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夕歸帶着知琴到了四季樓,清魚就領着她們去了成老的院子看路臨。墨子閣 m.mozige.com
「他還會醒嗎?」
清魚和知琴站在屋外的廊間交談。
清魚搖了搖頭「不知道,但我會盡力救他,不會讓他一直躺着。」
她已經讓花落去搜羅天下的奇藥,總有一天路臨會醒來的。
透過窗戶,清魚直直地看向屋內的兩人。
夕歸拉着路臨的手,低頭絮絮叨叨地在說些什麼,似乎有一滴晶瑩悄悄的滑落。
清魚不忍再看,於是走到了院子裏,知琴知道她心裏難受,所以站在原地沒有過去。
夕歸整理好情緒以後就默默地走到了她的身邊,「姑娘。」
清魚轉身就看見了她通紅的眼睛,她知道她和路臨的關係最好,見到他昏迷不醒一定很傷心。
夕歸語氣微冷道「那些黑衣人都是幽都人。」
清魚冷靜地思索着,隨後道「和柳城那批黑衣人應該是一夥的,功法相差無幾。」
「屬下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才查出了是來自幽都。」
夕歸眼眸幽深,幾次刺殺都是出自同一人之手,究竟是針對姑娘,還是魚影樓。
「我已經讓花落去查姜家了,到時候你與她交接,看看是不是姜家人在背後下手。」清魚說完,轉而又說起了其他事,「你來了幽都,魚影樓怎麼樣?」
夕歸掌管魚影樓好幾年了,上上下下她最清楚不過,幾乎是從來不會離開的,這次因為她跑到了北鏡來,不知道魚影樓能不能撐着。
「屬下早些年已經提拔了幾個主事的人,暫時離開沒什麼問題。」
清魚頷首,還得儘快解決這裏的事,讓夕歸回去主持大局。
姜家。
「祖父,是不是你派人去截殺的清魚?」
姜家的書房裏,家主姜德正坐在案桌後,姜亭面色沉沉地對他說道。
「你這是在質問我嗎?」姜德正神色不顯,語氣卻有些重。
「所以真的是你?」
姜亭看到那封信的時候,腦子裏第一個想到的人只有他的祖父,如果說這個世界上誰能臨摹出他的字,那也就只有他祖父了。他從小練的字帖都是他的,兩人的字跡很是相像,只不過他祖父的字鋒芒盡顯,而他的更為沉穩罷了。
「這件事你不要管那麼多。」
「你要殺的人是我的朋友,更何況當時千殊也在,你怎麼敢讓他們動手?」
「朋友?」姜德正諷刺一笑。
姜亭看着自己的祖父,覺得有些認不出來了。在他的記憶里,他祖父一直很正直威嚴,怎麼會像現在這樣滿臉不屑一顧,做的事如此下作!
「你最好早些和你那個『朋友』斷了關係,我們姜家和她勢不兩立,不是她死就是我亡。」
「我們和她究竟有什麼仇,需要這樣趕盡殺絕?」
清魚他是知道的,雖然神秘了點,但是為人大方,待人也很真誠,他想不通為什麼她和姜家有祖父說的那麼深仇大恨。
「我說了你別管!」姜德正陰鷙地看着眼前這個他最得意的孫子,「不要再與她來往。」
「你不說清楚,我是不會罷休的。」姜亭很堅持,他不想看到他祖父和清魚互相殘殺,只有知道原因,他才能盡力去化解。
「隨你!」姜德正拋下一句話,自己走出了書房,姜亭站在原地,神色堅定。
關於姜家,現在的局勢尤為緊張。雲淮知道他們是幕後黑手以後,就讓十五全力追查原因,順便給他們製造一點小麻煩,朱皇后雖然還在等時機,但她見到姜家人在朝上吃癟時,也會讓自己這一派系的人找茬,所以現在的姜家可謂焦頭爛額。
這幾日,姜亭天天都往書房跑,起初姜德正只是不理會他,後來直接就讓人把他攔在了外面,姜亭見此也曾經想去找清魚,但每當想起他祖父的那一番話,他就按捺下來了。
若是他們姜家真的和清魚有仇,他到她面前直說了,反而對兩邊不利。無奈之下,姜亭只能自己查,只是線索全無,他一時也找不到辦法。
而有着魚影樓為後盾的清魚很快就查清了,姜家確實是幾次刺殺的主謀。葫蘆寺那次,送信給千殊的人正是姜家的一個小廝,只是事後被人處理了,所以查起來廢了些功夫。
「姑娘,既然已經知道是姜家人動的手了,為什麼不反擊?」
「再等等,我想知道為什麼他們要殺我。」
按花落的想法,直接把姜家家主抓起來,逼問他就好了。可清魚不同意,說是這樣不好。
「有什麼不好?」
花落很鬱悶,以前姑娘行事都是很果斷的,三更想殺人從不留五更,連皇宮都闖過的,怎麼現在要抓人還猶猶豫豫的呢。
「姜家能派出那麼多殺手,可見是有實力的,若是貿然抓人,可能會折很多人。」
其實她還有一層顧慮,她與姜亭是相識的,來往雖然不多,但她卻莫名的對他很有好感,所以她不想讓姜亭為難,還是先找出癥結所在,再商量下一步事宜。
「可是姜家前後派出了那麼多人,必然元氣大傷了,這正是最好的時機啊。」花落還想勸勸她,畢竟姜家尚存,她就無法安心。
夕歸啟唇對她說道「如果查不清楚他們的動機,未來還是會留下隱患的。」
清魚點頭「至少現在知道了是誰想要我的命,我們提防起來就不會再中圈套了。」
姑娘的話她不能不聽,只是姑娘的安全她也不能不顧,兩難之下,花落只能無奈道「那以後姑娘出門必須帶上我或者夕歸。」
「好。」清魚遲疑地應下。
她不想讓花落或者夕歸重蹈覆轍,一個路臨她已經承受不住了。
因為姜家的事,最近朝堂上並不太平,也幸好姜德妃膝下無子,所以姜家再亂也亂不了朝綱。不過還是有些純良秉直的大臣見此情形,要求景陽帝立下儲君。
景陽帝煩不勝煩,只能藉口退拒,朝中的權臣們也都不知道原因,因為在他們看來,陛下將雲寒立為儲君是理所當然的事。
雲寒也是這麼想的,這一次去柳城和錦都他的表現眾人都看得到,雲修平時就能力不顯,這次更是平庸,雲辛又因為皇后的原因招父皇不喜,不可能擔大任。
所以看到景陽帝避而不談的時候,雲寒心中既疑惑又不甘。
下了朝以後的景陽帝本想去花昭儀的宮中,經過曹公公的提醒,才想起她已經被自己打入冷宮了。
景陽帝坐在御花園,遙遙地眺望着遠方,曹公公好奇的順着他的目光看去,發現那處是長樂宮,心中一驚,趕緊低下頭裝作沒看見。
陪侍陛下左右幾十年了,他雖知道許多秘密,但卻是一樣也不敢對外說的,尤其是與皇后有關的事,那是連想都不敢想,否則陛下一定不會顧念情分,直接一刀解決了他。
想到這,曹公公背上冒起了冷汗。
「去把季辭叫來。」
景陽帝突然說話,曹公公唬了一下,隨後小心翼翼地回道「陛下不是讓季大人去查葫蘆寺的事,所以他此時應當在忙呢。」
曹公公需要在皇帝記不住事的時候,婉轉的提醒他,避免他犯錯,這是身為貼身太監必要的自我修養。
景陽帝聞言,半晌才又說道「那就讓雲淮進宮來。」
曹公公想了一想,雲世子最近應當是得閒的,就是不知道願不願意進宮來。
悄悄地看了景陽帝一眼,曹公公懷着自己的小心思小跑着去傳旨了。
雲淮確實是有空的,但他根本不想進宮去,曹公公早就知道他的性格,所以只能哄着求着,雲淮受不了他裝可憐的那個樣子,他覺得太醜了,所以只好答應。
等到雲淮慢悠悠地晃到宮裏的時候,景陽帝已經等得臉都黑了。
「找我什麼事?」雲淮隨意的見過禮後,毫不客氣地坐在了他的對面。
「你還知道朕找你有事?」景陽帝黑着臉看他。
「當然知道,曹公公那麼大個人兒杵在那兒,我想看不見也難啊。」
曹公公見雲淮端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看他,心裏直打鼓。
他是真伺候不來這位爺啊!
景陽帝看雲淮這幅玩世不恭的樣子就生氣,「堂堂世子,說話沒個正形,活像個紈絝子弟!」
雲淮聽了更是吊兒郎當的,「紈絝子弟有什麼不好?」
「沒出息!」
「我一個世子,不理朝政,只愛風月,沒出息又如何?」
景陽帝瞪他「皇室中人,都有自己要負的責任,你也逃不了!」
「你有三個,哦,四個皇子,還需要我幹嘛?」
雲淮基本能猜到景陽帝找他進宮來幹嘛了,不過他是不會答應的。
果不其然,景陽帝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四個皇子又如何,沒一個省心的!」
雲淮諷刺地勾了勾唇,他從來看不到雲辛,又做什麼感慨的樣子給他看。
「朕也老了,儲君之位不能再空着,思來想去,也就只有你能擔起這個大任。」
「我可不行,你還是趁着有時間好好教養九皇子吧。」雲淮直接了當的就拒絕了,半點沒有貪心皇位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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