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和熙郡主在天空中劈了一道雷,也不管旁人是如何里嫩外焦的,兩眼一翻,撅了過去了。大筆趣 m.dabiqu.com
那咚的一聲巨響,和摔得迅速腫起來的臉,都在說明,她不是在裝暈,她是真的暈了。
不然的話,貌美如花的小娘子,那是寧願把後腦勺摔個包,也不想摔到臉的。
「這……這……和熙郡主,莫不是被鬼附身了……不然的話,怎滴滿口胡言亂語?」
「她一個雲英未嫁的小姑娘,哪裏有什麼兒子……太醫呢,快些請太醫啊!」
說話的乃是五皇子的母妃恬嬪,她的臉色煞白,聲音顫抖得厲害,因為太過驚恐,忍不住結巴起來。
「牆中有人?懷子未生?唉呀,這故事怎麼聽着這般耳熟,好似最近方才在哪裏聽過似的。」說話的是皇后,比起瓊林宴上,皇后顯得越發的圓潤起來。
像是用手一摸,能夠摸得下一手蠟來。
陳望書瞧得興味,望人群中看去,果不其然,瞧見張筠年杵着他的小拐棍,從人群中不緊不慢的站了出來。
「娘娘,最近臨安城的確是發生了這麼一樁命案,還同和熙郡主有關。郡主買了一處莊子,想要推倒建馬場,卻在推牆之時,發現牆中藏有一具女屍。」
「那女屍懷胎十月,被人割喉而亡。兇手乃是殺人好手,以類似於琴弦一般的細線,勒斷了她的脖子。」
「有人證供述,阮桂當日同他約在城郊的一處娘娘廟……」
娘娘廟!聽到這三個字,先前還暈過的和熙郡主,猛的又坐了起來。
她一言不發的,死死的盯着五皇子同康夫人,像是卡帶了一般,不斷的重複着,「娘娘廟……娘娘廟……」
剛剛落水被救清醒過來的康夫人,瞧見她這副模樣,大叫起來。
「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
她不說還好,一說,和熙郡主便站了起來,「娘娘廟……紅錦浪……娘娘廟……紅錦浪……」
康夫人坐在地上,往後挪動了幾步,她本就在那荷塘邊,往後一仰,便又要掉下去,五皇子一瞧,伸手一拽,又將她拽回了懷中。
這一下,周圍竊竊私語的聲音,明顯多了起來。
本就已經頭綠臉也綠的康大人,再也忍不住,一把拽起已經嚇懵了的康夫人。
和熙郡主手僵硬的了移了個方向,指向了康夫人,「娘娘廟……紅錦浪……跑!」
康夫人哪裏還站得住,又是一聲尖叫,抱着頭蹲了下去,「你胡說你胡說!五郎,五郎,救我,救我,我害怕……五郎!」
陳望書瞧着,有些疑惑,雖然和熙郡主很嚇人,但是鬼哪裏能夠作為證據,五皇子同康夫人,只要矢口否認便是了。
雖然風言風語少不了,但只要厚着臉皮,便不會有事才對。
官家聽到這裏,哪裏還忍得住,直接抓起桌案上的碗,一碗紅燒獅子頭扔了過來,那獅子頭咕嚕嚕的滾啊滾,滾到了康夫人的腳邊。
他憤怒的看向了張筠年,「張愛卿,朕不信那些怪力亂神,朕要聽你說。」
張筠年不緊不慢,像是剛才得插曲沒有發生過,他的話也沒有被打斷一般,繼續神情平靜的說道,「有證人崔惑,以前乃是東陽王府的琴師。」
「他供述,當日在娘娘廟,瞧見死者阮桂慌慌張張的走出了廟,隨後走出來的,是五皇子同康夫人。阮桂回到家中之後,立即被人殺死。」
「他在東陽王府之時,曾經親眼目睹,五皇子同康夫人在假山後見面。因此,他認為,是阮桂撞見了不可說之事,方才被人殺了滅口。」
張筠年說着,搖了搖頭,「崔惑一面之詞,不可信。但是昨夜崔惑在臨安府大牢之中,險些被人勒死,那兇手殺人的手法,同殺死阮桂的手法,一模一樣。」
「老臣本想近日請五皇子同康夫人回臨安府問話,不想今日……鬼神之言,片面之詞,均不可信,興許是有人想要栽贓嫁禍,得人證物證齊全,方能定案。」
張筠年的話一出,滿場譁然。
那和熙郡主不過是一介小娘子,被鬼附身,這種事情太過玄乎,不好相信。可張筠年是誰?乃是臨安府的府尹,審案無數的青天大老爺。
他為人謹慎,若不是掌握了十之,絕對不會在眾人面前提及。
那麼……五皇子同康夫人?
好傢夥!康夫人可是他目前恬嬪的雙生姊妹,五皇子同康夫人私會,簡直是擾亂人常!為人所不齒!
所有的人的目光,都集聚在了康大人身上。康大人為人暴躁,最近老來得子,更是日日宛若噴火龍一般……
本來大家還覺得康夫人可憐,嫁了這麼個狠人,可如今,嘖嘖……原來康大人的頭上,何止是長出綠色草原,他都生出了一個熱帶雨林啊!
康大人再也忍不住,猛的轉身,對着康夫人就是一個耳光,「夫人名譽被污,何不自證?」
康夫人有些呆愣,她伸出手來,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猛的跳了起身,整個人都癲狂了起來。
「你們這些污穢齷齪的狗東西,眼睛裏,就看不到旁的好了麼?這麼多年,我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啊……姐姐,你瞧見了麼?你毀了我一輩子,也毀了我兒子的一輩子啊!」
「今日再不澄清,我同我兒,將被千夫所指,留下萬古罵名。這麼多年,你在宮中不得志,人人都能踩你一腳。我因為給康家生的是女兒,日日遭婆婆磋磨。」
「這屎一般的日子,我受夠了。」
恬嬪眼眶一紅,嚎啕大哭起來,「阿妹,求你……別說,說了就是一個死字。」
康夫人笑了起來,「說也是死,不說也是死。都是死,還不如乾乾淨淨的死。」
「康家的人,真不是個東西」,康夫人說着,擼起了袖子,露出了自己有些扭曲的手臂,「康家表面待我很好,可卻寵妾滅妻,三天兩頭的打我。」
「我這骨頭,斷了又接,接了又斷,都生得扭曲了。一到夜裏,我的手就疼啊,好疼啊!好不容易新生了個兒子,卻因為我兒子的眼睛肖我,非說他是我跟旁人生的。」
康夫人說着,笑得悽厲起來,「姓康的,我是對你有異心,可我就是同全天下所有男子有染,都不會同五殿下,有任何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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