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吧,研究所的新成果。」護送來的並不是那位劉中將,而是一位女研究員,女研究些興奮的指着身後那上百台大車,不知道這些大車裏能裝下多少東西,值得一提的是,擎天城的街道也許是出於軍事上的考慮,修得都極寬,而天柱峰上被馴化後的馬牛獸,更加強壯的,只要你的車子能承受得住,那麼它們都能拉得動,當然,這種軍用的馬牛獸遠遠不是街上那些拉人逛街的馬牛能比得了的。
這位女性的研究員好生生活過得實在是不怎麼樣,不知道有多少天沒有梳洗過了,臉上像是結了一層厚厚的泥殼一樣,面部動作時,就會有些泥土樣的東西掉落下來,長長的頭髮蓬亂着,粘到了一起,粘乎乎的成一縷一縷,身上那件衣服倒像是新換的,乳白的顏色,只不過身體卻散發出一股隔了幾十夜的飯菜一樣的餿味,最糟的是,她好像並沒有發現這些,仍然很興奮,走動時,那股子味道熏得人直欲嘔吐,絕對比最慘的戰場上那股味道還要讓人噁心。
「天吶,劉中將不會派一個乾淨點的人來嗎?」明遠做為一個愛乾淨的年青人,不經意的捏了一下鼻子小聲的說道。
「閉嘴,如果沒有他們,你現在早就被修真者死死的壓着當馬牛了。」上將不滿的瞪了明遠一眼低聲喝道。「你們在說什麼?」女研究員停止了滔滔不絕的介紹回過頭來問道,「不好意思,我剛剛沒有聽清。」女研究員好像笑了一下,不過卻被臉上那層髒物所擋,看不出來是不是在笑。
「噢,我們剛剛說,你們做出的貢獻,所有的擎天人都會記住你們的。」上將溫和的笑了一下說道。
「不必了。我們喜歡這工作。」女研究員樂呵呵的說道,接着伸手從大車裏拿出一個手臂般粗,約有三尺長的鐵筒子來,鐵筒一端被封閉,另一端以油蠟貼着一層薄膜,防止進水。
「劉中將叫它為轟天雷,內藏着一支追蹤式地弩箭。我們改裝的內裝的黑炸氣,威力更大,我們有配套的挖掘工具,只在在地上挖出一個坑來,將他埋到地下去。無論是修真者從天上來還是在地上走,有效距離為三十丈,只要修真者接近,裏面的追蹤弩箭就會彈射出來,追蹤爆炸。相信可以給那些修真者造成一些麻煩,也可以彌補我們裝備無法射擊的死角。」女研究員介紹道。
「我們有多少?」上將拿着這個頗為沉重的轟天雷問道。
「我們最近全力趕工,可惜地是工序有些複雜。我們也只能造出三十萬支來,都在這裏了。」女研究員說道。「好,通知軍需部門,將這些轟天雷分配下去,在弩台的掩護下埋到射程之內,這樣可以使我們在阻擋修真者的時候更進一步。」上將說道。
「是。」副官將這命令記了下來傳達下去。
廖靖華與水葉子坐在一輛專門為他們準備的豪華馬牛車裏在城裏轉悠着,戰事從一開始到現在已經打了十幾天了,數次修真者都衝上了城牆。只不過卻被擎天人以不計代價的人海戰術生生地壓了回去,擎天人損失就在昨天突破了三十萬,而修真者在擎天人那層出不窮的新式武器下好像也沒有得到好,特別是那種隨處可埋的叫轟天雷的東西,開始的時候是人工埋藏還有跡可尋。雖然會造成麻煩,可是後來用又弄出一種用強弩發射地。扎入地下就完事,這種轟天雷就有了很大的隨機性,讓修真者苦不堪言,這兩天又消停了,可能是在向上匯報什麼新的消息吧,又或者是在增援,不過這些並不關他和葉子地事情,他們只要城內轉悠一下,防止有修真者闖進來就是了,新建成的反恐部隊也日夜不停的準備着,巡羅着,都準備要大幹一場,不過到目前為止,除了一些趁火打劫的小毛賊之外,並沒有其它的收穫。
「胡上校,聽說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談判?」廖靖華向同處一轉,情緒一直都不太好的胡說問道。
「是啊,看樣子戰爭快結束了,唉,一場大戰下來,擎天城損失慘重啊。1 6 k小說網.手機站」胡說嘆道,只是千多名修真者,就造了三十萬的死傷,如果上萬修真者齊襲,只怕這擎天城除了失敗沒別地路可走了。
「呵呵,修真者一樣損失頗重,如果談判的時候條件適當的放寬些,相信戰事可以停止了。」水葉子笑道。
「希望如此吧,談判的事就是上頭的事了,我們不管那麼多,做為軍人,讓我們打就打。」胡說道,情緒卻更加地低落,這麼殘酷的戰爭,對於胡說這種濫好人來說,特別是他還需要指揮一支軍隊,確實有些難為他了,他地生活,不應該是這樣的,他應該是一個與鄰里關係極為融洽,樂於助人的大叔。
城外的談判桌上,明遠幾乎已經快要睡着了,他沒有想到這些修真者也是如此的小肚雞腸,屁大一點的小事也要爭論一翻,不時的還要拿再次攻擊來威脅一翻,可是卻總是叫喚也不見動靜,讓他有些煩悶,嗯,那個月關門主除外,她是個很好的,高層一致這麼認為。
「不可能,我們不可能做這種讓步,擎天城,不可能讓你們修真者派任何形式的代表進駐,絕不可能,我們在貿易條款上仍然可以做出讓步,但是我們不能去強制規定價格,就拿你們所定出來價格來,一塊普通的發光石竟然要換走十幾萬斤的草藥,這不可能,我們大可以將這一條划去,以後你們自己去采所需的普通草藥,而我們,也自己去尋找發光石。」主管經濟的一位委員搖着頭說道。
月關動了動嘴角,心裏暗罵一聲出這個主意的傢伙是個蠢蛋,確實,修真者在輔助修行的時候需要大量的各種各樣的丹藥。一些極難尋找的可以自己去找,但是卻不可能將大量地時間都浪費到了普通的草藥尋找挖掘上,一些普通些東西,只要拿着一些凡人找不到的東西,也就是一種發光石還有一些其它的石頭來換就行了,很容易,如果這條路堵死了。修真者只能自己做一回藥農了。
「好吧。」月關拍了拍手開始說話了,「現在我們大的結構已經定下來了,剩下的都是一些小小的細節問題,我認為,我們沒有必要在這種小問題上糾纏不清。擎天城需要恢復,而我們修真者,時間也很重要,沒有時間在這裏打完一場死傷人命地戰爭後再打一場口水仗,我們都很忙。不如這樣吧,我問一下,對於這個大的構架上。有人有意見嗎?」月關說道。
「擎天人不會在這種大的構架上做出任何的改動,哪怕是再發動一場戰事也是如此,擎天城從此以後,決不允許未經許可的修真者入內,否則將會視為侵略行為。」海生敲了下敲子,又抹了一把明顯開始稀疏起地頭髮說道。
修真者沒有出聲,顯然,默認了海生的這種做法。月關點了點頭,「那好吧,這些小小的細節也沒有必要再掙了,一切都照舊吧,在新的貿易城裏。同時我希望,你們能儘快的將那座你們所說地貿易地點建好。還有,貿易城為雙方所有,由你們擎天人做為治安管理,修真者配合,同時,雙方不可以有任何軍事力量的存在。」月關說道。
「這個沒有問題。」海生點了點頭,雖然海生很想讓修真者去建那座貿易城,但是他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在這點上,吃點虧就吃點吧,誰都想讓這場死傷慘重地戰事早些結束。
「那就這樣吧,大家都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月關說着率先起身離去,其它的修真者點了點頭,也都轉身離去。
在所有的修真者都離去後,海生長長的出了口氣,談判,沒有必要簽定那些不必要的條約,那些東西都沒有用,憑的,只有實力。
「回去之後拔更多的資金給研究院,和軍部,我們需要加大研究力度,增強我們的實力,否則地話有一天我們弱下來,這些修真者還會再打回來的。http://」海生嘆了口氣說道,明遠做為軍人,不由咪起了眼睛來,儘是興奮的光芒。
「雖然戰爭已經算是結束了,但是為了防止這些修真者的反撲,只有平民可以解除緊急狀態,軍隊,仍然要處於最高級別的戒嚴。」軍營里,海生說道。
上將點了點頭,「這是當然地,我們不能不防上這一手,這個都是後緒工作,現在有個問題,就是關於我們的外援,那個書生和水葉子,我們怎麼處理他們?」上將說道。
「怎麼?我們不打算履行諾言讓他們走嗎?」明遠驚聲問道,現在這軍營里只有三個人而已,一個上將,一個最高委員,還有一個就是他這個備受看中地參謀。
「我們對修真者了解的還是太少了,現在我們唯一對付他們的,就是他們身上與我們有着然不同的靈氣,可是如果他們一量意識到了這一點,我們現存所有武器的優勢都將不復存在,我們需要了解他們,研究他們,雖然之前反恐部隊抓了一個活的,但是這還遠遠不夠,那名修真者受了重傷,兩隻手臂都不見了,所以,我們需要一個完整的,然而戰事剛剛才結束,我們不想再挑起新一輪的戰爭,城中那兩個,剛剛好。」上將說道。
「可是這樣的話我們豈不是信譽全無?我不同意。」明遠搖着頭說道。
「明遠吶。」海生站了起來拍了拍明遠的肩頭說道,「你還太年青,有些事情你還想不明白,我可以告訴你,我們所做的一切,沒有任何的私心,都是為了擎天城裏幾千萬的百姓着想,為了人民,我們這些坐在高位上的,就算是背上幾個罵名又怎麼樣,更何況,他們與一般的修真者不同,就算是我們動了他們,也不會有人來找我們的麻煩。錯過了這一次,我們不知道還要等到什麼時候才會有這種機會。」海生語重心長的說道。
「我知道,我知道這是為了大局着想,可是……唉,我們這麼做,有些有損我們的信譽,下次若是再遇到這種事。就算是修真者當中有同情我們的,只怕也不會來幫忙了。」明遠搖頭說道,「從長遠角度上來看,如果我們真地抓了他們,研究所又研究不出個所以然來。我們的代價就太大了。」明遠說道。
「我相信劉中將,就像相信我自己一樣。」上將說道。
「好吧,不過我保留自己的意見。」明遠說道,「他們不是一般的修真者,我們要做好失敗的準備。」
「你考慮得很周全。現在年青人一輩當中,只有最能擔當這個重任了,我們剛剛從前線抽調了一個整編後的第三軍。這一軍的人都交給你,無論如何,抓個活地,如果實在不行的話,也不能讓這個消息傳出去,你明白了嗎?這是個無奈的決定,也是一件必須去做的事情。」海生說道。
「是,我盡力而為。不過我現在需要時間去佈置,暫時還要拖住他們。」明遠站起來說道。
「沒問題,這件事交給我來辦。」海生點了點頭說道。
「這樣,我沒問題了,一切佈置好後。我會通知上將。」明遠敬了一禮,嘆了口氣走了出去。
「你認為他能行嗎?」海生向上將問道。
「他很優秀。而且思維敏捷,除了他之外,我找不到第二個人選了。」上將說着靠到了椅子上。
「書生,你沒覺得他們好像熱情得過頭了?」回到醉仙樓那間豪華房間裏,水葉子皺着眉頭說道,現在他們住這豪華的房間,已經不用他們花錢了,所有地一切全都免費,不過住着感覺卻有些不同。
「是啊,是太熱情了,這幾天的宴會吃喝得我有些噁心了。」廖靖華苦笑了一下說道,戰事已經結束十幾天了,所有的一切都在恢復當中,在擎天的南面十里外,另一片平原上,一座新的城市,專門用於貿易地城市也開始動工了,並且開始的簡單的貿易,所有地都熱火朝天,不過這些與廖靖華和水葉子都沒有什麼關係,一波又一波的民間人士,官員不斷的宴請着他們二人,層出不窮的部門讓廖靖華有些懷疑,這擎天城是不是每個人都要掛個官銜,而且絕口不提廖靖華與葉子離去的事情,熱情得不得了,熱情難卻,廖靖華不得不參加一個又一個聚會,一個又一個的宴請,廖靖華有些煩了。
「城開了,我們就這麼走吧,只不過是幫了人小忙,讓他們這麼宴請,怪不好意思的。」廖靖華向水葉子徵求着意見。
「也好,我也有些煩了,並不是我還有着那種修真者的傲氣,只是一連十幾天,每天要吃十幾頓,不吃還不好,唉,我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討厭食物。」水葉子說着苦笑了一下,緊閉地雙眼成月牙狀,看起來極為漂亮,廖靖華心中暗暗點頭,這是水葉子最漂亮的一種表情來,特別是在苦笑的時候。
二人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其實也沒有什麼可收拾的,什麼都裝在元嬰空間裏,廖靖華更是不知道那些東西都在哪,反正想用地時候晃手就取出來了。
二人剛剛到了大廳,便見一名軍人向他們走來,在他的面前敬了一個標準地軍禮後說道,「書生,葉子,上將代表軍方對你們表示感謝,而且最高委員長將會代表全體擎天人向你們授以最高的榮譽,請不要推託。」那名軍人沒有一絲的表情,像是沒有生命一樣。
廖靖華與水葉子對望了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若是別人來請,大可推託一下,然後大方的出城就是了,可是現在軍方和政府的最高層要見他們,而且還要代表整個擎天城給他們榮譽,這個帽子太大了,總不好推託,只得點了點頭,「還請前面帶路。」廖靖華說道。
一輛馬牛車,載着廖靖華和水葉子便向城內飛馳而去,廖靖華看着窗外的影色,漸漸的房屋少了起來。
「請問一下。我們這是去哪?」廖靖華問道。
「中央公園,在中央公園有一個盛大的歡慶儀式。」那名軍人頭也不回的說道,語氣仍然冰冷冷的。
「書生,你不覺得,派這樣一個人來請我們有些不太對勁嗎?」水葉子女人的細膩讓她產生了一絲絲的疑慮,「他們一直都很熱情,怎麼這麼一會就派一個冷冰冰地人?我可以感覺得到。這個人很不友好。」
「也許,嗯,你知道,他們剛剛才同修真者打上一架,而我們。都不是擎天城的人,特別是你是修真者,而我,說到底也不是什麼普通人,雖然我們幫了他們。但是有的時候仇恨就是這麼沒有道理,你沒有必要要求每個人都像那些官員一樣對我們這麼熱情吧。」廖靖華聳了下肩頭說道,他想不出擎天城有打他壞主意的理由。
「可是……他們既然派人來請我們。必定不會派這樣一個人呀,就算說不上友好,也不能懷有敵意,雖然他並沒有懷有敵意,可是我卻能感覺到一種死志,他好像不是來請我們的,而是來送死的。」葉子說道,兩個人的聲音都很小。小到只有他們兩個才能聽到,雖然那名軍人離得也很近,但是聲音小到他都聽不到地程度。
「外面,有很多人,他說這裏有一個歡慶儀式。可是怎麼沒有聽到笑聲?我感覺到這裏每一處都是人,不可能是平民。平民不可能一點聲音都沒有。」水葉子接着說道。
廖靖華透過窗子向外看去,入目的到處都是軍人,還有以馬牛車拖拽的巨弩,每大的那種,這些巨弩都是在對付修真者的時候才會使用地。
「葉子,你感覺到這附近有修真者了嗎?」廖靖華問道。
「沒有,除了我之外,這裏再沒有其它的修真者。」葉子搖了搖頭說道,二人說話的聲音稍大了些。
「二位不必奇怪,這次慶典所有的高層都會參加,為了防止有修真者前來一網打盡我們的領導人,所以我們地防範力量有所增強。」前頭那軍人冷冰冰的說道,總算是給了廖靖華一個理由。
「聽到了,不要太吃驚了,參加完這個慶典之後,我們就要離開了。」廖靖華笑道。
說話間,到了中央公園,中央公園是一個巨大的休閒遊玩地地方,而他們現在所處的,就是中央公園最中央的一處廣場,方圓足有上百丈,擎天城的一些大型的慶典活動都在這裏舉行,不過當廖靖華走下車的時候就知道,只怕這次並沒有什麼慶典,因為這裏除了他和水葉子,只有那名冷冰冰的軍人。
「嗯……」廖靖華指着那名軍人哼哼了起來,他不知該怎麼稱呼他。
「叫我少尉就可以了,我是一名軍官。」冷冰冰得不像人類一樣的軍人說道。
「好吧少尉,希望你能給我解釋一下,這裏怎麼看也不像是有慶典地樣子。」廖靖華也感覺到了有些不太對勁。
「現在周圍有十萬的軍隊,上千台強弩對着這裏,我也是抱着死意來的,沒打算活着回去,所以,你要必須要束手就縛。」少尉說道。
「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廖靖華皺了下眉頭說道。
「對不起,我們也沒有辦法,我們這做是為了研究修真者,可以更好的對付那些意圖侵佔我們家園,奴役我們地修真者。」少尉說道。
「而我們就是最好的選擇,無論最後結果怎麼樣,你們都不會有麻煩對嗎?」廖靖華說道,此時終於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是地。」少尉點了點頭。
「你以為我會束手就縛嗎?一路行來,多少次危險,我都可以逃掉,逃跑對我來說是家常便飯,但是我就從來都沒有老實的等死的時候。」廖靖華說着,臉陰沉了下去,一種被欺騙的感覺讓廖靖華很憤怒,可以殺他,甚至可以把他打個半死,但是廖靖華最討厭的便是被人欺騙。
「我相信你們的實力,但是我更加相信我們擎天人的智慧,相信我,成千上萬台強弩所發射的弩箭,你們無法承受,不要做無畏的爭扎,留下,與研究院配合,只需要幾年,我們就可以送走你們,無論要我們做出任何形式的陪償都可以。」上尉說道。
「不可能,我不喜歡被人強迫,不過,我不能代表水葉子的意志,葉子,你怎麼樣?是與我一起殺出去,還是留下來?」廖靖華向身邊的廖靖華問道。
「我發現,與你在一起的時候,我會更加安全些。」水葉子笑道。
「很好,我背着你吧,那些黑靈氣會對修真者的真元運行產生很壞的影響,可是卻對我無效。」廖靖華說道。
「好吧。」水葉子說着爬上了廖靖華的後背,廖靖華晃手取出些在擎天城逛街時買皮帶子來,當初還以為沒用,現在卻用上了,廖靖華用巴掌寬容皮帶將水葉子牢牢的捆到了自己的身上。
「你們仍然要重新考慮一下。」少尉大叫道,而廖靖華卻是堅定的搖了搖頭。
「不必了,我對自己的行為負責,只是有些對不起你,為此送了性命。」廖靖華說道。
廖靖華的話落,沖天而起,少尉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這不是找死嗎?強弩的空中封鎖能力比留在地面上強大得多了。
廖靖華衝上十幾丈高,雙手連揚,忽忽的一塊塊丈許大小的金磚被扔出去,人又飄忽落地,左右蛇形的竄動着向這公園外奔去,時爾處於空中,時而落到地面上,沒有固定的地點和方式,而葉子也沒有閒着,琴聲連響,清脆的琴聲雖然不大,但是卻聲傳十數里,讓每個人都是一頓,等再反應過來的時候,廖靖華已經離最近的弩台不足幾十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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