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陣的怪響聲中,數百台弩車將這醫院遠遠的圍住,車上的巨弩調整着方向,一半平對着醫院,一半半對準着天空,弩兵的手緊緊的握在發射杆上,隨時準備擊發。
「如果你不回來的話,那麼我就殺掉一半的人,明白嗎?」流花將那位老院長拎了出來說完便將他從大門扔了出去。
「停,都停止。」馬龍看到鬚髮雪白的老院長從醫院正門的台階上滾落下來連忙叫道,一揮手,帶着十餘人平舉着零七式邁着小碎步靈活的靠上了上去,廖靖華看着他們行動的步伐暗暗點頭,這路碎步廖靖華在入山初期的時候也有使用,對於普通人來說,這種小碎步可以讓他們有更快的反應能力。
「回去回去,別過來。」老院長從地上爬了起來大叫道,幾步沖了過來,還不待他說話,馬龍等人已經拖着他向車隊前行,車隊也恰到好處的開始掩護性射擊,只不過射擊的都是醫院前處的空處,不過上千支弩箭齊射出那只有十幾丈大小的院門處,仍然壯觀異常。
「老院長,怎麼回事?」剛剛將老院長拖回車隊後馬龍便問道。
「三名修真者闖時了醫院裏,協持了幾百名醫護人員和病人,而且還殺了上百人,他們將我放出來讓要我告訴你們,不許進攻,否則的話裏面的人一個都活不了,還有,我必須回去,否則的話他會殺掉裏面一半的人,我相信他會這麼做的。」老院長說着起身便要回去。
「不行,老院長,你不能回去,像你們這種人。任何一個都是擎天城的財富,哪天整個擎天城都被毀滅掉,可是有你們這種人的存在,擎天城仍然會再次毅立起來。」馬龍緊緊的抓着老院長叫道。
「難道你現在就讓我眼睜睜的看着幾百個人就因為我地離去而死掉?你知不知道被修真者殺掉是一件多麼悽慘的事?連個全屍都留不住啊,咱們擎天人最重的就是死了也要全屍,可是他們做了什麼?啊,你告訴我。我應該走嗎?我走了,他們怎麼辦?你有辦法嗎?如果你沒有好的辦法,那麼就讓我回去。」老院長大叫道。
「不行,起碼你也要等我匯報一下。」馬龍說道。
「匯報?多久?從這裏到城中心,就算是騎着最快的馬龍獸也要兩刻鐘。一個回來就是小半個時辰,裏面那個修真者已經瘋了,我敢確定,就算是他沒有瘋,也處於瘋狂的邊緣。你認為他能等我那麼久嗎?」老院長說着一甩手掙開馬龍的鉗制,大步向醫院走去。
「所有人原地不動,保持高度警戒。傳令兵,馬上把此事上報,快。」馬龍冷着臉大叫道。
一邊串地應聲,一名士兵騎上馬牛獸飛奔而去,馬龍走到了廖靖華的跟前,煩躁的抹了一把臉,「書生,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做?你們跟他們很像。也許你的意見很重要。」馬龍說道。
「我們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我沒有想到一向驕傲地流花會做出這種事來,現在我什麼也做不了,本來我的本事就比不上流花,就算是我與葉子能衝進去。發起瘋來的流花和他的門下弟子也有足夠的時間將裏面所有地人都幹掉,而且我還未必能留得住他。追了他這麼久,你也應該很清楚的。」廖靖華搖着頭說道。
「這些該死的傢伙,等吧,等上頭地消息。」馬龍恨恨的說道,跳下了馬牛車,拎着一支零七式在地上轉來轉去,不時的還會狠狠的瞪上那醫院一眼,像是用眼神就可以將流花和那兩名弟子都幹掉一樣。
「他們不會這麼做的,修真者很傲,絕不會使用這種手段,除非……」水葉子說着。
「除非是有什麼不得已逼得他們不得不這麼做,對,我們追了他們這麼多天,而且他們三個人有兩個受了傷。」廖靖華舉起了手指頭說道。
「對,修真者想要恢復身上的傷勢要的時間並不長,幾天足夠他們恢復到最佳的狀態,到時候無論是躲避咱們還是想要出城,機會都會大增,而不會像現在這樣狼狽萬分,所以我們不能給他們機會,否則地話再想找到這樣的時機可就不容易了。手 機小說站w a p . 16k.cn」水葉子說道。
「不行,裏面還有人,我們如果無差別的覆蓋射擊能不能擊殺他們還是一回事,這個險不能冒。」廖靖華說道。
「你為什麼不告訴馬龍?也許他們會有自己的想法呢。」水葉子淡笑着說道。
「如果他們決定了,那樣的話我會很難過地。」廖靖華說道。
「戰爭,必然會有所傷亡,書生,你的家鄉會有戰爭嗎?」水葉子問道。
「這……」廖靖華頓住了,戰爭,在雲陽國太多了,幾乎每年在邊境都會打上大小不等地幾仗,廖靖華不記得,就在自己前往京師的三年前,邊境發生了大規模的衝破,雖然將遊牧民族打退,可是雲陽國的軍隊傷亡了十幾萬,這一仗最出彩,最讓人感動的地方就是,一支千人隊伍被困,那些遊牧民族以為這樣就可以擋得住大部隊的利箭,可是那支千個隊伍卻高呼着射箭的口號拼死衝殺,而當時軍隊的將軍下達了射箭的命令,一舉擊殺了數萬遊牧民族的騎兵,也正是有這千人隊伍的犧牲,才使得雲陽國取得了最後的勝利,否則的話這一仗說不定要打多久,也說不定要死多少人,有的時候,一種犧牲也是極為無奈,也是必須的,當然,廖靖華雖然有這種無奈的想法,可是卻不能替擎天城的人下決定。
「馬龍。」廖靖華向在地上走得有些氣喘的馬龍叫道。
「書生?有什麼指示嗎?」馬龍跑了過來問道。
「我必要告訴你,他們協持人質是次要的,重要的是他們在拖時間,拖到他們將自己的傷勢治好,到時候他們可以進退有餘,嗯,也就是說。他們需要一點時間來恢復他們的傷勢,然後是接着鬧還是想要離開,我們想再追上他們就不太容易了,你知道,馬牛車跑得雖然快,但是卻仍然快不過修真者,雖然他們也是在地上跑地。但是他們的腳是不沾地的。」廖靖華說道。
「書生,你有什麼建議?」馬龍眼前一亮問道。
「無差別射擊,絕不能給他們機會。」廖靖華說道。
「那裏面的人……」馬龍一愣道。
「我也只是建議,你們不一定要採用,不到萬不得已。不要用這個餿主意。」廖靖華說道。
「我……我想我還是等上頭的命令吧。」馬龍猶豫了一下說道,廖靖華點了點又縮了回去。
胡說趕來了,當他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簡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傳令兵說了數遍才確認,一面將這消息接着向上傳達一邊趕來。雖然他知道,哪怕是自己趕來,面對這種事情。自己也是束手無策,只不過是在地上亂轉地人又多了一個而已。
「書生有什麼辦法嗎?」胡說問道。
「無差別射擊,戰爭就是要有書生,不過我們擔心,一擊不中,他們會再跑到其它的地方去接着協持人質,擎天城的人太多了。」馬龍憂心仲仲的說道。
消息傳得很快,特別是修真者竟然可以做出這種協持人質的事來。消息像是長了翅膀一樣,只是用了個把時辰就傳遍了擎天城上上下下,幾乎每個人都指責着流花等人,可是卻又無可奈何。
「這是恐怖行為,赤裸裸地恐怖行為。」戰爭一開始就被關押起來的上校在牢房裏轉着轉子怒叫起來。一腳踢在牆壁上,將石牆踢得掉下大片的灰塵來。
「長官。咱們現在被看押着,就算這是恐怖行為咱們身為反恐部隊也做不了什麼,說來好笑,咱們是修真者幫助武裝起來的,而咱們這支部隊裏的大部分人又都是親修真者地,沒想到這些修真者竟然能做出這種事來。」與上校關押在一間房屋裏另一個中校笑着說道,一臉都是無奈的樣子。「問問弟兄們都是什麼想法。」上校冷着臉說道,稜角分明的臉再配上這冷冷地表情,哪裏一個酷字能形容得了的。one'> 網絡文學 言情 武俠 文學 武俠
中校點了點頭,趴在牢門口大叫了起來,將上校的意思通知了下去,果然,群情激昂,雖然他們是親修真者一派,可是他們與那些毫無理由的祟拜獻媚者不同,他們是戰士,他們所信昂的是正義,正如將基地組織定性為恐怖份子,所以他們才如此賣力的去捉拿,但是流花的行為破壞了他們心中修真者的形象,這其中未嘗不是受到這種大趨勢地影響,反恐部隊的士兵們,都是那種可以頂着各種各樣風言風語,可是卻仍然堅定信念的人,他們是士兵中的強者,而現在這種信念的轉變,將他們推上了修真者地對方面。
「我要見上將。」當牢房的看守走過來時,上校平靜地說道,身體站得筆直,雙後背在身後,抬着頭,像是一個將要受到檢閱的士兵。
看守嘆了口氣,點了點頭道,「上將很忙,未必有時間見你們,對於擎天城的人來說,你們是叛逆者,雖然你們都是最好的士兵。」
「現在不是了,修真者這種恐怖行為,打破了他們在我們心目中的信念,我們是反恐部隊,做的就是將一切恐怖行動抹殺掉,不管是擎天人還是修真者,只要是恐怖份子,都是我們擊殺捉拿的目標,在反恐方面,大部隊並不擅長,我相信上將會做出選擇的,就憑他了解我。」上校說道。
「好吧,我給你們通報,但是我只是一個小兵,只能一級級的上報,可能需要點時間。」看守說道。
「只要你做了,我們就會很感激的。」上校說着警了一禮。
事態緊急,無論哪方面匯來的消息都不敢怠慢,只是不到一個時辰,便有一名掛着將銜的老軍人走進了這間牢房裏。
「你好田參謀。」上校敬了一禮說道。
「噢?你認識我?」田參謀長長的白眉毛一挑奇怪的說道。
「事實上,我不只是認識你,所有的將級軍官我都認識。只不過你們未必認識我而已。」上校說道,「雖然之前我們一直都在為修真者做事,嗯,或許說應該是在最高委員會和軍部地同意下為修真者做事,我們是親修真者,不過那是從前的事了。」
「上校,既然你這麼說。那我也就不繞彎子了,現在事態很緊急,我就直接說了,正如你所說,你們是親修真者。我們如何才能相信你?或者說相信一個為曾經為修真者賣命的軍人?」田參謀說道。
「田參謀說得一點也沒有錯,但是我們始終都記得,我們首先是一個軍人,我們是反恐部隊,一切的恐怖行為都是與我們為敵的行為。這種恐怖行為是可恥的,哪怕修真者做出這種事來,也是與我們為敵。」上校站得筆直的說道。說完之後,嘆了口氣,腰微微地彎了下去,「我沒有想到修真者會做出這種事來,這讓我很失望,田參謀,可能是大型的戰場上我們反恐部隊不如大部隊,但是在這種反恐上。我們反恐部隊有着精銳部隊也無法比擬的優勢,不管委員會和軍部怎麼看我們,我都希望能讓我們執行這次任務。」上校說道。
「上校,我希望你明白,如果不是上將相信你。相信你的為人的話,以我地意思。是不會讓你們參與的,如果你們臨陣倒戈的話,會讓營救產生更大的難度,這並非是我對你們的懷疑,而是你們從前做事地風格讓人不得不懷疑。」田參謀直言不諱的說道。
「我能明白你的心理,所以我需要感謝上將。」上校抬起頭來,面不改色地說道。
「嗯,上將知道你會這麼說,所以讓我帶話過來,說不用謝。」田參謀道。
「上將還真是了解我。」上校苦笑了一下說道,「想必我從前很傷他的心。」上校說着再次低下頭去。
「不錯,上將是很傷心,因為你是他最優秀的學生,不過他說,他同時也很欣慰,因為你一直都在追求着自己的夢想,從來都沒有放棄過,雖然走了些彎路,但是他很高興你現在能走回來,好了,所有的話都說完了,現在將發還你們的裝備,不過還有一些新的裝備隨我一起來的,你們可以先擇從前地裝備,也可以使用新式的裝備。」田參謀說道,揮了下手,看守將所有的牢門打開,一行百多人走了出來,隨着田參謀一直到了這看守所的前廳里,前廳堆了一大堆的各種服裝與武器。
「着裝整隊。」上校大喝一聲,當先走了過去,皮靴,做戰軍裝,還有黑色地頭套,只是幾息之間就將所有的一切都弄得利利索索。
「這是什麼?」上校拿起一個拳頭大小地扁圓物體問道。
「這是研究所剛剛弄出來的一批新式武器,他們叫它炸彈,只要將這根銷拔出來,三息之間就會爆炸,所以儘可能的在這段時間裏跑得遠一些,還有,這些是經過精細改裝的零七長弩和九二式,威力更大,這是小型化的望境,這些裝備你們可以在路上熟悉一下,還有一件事我必須要告訴你,我們有兩個幫手,一名是實力強的書生,不是修真者,可是也絕不是普通人,還有一名是個女性修真者,與書生同一夥,千萬不要誤傷了。」田參謀說着,與一大隊人馬踏上了停在外面的,從前所恐部隊所使用的車子。
上校雖然很驚異,可是卻沒有出聲,專心的聽着田參謀的各種注意事項的介紹,最後,田參謀頓了一下,「關於這次營救行動,上頭的意思是,允許有傷亡,但是傷亡要低於五成。」
「也就是說,一但營救開始,允許死一半?」上校問道。
「可是這麼說。」田參謀點了點頭。
「我了解修真者,也曾經面對過他們,雖然上將給的條件已經很寬的,但是我還是得說,我並沒有這個把握。」上校沉吟了一下說道,一點也沒想要爭功的意思。
「上將也猜到你會這麼誠實的說出來。所以他說,一切有他頂着,讓你好好與那兩名外援配合一下,成功的機會也會更大一些。」田參謀笑道。
「是。」坐在車子裏,上校向田參謀敬了一禮低沉的說道。
「師伯,是反恐部隊,我們的人。」三師兄看到大群地黑衣戴着黑頭套。一身精良裝備的反恐隊員跳下了車子各自隱蔽後喜聲叫了起來。
「蠢蛋,你看他們現在的樣子,還可能是我們的人嗎?他們又重新的投回了凡人的懷抱,哼,朝三暮四的東西。一會如果他們進來地話,就給我殺,一個不留。」流花冷哼一聲說道,又狠狠的瞪了一眼這個機靈,可是偏偏在這個時候犯起糊塗的師侄一眼。
「對。我們現在是恐怖份子,是他們要打擊的目標,用我們支援的武器來打我們。」三師兄地聲音幾乎要帶着哭腔。堂堂修真者,還是頗受看中的那種,如今卻淪落為恐怖份子,這事將來傳揚出去,只怕再也沒臉再混了,只不過他卻不知道,這消息已經開始傳出去了,而且是直傳修真者大隊那裏。
「這個談判的任務。只怕非月關門主不可了。」一玄摸着鬍子哈哈的笑道,「月關門主是我們這裏所有的掌門中最年輕地一位了,正因為年青,所以才與那些凡人們能說到一塊去,我們這些老傢伙實在是不適合這種精細活。」
「哪裏哪裏。若是無人自告奮勇的話,本座自然義不容辭。」月關優雅的點了點頭。欠了下身子說道。
「想必你也知道大家地意思,每個人的時間都很寶貴,所以,我們希望能快點展開和談,然後我們接着回去修行,一切還像從前那樣,月關門主你覺得呢。」一玄笑着說道,又看了一眼劉無極,劉無極低着腦袋像是什麼也沒有聽到一樣,前些日子一玄說話做事還會考慮到他這個盟主,可是幾天的議論下來,他這個盟主已經名存實亡,而且眾人也都好像是習慣了一樣,把一玄當成了門主,這讓劉無極很是鬱悶。
「當然,秀姐,你隨我一起去吧。」月關點了點頭說道。
「是,門主。」秀姐點頭道。
閉關和秀姐,兩個優雅的女人腳步輕踏,像是踏在雲間一樣飄然而起,微微揚起的裙角還有那白色和紅色的小鞋子,引人遐想,讓眾人都不由的咧了下嘴
「報告長官,兩個娘們向這裏來了,她們……」趴在防空鏡上的士兵大叫着,突然又猶豫了起來,仔細地看着,因為在那兩個娘們的身前,紅白兩色的絲帶一樣的東西在飄動着,組成一個個的字跡,太快了,士兵有些看不清楚。
「滾蛋,觀察都觀不明白,媽地,明天你就給老子去警衛營報道。」那名長官大罵着一把扒開那士兵,自己趴到了防空鏡上細細的觀察了起來。
「天吶,這不可能,她們竟然是來和談地,所有人,保持警戒,不要被這兩個娘們給迷惑了,打旗語,讓她們不要太過靠近,我們向上通報。」那名軍官大叫着。
「可是,如果她們硬要靠近怎麼辦?」一名觀察手小心的問道。
「那就射擊,怎麼,捨不得那兩娘們?我告訴你,她們雖然長得都漂亮得讓人……就算是在床上,你不忍心去上她們,不過就這樣的女人,如果衝上來,咱們一個都活不了,她們下手,可一點也不比男人差勁,明白嗎?」軍官一把將那觀察手抓過來大叫道。
「是,長官。」觀察手被軍官抓着的時候,勉強的敬了一個禮,在這種情況下惹怒上官,可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
「我們在這裏停下,等候他們的消息。」半途中,月關收了那飄舞的絲帶一樣的法寶,秀姐則是一皺眉頭。
「門主,他們……他們怎麼可以這麼做,這是太小看人了,我們回去,整合大隊人馬再殺上來。」秀姐冷哼一聲說道。
「秀姐,難道你還沒有明白?凡人,現在已經不在我們的控制之下了,只怕以後也不會再在我們的控制下了,他們已經獨立出去了,雖然我們還沒有開始真正的戰事,但是我們已經敗了,難道你就看不出來?」月關說道。
「什麼?不可能,我們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敗在凡人的手上。」秀臉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如果我們敗了,怎麼可能提出這樣的條件來?」秀姐晃着手上的那份協約書叫道。
「因為所有的人都與你有同樣的想法,這次談判,肯定是不成功的,記着,打起來以後,帶着本門的姐妹們儘量躲在後面。」月關說着,撩了一下頭髮,儀態萬千,卻不知她這麼一個不經意的動作,讓趴在防空鏡上觀望的觀察手鼻血橫流。
「門主,這……」
「秀姐,修真者就算是最後可以打贏這場戰事,結果是什麼樣你應該很清楚吧,你之前可是與他們有過磨擦,你憑心而論,就算是打下來擎天城,咱們現在這一千多人,能剩下多少?城裏可是幾百萬的軍隊呀,雖然我很少出山,可是一些必要的信息還是知道的。」月關淡笑着說道。
「這……只怕這一千人打到最後能剩下二百就不錯了,不過……若是每個門派的掌門都抱着您這樣的想法,只怕想勝都難。」秀姐苦笑一下說道。
「嗯,對,我們最大的困難就是如一盤散沙,空有強大的力量卻使不出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就算是那些老怪物出來,只怕都未必能讓所有的人團結到一起,所以,這場戰事我們敗定了,你我二人此時出來也不是沒有一點好處,至少我們可以先一步與擎天城的高層打個招呼,就算是談判不成,也可以贏得擎天高層的好感,所以秀姐,在有了實力的擎天人面前,把修真者的高傲收起來吧,我們已經沒有向擎天人擺出高傲架式的本錢了。」月關笑着說道。
「沒想到眾多修真當中,只有門主一個清醒的。」秀姐苦笑了下道。
「錯了,清醒的可不是我一個,至少那些掌門之流哪一個都不是傻瓜,此時也不過是強做姿態而已,至於他們為什麼不肯先來一步,大概就是放不下最後那點臉面吧。」月關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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