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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啟襄一靠近,程淮遙鼻尖就下意識的飄過一股奇異的香氣,混合了酒香和秋日清風的涼意,還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幽暗
路啟襄用雙手扣住他的肩,本是最霸道的禁錮動作,但是他的手,卻半點力度也無,好像隨便一推,就可以推開。筆神閣 bishenge.com
但是他那雙漆黑一片的眼瞳里,迷惑與憤怒並存,卻滿滿的儘是佔有欲。
在別人漆黑的眼瞳里看見自己倒映出來的身影究竟是什麼感受,程淮遙也說不上來,他全身的汗毛都還處在發現自己居然曾經上過一個死胖子的驚悚狀態,但是卻又沒有臆想中的那股厭惡感,也許,是因為那個一身肥膘的死胖子,現在已經變身成為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了吧。
這世界,果然是看臉的世界。
程淮遙有一點恍惚,也許是被今天發現的事實給驚呆了,也許是他潛意識中特別想這麼做,所以當路啟襄輕輕抱住他,抬首吻上來的時候,他並沒有推拒,也沒有放抗,甚至潛意識中還有些許迎合。
也許是在寒風瑟瑟的世紀大橋上站了許久,青年的唇上帶着異樣的冰涼,但是卻又異樣的柔軟,異樣的甜美。
青年的技巧不算是多熟練,甚至有些生澀,程淮遙也算是風月之道的老手了,按理在平時根本就看不上這小子的技巧,但是配合之前青年憤怒與悲傷的「另類」告白,這個吻就顯出非凡的珍貴來。
從那時到現在,也已經快要十年了,人生之中又有多少個十年呢?他的痴心,真的到了這種地步嗎?
雖然不見得喜歡路啟襄,但是被人如此隆重告白還是有一種非同尋常的滿足感,高中的歲月,是他這人生中最放蕩最自由的時光了,那個時候的情誼,都比別的時候更加珍貴,如果在後面那段殘酷的日子裏,自己也曾經知道有一個胖子這樣對自己,是不是也會得到一番慰藉?
恐怕不會吧,程淮遙有些好笑的想,自己一向好美人,就算是那種時候,知道一個死胖子暗戀自己暗戀得要生要死,估計也是憤怒居多吧,果然,人年紀大了點就是不一樣。
當然,關鍵還是胖子已經變成了個漂漂亮亮的大美人。
程淮遙就這麼一分心,路啟襄的淺嘗即止卻逐漸在加深,青年靈巧的舌頭在自己柔軟的口腔中掃蕩,那種滋味,不若之前甜美,卻帶了些瘋狂,引人着迷的瘋狂。
程淮遙微微退後一步,雖然是他,也抵擋不住青年這近乎瘋狂的攻擊。
但是,感覺,卻異樣的好。
程淮遙覺得血液開始漸漸的沸騰起來了,身體開始微微發熱,青年一番「告白」還有這非凡的吻技,居然,讓他,有些,情動。
這在從前,算不上什麼大不了的事,但是自從被那個該死的騙子亂七八糟的弄了一通,為了抓住他自己甚至去做了些催眠測試,他在□□方面,就再不如之前容易了,因為腦海里總是會突然冒出那噁心的一夜,這也是他對那個該死的騙子為何恨得咬牙切齒的原因。
但是,路啟襄,似乎是不同的。
也許是他身上,代表着自己那段珍貴的高中時光,也許是他與眾不同的性格,也許是他,對自己的心意。
反正不管怎樣,他,似乎很不錯。
程淮遙被吻得極其舒服暢快,腦海里才剛剛飄過這樣一個念頭。
但是下一秒,他全身兀地一僵。
因為路啟襄吻着吻着,原本抓着他肩膀的手就開始往下滑,他要是隨便滑滑也就算了,關鍵是看他的動作,根本就是,就是想要扒他褲子!
一股寒氣驀然從血管里冒了出來,隨後蔓延至四肢百骸。
程淮遙猛然想起之前路啟襄惡狠狠的說的那一句話「欠我的,就要還給我才行!」
欠我的?
欠他的?
他欠他什麼了?
程淮遙簡直是連話都不想說了,他一直知道這小子牛叉,但是沒想到他居然牛叉到這種地步!
他打的什麼鬼主意!
言下之意,是要把自己給上一遍才甘心嗎?
程淮遙剛才被挑起的那點火瞬間就被滅完了。
上個屁!
他雖然沒什麼節操,身邊男男女女也不少,但一直都是只有他壓別人,哪有別人壓他的道理,當然了,那個該死的騙子做下的爛事不算。
對於路啟襄,他其實是十分滿意的,無論是他的長相身段,他的脾氣性格,甚至是他對自己的情意都十分滿意,和自己其他的情人比起來,他,確實是最對自己胃口,最遭自己喜歡的。他也不介意和他發生關係,但前提是,他在上面。
這小子居然想上他!真是異想天開。
程淮遙又是一僵,他不過是驚詫憤怒了一下的功夫,路啟襄那廝居然就已經順利的解開了他的皮帶,手從他的腰部滑了下去。
除了那個死騙子,程淮遙還沒有受過這樣的羞辱,他臉上閃過一絲慍色,也不管路啟襄現在到底是不是醉鬼,抬起腿就是狠狠的一踢。
路啟襄應聲而倒,發出一聲悽厲慘叫,就直挺挺的摔在冷硬的鋪磚之上。
程淮遙還不解氣,對方留在自己股間的觸感還是令他從頭到腳哪裏都不適應。他幾步上前,居高臨下的看着路啟襄,準備隨時補上兩腳。
但是他就看了一眼,臉就黑成了鍋底。
這貨,這貨居然
在亂七八糟的同自己告白了一通,又膽大包天的把自己給輕薄了一通之後,睡着了。
他微微張着嘴,臉頰通紅,髮絲凌亂,但是睡顏卻安詳無比。
一個醉鬼,睡着了也不是什麼稀罕事,但是程淮遙回憶起剛才他解自己褲子時流暢的動作,哪裏像是一個喝醉了的人。
這混蛋根本就是包藏禍心,故意借着喝醉這個幌子想占自己便宜吧!
程淮遙冷冷一笑,他以為假裝喝醉就可以讓自己輕輕鬆鬆的放過他?
那想得也太美了吧!他冷着臉,看着青年倒地的身影,毫不留情的一腳踩了下去,堅硬的皮鞋踩得是他最柔軟的小腹,那種滋味,一定妙不可言吧。
程淮遙一腳踩了下去,不出意料,腳下的人兀地一聲慘叫,猛地睜開眼睛,一把狠狠的推開他,眼神驚懼的看着他「遙遙?你、你踩我幹嘛?」頓了一下他臉上又閃過一絲憤怒之色「你有病啊!」
程淮遙「。」到底是他有病還是這混蛋有病,倒打一耙的事他做起來真是剛剛好。
路啟襄眼神中還帶着一些迷惑,但是卻是比剛才清醒了不少,他捂着肚子爬起來,覺得自己全身上下無一不疼,他環顧四周「我怎麼在這個鬼地方?」他看着一臉陰鬱的盯着他的程淮遙,眨了眨眼,似乎是在思考「是遙遙你把我帶來的?」他看了看下方奔騰的江水,抱怨道「這種鬼地方約會,你啥心態啊!」
程淮遙「。」尼瑪他怎麼覺得他還是醉了好啊。
路啟襄扶着欄杆,暈暈乎乎的道「不行了,我怎麼這麼暈啊!」他一手扶着欄杆,一手扶着自己最近的那個柔軟的人體,突然臉色一變,然後就是「嘔。」
程淮遙「。」他身體比剛才發現路啟襄輕薄自己的時候還要僵硬,他愣愣的看着路啟襄,連要把他一把推開都沒想起來。
他這樣做的後果就是,路啟襄一吐起來,就開始沒完沒了,狠狠的吐了一個天昏地暗。又因為程淮遙離着他很近,所以大半的穢物都吐到了他的身上,空氣中,瞬間瀰漫出一股酸氣。
程淮遙的臉已經青得不能再青了,他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死死的盯着路啟襄,心裏轉動着要不要就這樣把他丟到河裏餵魚的惡毒念頭。
路啟襄可不管這麼多,他吐夠了,吐得胃裏再沒什麼東西可吐了,也舒暢了,額頭上冒出一層虛汗,覺得身體疼痛,四肢乏力,剛剛因為劇痛而舒緩過來的神經又是一陣迷糊,就這麼一手靠着程淮遙的身體,趴在他的腳下睡了。
程淮遙盯着他看了三秒鐘,心裏什麼風花雪月的曖昧念頭再無半點痕跡,他心裏真是恨不得,自己此生都沒有認識過這個混蛋。
就算是上了個猥瑣胖子,也比跟這混蛋糾纏要好吧。
蓮蓬頭裏一股冰涼的冷水對着路啟襄當頭澆下,雖然程淮遙恨不得把這混蛋給大卸八塊,但是到底還是沒忍心把他一個人丟在路邊吹一晚上的冷風,還是把這混蛋給帶了回來。
路啟襄「哀叫」了一聲,在冷水的刺激下,似乎有些清醒過來,他渾身濕漉漉的從地板上爬起來,一抬頭,就看見了程淮遙面無表情的臉。
程淮遙臉上什麼表情也無,就連黑眸,都是一片冰冷。
他身上穿着褐色的毛衣還有一件雪白的長褲,衣裝整齊,黑髮鬆軟,渾身上下乾乾淨淨整整齊齊,對比自己
路啟襄下意識的伸出雙臂抱緊自己,看着他,神態有些畏縮「你,你你,淫賊你不要過來啊!人家可是良家子。」
他一句話,就把程淮遙剛剛才熄得差不多的火瞬間又點燃了,他獰笑一聲,只道「你怎麼還會是良家子?不是已經被我上過了嗎?」
路啟襄瞪大眼睛「你、你你怎麼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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