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就拼上這一回。」廖靖華大喝一聲,六段凡力鼓起,身子猛地向下沉去,在空中這些怪樹扔上來這些會張嘴的花蕾着實讓他頭疼,還不如腳踏實地的拼上一番,廖靖華仍然喜歡腳踏實地的感覺。
廖靖華終於如願以償的避開眾多的花蕾落到了地上,可是廖靖華卻又馬上後悔了起來,與其相比,還不如飄在空中,因為就在他一落地的時候,這些怪樹就像是活了過來,枝條一根連着一根,在他的頭頂上織成一片大網,現在就算是插翅也難飛。
廖靖華更加後悔了,雖然落到了地上,沒有了那些花蕾凌空的攻擊,可是這些怪枝甩動着枝頭的花蕾,掃,點,推等等一一而上,一時之間廖靖華眼前儘是白裏透紅的花蕾影子,花蕾的攻擊變得越發的靈活起來,給了廖靖華極大的壓力,手上的巨人棍舞得密不透風,噗噗的聲響聲中,將一個個的花蕾再打回去,可是馬上又有更多的花蕾湧上來,擋不勝擋。
「苦也……」廖靖華大喝一聲,六段凡力鼓脹而起,巨人棍寒氣大盛,力道也重了不止一倍,噗噗聲當中,將一個個的花蕾擊得爆開,灑出雪白的漿液來,那漿液竟然有一種極為清香的味道,讓人有些想要沉醉其中的感覺,若是一般人,哪怕是一般的修真或是獸人,也要陷入這清香中不可自拔,可是廖靖華現在再度鼓起還無法完全控制的六段凡力來,神智已經有些無法控制,那些清香雖然讓人陶醉,可是對於此時的廖靖華來說,無疑是牛嚼牡丹,沒啥滋味。
廖靖華一路上誓如破竹,將那些怪樹打得支離破碎。一路向前衝去,只不神智有些迷乎的廖靖華卻沒有發現,他此時沖的方向不是向外,而是越來越向里,情況堪憂。
廖靖華一路打了過去,直打了一天有餘,噗噗兩聲。兩個碩大的花蕾咬到了他的屁股上,六段凡力之下,廖靖華的身體堅如精鋼,那花蕾咬不動廖靖華地身體,掛在他的屁股後頭被廖靖華拖拽着。
一根失去了花蕾的樹枝纏到了廖靖華和腰上。廖靖華舞着棍子幾下都沒有打到,反而被這樹枝纏住,再也前行不得,廖靖華哇哇的怪叫一聲,張口就向就粗如手臂的樹枝上咬去。廖靖華這一口咬破那怪樹的外皮,咬到了裏面彈性極佳的樹幹,一股股濃香地液體吸進嘴裏。香甜無比,廖靖華下意識的猛吸了起來,這時一大片的花蕾向他咬來。
那樹枝像是也有痛覺一樣,又或是廖靖華吸吮引起那怪樹不知名的恐慌,猛然一甩動,高高的將廖靖華拋了出去,廖靖華地重量與那些花蕾所差不多,這些怪樹能將花蕾拋上幾百丈的高空還頗有餘力。這麼將廖靖華平甩出去卻是更加的容易。
廖靖華在一陣哇哇的怪叫聲中被這怪樹拋了出去,直向樹林深處射去,速度竟然比御空飛行還要快上幾分,中途不斷的有花蕾被拋飛上來,可是廖靖華雖然迷乎。可是戰鬥閃避地本能還在,借着這拋飛的力量。御空之術使得他的速度忽快忽慢,一波波地花蕾都是撲了空,而廖靖華也淺淺的向下衝去,直向樹林中砸去。
「轟」的一聲巨響,廖靖華整個人抱成團,像是一顆天外來星一樣砸了下去,砸斷了數十株怪樹,更是在地上開出一個巨大的深溝來。
廖靖華在坑裏昏昏乎乎還沒有站起來,手上的巨人棍便掄開了,寒氣之邊,怪樹都被凍得僵住了,要過好半天才會恢復活力。
廖靖華一路衝殺着,一棍掃出,片刻安寧,廖靖華突然愣住了,緊跟着狠狠的在自己的腦袋拍了一下,拍得他自己腦袋都直昏,臉上也傻傻的笑了起來,「我怎麼把它給忘了,這東西多了也不好。」廖靖華呵呵地笑着,拿出了新魂珠來,以六段凡力催動新魂珠,出現在廖靖華意料之外的結果,新魂珠已經從原來的黑白混合的球狀變成了無色透明的拳大圓珠,散發出神秘而又美麗地毫光來。
在廖靖華的真元與凡力地雙重催動之下,新魂珠毫光大盛,與新魂珠這光芒比起來,方長老那劍上的光芒簡單就是螢火蟲。
「好美……」廖靖華愣了半天才愣愣的自語着,這新魂珠在識海里呆得太久了,久到完全變了個樣子他都不知道。
廖靖華不願對人使用這新魂珠,死在新魂珠之下實在是太慘了,可是這些植物不一樣,雖然同樣也都是生命,但是給人的感覺不同,起碼,吃素的看起來就善良,吃肉的,就有些殘暴,自己用新魂珠對付這些怪樹也算是吃素了,心理上就有一種安慰。一路看小說網
「我……操……」正在自信滿滿的等着那些怪樹被這新珠珠吸盡精華枯萎下去的廖靖華這個斯文人終於罵出了一句髒話,因為新魂珠雖然被運轉了起來,在新魂珠的光毫之下,那些怪樹非但沒有像廖靖華想像的那樣枯萎下去,自己全身充滿力量,反而看起來好像更加滋潤了一樣,怎麼看都像是飛速的長大了不少,而且也更加的有活力,毫光之下,所有的怪樹樹身都微微的抖動着,發出沙沙的響聲,不由讓廖靖華想起自己在遇到靈欲門眾女時,那些女人在辦那事時發出的呻吟聲來。
「別人的東西果然不可靠。」廖靖華喃喃的說道,氣乎乎的收起新魂珠來,擎出了玄冰弓來,趁着那些怪樹還在顫抖呻吟的時候,猛然開弓,六段凡力再加上真元確實非同凡響,在廖靖華刻意操控下,玄冰弓上一次性出現在五支晶瑩剔透的長箭,張弓引箭,吱的一聲五支晶瑩的長箭划過一道流光射了出去,半途便爆了開來,寒氣四射,被寒氣籠罩了怪樹都停止了動作,像是時間停止了一樣。
有了巨人棍寒氣的先例。廖靖華明白,這寒氣雖烈,卻凍不住這些怪樹多長時間,借着這短短的停頓時間,廖靖華快速的向前衝去,晶瑩的長箭不斷地射出,發出啾啾的怪響聲。每一次長箭齊射,都給廖靖華創造出短暫的安寧來,也可以快速的通過自己所過之處。
不過在射箭的同時,廖靖華的身周透明的刀光閃動,將那些從外圍拋射進來地花蕾劈開。雖然傷不得那些花蕾,可是卻多少也能起些阻擋的作用,虛影刀決確實一種很好的修真防身功法,不過隨着廖靖華的深入,現在也有玄冰弓。巨人棍,混元金磚這幾樣寶貝還能有些用處,虛影刀現在已經淪為廖靖華平日裏切割食物的刀子了。只有在實在沒辦法地時候才會動用一下,沒辦法,這天柱峰實在是太怪異了,越上走,所有的東西,甚至石頭都要比山下硬上幾分,此時虛影刀連區區花蕾都劈不開,這並不是廖靖華本事不行。虛影刀第四級霸刀之下已經是極為強悍了,就算是狂刀廖靖華也見識過,這是一種質的轉變,不是虛影刀決這種法決所能決定得了的,虛影刀決。已經不適應現在的環境了。
廖靖華一面無奈地想着,一邊接着向前衝去。可是直到他將真元幾乎耗盡了,凡力也用得差不多了,還是沒有見到這怪樹的盡頭。
廖靖華的臉色漸漸地苦了下來,加上先前飛的,後來怪樹拋的,再加上這會沖了,怕是都有幾千里了,現在就算是用屁股都可以猜得出來,自己跑錯了方向。
靖結恨不得一巴掌把自己打死算了,怎麼可以犯這個糊塗呢,都怪這六段凡力,廖靖華的心中暗暗的想着,可是他卻也不想想,若是沒有了六段凡力相護,只怕他早就倒在這裏了。
現在想調頭回去也難了,廖靖華只得硬起頭皮向前沖,這些怪樹一片接着一片,就算是偶爾可以發現一塊空地,可是卻也在怪樹的攻擊範圍之內,那些落到地上的花蕾像是活了一樣,一蹦一蹦的向廖靖華地身上竄,竄得廖靖華心裏一煩,可是卻又無可奈何,現在就算是想飛到天上去也不可能了,就剩下這點力氣,飛上空中那是一種找死的行為。
玄冰弓已經不能像開始時一次齊射五支玄冰箭了,只能一個一個的射,而且玄冰箭成形的速度也慢了不少,算一算,這一路行來,只怕這玄冰箭射了都有上萬支了,也算是對得起他了。
巨人棍掄起來雖然仍然是虎虎生風,可是卻沒了原來那風雨不透,廖靖華的身上現在已經咬着數個花蕾,除了腦袋還完好之外,其餘地地方都掛着那些會咬人的花蕾,不對,應該說襠部還是完好地,廖靖華雖然自認鋼筋鐵骨,可是功夫卻還沒有煉到下面那話上,挨上一下,一樣疼痛難奈。
廖靖華覺得自己的力氣實在是耗盡了,可是在覺得自己不行的時候,好像又有一股力氣憑空的鑽了出來支撐着廖靖華一樣,這一撐又是撐了一整天,連廖靖華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還能撐得下來,連自己都連呼奇蹟奇蹟。。。
奇蹟不可能總是伴隨着廖靖華,忽地一棍,將一個花蕾打開,廖靖華再也掄不動巨人棍了,只有虛影刀的影子還淡淡的盤旋在身邊,可是那淡淡的刀影卻怎麼也擋不住那些兇狠的花蕾,一個,兩個,三個,漸漸的,廖靖華被一大堆的花蕾壓在了下面,那些花蕾像是幾千年沒有吃過東西的凶獸一樣,緊緊的咬住廖靖華,而屬於它們的枝條則是筆直的指着這些花蕾,花蕾咬着廖靖華四散而開,拼命的撕扯着廖靖華的身體。
「沒想到,這八百萬里天柱峰,我都爬到這裏了,卻要落得個分屍的下場。」身體上撕裂般的疼痛暗自想到,臉上儘是苦笑,做為一個書生,書生的尊嚴與傲氣不允許他服輸,可是此刻,他想服輸,想救饒,可是卻又救饒無門,這些,都只是棵棵的樹,就算是跪地求饒。它們能放得過自己嗎?就算它們不是樹,是人是動物,可是在這殘酷無比的天柱峰上,能饒得過自己嗎?
「我太累了,休息一下,就休息一小會。」廖靖華眼皮有些發沉,神智也模糊了起來。羽裳那含羞帶怯的淡笑再度浮到了眼前,只不過這張讓他魂牽夢縈的笑臉卻越來越遠,越來越模糊,直到消失不見,廖靖華失去了神智。手上的巨人棍,卻還緊緊的握着,握得手指骨節發白,而且還發出像是骨頭爆開一樣的噼啪輕響聲。
若是這些花蕾怪樹都是有意識地人,肯定會放口大罵廖靖華。因為廖靖華的身體太硬了,確實,廖靖華的身體經過真元和凡力的雙重粹煉。遠遠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若是想打傷他或是耗盡他的力氣還有可能,或是這些花蕾想要把廖靖華撕碎分而食之,卻有一定的難度,一在片嘶嘶聲當中,廖靖華身上地衣服被扯碎,一眾花蕾彈了回去,最後只剩下一個運氣好。可能是也比較強壯,比別的花蕾都大上一圈的花蕾獨佔鰲頭,咬着廖靖華腰便退了回去,此時的廖靖華全身上下儘是血洞,就連臉上都不例外。當真算得上是千創百孔了。
那巨大的花蕾被枝頭吸了回去,那花蕾開合幾下。將廖靖華整個人都裹在其中,只是那巨人棍卻有些礙事,十分突兀地掛在花蕾之外。
分出了勝負,食物也進了別的花蕾肚子裏,這片怪樹叢林也安靜了下來,風吹過,呼拉拉做響,一片寧靜,就像是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那花蕾里分泌出濃濃的雪白漿液來,將廖靖華包裹在其中,不時的還有些濃濃的,像是牛奶一樣地白漿自花蕾那被巨人棍強行撐出來的縫隙里流出來,滴在乾巴巴的土地上,發出哧哧地響聲來,冒起一陣散發着清香的白煙,白煙過後,地面上出現了一個個深有尺余的小洞來,微風吹過,揚起細土,將這些小洞又重新填滿,等待着下一次那乳白的香液再腐蝕出一個個的坑洞來。
廖靖華身上的衣服都像是液體一樣融化掉了,身上的皮膚也被融下去一層,現在的廖靖華,露出粉嫩地肌肉,像是一個被剝了皮的受刑者。
嗡,廖靖華全身的肌肉都顫抖了起來,肉體的融化停止了下來,身體上也散發出淡淡的紫色微光來,一層薄得肉眼幾乎看不到紫色光膜緊緊地貼在廖靖華的身上,像是廖靖華又長出了一層紫色地皮膚一樣,若是廖靖華此時清醒的話,定然會大哭三聲,大叫一聲異書,你***終於肯出來了。
確實,異書恢復了它應有的保護功能,雖然只有淡淡的一點,可是卻成功的保住了廖靖華沒有繼續去做這些怪樹的養料,而廖靖華透支了太多的真元與凡力,早已是不省人事,識海中的元嬰像是一下子老了幾百歲一樣,變得皺皺巴巴,像是一團爛子。
有了異書的相守,廖靖華終於可以像是一個死人一樣恢復他那點可憐的真元和凡力,如今體內空空如野,呼吸全無,如果不是偶爾還會有一下心跳的話,只怕廖靖華當真就是死人一個,不過,他活過來了,雖然現在還像是一個死人,可是確實又活過來了。
廖靖華的身體恢復很慢,足足幾十天,身上的皮膚還沒有完全長好,識海中的新魂珠也是半死不知的緩慢轉動着,釋放出少得可憐的一點點暖流,這一點暖流並沒有完全注入元嬰當中,經過新魂珠當中的流出的那些暖流,既可以適用於元嬰,也可以適用於凡力,這兩個不同的力量可以使用同一種力量,確實夠奇怪。
一點點的凡力在識海中探出頭來,小心的打量着這片從未踏足過的陌生世界,或許,是它想拜訪一下那位曾經的合作夥伴,廖靖華戰鬥的時候,一向都是真元凡力一起用,可是元嬰卻不領情,釋放出僅有的一點真元,毫不留情的將這個曾經的合作夥伴打出了自己地盤。
凡力似乎是怒了,自己友好的來拜訪,卻被打出來,這個場子不找回來,以後哪裏還有臉面在這具身體裏呆着,於是乎又打了回來,在識海里打得翻天覆地,最終身為客場的凡力不敵真元。退了回來。
真元與凡力拼命的壯大自己,而新魂珠散發出來的那暖流便成了他們爭奪的目標,兩股力量在圍着新魂珠爭搶打鬥着,一時之間打得難分難解,將廖靖華的識海搞得亂七八糟,一片混亂。
真元與凡力都一起壯大着,可是無論是真元。還是凡力,都只顧着爭奪與打鬥,絲毫沒有理會廖靖華的死活,明明真元與凡力都已經很強大了,可是廖靖華地身體卻不見一點恢復。仍然是那副慘紅粉白的樣子,還好有異書守着,只不過異書的本源已經不見了,只是這紫色的毫光還預示着,它仍然存在。
真元與凡力雖然強大了。可是相鬥之間卻消耗了太多,遠遠無法與全盛時相比,真元與凡力無時無刻不在爭鬥着。戰場也不只是識海了,廖靖華的經脈,血管,筋頭巴腦都成了戰爭的場地,可是一時之間,誰也奈何不了誰。
主戰場,終於又搬回了識海當中,因為那裏夠大。能擺得開陣勢,凡力是灰濛濛的,在識海中呈一旋渦狀,真元則是淡淡地紫色,以元嬰為主體盤旋着。在它們中間,就是那轉動速度快了許多的新魂珠。大戰,一觸即發。
新魂珠釋入出的暖流被凡力與真元擠壓着,漸漸在中心成了一團團淡淡的乳白雲霧,那乳白的雲霧忽然抖動了一下,這一抖動好像是發下了什麼命令一樣,真元與凡力一齊撲了上去,猛烈地撞到到了一起,糾纏到了一起,拼命的想要吞噬對方,可是你吞了過去,我再吞回來,一時之間,誰也奈何不了誰,只不過真元與凡力的爭鬥影響到了新魂珠,新魂珠釋放那乳白的暖流也有些不太穩定。
新魂珠一直都是以一個中心在高速旋轉着,從來都不會有什麼太大的震動,而真元與凡力地衝擊便得新魂珠的轉動中心有些偏移,雖然只是一點點,甚至無法用任何的一種計量去衡量,但是在新魂珠那可怕地高速下,還是產生了震動,發出嗡嗡的響聲,對於新魂珠來說,這只是一點點的偏移與震動,都是毀滅性的。
輕微的響聲當中,美得炫目的透明新魂珠上出現了一道道的裂痕,並且在不斷的擴大着,啪地一聲巨響,新魂珠於四分五裂,伴隨着新魂珠四射的,還有龐大得難以估量的暖流,這些暖流在新魂珠釋放出來是柔和的,可是現在在這種情況下爆發出來,卻是狂暴的,那龐大地力量使得現在這新生出的真元和凡力就像是一個與成年人相比地小孩子,被輕易的粉碎消散,或者應該說是融合到了那乳白的能量當中,元嬰,這個修真者的標誌,也在那乳白的狂暴真元中化做碎片,最後重歸於那乳白色,充滿了包容的力量當中。
那包容的力量被激發出狂性,狂暴的力量一遍遍的衝擊着廖靖華的識海,甚至將識海摧毀,而識海摧毀,就意味着廖靖華的靈魂也被摧毀,從此只會變成一個白痴。
可是那神奇的力量卻又再一次的將識海重組起來,而廖靖華也終於從白痴重新走了回來,而這走了回來,廖靖華卻醒了,並不是睜開眼睛那種醒了,而是在識海中醒了,被那狂暴的力量喚醒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廖靖華看着這亂成一團的識海,元嬰早就不見了,自己那些放在識海的元嬰空間裏的法寶,也不見了,都被毀了,廖靖華一時之間欲哭無淚,他不是心疼那些法寶,玄冰弓和新魂珠被毀倒沒什麼,那些都是自己的東西,他是心疼那混元金磚和異書,三樣友人所送的奇寶丟了兩件,這要他回去如何向那三位好友交待呀。
「咦?」廖靖華不由驚咦一聲,元嬰都沒了,怎麼自己還有元神?還可以出現在這識海里,這不正常,廖靖華知道,在自己的身上又發生了什麼事,只不過倒底發生了什麼事,卻又無法說清,只有等待自己真正的清醒過來,試驗一下才能知道。
識海中的風暴終於平息了下來,乳白的氣流顯得有些懶洋洋的,在識海中堆厚厚的一層,只有一丁點在涌動着擴散着,漸漸消失,廖靖華感覺到的熱力,是的。身體上地勢力,只不過此時他的意識卻仍然在識海當中,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
廖靖華身上那被這花蕾融掉的皮膚開始生長了出來,淡淡的乳白色,等皮膚完全長好之後,又化做淡淡的古銅色,廖靖華就在靜靜的躺在那花蕾當中。只不過廖靖華不知道地是,他這一躺就是幾年的光影,而且他已經不是躺在原來那個花蕾里了,試想一下,含在嘴裏吃不下化不開的東西。又怎麼可能長期的含着,自然是吐出來,可是吐出來之後,總是有不死心的,又被別地怪樹花蕾給拾了去。如此重複着,這幾年的光影,廖靖華不知在這些怪樹中轉了幾個圈子。早就斷不出身在何處了,然爾,唯一沒變的,可能就是廖靖華的手上仍然緊緊的抓着那根巨人棍了。
呼喝聲傳來,一行壯碩地肌肉男揮動着手上粗陋的武器,可是出奇的是,他們地力量好像大得很,不斷的將那些向他們飛來的花蕾砸開。然後再由兩人撲上去,將那花蕾連同一點樹枝切下來,說也奇怪,那花蕾可以離樹攻擊,可是被這些肌肉男連着一點樹枝切下來之後。竟然再也沒有動靜了。
「就在這呢,快挖呀。」一長着方正臉的大漢頭也不回的揮手擋開一個飛射而來的花蕾指着地上冒出一點點白芽的小土包大叫着。立刻,十幾個大漢圍了過來,背靠着背,將一個大漢圍在其中保護着他,而當中那個大漢揮着一個鏟子瘋狂的挖了起來,片刻便挖出一個大坑來,那大坑中一株丈許大小地雪白得像是要流出水來的小樹芽,散發着淡淡的清香味道。
那大漢十分利落的將那樹芽齊根切斷扔了出,一眾人等扛着樹芽接着尋去,不一會功夫,這一群人每個人的身上都掛着些花蕾和樹芽,甚至被圍在中間地那幾個人扛的東西將他們都淹沒了,像是一個會移動地貨堆一樣。
「走,回家拉。」方正臉的大漢大叫一聲,眾人哄了一聲,嘻嘻哈哈的齊步而去,十分整齊的將飛射來的花蕾打開,這些把廖靖華逼得力盡而敗的花蕾,在這些大漢的眼裏,就好像是無物一般,出收自如。
「嘿,方正大哥,你快來看呀。」一個略顯稚嫩的聲音響聲,那個方正臉尋聲而去,卻是一同樣肌肉鼓漲的少年站在一處個花蕾處向那方正臉大叫着,方正臉名叫方正,名字倒也是名符其實。
「**,小廖,你***活夠了?」方正臉大叫一聲,將手上那粗陋得像是石頭一樣,可能是武器的東西扔了出去,噗的一聲,將一個飛向那少年的花蕾砸得四射而開。
少年咧了下嘴,傻傻的笑了一下,指着身前不遠處的花蕾大叫着,「方正大哥,你看,這個乳花好奇怪喲,還長着一個棍子呢,不過這棍子真好看,我想拿下來,可是卻拽不動。」
「咦?這倒是個異種。」方正看了看那長出一截黑里半透明的棍子驚咦一聲說道。
「咋辦?」少年問道。
「你怎麼這麼笨,切下去帶回去就是了。」方正說着在那少年的腦袋上敲了一記。
「噢。」少年一笑,一把將那乳花夾住,豎掌成刀切在乳花下方處,連着一截樹枝切了下來,「哇,這個乳花好重。」少年的身子一沉驚呼一聲。
「嗯,這裏面可能有好東西,回去給我看看。」方正頭也不回的說道。
少年一聽,將那乳花抱得更緊了,連忙跟上大隊,不進的探頭探腦的向這乳花里望去,可是這乳花閉合得極嚴,與棍子嚴絲合縫,若是不搬開,根本就什麼也看不到,現在正在與大隊前行,想搬開也沒有那個時間。
「噹噹當,我們是一群強壯的人,整天辛苦工作忙……」一眾大漢嘻嘻哈哈的高聲唱了起來,雖然這些大漢都沒有什麼好嗓子,粗得很,可是這樣一群人用嚎的吼出一首歌來,卻又給一種極為動聽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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