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靈欲門並不止是有女人,還有男人,像你一樣,真正的男人,我們是一個合籍雙修的門派,只有男女合壁才能發揮出最大的威力來,可是在很久很久以前,祖師一輩的人們不知為了什麼發生了分歧,祖師帶着門下所有的男弟子走了,只留下我們這些女人,我們不是沒有想過再召一些男弟子,可是我們沒有男人的心法,那些男人根本就承受不了我們女子的修行方式,必定會精盡人亡,我們也曾經想過與一些路過的修真發生點什麼,可是雖然他們也是修真者,可是一樣存在着色心,雖然可以抵得住一兩名女子,可是這們靈欲門上下百多名弟子,一個男人哪裏受得了,最後的結果……」銀翠兒說着苦笑了一下,廖靖華心中一寒,好在自己及時的抽身而退,否則的話自己怕是也要步那些前人的後塵了。
銀翠兒擺了下手制止了廖靖華想要說的話,「而你是第一個可以抵擋得住我們靈欲門眾誘惑的人,你的品德讓小女子萬分佩服,所以小女子想請你幫個忙,事關我靈欲生死存亡的大忙。」銀翠兒說道。
「可是讓在下去尋找靈欲門的男性弟子?」廖靖華接着話說道。
「正是。」銀翠兒點了點頭。
「這天柱峰何其之大,在下自山下而來,算來已有十年之久,可是這天柱峰卻連一半還沒有攀,這茫茫天柱,讓我去哪裏尋找那些人?」廖靖華苦着臉說道,這個忙若是應下來,只怕這輩子就在這事上打轉別想再向上爬了。
「呵呵,書生你會錯意了,小女子知道那些男性子弟們在哪裏,當年祖師還在的時候曾經將他們的地址留下過。」銀翠兒說道。
廖靖華的臉抽動了幾下。有怒氣上湧上,卻又強自壓下,「既然貴派知曉儘管去尋就是了,何必要讓在下出手?在下文不成武不就,怕是難當大任。」廖靖華說道。
銀翠兒苦笑了一下說道,「書生,你看我靈欲門下一百二十名弟子。可是你知道從前最盛的時候有多少嗎?一千一百名弟子,我們那些弟子只有一半左右是被那些沙人們擒了去再也沒回來,可是還有一半是這些年來陸續派出去尋找那些男性弟子時再也沒有回來,想必那些男性子弟們也是如此吧,書生。若是你應下這忙來,不但是我靈欲門上下必有所報,救了幾百條人命,那千多名死去的先賢弟子們也能暝目啊。」銀翠兒說着聲音顫了起來。
廖靖華平生最怕的就是女人哭,女人一哭他便毛了手腳。連忙安慰起這位脆弱的掌門來,「銀掌門不必如此,切告知在下靈欲門地另一半弟子的方位。在下自去尋找就是。」廖靖華連忙說道。
「當真?」銀翠兒的眼睛一亮,好像一下子年輕了幾十歲一樣。
廖靖華點了點頭,「在下雖然不才,卻從不說謊言。」廖靖華說道,雖然語氣淡淡的,可是卻可以從中聽出廖靖華的堅決之意來。
「我等也不願誤了書生的事,所以還請書生原諒,為了節省書生的時間。還請書生稍等片刻,待在下挑選幾名精幹地弟子,書生將她們護送到那些男性子弟處便可。」銀翠兒說着便跳了起來向外跑去,身子雖然還有些搖晃,可是精神卻是不錯。
「啊?」廖靖華當時便傻了。一個人出去面對那些沙人就夠頭疼的,難道自己還要當一回美人保鏢。不過再想想,廖靖華卻也覺得有些自得,這種機會可不是每個人說得到就得到的。
第二天,五名嬌媚萬分,在靈欲門也數一數二的女弟子站在了銀翠兒的床上,廖靖華地腦袋都快要垂到了地上,這些五個一個比一個嬌柔,那皮膚好像輕輕一碰就會碰出水一樣,而最讓人受不了的是,這五個女弟子竟然還長得一模一樣,像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一樣。。1@6@k@小說網。
「她們是五胞胎,二百年前我師父將她們帶上山來,為了她們,我師父就被那些沙人抓去了,再也沒有回來過。」銀翠兒摸着這五名女子披散落秀髮有些傷感的說道。
「在下……」廖靖華更是羞愧,頭也不肯抬起來。
「書生,這是靈欲門的絕情笛,看得出來,你很喜歡,就送你了,具體地用法我就不傳你了,並不適合你,你能從山下一直走到這裏來,想必修為悟性了得,他們必定會尋出適合你自己的用法。」銀翠兒說着,將那支粉紅的笛子遞到了廖靖華地跟前。
「不可不可,這怎麼可以,在下看得出來,靈欲門全憑它自保,怎可送與在下。」廖靖華連忙搖手後退,說什麼也不肯接那笛子。
「你拿着吧,若是你能將她們護送到那些男性靈欲弟子處,就算是我們這裏被滅了門,我們靈欲門的薪火也可以傳承下去,更何況,若是你手上什麼也沒有就這麼護送她們去了,只怕到了地頭上,那些男性靈欲弟子怕難識你的好心,若是你能帶着這支絕情笛,這支絕情笛又可與身處男性弟子當中的洞玉蕭產生聯繫,倒也可以為你指明一下方向。」銀翠兒說道。
「可是若是送了我,靈欲門怎麼辦?」廖靖華遲疑的說道。
「哈哈,這個你就不必操心了,那些沙人已經嘗到厲害了,想必這幾個月我們能過點安生日子,書你的速度若是夠快,幾個足以讓我的弟子們趕回來了,到時男女合壁,就算是再多的沙人我們也不懼怕了。」銀翠兒笑道。
「既然如此,那在下就不客氣了。」廖靖華說着接過那支粉紅地笛子,笛子入手溫潤,似是女人的小手一般,粉紅的笛子也透着淡淡的靈氣。
「去吧,阿一,你為書生指點一下大致的方向,唉。這麼多年了,不知他們還在不在那裏。」銀翠兒說道。
「不知掌門可否告知在下,那些男性弟子們具體在哪個方向,離這裏又有多遠?」廖靖華問道。
「一直向沙漠中行進,可能是三千里,也可能是五千里,在那裏還有一片綠洲。據說他們就在那裏,只是時代太久太遠了,具體在哪裏我們也不太清楚,只清楚太致地方向,不過有絕情笛在。以書生你的身手,想必能輕鬆找到他們。」銀翠兒說着指着沙漠深處地方向說道。
「唉。」廖靖華嘆了口氣,只知道一個大致方向,自己就要帶着這五個嬌嫩得像是要滴出水來的小丫頭衝出去面對眾多的沙人圍攻,老天保佑一下那些沙人都不會飛。這樣自己御空而行還可以省些氣力。
一切收拾停當,廖靖華到了那融離大陣邊上等候着,終於那五個小丫頭在眾多師姐妹們的擁蔟下走了過來。銀翠兒也強撐着身體跟了來,廖靖華看了看那五個只是身披着淡白輕紗的小姑娘張了張嘴。
「書生不必擔心,我們靈欲門一向是如此穿着,這也是一件很無奈的事情,沙漠中的干澡與熱風對我們地影響並不算太大。」銀翠兒搶先說道。
「如此……甚好。」廖靖華有些困難的說道,拍了拍跟在身邊的迅,心意相通之下,胖了些的迅張開了巨大的翅膀。
「請幾個姑娘乘上迅地身上吧。有我在下面護着,安全一些。」廖靖華說道。
「阿一,阿二,你們幾個一路上聽書生了,他要你們怎麼做。你們就怎麼做。」銀翠兒將怎麼做幾個字咬得重重的,並且還用眼角瞄着廖靖華。手 機小說站w a p . 16k.cn
廖靖華感覺心裏一陣發虛。輕咳兩聲將目光移開,飄移不定的看着四周的景色。
「是,師父。」五個丫頭應聲乾脆,又是擔憂又是驚喜的踏上了迅地後背,這些日子以來,迅跟這些姑娘們打得火熱,大有不分你我的架勢,細長的脖子甚至還扭過來蹭了蹭這幾個姑娘豐滿地身體,占足了便宜。
「如此,那麼我們就告辭了。」廖靖華見五人已經上了迅的後背連忙說道,生怕這位掌門又搞出什麼事來。
「銀翠兒也祝書生一路順風,若是他日歸來,還請書生到我靈欲門來坐坐。」銀翠兒一副萬分不舍的樣子說道。
「一定一定。」廖靖華連忙應聲道,只是額頭冷汗直冒,還回來坐?省省吧,若是當真有回來的一天,能繞多遠繞多遠。
「還請銀掌門打開這融離大陣,要不然我們也出去呀。」廖靖華悄悄的抹了把冷汗說道。
「你看我,竟然把這事給忘了,紅離,紅離。」銀翠兒叫了起來。
「師父,我在這呢。」一身誘人紅紗的紅離從人群里跑了出來,胸前兩團豐滿的酥胸彈跳着,顯出驚人的彈力來。
「是你把書生請進來地,還要你把他送出去。」銀翠兒說道。
「是,師父。」紅離說着又憂怨的看了廖靖華一眼,嚇得廖靖華連忙背過頭去,這些女子們也不知修的是什麼心法,廖靖華從不敢與她們的眼神相碰,實在是太邪門了,只要一看到她們那可憐或是憂怨的眼神,廖靖華就會有一種極為疼痛地感覺,恨不得留在這裏陪着她們一直到老死那一天才好。
紅離悠悠的歌聲,如歌如泣,轉音顫抖之際,又讓人心酸得想要流淚,像是深閏怨婦地輕呢,又像是生離死別的情侶,聽得廖靖華手心滿是汗水,緊緊握着巨人棍,發出滋滋的響聲來。
終於,融離大陣出現了一道大口子,廖靖華一聲不吭一馬當先的沖了出去,迅再次回頭看了這些供它吃喝數日,熱情得不得了的姑娘們,嘶地叫了一聲,萬分不舍的展翅飛了起來。
融離大陣閉合了,大陣外的沙土翻湧,數十沙人巨蠍自沙下跳了出來,各舉武器便向廖靖華打去,廖靖華巨人棍掃出,噹噹的聲音當中架住攻擊,百忙之住便了巧勁托住迅向上一挑,快速的將迅送上高空。他自己也是甩手扔出十幾塊金磚去將這些難纏的沙人和巨蠍逼得稍退幾步,也跟着沖天而起。
「嗚嗚……」沙人們發出怪異的嘯聲,嘯聲尖利的傳出幾十里遠去,廖靖華此時已經與迅飛了起來,直向大漠深處飛去,那些沙人和巨蠍在沙漠當中像是游魚一樣,不斷的在沙漠中隱現着向廖靖華追來。沙地里也不斷地有些沙人和巨蠍奔出來,不斷的向上空投射着手上的武器,巨蠍也用它們的尾巴激射着些毒液,幾次險些刺到廖靖華的身上,逼得廖靖華不得不與迅再次拔高。廖靖華始終都牢牢的守在迅的身上,護着迅身上地五個姑娘。
雖然高度夠了,足有幾百丈,可是在這種高空上御空而行,卻也更加耗力。平常在幾十丈高的地方飛行着,廖靖華可以飛出五百里,可是在幾百丈的高空。廖靖華飛出三百里便已累了,四百里就不得不休息,迅能好些,可是在這種高度上,撐死也就五百里,現在還背着五個小丫頭,雖然不重,可是卻也加重了它的負擔。與廖靖華差不多,頂多能飛四百里而已,可能要有幾千里路,中途要休息十幾次之多。
當廖靖華一口氣飛出二百里的時候就有些慌了,那些沙人巨蠍好像一點也不在這沙漠當中地酷熱一般。原來只是幾十人,現在已經有數百人之多。而且還有幾百隻巨蠍,這些人蠍大軍緊緊的追在廖靖華的身後,這沙漠一望無際,最多也就是幾個沙丘而已,想躲都躲不了,廖靖華萬萬沒有想到這些沙人竟然有這麼強悍的體力。
「哇呀呀呀,書生,你好厲害呀,竟然可以飛這麼久。」迅後背上的一個小姑娘高聲叫了聲來,滿是興奮地樣子,廖靖華看了好伸出迅翅膀外的腦袋一眼,認不出這個是阿一還是阿五,反正長得都是一個樣。
「我一點也不厲害,他們才厲害,竟然可以在沙漠裏跟着我幾百里。」廖靖華苦笑一下指了指跟在身下的那些沙人巨蠍們說道。
「是喲,他們可是真能跑,竟然還能跟着。」另一個不知是阿幾地小丫頭伸了伸腦袋看了幾眼滿不在乎的說道,竟然一點也不擔,廖靖華再次苦笑,不知該形容這些丫頭們膽大還是白痴。
「迅,我們下去。」廖靖華大叫開始降低高度,在這高的地方飛早晚要落下去休息,雖然還有二三百里好飛,可是廖靖華透過迅那雙可以微觀的眼睛可以看得出來,這些沙人竟然沒有一點疲勞的意思,廖靖華可是都有些累了,到時候力竭落下去休息的時候只怕會被他們圍上,那樣可是一點活路都沒有了,廖靖華可不認為那些沙人們會放過自己,特別還是死了一個與那個頭領老沙關係不一般的小沙,雖然那小沙不是死在自己的手上。
「快跑。」落到沙地上地廖靖華打飛數個投擲而來的蠍腳尖向傻愣愣站在原地的迅大叫道。
迅的腦袋一低,撲騰着翅膀前細後粗的身子拖着尖細尾巴地迅化做一團白影向前奔去,竟然一點也不比飛得慢。
廖靖華扔出十幾塊金磚,將跑在最前的沙人和巨蠍打翻在地,一轉身也跟在迅地身後狂奔起來,情急之下的廖靖華將五段凡力運起,身形變大了不少,跑得也不慢,只是這沙地太軟了,廖靖華每一步下去都會踏出一個尺多深的坑來,在身後揚起一道沙龍,在沙龍後面,是一大群的沙人和巨蠍,老沙也在其中,咬牙切齒的緊緊跟在廖靖華的身後。此時,靈欲門的山門當中。
「師父,那個書生和阿一她們真的能找到我們的另一半嗎?」紅離大着膽子問道。
「你說呢?」銀翠兒似乎心情極好。
「這……不太好說,不過我認為還是有希望的吧。」紅離試探着說道,並回頭向身後的姐妹們望去,只不過每個人都很遲疑。
「呵呵,那個書生並不了解那些沙人,沙們的體能耐力極強,做為一個修真者,就算是能飛出幾百里去又怎麼樣?那些沙人可以奔襲千里之遙,否則的話我們早就與另一半合併在一處了。」銀翠兒咯咯的笑了起來,原本暗啞的皮膚也變得圓潤了起來。不止是她,其他的弟子也都在這一刻恢得原樣,像是沒事人一樣。
「師父……這……」紅離一驚。
銀翠兒神秘的一笑,這時那圓臉地弟子圓圓興奮的跑了進來。
「師父,師父,還真的讓您猜對了,那些沙人和巨蠍都一骨腦的去追那個書和那隻怪獸去了。走得一個都不剩。」圓圓大叫着。
「師父……」紅離好像明白了什麼大叫起來,「師父,阿一她們還與書生在一起呀。」
「一個門派想要生存,總是要有犧牲了,阿一他們身為靈欲弟子。自然做好了犧牲的準備,我也徵求過她們的意見,這是她們自願的。」銀翠兒笑容一滯,接着淡淡地說道。
「可是……可是如果師父當真打的是利用書生將那些沙人們引走的主意,為什麼又將絕情笛送與他?」紅離有些心疼的說道。「那可是咱們的鎮派之寶,哪一次沙人大舉進攻不是絕情笛地功勞,真是可惜了。」
「哈哈。那個不過是個假的,真的還在為師的手上,師父又怎麼會捨得將它送人。」銀翠兒說着手上一晃,粉紅的笛子出現在她地手上,比廖靖華手上那個假貨看起來更加的粉紅。
「通知門下所有的弟子,整理行裝,輕裝而行,這種機會可不是什麼時候都有地。快,我們要儘快與靈欲門的另一半會合,靈欲門壯大的時候就要到了。」銀翠兒將手上的笛子一舉高聲喝道。
「是……」靈欲弟子應和一聲,急急的轉身離去,只是用了不到一個時辰的功夫。每個靈欲弟子都是身披輕紗,身後背着一個小小的包裹。包裹里都是不能扔的東西,至這個綠洲還有這裏地小樓大殿,不要也罷。
「出發。」銀翠兒大喝一聲,手上的笛子一划,融離大陣無聲無息的破開了一個巨大的口子,遠遠沒有紅離破陣之時那大的響動。
百多名靈欲弟子輕裝列隊,魚貫而出,半飄半行着向廖靖華曾經走地方向行去,只不過在方向上,卻有一些偏差,有道是差之毫離,謬之千里,只是差這麼一點點方向,待過了幾千里,只怕差的也不是一星半點了。
廖靖華已經和迅奔走了七百多里,迅累得尖細地舌頭拖在嘴外,廖靖華不時的會從元嬰空間裏拿出一個大水袋來給迅灌水,自己也藉機喝點,還要停下來扔會金磚打上幾棍,阻一阻那些沙們的追擊速度,一路行來,廖靖華的身上多了幾道傷口,那些沙人也始終都保持着百丈的距離不遠不近的吊着。
廖靖華的體力消耗更大,雖然他在體力方面要比迅強上太多,可是這一路上他幹的活也多,此時累得比迅還要慘,雖然沒有拖出舌頭來,可是漆黑的眼睛硬是讓他翻出白眼來,現在哪裏還有什麼五段凡力後的那種暴戾,廖靖華只想着跑跑跑,逃命逃命,僅此而已。
這大漠看起來哪裏都一樣,若非有極遠處的高聳天柱峰做為目標,廖靖華只怕早就迷路了,可是在這大漠裏不辯方向的奔路着,不知不覺之間,廖靖華已經有所偏差,只是偏了一點點而已,阿一等人並沒有發覺。
阿一等五個小姑娘相互對望着,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不可思議的眼神來,這書生,還有這隻怪獸也太強悍了些,竟然飛了兩百多里跑出七百多里去,這遠非一般修真所能做得到了,合體或是渡劫的高手或許輕鬆做到,但是要說到這在地上奔跑這麼久,只怕也有些難度。
五個小姑娘臉上陰晴不定的各想着心事,卻是年紀最大的阿一率先反應過來,悄悄的踢了幾人一腳,幾人連忙回過神來,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
忽,廖靖華再次扔出金磚去,只是從前能扔出幾百上千丈遠的金磚這次只是扔了不足百丈便掉落下去,卻也嚇得那些沙人們猛地趴在地上,他們也發現了竅門,在這沙地上,若是趴着,那金磚砸到身上頂多砸到沙地下面去而已,傷得不重,若是迎而挨上一下,輕則倒地不起,重則頭骨碎裂。
再奔出百里,迅已經累得不行,根本就跑不起來,只是一步一步的在沙地上拖着行,尾巴早就拖在地上,再難像從前那樣筆直的挺立在身後了。
廖靖華也是一樣,一步一個腳印的挪動着,身後的那些沙人巨蠍也如此,搖搖晃晃的追趕着,現在拼的就是雙方的忍耐力,誰先倒下誰就輸了,廖靖華不知道沙人現在是靠什麼支撐着,他只知道,自己做為一個書生的傲氣讓他不能輸,絕不能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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