用羨慕地語氣說道,此刻像是化身成一個貪財的小奴隸一樣,真不知她這個樣子怎麼可能習得了那種可以洗滌人心的修真本事。
「咱們都是修行中人。這些金磚我一向都是用來砸人了,至於當成錢財使用。這……好像還沒有用過幾次。」廖靖華苦笑了一下說道,確實,若是這寶貝落入凡人地手上,當真可以稱得上是個聚寶袋,可保世代富貴,可是現在在這種環境下,一切都為保命開道,有再多的錢財又怎麼樣,還不是用來當成武器扔出去亂砸。
「用金子來砸人,你可真有錢,不如用它來砸我吧。」水葉子說着將腦袋伸了過來,示意廖靖華用金磚來砸他的腦袋,當真是一個要錢不要命的小財迷。
「這……若是你喜歡,待出去之後我送你一些便是了。」廖靖華苦笑了一下說道。
接下來,沒聲音了,只聽得一陣陣輕輕的吱吱聲,廖靖華好奇的問道,「水姑娘,你在幹什麼?」
「挖金子。」水葉子悄聲說道。
「挖金子?天吶,你在挖這牆壁?不可不可,若是塌了下來就被那流花發現了,我不是說出去之後就送你一些嗎?」廖靖華苦笑道,額頭的青筋也迸了起來。
「金子呀,誰知道你會不會誠心送我。」水葉子小聲說道。
「誠心送,誠心送,肯定誠心。」廖靖華連忙說道。
「那我挖這麼點吧。」水葉子說着攏回了手,看樣子,好像挖下了不少。
「對了,身上粘這些東西味道怪怪的,可不可以弄下去?好難受地。」水葉子悄聲道。
「當然可以。」廖靖華說道。
廖靖華的話落,水葉子已經開始摘弄身上的那些髒亂的東西,發出籟籟的聲響,似是黑暗中,一女子在脫衣一般,讓廖靖華聽得熱血沸騰。
「咦?你怎麼了?我感覺得到,你好像熱了不少呀。」水葉子笑道。
「沒什麼,不如我給你洗一下吧,在下不才,還會些控水之術。」廖靖華說道。
「控水?試試看。」水葉子好奇地說道。
廖靖華的手指一揮,自那不知何處地空間裏取出存儲的水來,弄成一個大水球,水球轉動了起來,將水葉子裹在其中,將她身上的髒物都清洗了下來,末了還在頭臉上快速的轉了一圈將頭臉上的髒物也洗了下來,水球被隔離開來,水葉子身上立時變得乾乾爽爽,廖靖華借着這水也將自己清洗了一翻,這才將這已經變得髒的水球融入了泥土裏。
「對了,你身上的傷不要緊吧?」廖靖華問道,而此時。水葉子還傻傻的在發呆,這種控水之術並不難,是個修真者都可以用真元來虛托水球等,但是要做到廖靖華這樣如臂使指的,除非是那種專修水術地,但是就算是如此,也不見得能使得如此精緻。
「啊?不要緊。就是腰側被劃了一下,傷得不重,我已經裹好了,再有兩天就好了。」水葉子說道。
「沒事就好。」廖靖華無聲的笑了一下,接着。二人又陷入了沉默當中,廖靖華不知道水葉子在想什麼,只是他自己滿腦子都是一個個凌亂的場景,在那隻龐大的怪獸腹中,與海歐同處比這個也大不了水少的皮帳篷里。而就是在那裏,自己拾得一個玉板書開始了修真的道路,忽又想起雪兒來。拉着自己在雪原或是山坡上奔跑着,腦子裏再是一轉,又想起了在幾乎已經是水到渠成的一夜,險些就做錯了什麼事,忽又想到了在巨人族,霸刀家地隔壁,巨人那恐怖的命根子還有蕭大嫂那恐怖的大洞,忽又想起了靈欲門那百多名女子裸奔的壯觀場景。總之這種情況下,廖靖華滿腦子轉的都是這些讓人產生犯罪感地場景有念頭。
「嘿,書生,你怎麼了?心跳得好快呀。」水葉子悄聲說道。
「沒事,沒事。」廖靖華的聲音帶着顫音。想給自己一巴掌,可是又怕這聲音會驚動了上頭那個盯着他們的流花。只是盤坐在那裏,一遍遍的念着道德經,驅走腦子裏太多的綺念,有道是食色性也,可以理解,但是卻絕不可以做錯事。
體內湧起一股股地涼氣來,終於將這些慾念壓了下去,廖靖華也長出一口氣,身上的火熱也退了下去,水葉子身上那淡淡的青草香氣也撲鼻而來,讓廖靖華地心裏靜了許多,也不由對自己產生出這種齷齪的想法感到愧疚。
「我們還要在這裏呆多久?」水葉子問道。
「怎麼?你有急事?」廖靖華問道。
「不,沒有急事,只是……只是從來都沒有跟一個男人在這種狹小的地方獨處過,有些不太自在。」水葉子一笑說道。
「放心,在下還勉強能稱得上是君子,能守得住君子之行。」廖靖華安慰道,接着,二人再度陷入了沉默當中,廖靖華閉上眼睛,全力的感受着那種玄奇的感覺,清楚得感覺得到,那個流花還守在那裏,只不過幾天的時間沒有露面,那流花也明顯的心浮氣躁起來,他不能與廖靖華和水葉子相比,他們兩個都算得上是散修,可是流花卻是有門有派的人,雖然對於修真者來說,就算是幾年也不過是彈指既過,但是流花不能將時間都耗到這裏,修真者可以在修煉地時候一個閉關就是幾十年甚至上百年,但是這麼無聊的等着,讓流花覺得自己像個傻瓜,在浪費着他寶貴的修煉時間,他是個高手,自然明白時間對於修真者的重要性,雖然以流花的修為來說,活上千年也一點問題都沒有,但是對於修真者來說,他們地生命並不漫長,若是不能飛升,那麼千年,就是他們徹底的終結。
有傳說說,凡人死後可以進入地府輪迴,忘掉一切後成為一個空白白重新做人,但是修真者死了,靈魂就會化做靈氣飄散在這個世界上,否則地話人人都吸靈氣,豈不是要將靈氣都吸空了,也曾有人研究過如何帶着意識輪迴,可是卻從來都沒有見過,所以修真者才會更加的注重生命,要麼飛升成仙,更進一步,要麼就是一了百了,什麼都沒有了,像流花這種幾百歲,幾乎已經是人過中年日過午的人了,閉關修煉百年他不覺得心疼,可是浪費在這種不算小的事上,仍然覺得有些焦躁,有心想要離去,可是卻又不捨得放棄,必意生死事小,面子是大,而且最重要的是,明明可以感覺得到那兩個人就在這附近,可是卻就是找不出來,這種不甘心的感覺像是小蟲一樣折磨着他,讓他覺自己像是一種他在沒有修真時,在凡間所見過的一種動物,一般人們都叫它蠢驢,在它的前面掛個蘿蔔,驢就會伸着脖子夠着那個蘿蔔向前走,而現在,那個書生和水葉子就是蘿蔔,他就是那頭蠢驢。
「別急,再等兩天吧,他已經有些煩了,說不定再有兩天就會走了,不過我想他在臨走的時候肯定還會發上一通瘋將這裏再炸上幾十扁,所以咱們現在還得接着向下挖,一直向下,越深越好。」廖靖華說道,幾天的時間,足以讓他腿上的傷好得八九不離十,而且前些日子失血過多也讓他恢復了過來。
「要挖多深?」水葉子道,「我能幫上什麼忙嗎?」
「越深越好,我一個人就行了,這裏太小,人多反而轉不開身,你只要悄悄的呆在這裏就行了。」廖靖華說道。
「嗯。」水葉子點了點頭,廖靖華也向她點了點頭,小心的將身下的金磚搬開一條可容人的縫,巨人棍小心的插了進去,不時的晃動着,巨人棍也開始變粗,將地面上開出一個一個合抱的粗洞來。
巨人棍伸到了極至,怕是有十幾丈長了,再也無法變長,必竟這巨人棍並不像神話傳說中那個可通天地的神棍子,只是一件巨人族裏的先賢用不成熟的修真陣法製成的一個粗糙法寶而已,廖靖華雖然有所修改,可是那陣法太過於複雜,廖靖華還沒有完全摸透呢。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47s 3.945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