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又快了數倍,不下於先前的抽取速度使得她經脈中的水靈里迅速的膨脹起來,她的丹田之內開始承受着從來沒有承受過的靈力。一絲絲脹痛之感從她的丹田傳出,鍾碧霞的臉上沁出了一絲冷汗。
「繼續吸收,壓縮。」邪風沒有理會她微皺起的眉頭,沉聲喝道。
要想到突破,就必須得承受高強度的痛苦。似乎明白了他的心思,鍾碧霞忍了忍丹田之處傳來的刺痛,果斷的開始壓縮起經脈的靈力起來。
就這樣,隨着靈力被壓縮,丹田之處的絲絲疼痛愈加劇烈,原本只是淡淡的氣狀靈氣,如今已經開始濃郁起來,顯得粘稠,已經開始向霧狀轉化。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鍾碧霞一直在做的事,在邪風的引導下不斷的壓縮吸收水象果的靈力,不斷融入丹田之中,隨後努力壓縮成霧狀。
然而隨着靈力的不斷壓縮,刺痛感也愈發的加劇,不消片刻,她的臉色已經顯得極其的蒼白。
「忍住。」邪風沉喝一聲。
有着如此難得的機會,鍾碧霞自是不會輕易的放棄。不得不說這種從鍊氣五階就吸收水象果嘗試突破辟穀期的舉動是很瘋狂的,但是邪風卻不這麼認為,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水象果絕對有這個能力讓她如破至辟穀期。
終於,半個時辰過去了,她的整個丹田之中已經全然沒有了氣狀的靈氣,所有的都是微微粘稠的白色霧狀。
「衝擊吧。」
邪風的聲音響起,似乎是一個命令,下一刻,他抽離了那兩絲無屬性的真元力,接下來就只能靠她自己了,而鍾碧霞也開始衝擊起來。
他的話音剛落,一瞬間,鍾碧霞丹田內的霧狀真元力開始瘋狂的涌動起來,聚集成一道颶風一般的真元力風暴,向着風脈的那道屏障衝擊了過去,只有衝過了那道屏障才算是突破至辟穀期。
「撕拉。」
颶風般的水靈里吹枯拉朽一般向着風脈衝擊過去,周圍出現了一些小裂痕,先前的劇痛在瞬間疊加起來,頓時鐘碧霞額頭的汗水也嘩啦啦流了下來,但是她卻依然在堅持。
早就在邪風的引導下形成高速流轉的真元力,此時完全無視了那一道屏障的阻力,當真元力風暴觸及風脈屏障的時候,真元力只是頓了一頓,隨後便毫無阻礙的沖了過去。
「噗。」
鍾碧霞聽到丹田之處一聲沉悶的聲音,就像一道窗戶紙被捅破了一般,隨之而來的是真元力風暴猛然減慢了速度。突破風脈屏障之後,風脈那比起先前經脈寬了將近五倍的直徑,直接將真元力容納進了其中。
就像一條波濤洶湧的河流,忽然匯入了大海之中一般,變得平靜。
「突破了。」邪風微微一笑,知道已經到辟穀初期了,而此時水象果的靈力也不多了,他知道待得對方吸收殆儘是水象果的靈力也只是能幫她穩固幾分罷了。
此時距離凌晨有兩個小時的時間,他起身離開了這個房間,往原本安排給鍾碧霞的房間去了。
兩個時辰,足夠她將剩餘的靈力吸收,也足夠她熟悉暴漲的力量了。
翌日清晨。
剛值卯時時分,三人就從各自的房間走了出來,陳秉章見邪風是從鍾碧霞的房間走出來的,微微驚訝,不過也沒說什麼,至於司徒平卻是根本沒有任何反應,直接走在邪風的後面。
「你師妹在裏面修煉,我就沒打擾她了。」邪風對着陳秉章點了點頭。
「修煉,」陳秉章一愣,不過就在此時,房門開了,鍾碧霞從裏面走了出來。
「師妹,早啊。」陳秉章微微一笑走了過去,不過很快,他的笑意就完全僵在了臉上,隨即又瞪大着眼睛看着她,一副見鬼了的樣子。這時,沒有人注意到的是,司徒平的眼中也是閃過一絲驚色。
「你……這……」他指着鍾碧霞,半天說不出話來。
「邪風早,師兄早啊,還有這位道友早。」鍾碧霞依次跟三人打了個招呼,便徑直來到了邪風的面前。
「邪風,謝謝你。」她的眼裏閃過一絲感激。
「呵呵,不用,舉手之勞而已。」似乎早就預料到她會有這樣的舉動,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這怎麼可能。」陳秉章好不容易才從震驚之中回國神來,隨即一個健步便跨到了鍾碧霞的前面,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口中激動的說道:「師妹你突破辟穀期了。」
「師兄。」鍾碧霞見他居然大庭廣眾之下握住了自己的手,不由臉色微紅,就要抽回來,不過陳秉章實力並不比她弱,因此抽了抽也沒有抽回來,臉色頓時紅到了脖子根。
隨即,似乎實在是不好意思了,她才在他耳邊小聲的說道:「是邪風幫我的啦。」
「什麼,。。」陳秉章像是被嚇了一跳一般,聲音猛然提高了八度,一臉震驚的看着一旁正笑吟吟看着他們的邪風,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不過看到鍾碧霞不似說謊的樣子,他這才意識到了,的確是這個什麼的少年幫了她一把。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心中的震驚之色,他放下了她的手,緩步走到邪風的面前,雙手一抱拳才,對着他誠懇的說道:
「前輩,大恩不言謝,晚輩帶霞兒謝過前輩了。」
雖然在陳秉章眼裏,這個少年修為為辟穀後期,與自己是同一個層次的,但是他卻一直以前輩相稱。
「嗯。」邪風點了點頭,對於這個人的反應還是很滿意的,他早就看得出青年與鍾碧霞之間有那種關係,他的這番舉動倒是讓他感受到了青年的真誠。
頓了頓他才說道:「碧霞算是我的老相識了,你記得要好好待她,否則……」
忽然,他的身體猛然閃過一股強大的氣勢,不過很快就消失了。饒是如此,也讓陳秉章瞪大了眼睛,半天,才喃喃道:「築基……」
不過這時,邪風與司徒平已經朝着外面走了出去,只留下一臉震驚的陳秉章。
「他……是築基期前輩……」陳秉章轉過頭來對着鍾碧霞說道,而她也是暗暗震驚,原來自己與這個少年已經有如此知道的差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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