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澶白仙君怎麼來了?
宸山連忙將手中的棍子放下,走上前恭恭敬敬地向他拱手一禮,「仙君是為何事?」
崔鈺挨了一棍渾身發軟,正趴在杌子上,連禮都沒行。隨夢小說網 http://www.suimeng.co/
澶白看了她一眼。
接着慢道:「監督。」
這有什麼好監督的!
崔鈺和宸山具是一愣。
後邊跟着的弟子回身搬了一個椅子,澶白一撩衣袍,施施然地坐下,姿態端然,清冷的像是隴首積雪。
他目光微轉,沒有看崔鈺,而是對宸山道:「你是行刑的弟子?」
宸山有些心虛,「……不是。」
澶白聞言,眼睫不動,只是目光中帶着些沉意,壓得宸山只覺得胸口發悶:「為何是你掌刑?」
他本來想放放水來着。
宸山自然不敢這樣應答,只是道:「……來搭把手。」
崔鈺:你這是搭把手嗎,我命都被你整沒了。
澶白指尖輕輕一動,將袖中灰塵掃落,抬起眼,薄唇微啟,「換人。」
簡短兩字,威壓力十足。
宸山只得退下,由另外一個身着銀色斕紋弟子服的人接上。
澶白眸光微垂,聲音冰冷,「繼續。」
崔鈺又挨了四棍。
說句實話,不是她皮糙肉厚,她覺得換了個弟子,確實沒有打得那麼疼了,但是還是很難受。
她開始思考。
自己莫不是真的得罪了宸山?
「停。」
敲在背脊上的棍棒立馬收住,崔鈺喘了口氣,側頭望了一眼仙君。
明明還沒罰完……
清冷仙君依舊是那副端然姿態,眉目堆砌着霜雪,長睫微抬,眉下的眼不興波瀾。
「休息一下。」
眾人:「……」
好傢夥,刑罰還帶中場休息的?
崔鈺得以喘氣,蔫蔫地把頭枕在胳膊肘上,額上細汗涔涔,沾濕了鬢角。
宸山回身給澶白沏了盞茶,奉給了仙君。
澶白接了過來,許久未喝,只是指尖摩挲着杯壁。
他也沒看崔鈺,垂眼不知在想什麼。
待手中的茶已經由溫熱變冷,他才抬起眸光,吐字:「繼續。」
弟子又打了五棍。
澶白:「停。」
宸山都有些納悶了,小心地側過身問澶白,「仙君,是又要休息嗎?」
「嗯。」
宸山:「……」
這罰到底還挨不挨了。
澶白自然不會多做解釋,只是闔起了眼帘,周身清泠的氣質就如玉階月,可望而不可即。
崔鈺看着眼前這個雕塑,覺得心中悽惶無比。
為什麼她的攻略對象都是如此的奇葩?
澶白忽然睜開了眸子。
漆黑的瞳仁中含着霜雪,冰冷的不近人情。
崔鈺驀地和他視線對上,心頭一跳,忙移開了目光。
只聽他又道:「繼續。」
如是兩番,二十棍終於挨完了。
宸山正要上前去扶她,崔鈺卻先從杌子上面自己爬了下來。
「師妹,你要緊嗎?」
宸山見過很多挨完罰的弟子都是身子發軟,哭天喊地,甚至有些連話都說不出來。
他剛一碰上崔鈺的袖子,忽然感覺到澶白仙君投來的目光。
有些冰冷,帶着些審視。
宸山一愣,方才想起山規有言,男女弟子不可過近接觸。
他連忙將手放開。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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