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但這也並沒有擊退她要叫女子與男子一同科考的決心。茶壺小說網 www.chahu123.com
她可是公主最鋒銳的刀啊。
怎麼能夠退縮。
在這一片質疑聲中,禮部尚書家的千金已經因為想要參加科考被她的父親罰跪了兩日的祠堂了。
「祖宗禮法不可廢,你一個女子,為執意何要去拋頭露面?」冷尚書看着自己嬌寵着長大的女兒,語氣里頗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意味,「老夫便說你明明那樣痴戀徐家小子,為何去一趟丞相府便改了主意,那勞什子丞相當真是害人不淺!」
「女子便天生生來比男兒差的嗎?」冷凝固執地看着她的父親,「那父親生哥哥們便好了,又為何要和娘生了我?」
「生你那是天意!」不太擅長撒謊的冷尚書有點臉紅。
沒事,他鬍子厚,蓋的住。
他試圖接着勸服他的寶貝女兒:「嬌嬌,你尋一良家男子,相夫教子,日後你夫家對你不好,爹爹和兄長們都會為你撐腰。這般日子不好嗎?你非要學那絲妤拋頭露面,雖然大家明面上都服她,但這暗中不知道已經誹謗成何模樣了。」
他語氣軟了軟,「嬌嬌,爹爹想讓你快樂一些,不要去做那些不被世俗容納的事情,那很難。」
「可是已經有人做到了啊。」絲妤還是犟,「我自小學習琴棋書畫,爹爹書房裏的書籍也看了十之八九,她不過一介青樓妓子,她能做到,沒有道理我不能。」
冷尚書氣死了:「你這狗脾氣也不知像了誰。」
「自然是像爹爹。」冷凝把頭擰到另外一頭,不看她爹,「若是爹爹執意不放我出去,我便跪死在這裏。」
冷尚書只好妥協。
冷凝便成功參加了科舉,沒想到這參加科舉的女子竟然也有二十多個,冷凝漸漸的是真的被挑起了戰意。
她也沒枉費她看的書,雖然沒像當年的絲妤考個狀元回來,倒也是進了前三甲的。
前兩名是男子,四五名則是一男一女。
冷凝跟在狀元和榜眼身後遊街,竟然有種想哭的衝動。
雖然不喜歡那位女丞相,但她有一句話說得倒是不錯。
誰說女子不如男啊。
冷凝其實還是對年少時就一見鍾情的徐子川不死心,但是她覺得自己主動貼上去太沒面子了,所以打算走個讓他自己發現她比他的白月光更好的路子。
這就免不了觀察他的白月光了。
可觀察着觀察着,她反而把自己給陷進去了。
上朝時,她犀利冷靜,舌戰群雄,別人冥思苦想半日都想不出來的方法,她不過是將問題翻了個面思考,便能將其輕易解決。
也怪不得人家能做女丞相了。
但下朝後,她又變成一個笑容溫和的鄰家姐姐。
但小傲嬌怎麼會承認自己有點喜歡這個輕敵呢?她只能瘋狂給自己找藉口,肯定是絲妤總是餵她也特別喜歡的小橘貓,她才忍不住多多瞧着絲妤的。
況且她還要觀察絲妤要超過絲妤呢!
可是想着自己觀察絲妤的初衷,冷凝便發現自己對徐子川的濾鏡早就碎了一地,他就是個古板還死纏爛打人家姑娘的油膩男人,憑什麼得到丞相大人的喜歡嘛!
冷凝後來就沒有騙自己的理由了。
因為她有了另一個喜歡的人。
是同期的狀元郎。
兩個人盯着丞相大人,盯着盯着就彼此看上了眼,不到一年就結了婚,次年便有了身孕。
丞相大人親自給批了假,女子們知曉當了女官還能請產假,雖然說一人只能生三胎吧,但這也讓更多女子參與到了科舉當中。
當然,那都是後話了。
·
繼皇后娘娘生了嫡子以後,皇后便看沈棠這個皇太女不爽了。
她一介女流,還只是一個娼妓肚中爬出來的下賤胚子,憑什麼做皇太女?
她悄悄傳信給親爹安國公,安國公被這傻逼女兒傳出來的信嚇得夠嗆,畢竟十九王爺造反的事情才過去沒多久呢。
他立刻麻溜收拾好自己,大中午的就往清心殿門口一跪,直呼皇上臣有罪。
皇帝非常大方地原諒了國丈爺,國丈爺還是嚇得直接就告老還鄉了。
皇后懵逼慘了,結果皇帝親自來警告她了。
這回可真是把皇后嚇得夠嗆,也不敢再打沈棠的主意了。
沈棠就那麼鹹魚地過了五年,等到一群小蘿蔔頭追着她喊皇姐皇姐,等到皇帝的大兒子,皇后的寶貝嫡子變成一個能文能武(並不是)的五歲小朋友的時候,當她覺得皇帝可以改立他兒子為太子,她這個擋箭牌可以光榮下崗的時候。
皇帝他自己退位了。
沒錯,這個還沒五十歲,少說還可以活個三十來年的,正值壯年的皇帝他退位了!
皇帝現在已經不想再過社畜的苦逼生活,他把皇位丟給了他那看似很好的神仙女兒,他自己下江南撩年輕小姑娘去了。
沈棠不知道現在收回她之前說皇帝是個明君的話來不來得及,反正她如今想跑是來不及了。
絲妤讓四季衛把公主府包了個嚴嚴實實,她剛翻牆出去就被抓了個正着,絲妤還笑眯眯的看她:「女皇陛下,請到織紡重新丈量您的尺碼,織紡的姑姑們會為您裁剪一身新的龍袍。」
沈棠:「……」
她咬牙切齒:「本宮當年就該真讓你的腿斷了。」
絲妤愧疚了一秒鐘,然後重新掛上職業微笑:「陛下如今要臣的腿再斷一會也是行的。」
沈棠白了她一眼,還是乖乖去了皇宮。
新皇登基,大赦天下。
作為大齊史上第一位女皇,沈棠的名字那就是個傳奇。
就算是遠在邊陲小城的溫習也聽說了沈棠的消息。
他愣了一下,墨水滴到紙上,好好的一張畫便毀了。
她的妻子連忙去抽另一張紙:「怎麼這樣不小心。」
他下意識躲開妻子的觸碰,發覺這樣不妥後又僵住身體,可是他的妻子已經感受到了他的閃躲,垂了垂眼,朝他行了個禮:「抱歉,溫公子,是我逾規了。」
溫習嘆了口氣:「無礙,這些日子也算是苦了你了。」
得了他那麼一句話,她剛才的難過便瞬間煙消雲散。
她微紅着臉:「為溫公子,唐杏不苦的。」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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