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慕依瑾離開的背影,張謇有些懊惱無比。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總之他每次看到慕依瑾的時候,都會有種不受控制的感覺。難道說自己真的是喜歡上她了?這怎麼可能,當初太醫可是說過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會喜歡上女人,所以當他將那些女人收在自己的身邊時,只是想讓自己儘快的好起來。這麼多年他發現一點用處都沒有,可是自從遇見了慕依瑾之後,他顯然是被她迷住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該慶幸還是該苦惱。
慕依瑾和他所見過的那些女人不一樣,她的身上有着一種不容許侵犯,而且有一種很是危險的氣息。可是他就是想要接近她,就算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他還是想要靠近她,只是不知道在她心裏會如何看待自己,會不會像那些人一樣把自己當成是一個怪物。
慕依瑾始終都在等待着,等待着皇后的再次出手,可是一切都是那麼的風平浪靜。
兩天後,皇后召見她,說讓她回府,慕依瑾還一時不敢有些相信,難道說皇后準備停手了?不過依她對皇后的了解,事情肯定不會這麼簡單。
不過既然人家有意將自己放出去,自然是一件好事。在府里多少也比在皇宮裏要自由得多了。
回到府里之後,闕氏和慕致遠很是關心的詢問了她一些事情,她撿着一些不重要的事情說了。
闕氏憑着女人的只覺,總覺得皇后對慕依瑾好像很不友善,很是擔憂地拉着慕依瑾的手,她現在就只有慕依瑾可以依靠了,若是她有什麼三長兩短,只怕她更加不想再活下去了。
「老爺,我總覺得很是不安,不如你把咱們慕家的那些護衛都叫過來吧。」闕氏懇切的說道。
慕致遠想了想點點頭。
慕府有護衛並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但凡是朝中的大臣,各自的府上都有一批訓練有素的護衛。不過這些人一般都被養在一個秘密的地方,從來都不會被人知曉,現在闕氏主動要讓這些人露面,肯定也是意識到了危險。
當這些護衛出現的時候。慕依瑾才知道在慕府的一個假山後面,還有一個密道,這些人就一直隱藏在密道里,而且在密道的裏面她還看到了一個類似於大牢的地方。
前世她因為和軒轅徹在一起不被父母和老夫人喜歡的緣故,所以對於慕家的情況她並不是很了解。
慕致遠原本並不打算將這些秘密告訴慕依瑾。但經過多次的觀察,他發現自己的這個女兒和一般的大家閨秀很是不一樣,便將自己所有的秘密都告訴她了。
原來慕家不僅僅只是養了一批護衛,還秘密培養了五千軍隊。慕致遠從來都沒有想過要爭奪皇位,他只是想用這些人來保護慕家罷了,一旦有人想要傷害慕家,這些人到時候會主動出現來守護慕家。
當慕依瑾聽到這件事情的時候,着實有些不敢相信,她不敢相信一向被自己看做是老實巴交的父親竟然在看待問題上想的如此長遠,着實另她佩服。
有了這些護衛保護。慕依瑾總算是放寬了心。
二月二。
這一天是民間所謂的龍抬頭的日子。
慕致遠原本是打算出了正月一家就搬到固安去,但是闕氏卻說等天氣暖和了再走。
慕依瑾很是怕冷,路上又顛簸,別到時候着了風寒病了,就不值當了。
慕致遠見天氣雖然暖和了些,但是慕依瑾除了午時太陽好些的時候,才從房間裏出來之前,其餘時辰一直待在屋裏,便同意了闕氏的建議。
半夏見慕依瑾在房裏待了大半天,便道:「姑娘。外面的天氣很好,也暖和了些,不如去外面走走吧,總待在屋子裏別悶着了。」
慕依瑾知道半夏的好意。點點頭應允了。
屋外確實很暖和,慕依瑾很是欣喜的伸了伸胳膊,陽光照在身上暖融融的。
木香跑過去來,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姑娘,有公子說要找姑娘。老爺正陪着他在正廳說話。」
慕依瑾蹙眉。
自從慕致遠離開朝堂之後,經常會有一些人來府上找父親敘話。
難道是軒轅徹或者是軒轅淼?
要知道自從她去皇宮參加慧妃娘娘的弔唁之後,不管是軒轅徹還是軒轅淼可是一次都沒有找過她,而且據她所知軒轅徹在慧妃娘娘下葬之後,已經離開都城去了西北。
雖然當時皇上念在他剛沒了母妃的份上,讓他留在都城,可他卻說作為臣子他理應為皇上分憂。
既然他這麼說了,皇上自然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不但同意了他的請求,更是又調了一萬人為他所用。現在軒轅徹的手裏已經有了五萬軍隊。
不對,如果是他們兩個人的話,木香不可能會稱呼他們公子,難道說今天來的是另有其人?
想到這裏,慕依瑾快速的朝正廳走去。
當她來到前廳的時候,看着對自己一臉笑意的男子,慕依瑾只覺得頭皮有些發麻。
張謇見慕依瑾一副很是不想看見自己的樣子,越發笑的開懷,「慕姑娘見到在下好像很是不開心?」
他的話剛說完,慕致遠笑着招呼慕依瑾道:「瑾兒,我和張公子相談甚歡,你先在這裏陪着他,我去廚房看看,張公子剛才已經答應留在這裏用午飯,真是太讓我高興了。」說着竟是直接走了出去。
慕依瑾沒好氣的白了張謇一眼。
她很是奇怪張謇到底和父親說了什麼,竟然讓他這麼開心,而且還親自去廚房張羅飯菜。
張謇像是知曉了她的心思一般,笑道:「你就不用在心裏誇讚我了,我既然是你的恩人,自然不是一般的凡夫俗子可以比的,我還有很多的本領你沒見識到,怎麼樣?你現在是不是對我越來越好奇了?」
慕依瑾看着如此恬不知恥而且臉皮還厚的如此有高度的人,真是讓人頂禮膜拜。
「張謇張公子,小女子還真是越來越佩服你了。我還真是不明白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一個人竟是以無恥而驕傲,看來教你的師傅是在都城掃大街吧。」
張謇根本就沒有因為慕依瑾的譏笑而有一絲一毫的生氣,反而笑着說道:「我可不是一般的人,所以教我的師傅自然也不是一般的人,若是你想認識他的話,等哪天你願意以身相許嫁給我,我自然將他引薦給你認識。」
對於張謇如此口無遮攔的說出這句話,慕依瑾真的很想吐血而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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