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靖華被這雪兒拖拽着,在這雪原上茫然而行,他倒沒有一點的擔心,雪兒這麼一個可愛的小丫頭怎麼看也不像是壞人,廖靖華倒是奇怪得很,自己與這雪兒單獨出來,雪族當中竟然沒有人跟着,廖靖華有由有些懷疑,難道這些雪族人就這麼信任自己?難道就不怕自己把這個小丫頭先奸後殺?這個念頭剛剛一冒完,廖靖華都恨不得把自己的腦袋打成豬頭,怎麼可以對這個小姑娘產生這種齷齪的想法來。
「雪兒公主,我才剛剛出現,你怎麼可以這麼相信我?」廖靖華忍不住問了出來,若是放在從前,廖靖華可能就這麼糊裏糊塗的跟雪兒先轉上一圈再說,可是現在廖靖華與從前不同了,上了當多了,特別是被靈欲門耍了一次,更是讓他對這世間所有的人都產生了一種懷疑的傾向,雖然很淡,廖靖華也努力的抗爭着這種負面情緒,可是卻還是不可避免的讓他的心裏陰暗了一些,而開朗嘻笑的雪兒,就像一縷暖暖陽光照進了廖靖華頗有些陰暗的心裏,讓他整個人也跟着有些暖暖的。
雪兒聽得廖靖華的話突然停了下來,回過頭來很認真的看着廖靖華,雪兒那不含一絲雜質,清澈得如嬰兒般的眼睛讓廖靖華覺得全身像是被聖水洗滌了一番一樣,舒暢不止。
「因為我相信自己的眼光。」雪兒很認真的說道。
廖靖華正欲開口說話,雪兒突然像是泄了氣一樣的低下頭去,「我逗你玩的,雪老他們總是會說我是個傻丫頭,我哪裏有什麼眼光,是雪老啦,雪老說要與你交流,所以你肯定就是個好人。好人我就不怕啦,唉,我什麼時候才能有自己的眼光呢。」雪兒的情緒低落了起來。
廖靖華一直以為,自己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已經是意志堅定,不會輕易為人所左右,就像自己救了靈欲門以後,對他們的欺騙行為聞也不問。瀟灑的轉身便走,一點也沒有情緒上地波動,只不過此時看着雪兒的情緒低落,他也跟着莫名其妙的低落起來。
「你還小,等長大些就好了。」廖靖華張了張嘴說道。可是說完之後才想起,方才雪老還說過,他是八百年前來的,而八百年前,雪兒公主才三歲。那現在豈不是八百零三歲,廖靖華算了算,自己才年近而立而已。整整比雪兒公主小了七百七十多歲,若是雪兒這還沒有長大,那他怎麼算,難道還沒出生?想着,廖靖華不由苦笑了起來。
「是喲,我還沒長大,雪族的公主要一千歲才算成年呢。」雪兒公主低着頭,踢踏着地上的雪末說道。
廖靖華沒有出聲。只是在心裏暗暗的盤算了一下,若是一千歲才算是成年,那現在八百歲不正當是十六七歲地年紀?
「雪族都像你這樣一千歲才成年嗎?」廖靖華有些好奇的問道,這些異族人每一個種族都幾乎是一部傳奇的故事,就算是廖靖華這個一心想攀峰兩耳不聞外事的人都忍不住想要問個清楚。
「只有公主才可以的。他們只能活二百歲左右,每隔二百年。我都要送走好多地族人,聽我媽媽說,他們並不是死了,只是重新回來了雪原的懷裏,等候時機再重新回來。」雪兒說道。
廖靖華笑了笑,自己小的時候曾經還好奇的問過母親,自己是怎麼來的,母親說,他是從糞堆里刨出來地,現在自己明白了好多事,再想想,當時可真傻,竟然信了,現在的雪兒不是跟少時的自己一樣嗎,一樣傻乎乎地,對長輩的話言聽計從,就算是善意的騙了他們他們也會深信不疑,直到他們自己長大,自己懂得了事理。
「快看呀,雪鼠……」雪兒突然伸着如冰晶一般半透明的小手指指着遠方大叫起來。
「雪鼠?」廖靖華順着雪兒的手指望去,卻是在雪原上,不時的從雪下鑽出一個個的尖尖腦袋上,皮毛雪白雪白,樣子卻跟老鼠一樣,不過體格卻大了許多,足有三尺多長,長長的門牙呲在唇外,看着他們搖頭晃腦地樣子,非但不可怕,反而十分憨厚可愛的樣子。1----6----k小說網
吱吱吱的鼠叫聲,那一大群的雪鼠向這裏奔來,由一個變成兩個,一會功夫,上百隻大雪鼠向這裏湧來。
廖靖華心裏一驚,這些雪鼠若是十個八個的,廖靖華一隻手就能將他們擺平,可是現在一下子冒出上百個來,而且在雪地上如覆平地,門牙在陽光下不時地反射一些亮光來,看起來就有些可怕了。
「公主小心些。」廖靖華說着站到了雪兒的身前,一晃手將巨人棍拎了出來,並且隨時做好了準備抱起雪兒飛上空中地準備。
「小雪,小雪。」雪兒公主非但沒有一點害怕的樣子,反而揚手大叫了起來,閃過廖靖華便向那一大堆的雪鼠迎去。
在廖靖華目瞪口呆當中,一大堆的老鼠騰空躍起撲到了雪兒的身上,將雪兒撲了個跟頭,雪兒卻不在咯咯的笑着,一時的摟着一隻雪鼠一頓蹂躪,將那些雪鼠蹂躪得吱吱直叫。
廖靖華看着雪兒與那些雪鼠打鬧在一起的開心樣子,尷尬的笑了一下,不過卻也放下心來,將巨人棍收了起來,站在遠處看着雪兒與那些雪鼠打鬧着,咯咯的,如銀鈴一般的笑聲隨風傳來,使得這刺骨的寒風也顯得不那麼寒冷。
遠處,十幾條白影鑽了出來,廖靖華咪起眼睛望去,那些卻是體形足有三丈余長的碩大雪狼,尖尖的耳朵,偶爾呲起的利牙顯出它們噬血的本性來,廖靖華大驚之下便欲上前將雪兒拖回來,可是卻發現,那些雪狼只是遠遠的徘徊着,並不過來,偶爾看到雪兒,還會生硬的搖搖尾巴。
那些雪鼠們擠在雪兒的身後。好像要雪兒保護它們一樣,那些雪狼面對雪兒這個小丫頭,只是遠遠的搖着尾巴,時爾還會低一低腦袋,像是行禮一樣,更是讓廖靖華稱奇不已,卻也更是好奇這雪兒地身份。雪族難道當真是這裏的霸主不成。
雪兒悠悠的嘆了口氣,摸了摸身後的雪鼠,邁着小步子走到了廖靖華的跟前,那些雪鼠們吱的一聲,像是下了水的餃子一樣向雪層下扎去。一溜地雪線下遠去,那些雪狼們嗷地叫了一聲,十幾匹狼向這些雪線追去,縱身而起,撲騰起漫天的雪花還有雪血來。
「你……」廖靖華不知道該怎麼向雪兒發問。
「它們都是我的朋友。都很尊敬我,其實只要我說上一句話便可以免得這些雪鼠們葬身狼口,可是我不能。雪族的公主有規矩的,不能干涉這些動物們地生存,若是我不讓雪狼捕殺雪鼠,它們就會餓死,而且雪鼠的數量也會越來越多,這樣不平衡,大自然既然創造出它們來,自然有它們的道理。唉,我只能看着卻不能管。」雪兒悠悠的說道,聲音像是飄忽到了遙遠的天空上一般。
「唉,我們回去吧,要是再沒有爭鬥撕殺。你說,這雪原是不是會更美?」雪兒小聲地。像是自語一般的說着轉身向回走去。
廖靖華沒有出聲,這個世界上充滿了撕殺與爭鬥,在撕殺當中,每一種生物都在尋找着他們的出路,只不過有地找到了,有的滅亡了。
「我母親曾經在回歸雪原的時候曾經告訴過我,要我快樂的活着,所以我就要快樂的活着,母親說,這樣的活着才會一生充實,你呢?你快樂嗎?」雪兒半回過頭問道。
廖靖華放下心事,緊走兩步,與雪兒並肩而行,想了想答道,「不,不過我在尋找着,沒有了愛人在身邊,我不快樂,呵呵,所以我要尋找到解救愛人的辦法,這樣我才會快樂起來。1---6---k小說網」
「嗯,給我講講你的故事好不好?」雪兒好奇地問道。
廖靖華笑了一下點了點頭,誰又能拒絕得了雪兒這似請求般的聲音。
回到雪人谷,雪族人們已經準備好了吃食,各家各戶從屋子裏拿出一個個的長條桌子來擺在草地上,一擺就是一大溜,足有上百丈長,上面擺滿了或簡單或美觀的食物,有葷有索,一眾人等正坐在草地上等着,見雪兒回來,忽拉一下都站了起來,足有上千人,遠處還有同樣的桌子和差量相差不多地人。
「來來,該吃飯了。」雪兒說着拉着便坐了第一張桌子前,雪兒坐下,眾雪族人也跟着坐下,廖靖華打量了一下這些雪族人,發現他們的個頭普遍比自己高上一些,而且皮膚也很白,無論男女,都是壯碩而有力,可是女子卻又不失柔和,只有雪兒個頭是最小地,比自己還在矮上半個腦袋,算是個異類。
雪族人的飯菜味道真的很不錯,無論是青菜還是肉食,都是清淡爽口,可能是這種環境下造就的這種口味,廖靖華也不好多做訊問,好久沒有吃到這麼好吃的飯菜了,廖靖華索性放下書生的斯文大口大口的掃蕩了直來,雪兒笑咪咪的看着廖靖華,而那些雪族人則像是把他當成了同類一樣,眼見廖靖華吃光了一盤,馬上又有另外一盤送了上來,雖然不是很熱情,可是卻像一家人一樣,有一種溫馨的感覺。
剛剛吃過了飯,廖靖華的飽嗝還不等打出來,雪老已經笑咪咪的站在了他的身後,雪兒不滿的看着雪老一眼,哼了一聲轉身就要走,雪老連忙將她拉住。
「我的小公主喲,你這不是要我這條老命嘛,小公主,聽話啊,把這書生借我用會,我跟他聊完就走,好不好,你可千萬別生氣,要不然他們非要折了我的骨頭不可。」雪老陪着笑說道,果然,那些還在吃飯中的雪族看到小公主生氣,都用一種不是很好的眼色看着雪老,滿是怒意。
「哼,這可是你說的,不許時間太長呀,我還等着他陪我去玩呢,嗯,他說的一些話很有道理的。我還等着他給我講他的故事呢,你都好久沒給我講故事了。」雪兒說道。
「我的小公主喲,就算是我有再多地故事,給你講了八百年了,也該講得差不多了,不過你放心,我一會跟他交流完就讓他給你講故事去。一會都不會耽擱。」雪老笑着說道。
「這才差不多。」雪兒嘻笑一聲,背着手,一搖三晃的向自己的屋子裏走去,走着走着,還仰頭打上幾個哈欠。可愛的樣子讓每個人看到她都會一笑,心情頓時好了起來,不過看着雪兒哈欠連天的樣子,廖靖華覺得自己好像也有些困了,是不是也該睡個午覺呢。
「走走。我教你煉器之術。」雪老急不可待的拖起廖靖華便向自己的屋子裏走去,廖靖華點了點頭連忙跟上,殘酷地天柱峰生活讓廖靖華十分明白。在天柱峰上,從來都沒有技藝太多而導致雜而不純的事,生死倏關的時刻太多了,就算是有再多的本事傍身,一樣樣的也煉出來,更何況還是煉器之術,廖靖華早就對這種本事嚮往已久了。
「當時我被風暴卷進來地時候,元嬰也受了重傷。元嬰空間裏的東西都丟了,這些年我又默默的將我這一生的所學都寫了下來,可惜的是這裏除了玄冰隨便拿之外,再很難找到好地東西了。」進了雪老的那間屋子,雪老一邊說着一邊翻着那張軟床。拿出一個比磚頭還要厚實的大書遞到了廖靖華地跟前。
看着那兩尺長,一尺寬。足有磚頭般厚的書,再看看書里那蠅頭小字,廖靖華大喜,切不管這是不是一本關於煉器的書,只要是書,廖靖華就萬般心喜了,好久好久沒有看過書了,幾年了?三年?五年?還是七八年?久得廖靖華幾乎都快要忘了書香的味道。
「你先看看吧,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就問問我好了。」雪老說道。
「多謝多謝。」廖靖華說着就地坐了下來,翻開那書看了起來,這一看就忘了時間,完全沉浸在煉器那玄妙的世界裏,各種各樣菲疑所思的材料,各種樣的前所未聞地煉器手法,讓廖靖華躍躍欲試,可是不懂的地方太多,廖靖華卻也知修真之術的神奇,差之毫厘便會繆之千里,絲毫馬虎不得,只得壓下心中的衝動,靜靜的看下去。廖靖華坐在這裏看着那本厚厚地煉器巨書,完全忘了時間,不時的還會放下書盤坐在那裏思量起來,聞到飯香氣拿起便吃,就連去茅房也是一手捧着書一手解褲子,簡直就像是着了魔一樣,這樣一看就是三個月,雪兒數次出現,可是廖靖華卻對雪兒地呼聲充耳不聞,氣得雪兒扭頭便走,不過第二天卻接着出現。
雪老半躺在那張軟床上,看着廖靖華坐地上翻過那磚頭般厚的書最後一頁,然後閉着眼睛在思索着。
「雪老,在下數次在書中看到真火,不知這真火何來?」廖靖華問道。
雪老一愣,接着清醒過來,連忙答道,「真火乃是修為有成,已成元嬰者自元嬰中提出的火氣,其實也未必是火,只不過是一種與尋常真元不同的一種真元。」雪老說着,一伸手,手心上燃起一團熾白的火焰,熱力四射,熾白的火焰一轉,又轉為冰冷陰寒,再轉為溫如春水,哪裏還是火。
廖靖華皺了皺眉頭,同樣也伸出了手,足足有片刻之後,一團指甲大小的紫火才出現在他的手心上,隨着廖靖華的眉頭漸開,那火焰也變換着形狀與狀態。
廖靖華呵呵一笑,收了掌心的火焰,又向雪老提出一個又一個的問題,包括陣法排列,各種法寶的等級排行等等,雪老奈心的一一解答,這一夜的時間在解答問題中渡過。
天亮了,廖靖華也問完了最後一個問題,雪老哈哈的笑了起來,「果然不愧是憑一已之力攀到此處的書生,好資質,我這一生研究出來的煉器成果你只用了三個月便領會,我也教不了你什麼了,剩下的就靠你自己在實踐中掌握了。」雪老哈哈的笑着說道,仰身躺到了床上,一副極為輕鬆的樣子。
「多謝雪老,有道是來而不往非禮也,在下雖然不能將那修真手法教與雪老,不過在下那點凡力之術。好像一路行來,有不少修真者感興趣。」廖靖華說着站了起來,雪老也連忙起身,這三個月來通過觀察,雪老明白廖靖華這個人絕對是那種腳踏實地,說一是一說二是二的那種人,他說能入法眼。定然不凡。
「在下只是有一些蠻力,不過在下稱呼為凡力,是在數度生死之間磨練而來,每當生死關頭的時候,都會有所突破。在下目前已到五段之境,現在在下便何持在四段之上,這樣可以讓在下身手更加敏捷,在下此刻便從一段開始。」廖靖華說着微閉雙目一點點的將凡力收起。
當廖靖華將凡力降到一段地時候,整個人看起來像是弱了許多。就像是一個普通的修真者一樣。
廖靖華微一握拳,凡力升到二段,廖靖華點了點頭。凡力一升再升,直升到四段正常狀態,廖靖華喝了一聲注意,身子微微一弓,力氣也用到了最大,廖靖華感覺體內像是捅破了什麼東西一樣,獨自暴的力量痛了出來,雙目化為漆黑的顏色。身體也漲大幾圈,全身的肌肉高高的鼓起。
雪老除了倒吸冷氣之外再也做不出其它的表情來,廖靖華讓雪老將第五段凡力看了個清楚,這才收起凡力來,保持在四段正常水平上。五段凡力雖然也可以保持一下,但是廖靖華清楚得很。自己還沒有完全適應五段凡力。
看着廖靖華地體形回復了正常,雙目也重新化做黑白分明,再次倒吸了一口冷氣,廖靖華微微一笑道,「不瞞前輩,在下每次有所突破,幾乎都像是死過一次一樣,那種刺痛麻癢的感覺根本就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出來,而且每次突破後,身體都會變得很大,直到適應了以後才會像平常一般,呵呵,這倒也算得上是在下自創的一種奇術了吧。」
「神人力……」雪老抖着嘴唇喃喃的說道。
廖靖華一皺眉頭,第二次有人稱呼神人力了,當初在人魚海里時,那祭台中的元神也是如此稱呼,好像這種神人力與修真者之間還有什麼矛盾,反正就是很有故事。
「雪老,在下這並不是什麼神人力,只不過就是在生死間轉得久了,蠻力大了些而已,並沒有什麼出奇之處。」廖靖華說道。
「不不,倒是老朽大驚小怪了。」雪老連忙正色,可是神情之中還有掩不住地驚訝神色。
「雪老,倒底是怎麼回事?從前也有人稱在下這身蠻力為神人力。」廖靖華說道。
「這……其實這都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現在已經是事過境遷了,不必太在意。」雪老擺擺手說道,「老朽並不是那種迂腐之人,老朽倒是更加好奇,一個身具神人力的人修真之後會有什麼樣的奇異本事。」雪老說到最後笑了起來,一臉的期待。
「還請雪老直言,在下也很好奇,這一身蠻力如何能牽扯到很久很久之前地事去。」廖靖華說道。
「雪老,你就說說嘛,我也想聽,呵呵,終於有故事聽了。」雪兒的腦袋自門外伸了進來,齊腰的雪白長發垂有臉上,雪兒撩了下頭髮,笑嘻嘻地擠了進來,爬上了雪老的床,將雪老擠到地上,整了整雪老床上的被子等物,以最舒服的姿勢半躺着,眼睛轉了幾轉,嘿嘿的笑着又爬了下來,在雪老的屋子裏翻着那幾個小柜子,最終拿出兩個拳大的瓶子來又爬了回來,拔開瓶子,淡淡的清香中夾着絲絲地酒意,雪兒喝了一小口,哈了口氣,興致勃勃的盯着雪老。
雪老無奈的苦笑了一下,「雪兒,少喝點,你的酒品可不好,喝多點就耍酒瘋。」雪老道。
「好嘛好嘛,少喝就少喝,你快點講故事嘛。」雪兒扭着身子說道。
「好好,我講,我講。」雪老長出口氣說道。
「其實在很早很早,早到可能是剛剛出現人類的時候,那個時候並沒有修真者,只有神人,一群比普通人強大百倍地人,他們身具的,便是神人力,這些人處於所有人地頂端,嗯,就像現在的皇帝一樣。」雪老說道。
「他們力大無窮,而且智慧非凡,以凡人的供給生活着,倒也平靜,後來在凡人當中出現了一位聖者,自稱雲聖者,他就是第一代修真者,他有着無窮的智慧,創出了適合普通人的一種法門來,也就是第一代的修真法決。」雪老說道,眼睛微微的閉起,像是沉入了半睡半醒的狀態當中一樣。
「有道是一山不容二虎,修真者越來越多,必然與手握大量資源與力量的神人發生了爭執,於是,戰爭開始了,誰也說不清楚倒底為什麼會打起來,從開始的小小磨擦到後來的生死相爭,雙方各有各的本事,雙方各有各的想法,從死了第一個神人和修真者那天開始,更出現了不死不休的局面,雙方爭來斗去,不過神人們的力量實在是太大了,任何的技巧都會在他們的力量面前被摧毀,修真者大落下風,漸漸不支。」雪老說着聲音低沉了起來,語言的起伏好像將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展現在他們的面前,將廖靖華與雪兒帶進了那遠古時期的歲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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