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柳如是硬是把眼睛裏的兩泡淚憋住了,顫着聲音道:「那,那我們快離開這吧。愛字閣 m.aizige.com」
肖珏握住了柳如是那涼冰冰的手,嗯了一聲。
兩人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
「公主啊,您什麼時候給我個名分啊。」質子近日愈發粘人了。
沈棠把這人從自己肩上扒拉開,依舊四平八穩地看着奏章。
質子便開始發小脾氣,他硬是把沈棠的臉扭向他,幽怨道:「公主莫不是要對我始亂終棄了?」
這話他問過好多次了。
質子已經摸清楚了沈棠的脾氣,長公主殿下什麼都愛,最愛的卻是美人。
端看這偌大的公主府中清一色美人丫鬟便知曉了。
薛秉流磨了磨牙,這女人要是不好好看着,沒準就真被這府里的哪個小丫鬟給勾走了。
沈棠淡淡睨了他一眼,批着奏本的手愈發快了。
質子得寸進尺地親吻着沈棠的耳朵,臉頰,脖頸。
「別鬧。」沈棠無奈將奏本一合,將他推開了些,「再給我半柱香時間,乖。」
質子卻紅了一雙眼睛,努了努力,沒擠出眼淚來,他便就可憐巴巴地用那雙紅着的眼睛,委屈地看着沈棠:「公主殿下是覺得我沒有情趣,我平平無奇,我配不上您了嗎?」
他裝模作樣地哽咽了一下,露出一副傷心欲絕妄自菲薄的模樣來:「殿下,您就算不願招我做駙馬,好歹也給個男寵身份叭。這京中的公子們可都笑話我以色侍君呢。」
公主殿下最喜美人,質子對自己這張臉自信得很,也知道沈棠不會責罰他什麼,所以肆無忌憚地作妖。
沈棠白了質子一眼,質子知曉長公主殿下是覺得他這拙劣的演技辣了她的眼睛了,質子也不做戲了,討好地上前蹭了蹭沈棠,聲音染上幾分他都沒察覺的悲涼:「公主啊,您不許嫌我煩。我這人顛沛流離在這他鄉異國,只有您這麼一個看得上我的人了,您給我一點點安全感,好不好。」
沈棠揉了揉他的腦袋,他便蹭着沈棠的掌心,又嘆道:「公主啊,你就像天上那風箏,我好怕,只要我手一松,您就飄走了。」
沈棠吻了吻他:「別怕,本宮一直陪着你。」
****愉。質子清晨醒來時,公主並不在身邊,他有些懵嗶地看着身邊熟悉又陌生的擺設,覺得前面那些天和公主殿下沒羞沒燥的日子像是一場夢。
自嘲地扯了扯嘴角,質子起了身,才發現今日外頭敲鑼打鼓,熱鬧得很。
他出了門,和同樣一臉懵嗶的小六子打了個照面。
他倆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就聽見一個尖利的聲音喊:「聖旨到——永國質子接旨——」
他倆連忙趕了出去,單膝跪地,做傾聽狀。
大太監從鼻孔里發出一個哼,才傲慢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之嫡姐,長公主殿下今已值桃李之年,才貌雙全,恭謹端敏,朕躬聞之甚悅。賜予永國六皇子允其成婚。另擇吉日,當擇皇姐與配。一切禮儀,交由禮部尚書全第良操辦,擇良辰完婚。佈告天下,咸使聞之。欽此。」
「草民領旨,召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薛秉流恍惚着領了聖旨,謝了恩,直到回了房,聽見小六子歡呼起來,他才反應過來,將聖旨小心翼翼放在桌子上,忍不住往床上一滾,用被子裹着自己,悶笑出聲。
婚期定在三個月後,薛秉流乾脆搬到了公主府。
這可氣壞了京中某些個紈絝。
其中又以趙二公子首當其衝。
趙二公子是武安侯趙蒙的嫡次子,這武安侯可是皇帝親娘趙太后的嫡兄,當今國丈爺,聽說是尋歡作樂時傷了身子,生了趙家兩個嫡子後便再無子嗣。
國丈爺聽說自己再無子嗣,自然就更疼兩個兒子,趙大公子比趙二公子年長八歲,生的熊腰虎背,氣勢撼人,不過十五就和太子伴讀一樣做上了小將軍,趙二公子卻因為侯夫人八個月的時候被小妾暗害早產,先天不足,國丈爺和侯夫人自然溺愛小兒子。
這位趙二公子生的一副好面孔,又有一張能哄得他爹娘奶奶開心的嘴,就算他是個滿腹花花腸子的紈絝國丈爺也寵着他。
二公子最愛美色,且男女不忌。他房中一位正妻一位平妻,兩位貴妾十九房小妾,還養了八位小倌,夜生活比當今皇帝都要精彩得多。不僅煙花柳巷的媽媽們,象姑館的龜公們也都識得他。
他在第一次見着質子時就對質子起了歪心思,畢竟質子這張臉也能說得上是人間絕色了。
他記得上一次見着這般驚艷的面孔是在長公主殿下及笄禮上的驚鴻一瞥,他知道自己這樣的紈絝是不可能娶到長公主殿下的,所以只是在夢中肖想過那麼一兩回。
但是一個敵國質子,他便不用顧及那般多了。
趙二公子還記得第一次想對質子出手的時候,那天明明是萬里晴空,卻在他將要進入被他迷暈的質子時憑空降下一道像是要毀天滅地的驚雷,嚇得他當場就萎了,後來他又試過幾次,每次的結果都一樣。
後來那質子應該是察覺了什麼,再也沒與他獨處過。
趙二公子向來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唯一一個得不到的便是他根本不可能得到的長公主殿下,如今一個無名小卒他居然也搞不到手,二公子逐漸地就變態了。
他找了一群紈絝羞辱這位質子,一開始還是小心翼翼地試探,但兩國皇帝都未苛責於他,他的膽子便就大了起來。
有一回,他們將質子綁着栓在馬上,那質子被馬拖着跑了幾十里,一身皮肉被地上的沙子剮去了大半,差那麼一些些就要死掉,那時趙二忐忑了好幾日,但皇宮那邊就撥了一個太醫來,隨便煮了幾副湯給那質子灌下。
那質子也是命大,居然硬生生挺過來了。
他便更加肆無忌憚了。
只要整不死,就往死里整。
哪知道這賤貨居然苦盡甘來,做了長公主的入幕之賓不說,這會兒居然直接被封了駙馬爺。
長公主就算是已經死了一個男人,那也是難得的美人,這叫趙二如何不恨!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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