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倆誰在撒謊,誰在騙人,林如湘,他們不知道,老天爺知道。看書否 m.kanshufou.com」
沈蘭心怎肯就這麼善罷甘休。
「是嗎,那你就去找老天爺給你作證好了,來人,給我把她轟出去,從此以後她再踏進林家半步,就放狗咬她,另外,把她的東西,全都從我爸那裏丟出去,以後不准她再踏入那棟房子。」
「什麼?林如湘你敢……」
「怎麼回事?」
沈蘭心話還沒說完,突然家裏的用人都齊齊的退到一邊,剛剛大家都氣勢洶洶要干架的樣子,但是突然間就萎靡了。
林如湘跟沈蘭心還有周梅也看向從門口走來的那幫人,周梅立即嘀咕了聲:「怎麼又是他?」
林如湘看到王瑞帶人來,也立即堵住王瑞:「又怎麼了?」
「來取點東西。」
王瑞抬高的眼稍微落了落看她,看完後立即看向樓梯口,手稍微一動,下屬便齊齊的往樓上跑去,輕車熟路。
「我記得我跟衍夜戀愛的時候收的禮物都已經還給他了,你們又來取什麼?王瑞,你倒是說明白。」
「你還是不知道的好,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王瑞冷漠的看她一眼,抬腿走到沙發里去坐下。
轉頭看到沈蘭心還在,而且身後還跟着人,便好脾氣的說了聲:「你們剛剛在爭什麼?繼續,我們互不干涉。」
「……」
林如湘怎麼也沒想到他絕情到這種地步,想想自己曾經還壞過他的孩子,還曾迷戀他的身體,突然覺得鬱悶之極,只對周梅說了聲:「媽,你回自己房間去。」
周梅聽後點點頭,她真的也不想在這裏呆了,太亂了。
周梅走後林如湘又看向沈蘭心:「下次拿點真東西再來找我也不遲。」
「林如湘,我這一巴掌不會白挨,我們倆,還有的來往,我們走。」
沈蘭心對她家的爛事不敢興趣,她的目的就是要錢而已,也不想惹了王瑞這個看上去就很兇殘的人,便帶人離開。
很快,客廳里只剩下他們倆,
林如湘走到他身邊坐下,「到底怎麼回事?」
王瑞轉頭看她,笑了笑,「你好像搞錯了我們的關係,我只是傅老闆的保鏢而已,只是奉命辦事而已,作為一名保鏢最首要的就是要懂的保密,你覺得我有可能把我老闆的事告訴你嗎?」
「可是你來的是我家,再說了你睡我那麼久。」
林如湘突然埋怨的看他一眼。
「說句不中聽的,我覺得吃虧的是我。」
「什麼?」
林如湘驚呆。
「我現在想要喜歡另一個女孩,但是我覺得自己髒,配不上人家。」
「……」
「這一切都要歸功於你,是你,如湘小姐,讓我王瑞失了責,背叛了老闆,還厭惡了自己。」
「王瑞。」
「但是我這輩子在這方面,只會犯一次錯,我回去傅氏的時候就對自己說,再有下次,我以死謝罪。」
王瑞看着她,無比冷靜無情。
林如湘搭在他手臂上的手緩緩地移開,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所以前陣子你跟着我,不是想保護我嗎?」
「那是我的工作。」
「什麼工作?」
「無可奉告。」
王瑞說。
林如湘緩緩地站了起來,她突然覺得自己一點都不了解這個人了。
如果王瑞跟着她是工作,那麼,他是受誰人指示?
「現在你是聽誰的話辦事?衍夜還是卓簡?」
「我的薪水是傅老闆發。」
王瑞說。
「是嗎?」
林如湘突然覺得眼花繚亂,頭暈,心疼。
她捂着自己的心口,又抵住自己的眉心,她一直覺得傅衍夜其實不舍的真傷她,所以,傅衍夜應該只是為了扳倒林驕陽給卓簡報仇而已。
「瑞哥,找到了。」
過了快半個小時那些人才跑下來,然後將一個透明小盒子交給王瑞。
王瑞打開看了眼,頓時臉色緊繃起來,起身:「走。」
林如湘完全沒看懂那是什麼,但是他們來這一趟,竟然只是拿了一個小盒子走?
那盒子裏,究竟裝着什麼?
林如湘突然發現那群制服保鏢里,有一個不同的人。
她下意識的往樓上跑去,他們剛剛去的是她父親的書房嗎?
林如湘走進去,果然看到那個書房裏的保險箱開着,裏面很多現金以及金磚,還有些文件袋,裏面不知道裝着些什麼,但是這麼多東西,那些人卻只拿走了那個最小的?
林如湘想不通,也想不明白。
周梅見人都走了才從房間裏出來,到了書房後看着保險櫃裏的東西只淡淡一笑:「還跟我說這裏面全是重要文件呢。」
林如湘想,也就你單純相信他會只把重要文件放在這裏。
林如湘突然明白過來,她們做女兒妻子的,對這個家的男主人,其實一點都不了解,或者那個人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她的手機突然響起來,是個不認識的號碼,她猶豫着,有種不好的預感,最後卻還是接了起來,「餵?」
「林小姐嗎?這裏是監獄……」
「什麼?」
林如湘聽完電話後,許久都臉色煞白。
周梅看着,也害怕起來:「怎麼了?是什麼人的電話?」
「我爸爸出了點狀況。」
林如湘說。
「你爸爸怎麼了?」
周梅一聽,更緊張了。
「媽,時至今日,您還要繼續關心他嗎?剛剛沈蘭心給的那張紙上的簽名,是我爸爸的,我爸他是真的不要咱們了。」
林如湘突然覺得她媽媽真的好可憐,那個男人早就投入另一個女人的懷抱,那個女人年輕漂亮又有手段,把他哄的什麼都願意相信,什麼都願意給,而她母親,竟然還擔心他。
周梅聽到自己閨女的話,平時再怎麼囂張的人也只是淚眼昏花而已。
她轉眼看向窗口,突然覺得這個家就像個牢房,冰冷又黑壓壓的。
——
深夜,盛園對面的小公寓。
男人高大的身影漸漸地走近床邊。
袁滿說她一直吃不下飯,他想知道的是,她想這麼繼續萎靡到什麼時候?
卓簡還不知道他來,只是在睡夢中還是林驕陽猥瑣的嘴臉,常年被在浴室里監視的恐懼讓她徹底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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